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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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門主低頭,他深吸了一口氣。
“嗯?”虞穎抬頭,身高問題,她仰望著某門主,見他遲遲不動,她道:“你怎麽了?該不是喝的酒有問題?”
現在的這位門主,腦海裏嗡嗡的,什麽也聽不見,他眼神深邃起來,裏麵可謂是風雲暗湧。
“噓。”虞穎一臉戒備,她捂住某門主的嘴。“有人。”
此時的榻上不僅有公子美人,還有花生瓜子小棗兒,某門主躺在上麵,背上咯的疼,有些意亂情迷的他清醒過來。
但是柔軟的身子貼著自己,他很快思緒又亂起來。他抬眸看了眼屋頂,心中苦水無處訴說。
早知道他就不該擔心自家娘子等久然後提早送客,他應該多和外麵那群人多喝幾杯。
虞穎還在納悶樓驚雲的警惕心怎麽低了那麽多,她在他身上聞到淡淡的酒氣,懷疑是宴會上有人故意給他灌酒。
“不用擔心。”某門主壓製下心頭異樣的情緒,可是自家娘子壓在身上,這是點火啊!他穩住情緒,道:“這裏是驚雲門。”
虞穎恍然想起來,是啊,這裏是驚雲門。
然後她從某門主身上爬起來,絲毫沒覺得哪裏不對勁,某門主扶額,很頭痛,不是因為喝太多酒。
“出來。”他不滿的一聲低吼,房簷上的下屬一抖,唰的躍下,然後從窗戶外翻了進來。
虞穎抓了一把瓜子磕起來,合著驚雲門的門是擺設?
“主上出事了。”下屬看了眼一側悠哉磕著瓜子的虞穎,再看自家主上沒有什麽表態,接著道:“鑄劍山莊的莊主死了。”
磕著瓜子的虞穎一個勁兒沒緩過來,險些將瓜子殼都咽下去。
“死了?”文羨初直接站起身,“什麽時候死的?”“昨天,屬下得到消息就從鑄劍山莊趕了回來。”下屬道將事情原原本本的道來:“屬下檢查了屍體,並無兵器留下的傷痕,但屍體渾身骨頭碎裂,可是死亡之處沒有打鬥痕
跡。必是事發突然,死者沒有防備,一擊身亡,江湖中並沒有哪種武功可以做到。”
“這件事,多少人知道?”
“暫時沒有傳開。”下屬答道。
“本座知道了,退下。”
“是。”
唰的一聲,下屬消失,房內僅剩下兩人。
虞穎手中瓜子在聽的時候都撒了一地,她也沒有在意,眉頭擰了起來。
這是一場謀殺。
這次的會比,鑄劍山莊派的是長孫識卿,所以鑄劍山莊的莊主依舊待在鑄劍山莊。
大部分江湖人士都在洛水城了,如果說鑄劍山莊莊主死在昨天,從鑄劍山莊到洛水城時間不足以完成謀殺。
可以說,今日出席婚宴的人都可以排除嫌疑。
莫非是有人尋仇?
“小穎兒有什麽看法?”某門主很想聽一聽自家娘子的看法,雖然他對此心裏已經有數了。
虞穎卻反問道:“我聽說震殿的殿主死了,他是怎麽死的?”
“小穎兒的消息真靈通。”某門主指了指椅子,虞穎坐過去後,他拿起桌上的茶壺替虞穎倒了一盞,又給自己倒了一盞,然後他歎了口氣坐下。
接下來,他說的話,讓虞穎一凜,“震殿殿主,他的死狀,與鑄劍山莊莊主一樣。”
虞穎握著杯盞的手一緊,“你懷疑的對象是誰?”
“沒有哪種功法能做到一擊碎裂全身的骨頭。”文羨初飲了口茶,好好的洞房花燭夜,竟是出了這種攪擾性子的事。
“震殿殿主,鑄劍山莊莊主。”虞穎思忖道,“這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人分明是想將事情鬧大,引起江湖動亂。”
既然是同一種手法,尋仇的可能性就極低了,誰會同時與這兩個人都有仇。“看天涯閣會怎麽處理吧,很快這個消息就會傳到洛水城,上次震殿殿主的事壓下去了,這件事可不好壓。”某門主唇角勾起,那抹弧度隱隱含著涼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
意料之中。
會比當前,發生了這樣的事,還真的挺有意思。
虞穎直直地看著樓驚雲,雖然他帶著麵具,可是那種不慌不亂清清楚楚的表露出來,她甚至懷疑這件事會不會就是樓驚雲幹的。
可惜,時間對不上,要不然她就可以想辦法揭發他舉報他。
她在心裏把樓驚雲弄死千百遍後,愈發看不慣他的風輕雲淡,挖苦道:“樓門主果然不同凡響,發生這樣的事,還能飲茶談天,一點也不擔心。”
“有什麽好擔心的?我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坐上盟主之位,得到江湖令。”某門主一笑,“小穎兒,你不會是多了一個合作夥伴後,喜新厭舊了。”
“你都知道了。”虞穎坐直了身子,忙左右看看,鳳眸瞪起來,“你派人監視我。”
“小穎兒你這個慌亂的模樣真可愛,你忘了,這裏是驚雲門。”某門主輕笑。
虞穎:“……”
她舉起杯盞一飲而盡,幸虧茶水涼了,否則她舌頭得燙起水泡。
“還有半個月。”某門主再給自家娘子添了一杯,他猜測她現在心裏火一定很大。
虞穎再次飲盡,心裏的火滅了點,放下杯子。
她感覺嘴角有水漬,正要抬手擦去,一隻修長的手指先她一步伸到她的唇邊,輕微的觸碰,在指尖離去,還殘留餘溫。
某門主眸中無限深情,唇角邪肆的笑卻暴露了一切,“小穎兒,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洞你大爺!”虞穎的臉唰的就紅了一片,拍案而起,樓驚雲他丫的,剛剛調戲了她!
連打帶踹將某門主踢出門,老遠還聽見某門主的笑聲。
虞穎深吸好幾口氣想要鎮定下來,最後她還是被氣得不輕。
等她決定好好休息的時候,她更火了,“樓驚雲,你大爺的,你還沒給姑奶奶我脫衣服!”
簡直氣的肺都炸了。虞穎要死不活的躺回床上,鳳眸空洞的望著紅色的喜帳。武林盟主的會比,遠遠超出她的意料,本覺得就是打幾場架完事兒回家,到頭來,越扯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