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你良心不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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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5章 你良心不會痛嗎
    巍蘭國是西淩的前朝。前朝皇帝荒淫無度,百姓民不聊生。
    連傲便是在這種情形下,被迫起兵。戰事打了幾年後,前朝皇帝帶著後宮嬪妃逃到荊北,寄居在北烈王爺家中,試圖舉兵反撲。
    可惜,連傲氣勢如虹,連下數城,兵鋒直逼荊北。
    前朝皇帝嚇得腿軟,逼著後宮嬪妃跟其一起自盡了。
    這北烈王爺卻用地底寶庫的密鑰,換得一家平安,從此淪為庶人,遠走他鄉。
    連傲倒也信守承諾,沒有派人追殺滅口。
    不過北烈王爺這些年過得窮困潦倒,顛沛流離,日思夜想著王府地底的寶庫,那用不完的金銀。
    尤其西淩局勢如此動蕩,風雨飄搖,舉國上下不是天災,就是人禍,戰事連綿。
    早前先皇連陽猜忌荊北王爺連城,使得北烈王爺那顆心蠢蠢欲動起來。
    這是最好的時機……若是重新擁有寶庫,他就能在亂世中以前朝皇裔的身份複辟。於是北烈王爺啟動了深紮在荊北的每一顆釘子,滲透進各行各業,各個角落。
    同時,他必須找個盟友。放眼望去,找誰呢?岩國!
    岩國的雲大將軍一請辭,岩國和西淩的關係便浮於表麵。
    他們以寶庫為誘,說服岩國皇帝出兵荊北。
    隻要打下荊北,就是打下了整個西淩。到時,西淩變巍蘭,寶庫一人一半,從此巍蘭國向岩國俯首稱臣。
    在北烈王爺看來,岩國剛吞並了漠國,實力如日中天,打下荊北毫無問題。
    誰知岩國如此不濟,最後連皇帝都客死他鄉,震驚天下。
    荊北王爺的威名更盛,各國都壓製了發兵西淩的計劃。
    但巍蘭卻不能退縮,成敗在此一舉。
    他們再也不想過抱頭鼠竄的日子,再也不願活得比狗不如,更不願隱姓埋名。
    此時說話的,正是北烈王爺,“各位,這寶庫裏的財富,從來就是我巍蘭國所有,如今被賊人所占,是時候取回來了!我們再也不需隱姓埋名活著,我們要光明正大和賊人一決死戰!”
    “王爺英明!”有人附和著,“與其跪著活,不如站著死!”
    “北烈王爺,就算你能打開寶庫,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覺運走這麽多財寶呢?”
    北烈王爺搖搖頭,“不,不是運走,是占領!我們要跟荊北王決一死戰!”
    眾人聞言大驚。原以為北烈王爺口中的“一決死戰”隻是豪言壯語,喊喊而已。誰知北烈王爺是真的要硬碰硬!
    其中一人連連擺手,“不可能啊!誰鬥得過荊北王?他比當年的連傲更可怕!”
    北烈王爺沉下臉,順手抽出侍衛的大刀,一刀砍去。
    那人應聲而亡,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
    眾人同時變了臉色。沒錯,大家是想過好日子,重拾舊日榮華富貴,可那已是不可能的奢望。憑北烈王爺的異想天開,如何能成事?
    連岩國二十萬兵馬都打不下一個荊北,他們憑什麽能拿下荊北王?
    他們之所以會跟著來冒險,心裏也各自打著小算盤,盼著北烈王爺把地底寶庫打開,然後大家拿點財寶出去,有多遠跑多遠,最好跑出荊北王的管轄範圍,從此安居樂業。
    這才是眾人跟過來的最大動力,誰也沒真想跟著北烈王爺打天下。連舊朝都守不住,你北烈王爺憑啥打天下?
    北烈王爺卻信心滿滿。他相信,此時地麵上王府的人都已成了死豬……
    “北烈王爺,那就請你先將寶庫大門打開吧,在這多呆一時,就多一分危險。”
    北烈王爺本想斥責這幫膽小鬼,做大事前怕狼後怕虎,還要怎麽複辟?
    但人本就少,可不能再窩裏鬥。在場的人很多到現在都將信將疑,總覺得寶庫是編出來哄岩國皇帝的,所以必須親眼得見才能作數。
    北烈王爺一拍手,人群裏排眾而出一個長相明媚端莊的少女。
    少女肩上站著一隻可愛的白毛猴,吱吱吱叫喚著。
    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負氣離去的金閃閃。她手捧錦盒,十分虔誠,走路小心翼翼,到得北烈王爺跟前才屈膝跪下,將錦盒舉過頭頂獻上。
    北烈王爺打開錦盒,撫摸著裏麵的玉石印鑰,對少女道,“你去打開寶庫大門吧。”
    少女答應一聲,站起身來,恭敬地接過玉石印鑰……
    陡然,眾人身後傳來清脆又戲謔的笑聲,“金閃閃,怎樣?打得開嗎?要不要本姑娘幫幫忙呀?”
    金閃閃已經嚐試好幾次,都不見寶庫門打開,聞言全身一震,幾乎要嚇暈過去。
    肩上的銀燦燦卻不知人類早已分成兩個陣營,如今再不是可以同吃同睡的小夥伴。它縱身向著來人躍去,高高興興站在人家的肩膀上。
    來的人,自然是朱漁。她並不驅趕銀燦燦,反而將它從肩上抱進懷裏,一下一下摸它順滑的毛。
    人心叵測,卻禍不及寵物。
    血影分站兩側,露出中間的朱漁和荊北王爺來。
    兩人如一對璧人般,並肩而立,一步步走來,帶著令人恐懼的血雨腥風。
    金閃閃全身發抖,漲紅了臉,更加顫抖而固執地用玉石印鑰去開寶庫的門。
    荊北王爺肅殺的目光緩緩掃過眼前這幫人,“一群烏合之眾,竟然不顧百姓生死,敢挑動兩國戰爭!簡直死有餘辜!”
    眾人本就心虛,再對上荊北王爺那雙比黑夜更幽暗的眼睛,都忍不住牙齒格格作響。
    大家皆望向北烈王爺。
    北烈王爺卻看向金閃閃,眼中殺機大盛,“你是怎麽辦的事?”
    金閃閃也不知所措,羞愧萬分,“屬下,屬下的確已在酒裏下毒……”
    朱漁清冷的笑容逸在嘴角,“好樣的!金閃閃!我對你情同姐妹,你卻在我酒裏下毒!你良心不會痛嗎?”
    金閃閃咬著牙根,不敢看朱漁。
    “虧我一直以為連累你成了細作,沒想到,你真的是細作!”為此,她還跟王爺打賭作保,說金閃閃絕無可能是細作。
    這簡直是啪啪打臉啊!朱漁現在真是灰頭土臉。其實早在她發現密鑰被動過手腳開始,便知金閃閃確實是細作。
    人家秦免一點都沒冤枉人!
    金閃閃根本不是什麽前朝的星月郡主,隻是北烈王爺精心培養的可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