第162章 回來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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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突然讓她想起之前,自己有過一次相似的經曆。
    賀藝蕾急促地喘了口氣,突然鬼吼鬼叫起來。“是誰?誰抓我到這裏?給我出來,出來。”
    對於未知,有一種自然的恐懼,她想起那時候自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也正是因為那一次,賀父才放棄她的。
    這一次呢?又會是什麽?
    她腦袋裏細細思考,想著自己得罪過什麽人,但是現在一想起來,自己的仇人本就不少,至於與她真的有什麽大仇的,莫過於顧依維了。
    想到顧依維,她心神一震。
    而這個時候,地下室突然亮起的燈光,叫賀藝蕾的眼睛驚恐地放大,看著踩著優雅的步子,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顧依維,她啊了一聲尖叫。
    “顧依維,你怎麽會沒有死?不可能,這肯定是夢,你明明死了,死了,跟賀心怡一樣死了。”說到這裏,賀藝蕾突然詭異地笑起來,有幾分癲狂。
    “哈哈哈哈,顧依維,你就是死,也不安生,現在還出現在我夢裏,想嚇我是不是?你以為我這麽沒有膽子,被你嚇得了的?告訴你,我不怕,你就在你的陰曹地府飄蕩吧。”
    見賀藝蕾被繩子綁得跟麻花一樣,顧依維難得的心情不錯,臉蛋上帶著恬淡的笑意。
    她在賀藝蕾麵前的凳子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賀藝蕾自己一個人發瘋,就像是看跳梁小醜演戲一樣。
    不管賀藝蕾是真瘋,還是故意發瘋,這一次,賀藝蕾的下場隻有一個——死。
    別跟她顧依維說什麽姐妹情深的話,因為賀藝蕾與她之間,從來沒有情這東西,更別說,自己前世今生,都差點是在賀藝蕾的手上。
    “戲演完了嗎?是不是還不夠清醒呢?”顧依維低聲問了一句,見賀藝蕾臉上著實有幾分迷糊,駭人的傷疤顯得更加恐怖。
    “既然如此,我不妨讓你清醒清醒。”顧依維說著,從小桌子上到了一杯熱水,滾燙滾燙的開水,直接潑到賀藝蕾的麵前。
    “啊啊啊,好燙好燙。”賀藝蕾被這突然而來的灼熱感一個刺激,整個人在地上翻滾起來。
    而後,才一個激靈,真是真的,不是夢,顧依維真的沒死。
    她的眼睛死死瞪住顧依維,剛才的痛被她忘記了,隻是恨不得這麽一瞪,顧依維就能消失在自己麵前。
    “顧依維,你沒死,你竟然沒死?為什麽會這樣?是哪裏出了問題,明明,我都看到別墅爆炸了,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淒厲的叫聲響起,賀藝蕾仇怨地看著她,整個人在地上抖如篩糠。
    她費了這麽多的心思,沒想到到頭來卻功虧一簣。
    外麵的警察一直在找自己,她像是地洞裏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東躲西藏,好不容易逃離b市,可前腳還沒有走出去,後腳就被人抓了回來了。
    憑什麽?在那樣的情況下,顧依維都能沒事?
    顧依維冷冷一笑,渾身冰涼,從椅子上起身。“算盤是打得不錯,但是有件事,你不知道。”她神情古怪地看著她,眼底全是譏諷之意。
    在賀藝蕾的麵前聽下,她突然伸出腳,對著她張開的五指,狠狠一踩。
    能清晰地聽到指骨斷裂傳來的聲音,伴隨著顧依維嘴裏說出來的話。“你可還記得,幾個月前發生在這裏的事?被幾個男人作踐的感覺?你又還是否記得,一年前,你對你的親妹妹賀心怡做了什麽?”
    顧依維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旁觀者,語氣很平靜,甚至平靜得可怕。
    而事實上,那些受害人,都是自己。
    她怎麽可能平靜和鎮定?
    嗤笑了一聲,腳從賀藝蕾的手背上移開。“這些事情,我可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而與顧依維的淡然相反,她每說一件事,賀藝蕾就心底冷了三分,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怕了?現在才是開始,這些帳,我要一筆筆跟你算,今天,還找著呢。”顧依維拍拍手,重新做回椅子上。
    這種知道自己一會兒會有大禍但是又避免不了的感覺,賀藝蕾還沒有體會呢。
    “你到底是誰?賀心怡的事又關你什麽事?”賀藝蕾死死看著她,淩厲的眼光幾乎要把顧依維吞下。
    顧依維說賀心怡的事,賀心怡與顧依維有什麽關係?憑什麽賀心怡的事,要顧依維來插手?
