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奸佞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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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9章 奸佞之臣

    這奸佞之臣的形象,還是一直維持到了他的身份公布天下之後才有所好轉,大家才覺得他掌權,其實是理所應當的,甚至有人覺得,帝位上的那個帝王,坐得甚至有些多餘,既然皇室嫡係血脈還在,他這個旁支不是該將這江山還回來麽?

    可是他沒有,反而將衛子玠逼迫到了瓊州那種窮山惡水之地。

    這讓當初對於晉王就十分敬仰的不少人,對此都充滿了憤怒 ,於皇帝更無半點好感可言。

    隻是那時候坐在帝位上的仍舊是他,尋常人又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撼動其位的,所以衛子玠在瓊州落地之後,很多名仕都紛紛趕過去,在那邊求一官半職。

    除了他本身的條件優越之外,其實大部分人還是因為仰慕當年的晉王風采,所以才願意去往瓊州的。

    至於這新帝,他繞道從北方走,看到這一片安居樂業,心中頗為自豪,隻覺得再自己的統治之下,老百姓如此安居樂業,悠閑自得,全都是因為自己治理有方。

    而他從北方又往西北去,且他多少也有些北方的口音,所以叫人認為他是北方來是世家公子,也不足為奇。

    繞過了西北,直接往南而下,走上了當年白荼逃難的那條道路,離瓊州,也就不遠了。

    但是比起他,此刻的李存已經到了瓊州沙羅。

    剛從衡州邊境越到瓊州的土地之時,那開闊於眼前的道路,就給了他一種通天大路的感覺,心裏無不震撼。

    再震撼衛子玠能讓人在這樣地方修築出這樣的寬廣平滑的道路之外,更為好奇的是,這得花多少銀子?尤其是在聽說此刻的瓊州主要幹道,基本都是如此,就越發不能鎮定了。

    修路是最花錢的,反正在李存看來是這樣的,他們都隻能征用民夫,以此來抵消稅賦,可是稅賦過於重了,即便是大家來修築道路,也根本抵消不了多少。

    所以幹勁自然不足,工程也就拖拖拉拉的。

    因此在李存的記憶裏,不但修路費錢,更是費力,他好奇瓊州人口本來就不多,衛子玠在建造滄海城和修築港口的時候,哪裏又來這麽多人給他鋪路修橋?

    主仆三人再一次在路邊的攤位上坐下來。

    這一點也是李存最喜歡的地方,這一路上,幾乎是沒隔了三裏兩裏的,便能看見客棧或是小茶棚。

    最為重要的是,並不似外麵的那些驛站一般單一,條件艱難。

    反而這吃喝方麵更為優越,有的甚至像極了那些個大酒樓裏的格調。

    再有住的也條件也極好,同樣的也分甲乙丙丁幾個等級,花不同的錢享受不一樣的居住環境。

    但是為了不是那麽紮眼,李存甚至還住過丁字房,條件比不上自己以外的那樣差,相對的居然跟自己以前住過的那些甲等天字房有的一比。

    如此也難怪,大批的商旅往這瓊州來,並不覺得勞累,隻因這裏每一家客棧,都能讓他們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所以這哪裏是什麽旅程,反而像是在自家一樣,一天還不重樣的換著房間,而且花的錢,並不貴,哪怕是在這裏住的甲等天字房,費用也不過是在外麵居住丙等天字房的價格。

    因此他更為疑惑,這樣便宜,這些商家到底能賺什麽錢?他甚至給算了一筆,好像還會虧本。

    終於,隨著一路往瓊州裏麵走,對於瓊州人也越來越熟絡,所以此刻坐下便開始朝店裏的大娘打聽。

    其實他想要打聽,有的是方法,畢竟阿大阿二在身邊呢。但是為了不引人注目,這一路上兩人基本沒露出什麽功夫,因為他們時刻謹記著,這南海王賬下,有不少武林高手,便是在榜的也不少。

    甚至還有那一禪大法師,聽說也在筼簹城外的白馬寺裏。

    有他坐鎮筼簹城外,隻怕這些武林豪傑也要退避三步吧。

    筼簹城外有一禪大法師,那滄海城外就更了不得了。

    除了九陽真人,另外還有定海山莊。

    定海山莊衛震天的那幾個女婿女兒,但凡隻是提起名字,就讓不少人瑟瑟發抖。

    也正因為是這樣,不管是李存或新帝,甚至是厲王,都不敢貿然帶著大軍前來,而是先讓人來探探。

    隻是這打探消息的一茬接著一茬的來,也沒什麽實質性的消息帶回去,讓這些幕後的主子不得不親自前來。

    大娘與他們倒著解暑的茶水,讓女兒端了開胃的小茶點上來,差點精致且種類繁多,便是讓人這樣看著,炎熱的天氣裏,也覺得食指大動。

    “大娘,這一路上我看你們茶點跟茶都不差,甚至算得上是精品,怎價錢如此便宜,這樣你們不是虧本了?”李存好奇的問著,還為店家算了一下成本跟稅賦。

    不想大娘聽了卻笑了,她那如花一般年紀的女兒也是咯咯笑起來,聲若山林裏的鳥兒一般,捂著小嘴笑道:“公子是外地來的吧,聽著口氣像是梧州一帶的吧。”

    李存相貌本就俊朗儒雅,又甚至健談,一路上都特別招人喜歡。

    他叫這店家母女倆笑,也不氣惱,反而也陪著笑容點了點頭,“是啊,我聽姑娘和大娘也有些梧州口音,莫非你們也不是瓊州人?”

    母女倆應聲,這店家大娘當即解釋道:“我們母女倆是最早來瓊州的這批人,說來也是運氣,當年丈夫意外身亡, 老身因為就這麽一個獨女,所以孩子她爹去世後,就被族中的人趕出來,我母女倆無所依靠,隻能千裏迢迢到衡州投靠親戚。”

    這大娘回憶起當年的淒苦,滿目辛酸,尤其心疼女兒,“我這閨女,當時也不過是豆蔻之年,那親戚見了我母女倆無依無靠,竟然生出歹心,妄想將我女兒賣到樓裏去,也虧得我女兒聰慧,我母女倆方從那歹毒親戚家裏逃出來,便遇到了王妃娘娘來往瓊州的隊伍。”

    李存自小所接觸的女人裏,要麽就是自己那些嬌縱跋扈無腦子的姐姐,要麽就是後院那些妖豔爭寵的女人,所以對於女人的認識,始終都隻是男人的附屬品,甚至是玩物,真正能自立的,是一個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