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最毒不過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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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衛府。
“爹爹,就這麽讓多娜走了?我要娶她為妻!我現在就把她抓回來!”哄嘟不可置信,看著那堆人如此張揚離去。
“滾回來!你知道那是些什麽人?”
“我管他是什麽人!他們從我手上把多娜搶走,竟然還敢來牧衛府,這是不把您這個牧主放在眼裏!爹,這口氣你咽得下,我咽不下!”瓦他微眯了眼,陰陰的,“咽不下又能怎樣?他們能從你手裏把人救出來,又敢大張旗鼓帶到我麵前,擺明了讓咱們吃啞巴虧。他們都不提你抓了多娜,難道我還能自己去
認?怎麽著,也要等荊北王爺走了,再收拾這姓卓的!什麽將軍!沒兵他什麽也不是!”
“那就這麽算了?”哄嘟十分不甘心,“多娜應該成為我的妻子,我從小就看上她的!”
“已經是殘花敗柳,何必執著?你呀,就是沒得到,所以覺得她最好。以後,不許再打這個女人的主意,我也不允許她進門!如若不聽,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爹爹!”
“哼!”瓦他拂袖而去。
小廝湊近,“少爺,就這麽算了?”
“算?”哄嘟咬牙,“看老子把她肚子裏的孽種搞掉!還敢懷個小雜種!”
“少爺,要怎麽做?”
哄嘟陰陰一笑,“去,把我那寶貝枯鳩放出來,它好久沒吃肉喝血了,就當我送給多娜的一份大禮!”
彼時,朱漁終於見到了納布爾之花多娜。天哪,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與之一比,她便生出相形見絀的感覺來。
長得美的女子,心地還善良,真讓人歡喜。
多娜美得和明安不同,各有千秋,難分高下。
朱漁迎上前,像見到好友一般,“多娜,慢點啊,懷了寶寶可大意不得。”
多娜驚魂未定,早前絞盡腦汁跟哄嘟周旋,才能自保到被救出。如今一回來,見到一個笑顏如花的姑娘對自己笑,她也勉強動了動嘴皮,“謝……”
話未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待醒來時,睜眼看到的人除了丈夫,仍舊是那笑顏如花的姑娘。
那姑娘真讓人喜歡啊,說話也是那樣利落幹脆,“醒了,把糖水端過來,給她喝了就會好。我檢查過了,沒大礙。”
珊瑚端了溫熱的紅糖水來,遞到賽爾提手裏,“你們呀,福氣了!碰上我家醫術超群的朱漁姑娘!”
朱漁笑笑,拖了珊瑚出去,“走吧,讓她好好休息。”
“朱漁姑娘……對不起……謝謝!”多娜掙紮坐起身,睜著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望著朱漁。
她為父親坑了他們而道歉,也為他們救了自己而道謝。
朱漁淡淡一笑,走了。
珍珠匆匆而來,抿著笑,“卓隊讓你過去喝酒呢。”
朱漁臉一紅,“不可能,卓隊最討厭我喝酒。我才不去。”
“剛才你故意對王爺視而不見,王爺很難過呢。”珍珠扯扯她的袖子,“去吧去吧,王爺要去南江了,再不見,就不知道啥時候能見啦。”
“不是仗都打完了麽,為什麽還去南江?”朱漁不解。
“王爺要加強兵力,重新部署南江的防線。”回話的,是福央。他上前來,朝朱漁深深行了個禮,“老奴有眼不識人,還請朱漁姑娘諒解。”
朱漁慌忙上前幾步,雙手扶住,“福央大叔……你說的哪裏話!一切都怪我自己。”
福央歎息一聲,“王爺心裏一直十分自責,還請朱漁姑娘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能擔待些。”
朱漁紅了臉,低著頭不吭聲。心想福央大叔你多慮了,連城那廝臉皮厚著呢!哼哼!竟敢趁我喝醉酒欺負我……眼珠子轉轉,計上心來。
她拖了珍珠去廚房,低聲問,“細作,你說,你是向著你王叔,還是向著我?”
珍珠嘻嘻笑,“我自然是向著公主你呀。”
“少空口白牙!現在你表現的機會到了。”她將一壺酒塞進珍珠手裏,“給你王叔倒酒去,這壺酒,給你王叔專用。”
珍珠臉一白,“公主,你要謀殺親夫?我王叔雖然打了你一巴掌,人家也知道錯了,罪不致死啊!”
朱漁冷冷一瞄,“你給句話,去,還是不去?今兒要是不去,咱們之間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這麽嚴重?”珍珠狠狠一咬牙,“最毒不過婦人心!我王叔敢打公主,簡直……咳,死就死吧,公主,我去了!”
珍珠捧著酒壺上前給王爺斟酒,悄聲問,“公主給你下了毒,敢喝嗎?”
王爺不答,拿起杯子仰頭喝。
卓雲天和阿隆齊聊得正開心,根本沒注意這邊的動向。
沒喝幾杯,王爺醉了。
在珍珠的安排下,福央扶著王爺去一個房間裏休息……
朱漁待所有人離開,才悄悄閃出來,一步一步走向王爺。
他醉酒後很乖,睡顏安靜。
斷眉變得特別舒展,眉心也不再皺起。五官棱角分明,線條華美流暢,真像一個上天精心製成的藝術品。
朱漁原本想趁他醉酒打他鬧他咬他欺負他,讓他出醜。可這一刻,什麽也不想做了,隻想安安靜靜守在他身邊,認真看看他。
連城頭上戴著的,還是她送的那支玉簪。
輕輕握住他的手,十指緊扣。
他在醉酒中,竟也加強了指間的力度。
心動便在這一握間,如春水蕩漾開去……
連城迷糊間睜開眼,眼前是朱漁幹淨的臉,並不美豔,卻令人著迷。
他嘴裏的熱氣噴薄在她臉上,孩子般惱怒質問,“為什麽卓,雲天,也知道狗,後麵是什麽?”
“啊?”朱漁萬萬想不到這家夥一開口就是這個,狗這個梗看來是瞞不下去了,不由得嫣然一笑,“這本來就不難,除了他,我們紅纓特戰隊人人都知道答案!”
王爺隻覺得頭疼欲裂,仍舊怒,“紅什麽隊?卓雲天那死小子故意氣我!”
“活該!”朱漁還要說什麽,發現王爺已經睡過去了,發出微微的鼾聲。
她替他掖好被角,撇了撇嘴,“笨死!答案不是給你了嗎?還問問問!”說話間,一張紙從王爺的袖袋裏掉出來,正是她畫的那隻可愛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