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搞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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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中再一次回歸的一期一振, 是一柄短刀。
雖然還是之前的一期一振, 但是大概是靈魂受損的緣故,他好像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了, 即便如此, 粟田口的短刀們看上去也非常開心。
變成短刀的一期一振甚至沒有五虎退高,看上去小小的一隻, 一下子激起了短刀們的保護欲。
“請不要摸我的頭!會長不高的!”
一期一振一邊捂著自己的頭,一邊盡力躲過自家弟弟們的摸頭殺和懷抱殺。
....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有點同情他。
我坐在不遠處的榻榻米上, 用自身的靈力修複起這座本丸。在修複的時候,我順便將房間中的一些前幾任審神者的東西全部扔到了外麵的垃圾桶裏,畢竟以後要在這裏長住,稍微收拾一下也是應該的。
接下來, 就要去處理一下剩下的付喪神了。
粟田口一家的藥研藤四郎, 亂藤四郎和五虎退, 在經過我的治愈術治療之後恢複的很好, 隻是除了他們三人以外的其他人貌似都不太想見我。
也許是因為警惕,也許是因為什麽別的原因。
不過我打算去收入室看看其他人的情況。在本丸情況穩定下來之後,就應該讓宿主想辦法將本丸的付喪神進行靈力淨化。
[你看好審神者, 我去手入室看看其他人的情況。]
對千羽亂留下這樣一句話之後, 我用瞬間移動術直接來到了手入室。在剛剛進入手入室的那一刻, 一股沉重的暗墮氣息迎麵而來。
之前我沒有感覺到這股突兀的暗墮氣息, 是因為整座本丸中都縈繞著這種氣息。在我將本丸的暗墮氣息驅散之後, 這裏還是在源源不斷的散發出暗墮的氣息。
很顯然, 之前一直躲著我的那些付喪神都躲到了這裏。
在我麵前的隻有三把未顯現出付喪神狀態的刀劍,看上麵的刀紋,應該是左文字一家。但是其他的付喪神去哪裏了?
我微微偏頭,刀鋒幾乎是擦著我的耳朵過去了。
機動值和偵查值都偏高的兩位脅差付喪神從我的身後闖了過來,我在躲過攻擊之後,直接向後退去,並伸出手來將兩個人後頸的衣服抓住。
上次由於打的太快了,我沒有認真地觀察這兩位偷襲者,現在一看,這兩位脅差付喪神的脊背上都長著一條白色的骨刺,一直纏繞著延伸到臉部,臉上像是帶了一張詭異的麵具,瞳孔中被黑色的煙霧填滿,看上去像是從地獄深淵歸來的惡鬼。
呀嘞呀嘞,看上去貌似還很嚴重啊。
我一邊想著一邊順手將這兩個家夥用萬能的手刀打暈了,這兩個家夥大概是在我之前對本丸淨化的時候稍微恢複了一些,否則也不可能這麽快就能夠動彈。
上一章應該交代了這個看似嬌弱無害的小姑娘其實是套了個活了幾千年老妖怪靈魂的事情,雖然身體方麵很不方便,但是靈力已經用的很熟練了。
所以淨化這種事情我打算交給她,我可不希望再和什麽人扯上關係。
將三把左文字收拾了一下,我拖著兩位脅差,思考著其他人去了哪裏。
突然,我的心中閃電般的浮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
我扶住了有些脹痛的額頭,腦海中隱隱約約地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場景。黑發的付喪神抱著一個宿主飛快的從窗戶跳了出來,然後一頭撞上了我設下的本丸結界。
這也是我的超能力之一,也就是“預知”,隻是這個能力無法控製,而且隻能看到災難的未來。發動時會頭痛,看到短短一瞬的身邊不久後的未來景象。
此時在庭院中,千羽亂正抱著花輪薰向後退去,他的麵前是一位身材高大的付喪神,嚐嚐的薙刀拖在地麵上發出了有些刺耳的聲音,讓人心中一陣寒顫。
花輪薰看著眼前的場景,一時間有些懵逼。
話說這兩個到底是誰她記得自己穿越的地方應該不是喪屍危機啊!
“大人小心!這個家夥已經失去理智了!就算你和他們說些什麽他們也聽不到的!”
“我知道,好歹我也是付喪神吧!”
千羽亂輕輕一跳,徑直來到了本丸的屋簷上,將審神者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手指飛快地結了幾個印。
“木遁·森羅萬象!”
從地上生長出來的大樹根須將那位付喪神整個包住了,在固定住薙刀付喪神之後,千羽亂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千羽大人好厲害啊!”
狐之助有些驚訝地感歎到道,而花輪熏則更加懵逼了。
話說剛剛那是忍術吧!這裏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忍者所以這到底是怎樣一個玄幻的世界啊!
