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有一種病毒叫s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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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欣她這種沒心沒肺地大笑,引來不少同學的圍觀,我們當時真的好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張雨芹卻很淡定的看著我們這些不知所措的男孩子,我手裏緊緊地拿著那個包裝精致的盒子,幾乎都快出汗,波哥突然說:

    “你笑什麽呀!我手裏這個才是送給你的。”他這麽一說,旺哥突然從我手裏奪過那個盒子,遞到王欣麵前說:

    “我這個也是,快拿著!打開看看裏麵是什麽?”王欣當時的臉上表情一下子凝固了,我們哥十幾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兩個一模一樣的盒子,而且裏麵的東西也是一樣的,如果王欣不收怎麽辦,我們哥十幾個的臉可就丟到家了,當時我們都沒有說話,旺哥的手在哪裏伸了半天,大家的眼神都看向王欣,王欣的眼神一下子變的複雜起來,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圍觀的同學越來越多,而且還在我們班門口,班裏的同學幾乎都是清剿出動,還有一班的同學都跑出來看熱鬧,這種場麵不壓於看一場明星演唱會,張雨芹也很焦急地看著王欣,王欣突然說:

    “好呀,你們兩個做大哥的,送我小女子禮物,我怎麽能不收呢!”她說這樣的話,我們哥十幾個的心才回到肚子裏,波哥也把那個盒子遞過來,王欣沒有去接,波哥說:

    “你拿著呀,這裏這麽多人看著呢!”王欣又說:

    “但是也要給一個理由!總不能平白無故的送我東西!”這個問題確實挺難找到理由,我們大家又開始把心提到嗓子眼,旺哥看看波哥,波哥看看四周圍起來的同學,然後說:

    “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呀!好朋友就不應該送你禮物了嗎?而且還是剛過年,這算是年前送的禮物!”我們哥十幾個不得不佩服那波哥的聰明,他都把年前的禮物送到年後來了。旺哥也說:

    “是啊,你是俺們的好朋友,送禮物應該的呀!”王欣笑了笑說:

    “是的,咱們都是好朋友啦!那這禮物我收下。”她伸手接過那兩個盒子,我們大家才回到以前那種狀態,馬浩說:

    “咱們都是好朋友了,都禮尚往來啦,王欣你看你都收下按送的禮物了,你啥時候回贈俺們呢?”這本來是一句玩笑話,卻一下子引起哥十幾個的話匣子,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著要王欣回贈禮物,王欣笑嘻嘻地說:

    “這個回贈禮物一定會有的,你們等著!嗬嗬!”她這就等著一下子燃燒了我們哥十幾個內心的希望,那天我們大家的心是愉快的,以至於後來波哥和旺哥問我好幾次,王欣真的會給他們兩個送禮物嗎?我說,會的,但是需要時間。

    春天是春暖花開的季節,那年學校給所有的老師施加壓力,每一位老師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異常,幾乎每天都抓著我們學習考試,但是這樣也沒有阻攔我們去網的路程,我們幾乎每天風雨無阻的跑去李哥那裏報到,有幾次王欣和張雨芹都會偷偷地跟著我們去小玩一下,張雨芹不喜歡玩遊戲,她隻是聊天,王欣幫忙給她申請了一個qq號,她把我們哥十幾個的qq號都加為好友。

    這樣的日子過的很快,就在我們無憂無慮地過著逍遙自在的小日子的時候,有一種流行性病毒正在席卷全球,我國最先發現的地方是在南方廣東地區,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直到幾天後北京也發現這種病毒,而且它的傳染速度極快,被感染的病人每天都在死亡線上掙紮,尤其是人多的地方更是嚴加防範,學校是重中之重,我們學校也開始加入“萬眾一心,抗擊非典”的大軍中,搞得人心慌張,學校開始改變教學策略。

    剛開始就封閉,學校的大門24小時都是關著的,隻允許走讀生出校門,像我這樣的隻能待在裏麵,而且學校還專門為每個同學配發了一支溫度計,記得剛拿到溫度計的時候,哥十幾個躲在教學樓左側的樓梯口那裏,大家都把溫度計夾在腋窩下麵,表情很嚴肅地等待著,那天馬天陽拿著溫度計馬上哭起來,我們大家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他哭的可真邪乎,我們大家都問他,為什麽哭?這小子拿著溫度計說:

    “我好像發熱了。嗚嗚!”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說,波哥從他手裏接過溫度計看了看,然後眉頭緊鎖的問他:

    “你量體溫的時候甩了沒有?”馬天陽停止他的狼嚎,問波哥

    “甩,甩什麽?”波哥很無語地看著他,馬浩馬上說:

    “你沒有甩溫度計呀?”馬天陽一臉無辜地說:

    “沒有。”馬浩馬上用拳頭在他身上錘了一下說:

    “操!我真想一拳打死你,你不會用溫度計嗎?還tmd哭的那麽森人。”馬天陽說:

    “老師沒有教我怎麽用呀!”我們大家很無語,記得發溫度計的時候,老師都教過的,可能這小子沒有注意聽課!我們大家很鄙視的看他,我說:

    “那你為什麽知道夾在腋窩下的?”馬天陽說:

    “我以前去醫院打針的時候,醫生給我量過體溫。十三你咋這樣問呢!”我把自己的溫度計拿出來,然後對著陽光照照,正常體溫,我說:

    “看來你還是不憨呀!”馬天陽氣的從我前麵的台階上站起來,一把從波哥手裏搶過溫度計說:

    “不跟你們玩了,回去找小剛他們吹牛去!”我們大家看著他自己生氣的走了,波哥說去吸煙,大家然後都跟著去廁所門口那裏,那幾天我幾乎和楊樂一樣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學校是不能出去,還好有哥幾個能回家看電視新聞,那幾天我們倒是很老老實實地待在教室裏學習,以至於我總與有時間把《神秘島》神秘的看完。波哥和旺哥還是和以前一樣重新拿起球拍陪著王欣去操場上打乒乓球,我倒是可以抽出課餘時間陪著張雨芹聊聊天,倒是陳鵬時常的跑到我們教室,總是色眯眯地看著我們班每一位女孩的胸。。部,看他的樣子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可是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隻防範和封閉是沒有用的,國家又號召全國中小學每天都要加強學生的體育鍛煉,以至於像我這樣的每天又多了一份任務,那就是由張雨芹陪同和監護下每天下午吃過晚飯後都要圍著操場跑上三圈,說是加強個人體質來抗擊“非典”。但是北京還有上海那些大城市都傳來有人感染不治身亡的消息。全國各地和全世界一下子都沉浸在“非典”肆意的空間裏。

    我們心情也越來越差,學校封閉的我們幾乎快要窒息在這個無形的牢籠中,有幾次楊樂,楊前他們都說學校食堂的飯菜越來越差,吃的大家都麵黃肌瘦,大家都想著能出去打打牙祭。那天我們十幾個又躲在廁所吸煙的時候,我把他們的想法告訴波哥,波哥隻吸煙不說話,我也一口一口吞噬者煙霧,大家心裏都有心事,我看著李群吸完一支又自己點上一支,這家夥有點內向雖然平時不愛說話,但是從他的眼神裏我看到了很多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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