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還真是不要臉的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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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澤張張口,氣的將戒指揣回了兜裏。
等了一會又獻殷勤地掏出來,準備再找個借口給她,沒成想她倒是一臉八卦上,“沈君澤你今天不太對啊,總是拿個戒指看
來看去,真的是看上誰,打算娶人家了?”
娶……他還真的沒想過那麽遠,就是覺得這姑娘挺不錯,他看著還挺順眼,還喜歡她那副總是嫌棄自己的模樣……而已吧。
“瞎說些什麽?”他舉了舉手上的戒指,“你眼睛看這是求婚的戒指嗎?是求婚的戒指嗎?這樣你戴上看看,看看像不像求婚
用的?”說著拽過她的手過來就打算朝她手指上套,遲曼曼卻一點不吃他這套,整個人像是被綁架了一般奮力反抗,掙紮到險些
將他臉上撓出一道口子。沈君澤忿忿將手一鬆,她整個人朝後一仰,重重撞到了他停路邊的車上。
沈君澤一臉失落而憤慨地望著她,遲曼曼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他。
“你有病啊!戒指是能亂戴的嗎?都說了這是求婚用的!不然就是結婚用的!一般小情侶都不會戴,你給我戴什麽戴啊!”
沈君澤心裏氣憤,嘴上強做硬氣,“有什麽大驚小怪的,給你戴試試而已,不然你還以為我打算娶你啊?!”
“你想娶我還不嫁呢!”她揉了揉被撞的發疼的後腦勺,“有本事你讓人家答應為你戴上啊!”
什麽人家,他想要送的人,就是她而已。
戴上,目前看來,還真的是沒本事……
他忿忿將戒指朝兜裏一放,幹脆別過身去,“為我戴?為我結婚戴麽?小爺我可就從來都沒打算過結婚!”
“喲喂,你還是不婚主義者?”
那段時間社會上對“不婚主義者”這個名詞特別流行,她們大學校園裏尤其當做熱點討論議論。一堆沒有經曆過婚姻,甚至
連對象都沒有的人,竟然在那高談闊論結婚與不婚的社會形態,真是可笑至極。
他倒是覺得將自己歸入“不婚主義者”這個範疇裏,目前還是很合適的。
因為他確實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和誰結婚哪!
於是他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留給她一個傲嬌決絕的背影,“對頭,小爺我就是不婚主義者!”
也就是隨口一說,還真就被她拿著這個理由拒絕了許久許久,以致於後來,他都真心覺得,自己就是不婚主義者……
沈君澤從手中收回目光,看著前方的路標,距離市醫院,隻有五公裏的距離了。
突然的就覺得心頭很是煩躁,像是被那戒指上根本就不閃亮的淡淡的光亮給刺了眼,他陡然間朝著前方的車子摁起了喇叭
,然後打開窗戶,突然間一個抬手——
“怎麽回事啊?是不是有病啊!”前方的司機忍不住探出車窗罵道。
沈君澤直接關上了窗戶,又惡作劇般地猛摁了幾下喇叭。
剛好前方的車流被疏通,路上一下子沒有那麽擁堵起來。沈君澤看著前方氣憤卻無奈開走的車子,突然間心情又好了起來
。
打開儲物盒,將手中的戒指放進去。
——剛才根本就沒舍得扔。
想了想又從裏麵給拿出來,順手給塞進了褲兜裏。
真是奇怪呢,這麽小的東西,常年被他放在隨身的褲兜裏,竟然從來都沒有丟過。
看來這是他沈君澤的東西,誰也不會搶得走。
沈君澤到達市醫院的時候,剛剛是早上的九點,醫院裏一天當中最為忙碌的時候。
穿過人流湧動的掛號大廳,沈君澤直接朝五樓的男科走過去。
才到男科的大門口,就被分流護士給攔住,“先生,請問您的掛號單?”
“我有預約。”
“請問您是?”
