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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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濁知道這有可能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戰,便想把所有的本事和勁氣都用出來抵抗他,剛落到地上,他就慌忙掙紮起來,用起《花葉菩提》上的形變的功夫,腰沈一身,就變得像寶塔那麽高大,然後把神木把神木變得又長又大又布滿枝椏,瘋狂地向曠莽掃打起來。

    曠莽正向林清濁撲來,沒想到卻遇到這種變故,身形急忙在神木的枝椏見亂竄著躲避,還好他武功高強,速度極快,不然非被那些枝椏刺得渾身都是窟窿。這樣躲閃了一會,他終於衝出那些枝椏的阻攔,飛到了林清濁身邊,見林清濁這樣大,他想隻要一把他搞倒就好辦了,於是便猛地向林清濁的右腿打去一個刀氣,林清濁慌忙像小狗撒尿那樣把腿一抬,同時把神木抽回來向曠莽打去,曠莽為了躲避神木,隻得向前飛去,從林清濁巨大的兩腿間鑽了過去。

    曠莽覺得這沒有什麽,可是林清濁意識到他從自己的胯下鑽過去後,突然不可遏製地大笑起來,也許在他是正常人大小的時候這笑聲還不算大,可是此時他的身形那樣大,笑聲也就加倍的提高了,這笑聲傳到曠莽耳朵裏,讓他滿腔怒火,如果說剛才他心中對林清濁還有一點憐惜的話,現在則一點也不剩了,他極快地向林清濁衝去,躲開揮來的那些枝椏,閃到林清濁巨大的臉前,猛地一團雲氣打過去,正好打在林清濁臉上,林清濁向後倒了下去,可是他的身形剛一後倒,他就連忙恢複成原來的身形,他的小小身體也因這巨力一擊,向後翻了十幾個跟頭,剛穩住身形,曠莽已經風馳電掣地衝了過來,周圍突然起了巨大的風,這風極為巨大,把林清濁吹得睜不開眼睛,呼吸不得,跟著風狂亂地旋轉起來——他覺得自己是在曠莽的龍卷風裏——與此同時,曠莽的攻擊就像雨點一點傾瀉在他身上,讓他覺得身體裏的五髒和骨頭都碎了,鮮血剛從他嘴中身上流出,就被卷進了風裏。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難逃一死了,可是他突然想到美夕,想起豬豬、還有那個急需他救助的母親。他不想死,他也不能死,很多事都等著他去做,“而且別人不是都說我是救世主嗎?救世主怎麽能夠在這時死去呢?”這樣想著,他就拚命抬起拳頭,胡亂地向身前攻擊自己的那人打去,可是他的這個舉動很快遭來了猛烈的報複,更加凶狠的攻擊打在他身上,不一會他已經像個死人一樣四肢癱軟,頭也低垂著,任憑大風怎樣擺弄,曠莽怎樣擊打也不再動一下。

    曠莽見狀,便收掉龍卷風,抓住他的一條腿,把他用力向下麵丟去,他的身體直直地砸落下去,很快就轟地一聲在地上砸起一團煙霧。

    曠莽落了下來,走到了林清濁身邊。這時的林清濁已經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見到曠莽靠近,仍然拚命想起來。曠莽冷冷地道:

    “還好你沒死!我要在你死之前讓你也嚐嚐從我胯下鑽過去的滋味。”

    說完向林清濁走了過來,林清濁自尊好強,哪能受這樣的恥辱,見他向自己走來,想起逐日神州的一句諺語:“除非你自己躺在地下,否則誰也別想從你身上跨過去!”便咬著牙,慢慢站了起來。

    曠莽見他受了自己這麽多的重擊還能站起來,也吃了一驚,他走到林清濁麵前,跟他麵對麵,對他說:“看樣子,我的下手還不夠狠啊!”

    說完左手猛地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提起來,右手便往林清濁身上擊打起來,擊打了幾下,看見林清濁頭再次耷拉了下來,便把他往前麵一丟,丟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林清濁現在是連動也不動一下了,不僅如此,他滿嘴鮮血,神情僵滯,甚至可以說他已經死了。

    曠莽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腳,那腳已經完全癱軟了,曠莽罵了一句道:“就這麽死了!還想讓你看著我從你身上過去呢。不過不要以為你死了,就能省掉這一下,我這個人是很記仇的。”

    說完便叉開兩腿,向林清濁身上跨去,他跨過了林清濁的腳,跨過了林清濁的雙腿,跨過了林清濁的腰,可是當他要跨過林清濁的胸時,突然感到胯下傳來一陣巨痛,這種痛幾乎讓他昏死過去,低頭看去,林清濁的手已經捉住了他的小雞雞。正在向他露出狡黠和滿足的微笑。

    曠莽可是對這個命根子極為重視的,此時又痛又怕,急忙用手掌往林清濁手腕上削去,隻聽嚓地一聲,林清濁的手已經被從手臂上銷了下來,曠莽從他身上跳下來,尖叫著,彎腰去掰胯下的那隻手,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它弄掉,掀開褲子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還好這時林清濁的手上沒了力氣,不然他那玩意非要保費不可。

    曠莽向林清濁這邊看了過來,這時他的眼睛燃燒著狂列的怒火,就是拿林清濁全部的血去澆這火,也不一定能澆得熄;他滿頭上浮的頭發搖擺的更加猛烈,猶如黑色的火焰,他兩腳一用力,向林清濁這裏彈射了過來。

    林清濁這時因為手腕被斬斷,早已昏了過去,曠莽衝到他身前,正要伸手去抓,突然有個灰影來勢凶猛地衝撞過來,曠莽急忙用手掌去打,和那灰影的手掌一對,兩股巨力相撞之下,竟然被生生彈開了。

    曠莽大驚,心想逐日神州的地界有誰有這麽大的實力,和自己對掌時能把自己彈開,凝目看去,隻見那灰影也已立住身形,顯露真身,隻見他穿著一襲會袍,頭發和胡須也都是灰色,也許正因為這個原因吧,他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髒兮兮的感覺,和他的穿著不相稱的是他的相貌,雖然已經年事已高,卻長成一幅正大法相,高額巨耳,高鼻深目,猶如雕刻在山體上的巨大石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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