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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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沐淵看到權北,十分不解,周瑜為什麽跟老鼠見著貓一樣,他和她就是正常的師生關係,就那麽怕被權北看到?
周瑜躲進洗手間拍拍胸口,自語道:“幸好我跑的快!”
打開水籠頭裝模作樣地嘩嘩洗手。
自從她的眼睛好了之後,幾乎每天早晨上學前都會被吩咐一番要矜持,不許總是一臉要把自已送給劉沐淵的模樣,要是讓他看見了,後果很可怕。
所以現在周瑜敢讓權北看到她和劉沐淵在這種地方……雖然是畫畫,那也不行啊!
就權北那種小心眼子……
腦子裏正賣力地意淫著,突然一個堅實的胸膛貼在她的背上,周瑜嚇了一跳,手一揚,那水就嘩啦地濺到他身上,她在鏡中看到他麵黑如鐵,嚇得趕緊轉身道歉,抽了紙巾給他擦昂貴的西裝,然後又要胡亂的給他擦臉。
權北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目光如矩地看著她手中的紙,聲音飆著冷氣質問:“你用這個給我擦臉?”
別說這是用來擦手的紙,就說這紙剛擦完西裝還接著給他擦臉,他應該說她是太省還是有創意?
“對、對不起!”她又重新抽了一張新的紙巾,抬手給他擦臉。
可惜,他太高,她伸了手臂,踮了腳,仰起頭,卻怎麽也擦不到他額上的那滴水。
他站得筆直,絲毫不肯遷就她,就這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如小醜一樣又蹦又跳。
周瑜一張小臉都給憋紅了,看著她在這兒蹦噠覺得很有趣嗎?她忍不住說他,“不能低下頭嗎?”
他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譏誚道:“還敢張牙舞爪?你以為我沒看到?前腳剛說了規矩你後腳就犯,把你主人放在眼裏沒有?”他往前一壓,便把她頂在洗手台上,聲音更冷地說:“是不是已經情難自控地獻身給你的救命恩人了?”
得,高興的時候就是老公,不高興的時候就是她主人!
周瑜立刻說道:“沒沒沒,老公我是跟著劉教授來畫畫的,我要參加比賽了,所以教授給我特訓呢,我們是特別正當的師生關係!”
“那你跑那麽快幹什麽?簡直比兔子還快!”權北冷聲質問。
她以為跑的快他就看不見了?她放在人堆裏就是渣,可劉沐淵那種人戳在那裏,瞎子才看不見。
“我那不是怕你誤會嘛!”周瑜理直氣壯地辯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對不對?”
他發現她狡辯的理由真是一套一套的,每當這個時候他就特想懲罰她。
她咬著牙,一邊言之切切地說著,一邊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借了力往上一攀,擦到了。
籲……完成了!
他突然抬起手,攬了她的腰,一個轉身就將她抵在洗手台上,她站立不穩,手中的紙掉了,手也勾在他的脖子上。
他俯下頭,綿長悱惻的吻令她的心跳都要停了。甚至她還能體會到他口中清冽的味道,很是好聞,想讓人多嚐幾口。
這種體驗還真是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她的身子漸漸綿軟下來,手卻勾著他的脖子不敢放開。
半晌,他才結束這個熱烈的吻,在她耳邊呢喃一聲,“晚上接受懲罰!”然後突然鬆開她毅然抽身離去。
周瑜腿一軟,差點沒滑到地上,她用手撐住身後的洗手池,擋在她身前的權鐸離開了,露出劉沐淵清雅的臉!
大寫的尷尬!
“嗬嗬!”周瑜幹笑一聲,叫道:“劉教授!”
劉沐淵轉身向回走,周瑜在他後麵跟著,心裏無比鬱悶。
走回畫板前,周瑜看到自己的畫板上已經換了一張幹淨的紙,她頓時覺得劉教授的形象特別高大,人家為了自已能在比賽上有個好名次如此費心,而她雜念卻那麽多……
劉沐淵在她身後說道:“周瑜,我承認權北對你的確不錯,可是你不覺得他對你不太尊重嗎?”