“允肖杭。”
城市的另一個方向,正在開車的允肖杭突然連打了三個噴嚏。
“你著涼了!”遲曼曼極其擔心,“是這兩天太過勞累了,不會又複發了吧……”
感覺到有一道寒光襲來,頓時小了聲音,“咱們還是趕緊回去,歇著吧……”
k市人民醫院。
寧簡憶的電腦上收到了一個預約患者的提醒。
點擊確認之後,習慣性地朝門外叫了一聲,“下一位!”
話音剛落的瞬間臉已經徹底黑了。
出現在眼前的人正單手抄著兜推門而入,一雙狹長桃花眼微微眯著,妖冶的一張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蕩漾神色,極其
自然地緩步而入。
不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走到了跟前。
寧簡憶抬手捏了捏自己額頭狂跳不止的青筋,低著頭又大了一些聲音,“下一位!允肖杭!”
眼前隨即被遞過來一份病曆本,上麵的名字赫然在目,“允肖杭。”
“你是替允肖杭問診嗎?”寧簡憶強壓自己暴怒的心境。
沈君澤挑挑眉,“有什麽區別嗎?”
像是低頭忍了許久的時間,她突然間抬起頭,臉色已然是一貫的平靜,嘴角甚至帶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不好意思,我們不
接收代人問診,患者不來,我有權拒絕診斷。”
“我就是允肖杭。”來人厚顏無恥。
看他的這副模樣,都能想到用別人的名字預約過來,想必也是有備而來的。
作為一名男科的女醫生,寧簡憶沒少見過這樣打著問診過來調戲她的男患者,幹脆心下一橫,這種時候,大不了來什麽應
什麽了。
“好。”她嫻熟地將他的病曆本給打開,“允肖杭,請問你需要哪方麵的診斷?”
他順勢在桌前一坐,手不老實地橫在桌上,“來男科,還能是哪方麵的呢……”
一臉似是而非又帶有委屈情緒的小模樣,看得真是欠扁的很!
“具體表現在?”
“下~體受到重擊,疼痛不止……”
寧簡憶埋頭在病曆本上奮筆疾書,頭也不抬地,“怎麽受到重擊的?有多長時間了?”
“這個……寧醫生應該最清楚。”
還真是搞笑的了,明明是他弓雖女幹在先,這會竟然還跑到她的男科門診來就診,說她最清楚。她當然很清楚,她是男科
醫生,自己用的什麽力道當然最清楚不過。
重點是明明弓雖女幹的人是他,怎麽他倒還能特意跑到她這兒來,看男科?
還真是不要臉的一個男人!
抬起眼做出一副迷茫模樣,“我連允肖杭是誰都不知道,怎麽會知道他怎麽受的傷?”
他突然咧嘴一笑,“我當然不是允肖杭……”
“那麽請你出去!”她放下筆舉起手中的病曆本,“今天預約的患者是允肖杭。”
握草竟然這麽簡單就被將了一軍?
沈君澤斂了斂僵硬掉的笑意,“……那好,我就是。”
寧簡憶再次拿起筆,“怎麽受到重擊的?有多長時間了?”
“這個……有些說來話長……”他神色複雜地看向她。
“那就慢慢說,下~體受到重擊,這可不是一般的小問題啊!”寧簡憶意味深長。
“呃……”沈君澤仔細想了想,盡量用一種平和的態度去敘述,“前天下午的事情……和自己老婆……狀況激烈了點,那個……
你懂的!”
寧簡憶筆下的力道用的重了幾分,險些將紙給戳穿了。“我怎麽會懂?既然都是已婚男人了,有什麽好激動的,用得著這麽
激烈?”
這話問的……簡直就是明知故問。
“那就說說細節吧?”寧簡憶麵無表情地繼續筆記,“什麽狀態的時候,怎麽重擊的?當時有沒有立馬萎縮?當時疼痛程度,
現在的疼痛程度……”
她倒是比他還會瞎扯,沈君澤編不下去了,伸手一拍桌子,“好了都別扯了!你就給我檢查檢查,總之還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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