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呃。。。似乎又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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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緊拿起剛才沒用完的紅藥水給自己清洗傷口,黑色的打底褲破了個洞,裏麵的皮膚蹭破了,也不是很嚴重。
等她處理好自己的傷口,江書墨也剛好打完了電話,見她膝蓋處的包紮,蹙起了眉頭,沒有問怎麽回事,隻是要過來抱她,白晚考慮到他自己也受著傷,沒同意。
“我還沒有傷到那種地步。”
但江書墨執意要抱她,沒辦法,白晚隻好厚著臉皮讓他抱著自己出了病房。
何平夫婦和白建安已經站在門外,這會兒見他們出來,蔣老太太拉著兩人上下打量,見他們沒事,老太太才雙手合十,一遍遍說著:“菩薩保佑”。
白晚察覺到父親擔憂的眼神,走過去拉著他的手坐下,安慰他自己沒事。
一轉頭,沒看到江書墨,蔣老太太說:“他看我們來了,就到手術室那邊去了,剛才手術結束了,唐家也來人了。”
“……她怎麽樣了?”白晚問的,當然是唐慧珊。
蔣老太太歎息:“也是想不開,傷得很重,情況不是很好,醫生說了,可能需要截肢。”
“怎麽會這麽嚴重……”江書墨他們都是皮外傷,她以為唐慧珊也不會太嚴重。 蔣老太太對唐家這個狠心的女人沒有一點好感,但說到她的傷勢時,還是不免唏噓:“車子撞到護欄,車速快,撞擊力太大,聽說車頭都變形了,她的左腿小腿部分被卡住了,反正,聽醫生那意思,沒
得治了。”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沒有什麽比失去身體的一部分更加殘忍了。
“唐家那邊,她媽媽在外地忙活公司的事,已經在往回趕了,到時候估計有的鬧。”
白晚聽著也擔憂起來,唉,說起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好像就是自己。
與此同時,唐慧珊所在的病房,麻醉劑的效果過去,她緩緩睜開了眼睛,耳邊是人說話嗡嗡聲。
她還記得出事前,自己開車一心想要撞死他們,一腳踩下油門,橫衝直撞的開過去。
然而,在快要撞到他的時候,終究舍不得他死,哪怕她已經抱定了同歸於盡的念頭。
她飛快的打著方向盤,聽到一聲巨響之後,身體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再後來,就失去了意識。
“既然你執意要這麽做,那就等你那邊的專家來了再說……但是我從醫這麽多年的經驗,這條腿……被卡在車裏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局部壞死,要不是不截肢的話……”
剛從死忙邊緣被拉回來的人,感官總是會特別靈敏,唐慧珊眨了下眼睛,那些話聽得越來越清晰。
她聽到有人說要截肢,有人說不截,也有人說截肢之後可能會造成更嚴重的感染……
唐慧珊想要起來,抬腿的時候,發現不對勁,左腿怎麽動不了,而且,一點直覺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她慌忙掀開被子,看到的是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的小腿。
門口,有幾道身影晃動,還有他們的說話聲。
她的耳邊仿佛縈繞著剛才那個男人的話:“要是不截肢,會導致大麵積的嚴重感染……”
唐慧珊原本平靜的臉上,表情逐漸被恐懼取代,她雙手十指插入發間,整個病房裏都回蕩著尖銳的叫聲。
白晚沒有去唐慧珊的病房裏探望她,她知道唐慧珊現在不可能會詳見自己,就在原來的病房裏等著江書墨回來。
江小白餓了,蔣老太太帶他去餐廳吃飯還沒有回來。
白晚在等待的時間裏,想了很多,如果唐慧珊真的要截肢,她要怎麽告訴自己這件事跟自己沒又關係?
白晚不敢往下想,忽然覺得全身發涼,突然,肩上輕輕的一沉,她轉過頭,看到了站在身後的男人。
而她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件西裝。
白晚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左堯,也沒有發現他是什麽時候進來的,她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左堯看著她蒼白的小臉,看著她把西裝還給自己,看著她對自己避險,卻沒有伸手去接。
白晚把西裝擱在病床上,起身,就要出去,但因為起來的太急,膝蓋上的傷口被扯到,猛地往下一蹲。
等她緩過神來,發現自己正靠在左堯的懷裏,他的手,正摟著她的腰。
“放開。”白晚邊說邊去推他。
那邊虛掩的病房門卻突然開了,白晚循聲回頭,對上的是蔣老太太跟江小白倆。
“奶奶,我覺得下次買牛肉丸子比較好。”江小白牽著蔣老太太的手,另一隻手裏是一串魚丸。
蔣老太太慈愛的看著孫子,“明天就讓張姨給你做牛肉丸子吃。”
說著,蔣老太太推開了病房的門,然後就看見了裏麵的一幕,一時間笑容有些僵硬了。
江小白也忘了吃魚丸,看到摟著白晚的左堯時,心裏騰地一下就竄出了兩簇小火苗。
“這……”蔣老太太看著白晚,又看看左堯,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
白晚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幕會被老太太看到,她張了張嘴:“幹媽……”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她怕越說越亂,但不說,又怕老太太胡思亂想。
蔣老太太提手,指著對麵的兩人,問了句:“你們這是……”
“怎麽站在門口?”老太太的身後,突然響起江書墨低沉的聲音。
白晚看到江書墨,原本懸著的一顆心就放了下來。
那邊,老太太見江書墨來了,很詫異,隨後又問道:“那邊怎麽樣了?”
“不太好。”江書墨說完,深沉的視線,越過老太太,落在了左堯身上:“來了?”
語氣像是老熟人在打招呼,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在旁人聽來,左堯好像就是江書墨叫過來的。
左堯回望著江書墨,垂在身側的雙手,漸漸的握緊,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白晚就站在他的身邊,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兩步,剛才,在他們進來之前,他覺得仿佛回到了他們在美國的時光。 當左堯看到麽口的江書墨是,心裏竄起了酸水,一種濃濃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