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探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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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去做兩件事,第一件,盡一切可能查清楚,童泰是不是真的被殺死了?還是隻是幌子。我總是覺得這或許是個陰謀,童泰沒有那麽容易就被殺死,否則他也不會在隨州肆無忌憚這麽長時間。第二件,讓所有的人注意尋找比格滿,這樣一個北蠻人在隨州城,很容易找到,他身材高大,又提著那麽特殊的一把古刀,不會跑到哪裏去,找到以後立刻回來通報。對了,還有一件事,婉兒必須找到。
如果她已經離開隨州,那就通知其他地方兄弟協助,一定要將她活著送回我麵前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問她。”
丙領命出去了。
穆瀟瀟又坐在桌前思考了好久。
她一直堅接事出出反常必有妖,比格滿這樣的人出現在隨州,肯定不是簡單的事情。
他為什麽要抓童泰,他和童泰之間,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地上,一個是老鷹,一個是蜈蚣,根本不會有什麽矛盾或者交集。
那麽,他不惜危險從北蠻偷偷的來到隨州,想要把童泰抓走,目的就很容易猜測到,肯定是有關童海。
在易水寒沒有回隨州之前,童海無疑就是隨州乃至江北的土皇帝。大小事宜都是童海說了算。那麽可不可以這麽想,比格滿此次來抓童泰,就是為了利用童泰向童海要挾什麽?
這個計謀看起來並不高明。但是北蠻的人擅長的並不是計謀,他們向來喜歡直來直去。往往最簡單的就是最直接的,也是最有效。
如果真把童泰抓走,童海肯定會投鼠忌器,因為他隻有一個兒子,說不定就會暗地裏和北蠻達成某種協議。犧牲掉大隴帝國的利益。穆瀟瀟對童海這個人並不了解,她甚至沒有見過童泰。不知道這個人除了在隨州乃至江北玩弄權術以外,是不是還是一個沒有民族脊梁的人?如果恰巧他是,那麽一旦和北蠻的人聯合起來,那隨州可是真
的危險了。
這些事情必須讓易水還知道,她要派人去通知易水寒。
真正的敵人永遠在組織內部,易水寒是很厲害,可若是從內部已經出現問題,那他也無能為力。
穆瀟瀟覺得易水寒現在就像一隻老虎掉入狼群。看似厲害,可若是群狼圍攻他,還是充滿危機,並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
吃過午飯,穆瀟瀟在丙的陪同下,來到了隨州大牢。
她想去親自看看婉兒的丈夫。
如果婉兒暫時找不到,或許能從她丈夫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按理說。像婉兒丈夫這樣的罪犯,一般人沒有權利疼探望。可是穆瀟瀟不是一般人,而且她還找了周正,有周正的陪同,所有的事便不再是事了。“夫人你簡直是神了,這個人果然和你所說的一模一樣。一隻左腿殘疾,而且他就住在離涼亭不遠的地方,是一個農夫,那把獵刀是他祖上傳下來的。因為她身體有恙,不適合打獵,獵刀隻是平時用來防身
的。”周正陪同著穆瀟瀟,他對穆瀟瀟的佩服更加加深了很多。
昨天去涼亭查案,穆瀟瀟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便得出了非常準確的結論,讓他成功破案。
他還得到了消息,昨夜有一個北蠻人襲擊了童泰的家宅,而那個野蠻人的樣子據說和穆瀟瀟提出的基本一致,身材高大威猛,手裏麵提著一把很奇怪的彎刀。
北蠻人力氣奇大,武功非常高,童泰府裏那麽多人都沒有把他抓住。若不是童泰那小子狡猾,狡兔三窟,留了幾個替身,否則肯定會背北蠻那位高手直接殺死。
穆瀟瀟點點頭:“當時我沒有想到,但在回來的路上,也猜到他不是一個獵人,畢竟殘疾的話,這樣再去當獵人就有些不合適了,不過我想這點事情周大人肯定也明白,也沒有專門去通知你。”
“嘿嘿,這些道理,下官還是明白的,不過夫人,您為什麽要來看看望他,他與您有關係嗎?”
“我與他沒有任何關係,隻是他的妻子是我以前的丫鬟,很久沒有見了,有些事情我想問一問,等一下我去問的時候你派人為守在外麵,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麻煩你了。”
“夫人說的什麽話,你那麽熱心幫助我們,這點小事情下官一定會幫你做好,您就在裏麵去看看他吧我,親自在外麵守著,保證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你。”
周正的態度讓穆瀟瀟非常滿意,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有時候成就某些事並隻需要結交那些厲害的人,而是三教九流的人都要認識一些。
很多時候,某些事沒有成功,並不是厲害的人沒有做好,而是那些看起來不起眼的人,在關鍵的時候釜底抽了薪。隨州府衙的捕頭,官兒不是很大。但他的權力卻不小,用起來特別好用。
隨州大牢戒備森嚴,也是很陰森,可穆瀟瀟走在裏麵,卻就像走在大路上一樣,畢竟經曆過大理寺的天牢,其他的牢房再恐怖也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穆瀟瀟很快就見到了婉兒的丈夫。那個叫李岩的農夫。
李岩身上穿著普通農夫的粗布衣服,一聲不響的背靠著監獄的牆坐著。低著頭,顯得很是沮喪。
由於衙役將穆瀟瀟帶過來後,別知趣的退出去了,隻留下穆瀟瀟和丙兩個人站在牢房門口,丙朝裏麵喊了聲:“你就是李岩嗎?”
李岩慢慢抬起頭,紅腫的眼睛看了看穆瀟瀟合並,眼裏閃過一絲淡淡的光,卻很快又熄滅了。重新低下頭去,沒有出聲。
丙還要繼續問穆瀟瀟壓壓他手臂,對李岩說:“李岩,你如今犯下大罪,已是死路一條,但是你難道忍心看到你的妻子受你連累嗎?”李岩的身體一動。再次抬起頭來,看著穆瀟瀟,冷冷的帶著幾分嘲諷語氣說:“妻子,我哪裏來的妻子?我隻是她的一個奴隸而已。我沒有一時一刻不想著讓她去死,現在她好不容易不見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