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別含血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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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幸災樂禍,得意的笑。
她覺得大快人心,終於憋在自己心底的話秘密說出來了,龍錦墨的威脅又怎麽樣?
“爸,你做了二十年的老好人,講人家的野種養大了,人家非但沒有感激,甚至,還狠狠咬你一口,我說的,對不對?”她繼續火上澆油地說著,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心情。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還說我出**軌,還說我對不起她,原來真正隱藏得最深的,卻是我的枕邊人,顧母。”他狠狠地抽著氣,胸口一陣陣起伏,怒火,如火山爆發,收之不住。
此刻,顧恒才是最生氣,最憎恨的那一個。
利眸回過來,看著麵前一臉快哉的顧綿綿。“你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她的眼睛迎了上去,好不回避,臉上的表情,再光明正大不過。
“因為,我取得了顧依維的血樣去化驗,想著看看她的骨髓能不能和我的配型成功。可是啊,你知道麽?我興衝衝將樣本拿去化驗,醫生告訴我,拿陌生人的樣本來配型成功的幾率極小,你知道,那時候我什麽感覺嗎?”
顧綿綿冷笑,笑啊笑的,笑得眼淚都來了,一方麵是因為痛快,一方麵是因為,憎恨。
“陌生人?我以為的顧依維,竟然和我沒有絲毫血緣關係?”
起初,顧綿綿是憎恨,原本懷抱的希望突然落空,讓她心底的反差極大。
但是,看到兩人沒有血緣關係之後,又有一種抓住對方把柄的痛快在裏麵。
就在這種詭異難辨的情緒裏,她憋了這麽久,特別是被龍錦墨威脅過之後,不敢說。
可是今天,她解脫了,什麽威脅,都滾一邊兒去吧。
“顧母,你這個賤人。”顧恒的臉,幾近扭曲了,原本的儒雅蕩然無存,隻剩下對顧母的厭惡。
這就是男人,他自己對不起女人的時候,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然而若是自己的女人有什麽苗頭有可能對不起自己的時候,那種怒氣,是恨不得將對方殺了的。
顧綿綿成功了,她成功地挑起了顧恒的憤怒。
顧綿綿微笑,雲淡風輕地站在旁邊,嘲諷地看著他微笑。
顧恒,在這種眼神之下,終於爆發,當然不是針對顧綿綿,而是針對顧依維,以及顧母。
“今天,我倒是要找她們算這筆賬。”顧恒狠狠將手裏的紙張撕了個碎片,眉頭突突突地跳著,顯示出此刻他到底有多生氣。
倏地,怒急轉身,大步走出顧綿綿的房間,順便跟顧依維打了個電話。“我不管你有沒有事忙不忙,二十分鍾內,給我回到顧家來。”
顧依維莫名其妙地看著手機,嘟嘟響起,顯示那邊顧恒已經掛斷電話了。
她正想著他到底在發什麽瘋呢,電話突然又唧唧歪歪響了起來。
“顧依維,你最好別不當我的話是一回事,你給我立刻回顧家,現在,馬上。”再一次“啪”的一聲,顧恒掛斷了電話,連給她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顧恒怒急將手機扔了出去,大男人的自尊心以及虛榮心蕩然無存,在麵對顧母“粗軌”的這個事實,他淡定不來了。
飛快走到自己房間,他換了一件衣服出門,就看到顧綿綿跟在身後。
“你就別亂搗亂了,爸爸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的。”顧恒此刻也沒有了安慰顧綿綿的心思了,情緒雖然不好,不過好歹沒有對她惡言相向。
顧綿綿柔弱一笑,又漫不經心地玩著自己的衣擺。“爸你說的什麽話?顧依維虧欠我的,可不少,憑什麽這個時候,不讓我去?”
顧恒被她的話堵得說不出反駁的理由來,想想也是,從顧綿綿出現,到說要回顧家伊始,顧依維一直在中間阻撓,甚至三番兩次陷害了顧綿綿。
這份“情”,別說顧綿綿,就是顧恒,也忘記不了。
“好,那你也一起來吧,正好,我為你討回個公道。看你那看錯人的爺爺這一次,有什麽話好說。”
兩人下樓,直奔車庫,便往顧家的別墅出發。
在半路,顧恒還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麽大的事,事關顧家所有,自己和顧綿綿回去,算是什麽?
他摸出手機,給在公司上班的老大顧晟去了一個電話。“家裏出大事,現在立馬回家一趟,剛才我給你妹妹也打了電話,不知道她聽不聽我的,你幫忙提醒她一下。”
車子在路上緩緩前進,外麵風光正好,微風徐徐,天朗氣清。
這座別墅的地理位置極好,周圍的風景很漂亮,小橋流水,平時都很入顧恒的眼。
不過,今天,在聽到如此震撼的消息之後,顧恒哪裏還有心情看這些風景?