    顧依維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雙手交疊,在腦袋裏靜靜思考著,要怎樣懲罰賀藝蕾。
    都說懷孕的人見不得血腥,否則對胎兒不好。對於賀藝蕾,她自己動手的話,到會影響到肚子裏的寶寶。
    不過不讓賀藝蕾吃遍苦頭的話,她怎麽會甘心?大不了,叫別人來。
    “賀心怡關我什麽事?賀藝蕾,還記得你十歲之時將她推入遊泳池的事嗎?還記得,你灌醉她給她下藥,讓人去強奸她的事嗎?又還記得,在鶴雲山她是為什麽要跳下去嗎?”
    “你很疑惑是吧?為什麽我顧依維會知道這些?今天是你的死期,哦,不一定,說不好,我不會殺你的,讓人留在這個世上,但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麽樣?”顧依維笑著問。
    明明還是那張精致動人的臉,但是由她說出來一係列威脅,狠毒的話,卻一點兒也不顯得違和。
    顧依維看到賀藝蕾的臉,在微微暈黃的燈光下不甚清晰,她略帶嫌棄,起身去把地下室的燈全都打開,瞬間,光線大亮,到處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而這個時候,賀藝蕾才完全看清這裏的構造,到處都是刀具,尖的長的,微微發光的刀尖在燈光下閃著可怕的光,似乎通過這些,她就能猜想到一會兒,顧依維要用這些東西來淩虐自己一般。
    這個時候,賀藝蕾才知道害怕,剛才她還得意洋洋,但是此刻,她怕了。
    她怕死,怕痛。
    若是不怕死,也不會到處躲躲藏藏,擔心被警察抓到了。
    賀藝蕾顫抖著,想從地上挪開一些,挪到顧依維的腳步去,但是整個人被綁住,她心有餘而力不足。
    “顧依維,你冷靜一點,這是殺人,你會犯法的。”她咽了咽口水,說出來的話,卻有點底氣不足。
    “放心,現在外麵,你賀藝蕾這個人,已經不存在了。逃亡路上被一輛車子撞死,麵目不清,但是帶著你的證件,你說,這意味著什麽?”顧依維俯下身子,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
    還是那嗓音,但此刻在地下室想起一陣陣回音,陰森森的可怕。
    賀藝蕾眼睛一睜,尤為不置信地看著她。
    “顧依維,怎麽會這樣?你為什麽能做到這些?是誰在幫你?”賀藝蕾腦子轉了一圈,尖叫著問道。
    要是真的像顧依維說的那樣,那麽,自己此刻在這裏,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顧依維要怎麽折磨自己就怎麽折磨,她完全不用擔心被警察抓到的危險,更不用忌諱所謂殺人的犯法的事。
    “幫我?幫我的人可多了,說了也不見得你知道他們是誰,我何必跟你浪費口舌。現在回到我們之前的話題,我是誰?”
    顧依維將賀藝蕾從地上提起來,眼睛對上她的眼睛,兩張臉靠的很近,眸子裏幽幽的火光,讓顧依維此刻有些駭人。
    “我是誰?你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告訴你,我就是你恨之入骨的賀心怡,知道了嗎?”
    賀藝蕾的眼睛瞬間睜圓,驚懼的臉上一片慘白,合著她的傷疤,就像地獄裏的修羅一樣,可是她缺少的是修羅的煞氣。
    “不會的,不會的,賀心怡那賤人已經死了,死了,顧依維,你別給我裝神弄鬼,我不會相信的。”賀藝蕾猛烈的搖頭,她不信,明明賀藝蕾的屍體她都親眼看到了,怎麽麵前的顧依維卻變成賀心怡了?
    顧依維有點玩性四起,她輕輕鬆手,被自己拉起來的賀藝蕾砰的一下跌回地上。
    “靈魂轉移,你聽過嗎?是啊,賀心怡的身體是死了,但是,靈魂,卻轉到了顧依維的身上,也就是你麵前的此刻的我。賀藝蕾,你害我一次不夠,現在竟然還要害我第二次,真的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捏的是不是?”顧依維的語氣甚至變得淩厲。
    這種荒謬的事情,賀藝蕾或許是不信,但是不管她信還是不信,今天這個仇,她是報定了。
    “不會的,怎麽可能,絕對不可能。哈哈哈,顧依維,你要報複我,還真是不惜任何方法啊,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了嗎?我還以為是我自己被嚇傻了,沒想到,是你顧依維瘋了,說了一番瘋言瘋語。”賀藝蕾哈哈大笑,神色猖狂。
    顧依維從刀架上抽出一根長長的西瓜刀,一步步走到賀藝蕾的麵前,拿著刀在賀藝蕾身上比了比。
    “你做什麽?顧依維,你瘋了?”賀藝蕾驚恐中猶帶著自我安定的聲音質問她。
    “我在想,要將你身上的那些東西砍下了,手怎麽樣?四肢都砍了,舌頭也割掉。知道古代的人彘嗎?差不多就是這樣,我不介意花點心思,讓人照顧你一輩子,養在壇子裏的賀藝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