雖然此時的花輪熏有很多疑惑的地方,不過千羽亂又不是那個齊木君,她想和他說話他也聽不到。
隻是千羽亂還沒有來得及-->>
放鬆一會,一個小小的身影卻突然從他的身側衝了過來。看對方的身形應該是機動值和偵查值都極高的短刀。
千羽亂下意識地拔刀將對方的攻擊擋下,手臂卻一輕,手上抱著的審神者被突如其來的黑影奪走了。
“哈哈,抱歉哦,審神者歸我了。
黑色的鶴衝他微微一笑,隻是在他轉過頭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我的臉。
[當著我的麵搶人?]
我一邊冷笑著說著,一隻腳踹中了某隻的腹部,在順手接過了審神者之後,鶴丸國永就這樣直挺挺地被我揣進了池塘裏,濺起了一米多高的水花。
在附近負責圍觀的付喪神們都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看上去似乎被我的那一腳給嚇到了。
千羽亂在看見我之後似乎是鬆了口氣,用刀劍和木遁將眼前的短刀直接撂倒了,然後徑直向我的方向跑來。
“齊木大人!”
我回到了地麵上,對著千羽亂點點頭。他本來就是千手一族的刀劍,身為刀劍付喪神,會用千手一族的木遁也沒什麽奇怪的。
[喂喂喂!你怎麽現在才來啊!]花輪薰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我看了看眼前的池塘,轉過頭來看著花輪薰。
[你剛剛在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大佬您能來救我簡直是我三生有幸。]花輪薰停頓了一下,很快在心裏改口道。
——果然大佬還是惹不起啊惹不起。
此時在不遠處,藥研藤四郎正捂著一期一振的眼睛,臉上露出了有些複雜的表情。
唔,幸好他沒有莽撞地出手....話說挨上那一腳估計會直接碎刀吧。
“藥研,為什麽捂著我的眼睛?”一期一振有些不解地問道。
“因為有一些小孩子不能看的血腥暴力場景。”藥研藤四郎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頗有對我的指責之意。
.....明明造成這樣血腥場景的是你們好嗎!而且你們在坐的哪一位都不能算是小孩子吧!
這時,鶴丸國永撲騰著從水裏冒出頭來,他身上濕透了,黑色的短發因為沾了水所以亂七八糟的黏在皮膚上,看上去非常狼狽。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心中盤算著該怎樣將這個家夥揍一頓。
據說這位是本丸中最能搞事的的付喪神,而我又屬於那種很怕麻煩的人,所以客觀上 這家夥應該和我是相衝的。
果然,還是找個時間把他處理掉吧。比如晚上吃一頓紅燒鶴肉什麽的....
“喂喂喂別動手啊!”
在看見我的表情之後,鶴丸國永一時間有些驚慌失措,急忙擺了擺手說道:
“我錯了,我們還是來好好談一談吧!”
[和你談談?談談鶴肉的一百種做法嗎?]我挑眉。
“哎,別這麽說啊。”鶴丸國永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尷尬的笑容。
“我承認,之前我的確是有過想要將審神者綁架然後威脅你的想法,但是現在絕對一點也沒有了哦。”
[畢竟實力上的差距太明顯了,話說那一腳踹的真的超級狠啊,要不是有水的衝擊阻攔,他估計會被直接當場碎刀吧。]
那還真是抱歉,如果我認真踹一腳的話,這座本丸大概就不複存在了。
[我也沒有想要對你做什麽的心思。]我看著他說道。
[不過做錯了事情,總歸是要付出點殘酷的代價吧?]
“代價嗎.....”
鶴丸國永眯起了血色的眼睛,看向我的眼神變得有些深沉了起來。
“嘛,說的也是呢。所以,我需要付出什麽代價呢?”
反正現在的他也是一無所有了,無論失去什麽,他都無所謂了。
大不了也就是碎刀的下場。
[現在去萬屋買一罐奶粉和十塊尿布,剩下的錢全部買咖啡果凍,動作要快。]
咦?畫風好像和自己想像的有點不一樣?
[還有,如果你繼續再搞事的話,我不介意今天晚上餐桌上多出一盤水煮鶴肉。]
我將一袋金甲洲扔到了鶴丸國永的臉上,再怎麽說他也是宿主的刀劍付喪神,為自己的審神者做一些事情也是應該的吧。
最關鍵的是,我不太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去買尿布這種東西。
鶴丸國永有些發愣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金甲州,一瞬間有點懵逼。
所謂的殘酷懲罰.....原來是去買尿布嗎!
#這還真是嚇到我了啊#
#論本丸奶爸勢力雛形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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