“爸,這件事,你想怎麽處理?”顧綿綿漫不經心地問,自然,是要看顧恒的真實決定了。
這種掃麵子的事情,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更別說,顧恒這個幾乎說得上天之驕子的男人了。
司機在前麵開車,他們兩人坐在後座,不想被司機聽到,以免將這件事傳了出去,顧恒微沉的臉上有著怒氣,但卻沒有明顯的表露出來。
“再說吧,你讓我靜一靜。”顧恒擰著眉心,覺得額頭上突突地跳著,整個腦袋都是痛的。
當然,肯定是被氣的。
顧綿綿勾了勾唇,沒再說話,眸子越過車窗看著外麵的景色,心情不錯。
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車子離顧家的大門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停下。
顧恒的動作很快,他迫不及待要看看,顧母對這件事,要怎麽反應。
三步化作兩步,二話不說,就往裏裏麵走去。
白天的顧家客廳,很是安靜,沒有看到顧長天。
倒是客廳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盆栽,而顧母,拿著剪刀,小心翼翼地修剪著它,動作說不出的嫻靜優雅。
但是怎麽能想象到,這樣一個看似高貴的女人,竟然也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甚至,他還錯把魚目當珍珠,給別人養了二十年的野種。
想起來就一團火。
顧母見這兩父女來勢洶洶的樣子,眼角微微揚起,差異中帶著諷刺,瞟了顧恒一眼,慢慢放下手裏的剪刀。
“呦,什麽大風把你吹來了?”她笑著,冷冷的問道。
到現在,她還有心情和自己裝?顧恒卻沒有了這樣的耐心。
幾乎是眼睛都不眨的時間,他就直接奔了過去,揚起手,“啪”的一下,狠狠的一個巴掌,清脆的響聲落下,而顧母的臉,也成功地被打到偏至一邊。
“賤人,顧母,我還當你一向清高,有原則,卻不想,你這個女人更不要臉。我心心念念以為虧欠了,盡量彌補你,沒想到,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行事更大膽,直接將白眼狼都引導家裏來了。”顧恒捂著胸口,臉色發黑,喘氣的速度極快,可見其怒火。
賤人?不要臉?
這幾個詞落在自己的耳朵裏,顧母回過頭來,那雙微挑的眼睛,帶著淡淡的狐媚之色,卻非有意做派。
“顧恒,你發什麽瘋?”她低吼一聲,眼睛死死瞪著他,感覺到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痛,直接上升到自己的大腦中樞。
“我發瘋?你還想抵賴?顧母,我真是看錯你了,給老子帶了一個這麽大的綠帽子不說,甚至還將野種養在家裏,你安的什麽心?”顧恒冷冷一笑,揚起手,還想給她幾個巴掌,卻被顧母往後退一步,避開了他的動作。
男人最忌諱的是什麽?不就是妻子偷人麽?
他倒好了,偷人不說,還把奸夫的孩子給生下。
看看顧依維,仗著顧家,嫁了一個好老公,家裏的股份也分到了不少,什麽好事都落在這個野種身上了。
顧恒想到這裏,就恨不得將麵前的顧母給殺了,然後再去殺顧依維。
“顧恒。”顧母的聲音陡然提高,連臉上的痛都不管了,氣急敗壞,怒急地大吼。“你發什麽瘋?帶綠帽子?你別含血噴人,我哪裏對不起你了?你說?”
一步步逼近顧恒,顧母的神色,除了是質問之外,更多的是慍怒。
將這種事情扣在她身上,她會認命嗎?
莫須有的事情,她絕對不會承認。
她顧母,從來不曾對不起顧恒一分,更別說,帶神馬綠帽子這樣的事了。
飯可以吃,話卻不可以亂說。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顧綿綿,冷笑著將那張紙扔到顧母的麵前。“用事實說話,比較靠得住,這是什麽,你自己看看。一會兒,等你的好女兒顧依維來了,我們就跟她當麵對質。剛才來的路上,我已經聯係好醫生了,一會兒讓醫生做一個鑒定,看看我爸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唄。”
她現在有十足的把握,根本不愁顧母的反駁,在事實麵前,不管顧母的演技再好,也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看到許久沒見的顧綿綿,顧母的臉色並不好,她可不喜歡這個女人,小小年紀,一肚子壞水。
她沒有彎腰去撿地上的紙張,而是沉著臉,問顧恒:“你說的什麽意思?又關維維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