“啊?”周瑜轉身,麵露不解的神色。
劉沐淵淡淡地說:“剛才權北知道我在他後麵站著。”
也就是說權北吻周瑜,是故意讓他看見的。
周瑜覺得窘,她嘿嘿地說:“劉教授,權北那人是大男子主義,要麵子。”
反正在這方麵,權北就會表現的特別幼稚,好像誰都會和他搶她一樣。
劉沐淵麵色清雅,看著她說:“你的事情我本不應該多言,我隻是說出自已內心的感受。”他看著她麵色嚴肅,語氣認真,“周瑜,你是盧教授最得意的學生,你的天賦以及你的努力都證明你在藝術這條路上會越走越遠,如果你能專注於你的專業,我想你的將來會比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權家少奶奶要光明的多!”
周瑜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她已經不能離開權北,現在的情況這麽複雜,她一旦離開,那些憋著勁兒想報複她的豈不是一股腦就上了?到時候她死的更慘。
於是她隻能一臉無奈地說:“劉教授,誰讓愛情這麽令人衝動呢!”
這個理由是最不用解釋的。
劉沐淵唇角微抽,最終轉言說道:“快畫!”
周瑜轉身麵向畫板,劉沐淵清越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你要做的就是在這麽多景色中選擇一個最突出、且你能夠非常熟練駕馭的一個點。”
周瑜的目光像雷達一樣地掃著,她突然把畫板一挪,這樣劉沐淵就坐在她的側麵。
劉沐淵沒有說話,以為她要畫另一個景色。
不遠處,權北姿態疏懶地坐在窗內,隱於一株海棠之後,賞花又賞人。
侯天低聲說道:“權爺,你家小魚兒可是不怎麽安分啊!”
權北勾勾唇說:“是啊,多少男人盯著呢!要是換成崔小姐,也不用這麽費心,不管扔哪兒都沒人要不是?”
侯天笑笑,說道:“權爺也不必開口就損人,反正這是你老婆,不是我的!”
對麵的窗紗後,兩名貴婦人坐在屋內,桌上擺了幾道精致小菜,可卻沒怎麽動。
梁婉清實在沒什麽胃口,她一臉鬱結,最近消瘦憔悴不少,權北的婚姻成了她的心頭刺。
元雅君搖頭說道:“你啊,就是太心急了,一千萬和權北相比,顯然哪個女人都會選擇權北,這就相當於守了個金山不是?”
“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梁婉清揉著額說。
元雅君說道:“現在非但沒有作用,還把梁睿給扯進來,權北這下恨死他了。”
“這事兒是我做的欠考慮,當時也是頭腦一熱就說了,誰想到那個女人還跑去對質了?”梁婉清咬牙切齒地說:“她可真是……”
元雅君看她一臉恨極的表情,又是搖頭,從包裏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推過去,說道:“這是我讓梁睿查出來的。”
梁婉清拿起照片,上麵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麵帶微笑,文靜雅致,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女孩,她不由說道:“這是誰?怎麽有種眼熟的感覺?”
“你也覺得眼熟?想想像誰?”元雅君往窗外一看。
梁婉清抬起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到站在畫板前的周瑜,立刻低呼一聲,“像那個周瑜?”
元雅君點頭說道:“長得倒是不像,但兩個人是一個類型的,你不覺得很神似?”
“這是誰?”梁婉清舉著照片問。
元雅君向前探過身子,輕聲說道:“你不是曾說過,權北在國外曾有個女人嗎?這是梁睿很不容易才查出來的。”她看眼梁婉清手中的照片說道:“就是她!”
梁婉清微微張開嘴,她轉過頭看向周瑜,唇角揚起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說道:“這麽說,那就是一個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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