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盤子都比這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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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想反悔答應跟我訂婚了?”
    左堯沉默,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的眼睛,像是要望進她的心裏去。
    孫淺淺莫名心慌,生怕他真的就說反悔了,輕輕推了他一下,“快去換衣服吧。”
    白晚發現隻要列車快到一個站點了,那位被她詢問過的乘務人員都會出現在她的眼前,然後提醒她:“您還沒有到站。”
    導致旁邊的其他乘客都扭過頭來看她,讓她一次次不得不收回邁出去的腳。
    五個小時的車程,外麵已經漆黑一片,經過城市時才會有些許燈光照進來。
    車子快要到達豐城車站是,那位負責任的乘務員再次從她的跟前晃過去,白晚終於忍不住了:“你為什麽一直盯著我?”
    要不是他,她在離開渝城的下一站就下車了。
    乘務員掃了她一眼,雙手背在身後,一副敬業的姿態:“我們需要對每一位上車乘客的安全負責任。”
    一旁的一位老大爺笑著說:“小姑娘剛才失魂落魄的,人家乘務員應該是擔心你半路下車會發生什麽意外。”
    白晚詫異的又去看乘務員,後者依舊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她朝他哼哼兩聲,心頭確實暖暖的。
    列車到站已經晚上十點多,白晚跟著人流一塊下車,又跟著他們出了高鐵站。
    站在車站門口,豐城的冬日更是嚴寒,被寒冷刺骨的夜風一吹,白晚覺得整個人都清醒了,轉身進了站又去買回程的票,結果今晚已經沒有了會渝城的票。
    在候車大廳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做了不知道多久,候車廳的人越來越少,隻有她一個人始終沒有動過,甚至連工作人員都注意到了她,白晚被他們看得尷尬,隻好拎著手提包出了候車大廳。
    以前也不是沒來過豐城,現在卻像是從未出過門的孩子一般迷惘,不知道該去向哪裏。
    晚上十二點整,白晚又做了一件想掐自己的蠢事。
    她看著酒店門口站著的門童,轉身想喊住出租車卻已經來不及了。
    酒店門口的門童站得筆直,絲毫不懼寒冷的冬風。
    白晚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今天一些列的舉止,或許真的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不然怎麽回這麽沒有腦子。  她用凍得冰冷的手拍了拍了腦袋,然後跑去蘭出租車,卻怎麽也攔不到,又在附近溜達了一圈,她記得附近有一家便捷酒店,好不容易找到了,卻被告知沒有空房間。她扣著手指甲,如果她去那家酒
    店住一晚,江書墨也不一定會發現的吧?  饒了一圈再回到酒店門口,白晚找紙巾擦鼻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今天換了包,裏麵除了兩百塊現金再無其他,現在是想住也住不起了,久久徘徊的白晚成了保安眼裏的可疑分子,將她請進了保安室詢
    問。
    白晚想要說是來住宿的,可是保安一開口就問了來住宿的為什麽在門口兜兜轉轉的?
    “我……我……”
    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保安越發覺得她很可疑,每到新年來臨之際,總會有些不法分子作案。
    “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保安隊長被請了過來,拿著她的身份證看了一下,半信半疑:“是本人嗎?”
    白晚點頭,一張臉憋得通紅。
    “你大半夜的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又不進去,有什麽目的嗎?”
    “沒有沒有,我……我找人。”白晚的聲音輕如蚊子叫,因為心虛不敢看保安隊長的眼睛。  “找人?”保安隊長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歎了口氣,看向她的眼神也多了些不解:“你長得是漂亮,但是人不能光靠臉吃飯,你還這麽年輕,做點什麽不好,要做這種營生,不要追求那些虛榮的物質生
    活,哪怕是去洗盤子,也比你現在來得光彩……”
    保安隊長語重心長的教導著,白晚聽得雨裏霧裏的,直到他說“你這是違法的,趁早回頭”才意識到他誤會了自己,連忙擺手:“您誤會了,我不是做那個的,我真的是來找人的。”
    “找誰?”保安隊長明顯不怎麽相信她的話。
    深夜響起的手機鈴聲格外刺耳。
    江書墨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吵醒,單手擱在額頭上,眉頭緊皺,鈴聲還在一聲接著一聲的響個不停,胸口頓時升騰起一團火,他開了燈,那過手機接起來:“喂?”聲音帶著睡覺時的沙啞,語氣很不好。
    那邊沉默了一陣子,在他耐心用盡準備掛電話的時候,聽筒裏響起柔柔的聲音:“書墨,你可以來接我一下嗎?”
    聽到電話那頭是白晚的聲音,江書墨靠在床頭揉了揉太陽穴。  他來豐城之前已經跟何平聯係過了,也跟她說好了會很快就回去,最近聽宋秘書說左堯為了穩定動蕩不安的公司,要跟楊老司令的外孫女訂婚,他料到白晚會難過委屈,卻沒想到她會直接追到豐城來
    ,最後還被酒店的保安給逮住了,不得不給他打電話求救。
    白晚坐在保安室裏等著江書墨來接她。
    淩晨的城市很是安靜,抬頭盯著牆上的石英鍾,秒針一圈又一圈地轉著,她的眼睛已經酸痛不已,意識卻很清醒,完全沒有因為深夜而感到困意。
    一聲鳴笛聲響起,白晚下意識的起身,豎著耳朵聽外麵的動靜,直到周圍再次安靜下來。
    一輛出租車慢慢地在酒店門口停下,江書墨打開後座車門下來。
    他穿著一件厚實的黑色羊絨大衣,裏麵卻很單薄,一副被人大半夜從床上挖起來的樣子,他走到保安室門口,沒有看她一眼,直接進去跟保安隊長交談,一個眼風掃過來,白晚偷偷縮了縮脖子。
    沒多久,江書墨就打著電話出來,聲音低低的,往那輛還等在門口的出租車走去。  走了一小段路,他發現白晚沒有跟過來,停下轉過頭來,看著還站在原地的白晚:“怎麽,也想留在這裏做門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