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現在還願意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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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淺淺毫不避諱的我還在左堯的懷裏,抬頭看了眼盯著電視畫麵的男人,嘟嘴:“有那麽好看嗎?”
    左堯收回視線,衝她微微一笑,但笑意並未到達眼底。
    孫淺淺卻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自顧自的說:“我們要不要采取點什麽措施啊,你打算什麽都不做就這麽等著嗎?”
    久久沒有等到左堯的回答,孫淺淺看向他,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機,有些走神。
    孫淺淺有些惱,拿起遙控器直接關了電視機。
    “不看了嗎?”左堯有些不解的低頭問她。
    孫淺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從他懷裏退出來,聲音有些驕縱:“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你說了什麽?”
    孫淺淺把遙控器重重地往茶幾上一拍,氣鼓鼓的起身:“你自己看個夠!”說完,留給左堯一個背影。
    左堯沒有追上去,他轉過頭又看向電視,黑漆漆的屏幕倒映出母親剛從洗手間出來的無措的臉,他此刻的心情也同樣不明亮。  電視裏播放的是一部看起來有些年代感的老劇,講的是兩個兩小無猜的孩子長大後,男生為了讓家族企業更快的成長,做了違法的事情,後來卻讓女孩當了替罪羔羊,甚至讓她為了自己放下尊嚴去求
    仇人挽救公司……
    看著看著,左堯的心裏一陣煩躁,因為那個穿著監獄服的女人,讓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白晚。
    起身走到院子裏,左堯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在煙霧裏望著無邊無際的黑夜,感覺一陣無法填充的空虛。
    身後傳來開門聲,左堯回過頭,看到秦君拿著一個首飾盒從裏麵出來。
    “媽,你怎麽出來了?”左堯撚了煙頭,轉身看著長老許多的母親。
    “跟淺淺吵架了?”秦君走到兒子身邊,拉他到院子裏的長椅上坐下,家裏的阿姨在入冬時就在椅子上鋪了毛毯,倒也不冷。
    左堯扯了扯唇角,“沒事,沒有吵架。”
    “我都看見了,小姑娘氣得臉都紅了,”秦君抓過兒子的手,拍了拍,“兒子,聽話,去哄哄她,要不是她,咱們左家就真的完了,媽知道你很為難,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又得必有失。”
    “我知道。”左堯明白她的意思,道理都懂,可是心卻完全無法聽從大腦的指令。
    秦君滿意的點頭,然後打開首飾盒,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鐲,“給,把這個拿給她,她應該會喜歡的。”
    左堯看見那個玉鐲愣了一下,“媽,這不是外婆留給你的嗎?你最珍惜的,怎麽可以隨便送人。”
    “傻小子,什麽叫隨便送人,那可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媽媽也沒有女兒,以後淺淺就是我的半個閨女了,不給她給誰?”秦君說著又不舍的摩挲著玉鐲的微涼,然後歎了口氣放回到盒子裏塞到她手上。
    “媽……”
    秦君起身往回走,沒有回頭,隻是擺了擺手。
    左堯的眉頭輕微皺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麽。
    將認定她是左家未來女主人的信物給她後,孫淺淺終於消氣了,終究還是沒有結婚,她也不好意思現在就住到左堯的家裏,所以在去他家之前,她已經在附近訂了一個酒店。
    “真想跟你一起回去。”脾氣過去的孫淺淺又恢複了以往軟萌的狀態,不舍的挽著他的手臂。
    左堯打量了一下酒店房間的環境,並不比家裏差,微笑著抬起手碰了碰她的臉頰,帶著憐惜的味道,卻沒有接她的話。
    孫淺淺配合的用臉蹭了蹭他的手背,表情有些委屈,一雙如黑瑪瑙般的明媚眼眸直勾勾的看著他:“要不……你偷偷帶我回去吧?”貌似是一句玩笑話,可眼底是藏不住的希冀。
    “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左堯好像沒有聽出來她話裏的暗示,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孫淺淺覺得沒趣,撇了撇嘴角,但還是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臉頰:“那你回去的時候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從酒店出來,左堯臉上如麵具一般的笑容才卸了下來,心情十分糟糕。
    車子在路上饒了一大圈,最後鬼使神差的將車停在了萬景城的小區門口。
    亮起的路燈打在了擋風玻璃上,也照亮了他小半個身子,他往後靠在座椅上,望著小區裏燈火通明的公寓樓。
    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已經選擇了放下,可是這幾天總是會有意無意的想起白晚,就算是懇求她原諒的時候也不曾這麽頻繁過,尤其是今天晚上,一草一物都能讓他聯想到她身上。
    也是在今晚,他更加的不想見到江書墨,他的言行舉止中都帶著明顯的挑釁,特別是那句“左總偶爾也要顯露一下真本領,不要讓旁人小看了才是”。  左堯想,自己之所以這樣放不下白晚,也許是因為四年前她就已經成了心底的一塊疙瘩,怎麽都撫不平。她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自己是踩著一個女人才走到今天的,隻要他還沒有倒下,那麽
    這一輩子都抹不掉白晚在他身上留下的難堪。
    告訴自己這份感情裏,並沒有多少愛的成分,似乎就真的能好受一些。
    良久,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在那邊接起後開口:“你現在還願意嫁給我嗎?”
    白晚一覺醒來,睜開眼,精神很好,一晚上都沒有做什麽夢。
    江小白的小腿搭在她的肚子上,一隻小手摟在她的腰,一張肉肉的臉埋在她的脖子間,睡得很香甜。
    白晚放輕動作下床,又替他掖好被子,這才放心的披著外套出去洗漱。
    刷牙的時候,她想起昨晚江書在電話裏說的話,他好像說過要過來一起吃早餐的。
    白晚在準備早餐的時候收到了一束花,含苞待放的白玫瑰,沒有卡片也沒有署名。  她看了眼牆壁上的石英鍾,不知道有哪家花店這麽早就開門營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