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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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一聽就炸了,叫道:“唐彩你有暗戀對象居然都不告訴我,我和權北結婚那事兒,咱可是交情還沒到就跟你說了,真是太過分了!”
唐彩一聽趕緊說道:“我喜歡我哥……”
周瑜:“啊?”
“那樣的男人!”
周瑜:“嗨,這叫一個大喘氣,我還以為你有戀哥情結!”她想想說:“不過你哥真是不錯,女生都喜歡的類型,又不花心亂搞……”說到這裏,她突然想到,看向唐彩說:“人家劉教授也很正經嘛!你看羅蘿一提到她就是星星眼!”
唐彩想了想說道:“劉教授總覺得感覺差點,要是他和你家權北的結合體我看就很完美了!你家權北太可怕!”
她最後還總結一句。
周瑜說道:“有你哥那樣的當標準,我看你想找個男人真是難了。”
唐彩說道:“我就看我媽給我挑什麽樣的了,反正我自己喜歡也不能嫁,多慘啊!”
“我更慘,不喜歡還不嫁不行!”周瑜嘀咕道:“不過幸好不是又老又醜的男人,仔細想我也不虧!”
“你當然不虧了好嗎?京門市第一男神讓你給睡了,你要不好好努力,真要被吐槽,權北這枝鮮花插你這坨屎上了!”唐彩快言快語地說。
周瑜氣的撲過去,一邊撓一邊說:“是他配不上我好嗎?是我插他身上了好嗎?”
唐彩一邊笑一邊躲一邊說:“好好好牛糞小姐,你有那功能嗎?”
周瑜大叫道:“唐彩你好汙……”
兩人鬧成一團過後,周瑜還是得苦思冥想給唐彩出主意,誰讓她誇下海口了呢!把自己給逼到這種境地,她也是十分佩服自己。
都怪權北那個小心眼子!
心裏剛罵完,她就收到權北發來的消息,讓她晚上去權宅吃飯。
周瑜捧著手機,心裏想著這是什麽飯?
鴻門宴還是單純的吃飯?
梁家和權家重修舊好,那麽婆婆也應該起駕回宮了。
周瑜長歎一聲氣,放下手機,看來是鴻門宴。
“不是吧!幫我想個畫就這麽難?都哀聲歎氣成這樣了?”唐彩一臉受傷表情。
“臉大的你,晚上要去權宅吃飯,我能不歎氣嗎?”周瑜鬱悶地說。
唐彩“切”了一句,說道:“這就鬱悶了?以後等你身份公開,要和權北參加各種應酬,到時候才有你鬱悶的。”
周瑜腦中靈光乍現,問道:“唐彩你是不是經常參加宴會?”
“是啊,從小就參加,有時候我哥沒女伴,我也得去充當女伴救場!”唐彩一臉無奈地說:“煩都煩死了!”
周瑜一巴掌拍向桌麵,人跟著站起身。
唐彩嚇得往後一仰,問她,“祖宗,您怎麽了這是?”
“你怎麽就沒想到呢?畫宴會啊!對不對?”周瑜比比身上說:“那服裝!”她又把手伸成八字,放在自己的下巴下,拉長臉說:“那嘴臉!”她努努嘴,“你最熟悉了,對不對?”
唐彩看她這誇張的動作快笑抽了,但是一幅栩栩如生的宴會場景已經立體地出現在她腦中。
她站起身說道:“現在就畫去!”
周瑜轉身去翻衣服,唐彩以為她翻工作服,說道:“不就在床前掛著呢?”
“帶件晚上吃飯的衣服嘛!”周瑜在宿舍裏備了幾件衣服,為的就是應付這種突發情況。
她翻出一件水紅色小裙子,就要往袋子裏放。
唐彩不由問她,“穿這麽豔?”
通常周瑜為了減少存在感,穿的顏色都比較低調,很少穿豔色,今天去參加鴻門宴,居然穿這麽惹眼的顏色,那肯定反常有妖啊!
周瑜把袋子放到床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婆婆重回權宅重掌大局,穿太素了不好嘛!”
