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恐嚇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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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唐慧珊失蹤去了什麽地方,都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是,既然唐慧珊找上門來,還打上了自己兒子的注意,他就不能再放任不管。
    “明天上午我去看看,倒是後再跟你聯係。”耿涵在那頭不耐煩的說。
    江書墨也不逼著她立馬去醫院,依照剛才唐慧珊的話,她應該還需要一些時間來策劃一下怎麽靠近江小白,畢竟她這麽一鬧,江書墨必定會加強對小家夥的看護。
    江書墨打完電話回主臥,推開房門,裏麵亮著一盞小台燈,白晚已經醒了,“怎麽不睡?”
    其實,他出去沒一會兒,白晚就醒了,摸了摸旁邊的空位,發現床上隻有自己,就再也睡不著了,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她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習慣了身邊睡一個人。  白晚起過床,走出主臥,發現書房亮著燈,她一直覺得,任何男人工作的時候,應該都不喜歡被人打擾,雖然她也挺好奇的,大晚上的,江書墨還在忙些什麽,但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不去敲開書房的門
    ,而是回到床上等他。
    哪怕心中有疑慮,她也不會中途打斷他工作,寧願,在他忙完之後,再開口問問看。
    “一個人,睡不著。”白晚說。
    江書墨上了床,習慣性的把她擁進懷裏,關了燈,也沒有主動提剛才在書房裏幹嘛。  白晚在他胸口靠了會兒,江書墨的身材特別好,修長又勻稱,他穿著質感很棒的睡袍,她手搭在他的身上,手感不錯,她的手往下,心之所想,忍不住摸了摸,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說
    :“想要了?”
    白晚臉上羞澀,但身體的空虛感卻出賣了她,著段日子,她都沒有好好的感受過一次暢快的夫妻生活。
    “咬咬牙,認不認,膝蓋很快就好了。”
    江書墨自己也憋得難受,但是由於她的膝蓋還沒有好全,上次動作太大,傷口又出血了,被老太太好一頓教訓,現在怎麽也不敢再亂來了,隻是提及到這個話題,他的身體就硬了。
    白晚察覺到了他的反應,推開他,翻了個身,用後背對著他,不搭理他。
    “……”
    江書墨扭頭,看了眼旁邊耍小性子的女人,過了良久,把被子扯過了頭頂,鑽了進去。
    江書墨策劃著這幾天讓家裏的幾位老人帶著白晚和江小白去美國旅旅遊,在國外待些日子,等自己把這件事處理完了再接他們回來。
    對於這個周末就要去美國這個安排,白晚還是有些緊張,早上洗臉時,還問江書墨要不要準備什麽,自己在美國雖然待過幾年,但是,現在那邊自己什麽也沒有了。
    “隻要別忘了把自己帶上就行。”江書墨邊扣襯衣紐扣邊說。
    白晚用十根手指頭數了數日子,明天,後天,哇,周末就是後天了,她說:“我還沒有買好旅遊用品。”
    江書墨本來想說那邊什麽都有,但也看出來了她最近一直待在家裏,可能想要出去走走,就提議:“要不要打電話讓麥可可跟你一起出去逛逛,把該買的買了?”
    等父子兩人吃過早飯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後,白晚就大電話給麥可可,問她有沒有時間一起逛街。
    麥可可當即就答應了下來,還在電話那邊表示不滿:“去美國?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啊?”
    “不是故意不說的,剛定下來。”
    之前,白晚本來就是從美國回來的,簽證什麽的都是現成的。
    “那你在極力等著,我現在開車過去。”麥可可知道白晚收到過驚嚇,不能再出任何幺蛾子了。
    白晚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麥可可,過了會兒,沒等來麥可可,卻等來了一個快遞員。
    “確定收件人是我嗎?”金域藍灣的保安係統算是比較完善的,一般人進不來。
    “白色的白,晚上的晚,難道不是你嗎?”
    白晚握著座機電話,“是我的名字,那你送進來吧。”
    快遞是一個小巧的信封,很薄,讓白晚都有些懷疑裏麵沒有裝東西,白晚簽完字,快遞員就走了。
    是同城的快遞。
    白晚打開,裏麵隻有一張照片,她反過來,看到上麵的孩子時,有著深深的驚嚇,那是唐圓圓那篇報道上江小白的照片。
    江小白的雙眼,上麵被人惡意用紅色彩筆畫了兩道血淚,臉上脖子上都是紅色的傷口和血漬,旁邊還有一行字,寫著:“破壞別人的感情,終究是會有報應的。”
    蔣老太太從廚房出來,看到白晚臉色不好的拿著一個信封站在玄關處:“晚晚,怎麽了?”
    白晚的心跳有些亂而急促,剛才,她真的是被嚇到了,除了驚嚇,更多的是擔心,可是她不想讓老人家在操心,抬手捂著胸口:“沒什麽事。”
    剛好,門鈴響起,麥可可來了,蔣老太太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等老太太回房間去了,白晚才告訴麥可可收到恐嚇照片的事,麥可可二話不說,搶過白晚手裏的手機:“我打電話給快遞公司。”
    麥可可是個火爆脾氣,先是將快遞公司罵了一通後,再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說:“你們自己說,這事該怎麽處理吧。”
    “……”
    白晚坐在旁邊,過了會兒,麥可可掛了電話,皺著眉頭對她說:“他們說沒有辦法。”
    “剛才去問了著個快遞的收發件地點,那邊還沒有監控攝像,已經不記得是誰急的快遞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寄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