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八章 再遇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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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的尷尬要突破天際的時候,某個解圍的門主在虞穎眼中帶著不靈不靈的光圈出現了。
“小穎兒,你怎麽走的那麽快。”某門主上前宣示主權一般的環住自家娘子的肩膀,微勾的唇角漾著難得的柔意。
黎銘川的眸子裏一閃而逝冷意,他拱了拱手,“樓門主,久仰大名。”
“黎護法客氣,本座知道你,你是小穎兒的舊識。”
虞穎:“……”
雖然樓驚雲的話很平淡,但是她仿佛聞到了硝煙的味道,這家夥,入戲太深。
“這是本座與小穎兒婚宴的請帖,屆時,黎護法務必到場。”某門主從懷中掏出一張紅色的請帖,虞穎眉毛一揚,見了鬼似的看向他。
誰會把請帖隨身攜帶?樓驚雲有毒啊,劇毒,鶴頂紅的那種。
某門主強忍著不讓自己笑的露出一口白牙,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時時刻刻都在預謀,親手把婚宴請帖遞給自己的情敵。
黎銘川怔了怔,他看著大紅的請帖,格外的刺目,但他還是接過了。不僅因為不想讓三人陷入難堪,還有,樓驚雲的身份,就算是天涯閣的殿主也得禮讓三分。
驚雲門在江湖的地位尤其特殊,不同於門派,這個組織,他的主門建在了洛水城,而分支建在各個城中。
這就導致了,按照方位來劃分負責範圍的天涯閣沒有辦法將驚雲門歸攏到任何一個殿中。
最重要的是,樓驚雲的實力深不可測,他們不相信樓驚雲身後沒有傳承,會是誰教授了他一身的武功,在江湖是一個謎。
“在下還有事,就不打擾樓門主,告辭。”黎銘川拱手告退,對此,虞穎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你怎麽跟過來了?”黎銘川離開後,虞穎將樓驚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嫌棄的移開,身子往旁邊一閃,瞬間就拉開兩人的距離。
看著自家娘子躲瘟疫似的躲自己,某門主心裏很苦,但他不能說,他淡淡地道:“誰規定這條路我不能走的。”
虞穎:“……”
他說的好有道理,她沒辦法反駁。
虞穎想到一件事,她的眉目間逝過一抹遲疑,“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嗯?”
“我想給他寫封信,但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很多雙眼睛盯著我,我走不開。所以,你能不能找人幫我送一下。”
虞穎猶猶豫豫地道,依照現在的關係,她等於是在讓自己的現任未婚夫幫自己寄信給前夫,雖然吧,都心知肚明關係是假的,但好像就是很奇怪。
“好。”熟料某門主答應的很爽快。
兩人先回了驚雲門,虞穎第一件事就是到書房寫信,她想寫信給文羨初說一下她與樓驚雲的事,但是下筆的時候卻頓住了。
她覺得這樣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況且,文羨初一直都是很了解她的,與其寫信提亂七八糟的煩心事,還不如說些別的。
他一個人在龍桓應當有很多事要處理,已經夠麻煩了,自己還是不要添堵的好。
於是落筆,寫下她此生第一封家書。
寫好後,交給樓驚雲,那張小臉上寫滿警告與威脅,“你不許偷看,要是偷看你就死定了。”
受到威脅的某門主信誓旦旦的點頭,“嗯,我不會偷看,我保證。”
然而,在當天晚上某門主就迫不及待的拆開了那封信,但是那封信隻有八個字:“一切安好,我很想你。”
某門主愣了一下,他望著最後的四個字,傻裏傻氣的笑了起來。
自家娘子還從未對他說過這樣煽情的話,沒錯,就是一個我很想你,對於某門主來說都很煽情。
想了想,他拿出筆墨紙硯,想著如何給自家娘子回信。
這天晚上,虞穎沒有睡好,距離她和樓驚雲大婚還有十五天,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想念文羨初了。
為了杜絕自己被這些情感擾亂了心境,她覺得自己需要找些事情做。
反正武林盟主的會選還有一個月,在清明節後。
她決定借段時間好好的溜達溜達,散散心,至於婚宴那一堆麻煩的事情,樓驚雲會搞定的。要是出了岔子,丟的不是她的臉。
拉著自己親愛的小徒兒,兩人在街上瞎逛噠,逛累了就到酒樓裏吃吃飯喝喝小酒。
“師父,我怎麽覺得那人有些眼熟。”穆青禾嘴裏塞著的米飯沒有吞咽下去,他也無心於咀嚼食物,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一處。
“眼熟?”虞穎在桌下的腳踢了踢穆青禾,讓他收回視線,然後她再佯裝無意地看過去。
穆青禾方才看的方向是櫃台那邊,正好進來六個人,虞穎的眸光頓時沉了下去。
是墓派的人。
穆青禾說眼熟的那人,也正是上次和虞穎撞到的人,被墓派的人喚作老六的男子。
“師父,我怎麽覺得有點像……”穆青禾咽下米飯,他朝虞穎伸出了一隻手,五個手指晃了晃。
虞穎看著那晃來晃去的五個手指,她一把將穆青禾的手按下去,她知道穆青禾在說的是五皇子,君擇睿?
但是君擇睿不是掉崖了?莫非沒有摔死?摔傻了還是失憶了。
上次她遇見這群人隻是覺得那個老六眼熟,並沒有認出,可是穆青禾不一樣,他在京城長大,遇見五皇子的次數不計其數,自然能夠很快的想出。
事情變得複雜了,倘若君擇睿不記得一切,那麽他們也可以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他還記得……
虞穎衝穆青禾搖搖頭,示意這件事情暫且不要說,也不要提,就當做不知情。
穆青禾雖然不明白自家師父為什麽要這樣做,但點點頭。
在櫃台要房間的墓派老大,風金他側目掃了一遍酒樓上下,怎麽剛才又被人盯著的感覺?“大哥,你快些,我要餓死了。三姐,不然我們先去吃飯吧。”老四風火捂著肚子哀嚎,風三姐沒好氣的拍了拍老四的頭,“就屬你一天到晚事多兒,誰不餓,就不能忍忍?
”
老四是個看起來性子就毛躁的少年,尤其是一頭偏紅色的頭發,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如何使得,在人群裏很紮眼,一進酒樓就牽引了眾多目光。
於是酒樓裏竊竊私語聲傳開了。“這是墓派?這次的會比居然把他們也招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