唐彩:“……”
她覺得一般人都無法揣測周瑜的想法,周瑜說是慶祝,那就是真慶祝,不會是找麻煩的。
可梁婉清對周瑜那樣,周瑜還能以德報冤?心胸真是寬廣!
兩個人到了詩經之後,周瑜抓緊時間和唐彩說畫,她問唐彩,“我們畫這種餐廳類的牆畫,都是要有特色的,這點你明白嗎?”
“特色?”唐彩反問了一句。
周瑜點頭說:“你把宴會大廳中規中矩地搬過來一點意義都沒有,而是要畫出每個人的心理表情,也就是說他的麵部表情和肢體表情要誇張,讓人能夠站在牆前去看、去思考,這才算成功!”
“不就是吃個飯,有人去看畫嗎?”唐彩不解地問。
“要的是感覺明白嗎?在這樣的場景中更有感覺,你吃飯的時候是不是喜歡訂讓自己有感覺的房間?”周瑜問。
唐彩若有所思,腦中想起周瑜在宿舍時那誇張而猥瑣的表情,覺得自己明白周瑜的意思了,她認真地點點頭說:“我來跟你說我的構圖!”
兩個人巴拉巴拉說了半個小時,在紙上畫來畫去,最後終於確定了,唐彩爬梯子,周瑜給調顏料。
王蕊不能逃課,放學才能過來幫唐彩。
周瑜今天不能遲到,所以動作十分麻利。
唐彩腦子裏有了東西,再加上周瑜對比例的強悍掌控,畫出比例今晚暫時就不需要周瑜了。
“今晚姐要畫通宵!”唐彩一邊爬上爬下一邊說。
“明早劉教授的課還是要上的。”周瑜說道。
“知道,我當然要上,不然怎麽進步嘛!一想到未來生活有多充實,我就特別興奮!”唐彩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其實周瑜也想留下來和她一起努力,這種感覺比參加什麽鴻門宴可要好千倍。
但是她不得不去。
離開的時候,她感慨道:“怪不得老師們都說,先立業後成家,有了家之後,一堆瑣事來襲,哪有時間去努力自己的事業?”
唐彩在梯子上看了一眼這俏生生的水紅小娘子,笑著說:“快去吧!”
一會兒權北抱著周瑜又啃又親的時候,看她還報怨不。
其實周瑜特別適合穿這種豔色,仿佛眼角都染了春色一般。
周瑜還是到晚了,除了權北沒來,別人都來了。
別人是誰?是梁睿和溫芷儀!
溫芷儀見到周瑜,很熟絡地過去迎她,笑著說:“周瑜,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是打心眼裏謝謝周瑜,梁睿現在對她比以前熱情了許多。
周瑜眉心一跳,好像她倆關係多好一樣。
梁婉清一副主母架子,冷清地看著周瑜,沒有說話。
權孝嚴反倒話多一些,說道:“周瑜,讓客人等你這麽久,可不應該啊!”
周瑜沒有不高興,反而認為這是把自己劃為家裏人的信號,她立刻說道:“爸,人家連唐彩都扔下就跑過來了,讓她一個人苦畫呢!”
權孝嚴笑嗬嗬地說:“是嗎?那我可是錯怪你嘍!”
雖然權孝嚴把梁婉清接回來,給了她尊重,但她還是能感覺到兩人的生份,此時她多少明白,權孝嚴對周瑜的親近,其實是對自己的一種示威。
這口氣她不得不忍。
於是她開口說了一句,“周瑜,權北怎麽沒和你一起過來?”
周瑜立刻回應道:“媽,他公司有事呢!”
那麽大老遠的,權北才不浪費時間去接她,讓她自己坐方楚的車過來。
梁睿看著周瑜,那張小臉被水紅色映襯的更加生動,眉目流轉之間都透著一股靈氣。
溫芷儀因為身份,所以穿著通常都是典雅大方的,即使穿紅色,也透著一股端莊,不像周瑜,很是狡黠充滿靈動,這股鮮活勁兒,很容易便把男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他覺得被溫芷儀消下去的火,又重新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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