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六章 一起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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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穎笑了笑,這在現代被稱為輿論導向,人們很容易在不了解的事上因為外界的三言兩語而轉變想法。
    在古代,也不會例外。要不然怎麽會有三人成虎。
    而且,她的話不是人人都說的出來,如果文羨初登基,桃花寨與穆家自願臣服!
    她敢在這麽多人麵前說出,要是沒有做到,定是要受世人詬病。“你……”南宮瑤被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你這麽說,誰不知道你在狡辯,身為山匪與反軍,你還打著為百姓,不覺得可笑?而且,當初你與九皇子恩愛模樣,可不是做
    戲吧?”
    話題重新扯回了文羨初,讓虞穎有些心累,到底怎麽才能讓文羨初與桃花寨兩清?
    “小穎兒,你為什麽不告訴他們,你是我驚雲門的夫人呢?”一道聲音落下,熙攘的大街頓時凝固。
    今日真的是熱鬧,桃花寨、鑄劍山莊、驚雲門……
    那道身影高高在上,身著絳紫色華麗的長袍,銀色的麵具泛著寒光,讓人想到深淵的白骨,眸中凜冽的寒意像是他眸底藏有冰川。
    樓驚雲!
    眾人腦子要轉不過彎了,剛才樓驚雲說這女子是驚雲門夫人?
    他們恍然想起,好像之前某下屬已經說過了,但他們可沒敢往那方麵想。
    虞穎:“……”
    好像這是最好撇清文羨初與桃花寨關係的辦法,然而她很不願意選擇這個辦法。
    “讓各位見笑了,本座與夫人早有婚約,但因各種事情推遲,本想著待會比後再議婚約,不曾想今日讓夫人受了委屈。”
    某門主緩步走到虞穎身側,執起她的手,穆青禾在自家師父身後眼睛都瞪大看直了,他想阻止,但是師父好像沒有反對這個帶麵具的男人這麽做!
    虞穎看著牽起自己的那隻手,她有點愣神,溫度有點熟悉。
    這讓她忘記了反抗。
    “長孫少夫人提到的文公子,也全是本座的錯。本座早該將夫人迎娶回門,但因為一直推脫,惹了夫人不高興,所以她才與本座置氣,做出綁架文公子的事情。”
    虞穎:“……”
    她反手握緊了某門主,很大力,她想把某門主的手捏斷,可在眾人看來,是二人手緊緊交握感情很深。
    人群中突然有人小聲嘀咕,“怪不得當時在天涯閣桃花寨出事,樓門主會及時出現。”
    一句話,醍醐灌頂!眾人驚醒啊!
    他們這才想起來,江湖傳聞,那時桃花寨出事被冤枉說殺害青山派的弟子,樓驚雲出現說當晚虞穎與他在一起。
    人家為什麽會晚上的時候在一起?心裏沒點數嘛!
    “長孫少夫人,還有什麽疑問嗎?”某門主的眸光放置到南宮瑤身上,南宮瑤的臉色蒼白至極,她身子一軟,要倒下的時候,長孫識卿恰好趕到,扶住了她。
    “樓門主,內子多有得罪,還望海涵。”長孫識卿將南宮瑤摟到懷中,他知道自己麵對的是誰,但他的語氣不卑不亢,摟著南宮瑤的手更是緊了緊。
    南宮瑤找到了依靠,她的臉色好看許多,但冷不防地對上樓驚雲的目光,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這要看本座的夫人怎麽說了。”某門主側目,深情的望向虞穎。
    虞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咬咬牙,“無礙。”
    “本座的夫人說無礙,那就無礙。”某門主重新看向眾人。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實不相瞞,他們還是很害怕樓驚雲生氣的。
    “我們走吧。”虞穎一刻也不想在這地方多待下去了,她迫切的想找地方與樓驚雲談談人生。
    但是呢,下一刻,虞穎不是不想待下去,是不想活下去了。
    隻聽樓驚雲臨走前,丟下了一句,“今日各方豪傑都在場,本座誠邀各位參加三月份,本座與夫人的婚宴。”
    驚雲門的下屬那叫一個激動,有生之年能喝自家主上的喜酒,這是八輩子修不來的福氣。
    而穆青禾全程不在狀態,到底發生了什麽?
    眾人麵麵相覷。洛水城的重磅消息。第一條,桃花寨寨主是女的!第二條,桃花寨寨主與驚雲門門主有婚約,三月辦婚宴!第三條,驚雲門也屬於叛軍!第四條,文羨初與桃花寨並無關
    係!
    於是乎,在虞穎看來,洛水城就等於被桃花寨刷屏了。
    不管怎麽樣,文羨初是擺脫了與桃花寨的關係,她不知道遠在龍桓的文羨初會不會知道這些消息,想著,她就很頭疼。
    “師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被帶回到驚雲門後,穆青禾小心翼翼地湊到自家師父跟前,寸步不離,他環顧周圍一群戴麵具的人,江湖險惡,爺爺誠不欺我!
    “這是緩兵之計。”虞穎也處於蒙圈狀態,這個緩兵之計怎麽看都有點不對勁。
    樓驚雲說要幫她,就是這麽幫的?
    “小穎兒不覺得這樣,桃花寨與驚雲門就是統一戰線了?”某門主踏步進來,他瞥了眼穆青禾,穆青禾一個激靈。
    “師父,我出去透風。”他腳底抹油似的溜了。
    虞穎:“……”
    她的徒弟被掉包了?不過,她要是能承認自己遇見樓驚雲就會變得慫,也就不會怪罪穆青禾遇見樓驚雲更慫了。
    “最好如此。”虞穎冷冷地看了某門主一眼,她發現樓驚雲做事從來不會和她商量,這根本就是不平等的合作。
    某門主佯裝無所謂地聳聳肩,在虞穎轉身離去後,他的笑變得意味不明。
    如果說,他隻是想給自家娘子一場盛大的婚禮,她會不會信?
    他是文羨初,或是君裕,他都無法肆意而為,唯獨他是樓驚雲,世人懼他畏他,不敢揣測他,他想要對一個女子好,他們也不敢妄論。
    他沒有給她過一次名正言順的婚禮,他想到最開始的時候,她帶他去錦繡花開訂製衣服,出來後,她看見迎親的隊伍頓住了步子。
    如若,他也能給他一場讓其他女子羨慕的婚禮,她該會有多高興?想著,他失笑的搖頭,他忘了,他現在不是能讓她心生歡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