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新婚夜,三日下不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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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轎到了,新郎踢轎門,接新娘子進家門。”花轎到了將軍府外停下,轎子外傳來嬤嬤的聲音。

    喬晚就聽到有人在轎子們上替了三下,轎子簾子就被掀開。

    嬤嬤掀開簾子,對立麵的喬晚說,“新娘下花轎。”

    “別動,我來。”要鑽出花轎,腳要落地,就聽到耳邊響起南宮韶的聲音。

    嗯?喬晚一頭霧水,不知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馬上,她就知道南宮韶為何這般說了。

    下一刻,喬晚被人打橫抱起。

    周圍傳出一陣抽氣聲,接著便是一陣叫好鼓掌聲。

    喬晚雙手摟著南宮韶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抱去喜堂。

    “吉時到,拜堂咯!”

    “一拜天地。”

    “二拜君上。”

    “夫妻對拜。”

    最後是送入洞房。

    這送入洞房四個字剛落音,南宮韶就把喬晚打橫抱起,迫不及待的回到房內。

    後麵傳來很多打趣的聲音,南宮韶都當做沒聽到。

    南宮韶把喬晚放在床上讓她坐好,拿著早先準備好的秤杆把蓋頭掀開。

    “嘶——”

    南宮韶倒吸一口冷氣,雙眼盯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美……

    即便已經見過她各種模樣,可眼前的她卻依舊讓他驚豔。

    今天的她,格外美,美得驚心動魄,美得讓他幾乎窒息。

    真的好美,好美……

    “傻子,看什麽呢?”喬晚被他那赤果果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嬌嗔的罵了他一句傻子。

    “看你,今天的你,好美。”南宮韶癡迷的看著她,眼睛不曾從她身上移開半分。

    饒是喬晚這般厚臉皮的人,被他這般當麵誇讚,也覺得不好意思。

    喬晚羞紅了臉,帶著幾分嬌羞的說,“哪有你這樣看人的?也不害臊。”

    “小晚兒,我愛你。”南宮韶忽然抓著喬晚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單膝跪地,虔誠的對她說。

    “傻瓜。”喬晚眼眶微紅,感動得差點掉淚。

    見她差點要哭出來,南宮韶趕緊說,“今兒個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千萬不能哭。都怪我,把你逗哭了。”

    “真傻。”喬晚把手抽回來,免得他又抓自己的手打他臉。

    “小晚兒,我們喝合巹酒吧!”見喬晚點頭,南宮韶就走過去倒了兩杯酒過來,將其中一杯酒遞給喬晚。

    喬晚手中端著那杯酒,跟南宮韶雙手交換位置,喝了合巹酒。

    就在喬晚準備收回手的時候,南宮韶忽然俯身湊上去,吻住喬晚的唇,把自己嘴裏的酒渡到她嘴裏,伸出舌頭把她嘴裏的尚未咽下去的酒卷到自己嘴裏來……

    一杯合巹酒,讓喬晚跟南宮韶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尤其是南宮韶,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有了反應。

    “春宵一刻值……”千金兩個字還沒說完,房門就被砰砰砰的敲響。

    “鬧洞房,我們要鬧洞房……”屋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南宮韶咬牙切齒的過去開門,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人竟然敢來鬧他的洞房?

    打開門,就看見曾峰懷裏抱著白白嫩嫩穿得跟個小福娃似的酒兒,身後還跟著一幫子人。

    他們嘴裏都喊著要鬧洞房,不過看見南宮韶後,都安靜下來了。

    “爹爹抱抱……”酒兒張開雙臂,甜甜的叫爹爹要抱抱。

    南宮韶趕緊伸手把他的小寶貝抱在懷裏,在她粉嘟嘟的臉上親了兩口。

    酒兒樂得咯咯笑個沒完,笑夠了才跟南宮韶說,“爹爹,我們鬧洞房吧!”

    “啊?”南宮韶沒想到,酒兒竟然跟他提了這麽個要求。

    這讓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爹爹,我打聽過了,這成親都得鬧洞房,不鬧洞房往後就不會過得幸福,酒兒想爹爹和娘親過得很幸福很幸福。”酒兒說著話的時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南宮韶看,一副我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們好的樣子。

    這番話要是換做其他人說,南宮韶絕對二話不說把人給丟得遠遠的。

    可眼下,說這句話的人是他最疼的寶貝閨女,而且他一想到酒兒才這麽大一丁點兒,就成天為了他和小晚兒的事操心,還專門去找人打聽這種事,南宮韶就覺得心疼得跟什麽似的。

    別說是要鬧洞房,就是他的心肝小寶貝想把他給拆了南宮韶都答應。

    “好,鬧洞房,小寶貝兒怎麽說怎麽是。”等南宮韶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自己已經親口答應酒兒了。

    答應的事總不能反悔不是,南宮韶扭頭看喬晚,就見她一副無奈的表情。

    南宮韶朝她拋去一個討好的表情,笑得那叫一個諂媚。

    酒兒可不管這麽多,知道可以鬧洞房她就可開心了,雖然她也不知道鬧洞房是什麽意思?

    聽著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將軍,夫人,我們來玩個簡單的小遊戲。”曾峰輕咳兩聲,上前打頭陣。

    他拿出一顆棗,用一根細細的繩子拴著,懸在半空說,“你們一起來咬這顆棗,什麽時候把棗吃幹淨了就結束了。”

    說完,大家都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等著看戲。

    “酒兒,剛才有好多人送你禮物,我們去拆禮物好不好?”青鸞把酒兒騙走,不讓酒兒看見這些孩子不宜看見的畫麵。

    在曾峰等人的強烈要求下,南宮韶和喬晚開始了一起吃棗。

    那顆棗總是晃來晃去,喬晚跟南宮韶一起吃的話,就避免不了的會碰到彼此的嘴。

    起初喬晚總是會馬上後退,可這樣下去,要什麽時候才能吃完?

    在又一次兩人一起咬住那顆棗的時候,南宮韶忽然伸手按住喬晚的後腦勺,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把那顆棗子卷到自己嘴裏,三兩下把棗子吃掉,還跟她深吻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鬆開。

    “好,再來一個,哈哈哈哈……”

    立馬就傳來曾峰等人的拍手叫好聲,喬晚臉刷的一下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這還是兩人第一回當著外人的麵做這種事。

    南宮韶一記冷眼掃過去,曾峰等人立馬閉嘴不敢笑了。

    接著是第二個遊戲,讓南宮韶躺在床上,把一顆剝好的花生米藏在南宮韶身上,喬晚不可以用手,隻能用嘴要把那顆化身找出來,用嘴叼著喂給南宮韶吃掉。

    這次,是胡楊藏的花生米,他使壞的把花生米藏在南宮韶的肚子上。

    喬晚紅著臉找了很久才找到,當她用舌頭卷起那顆花生米的時候,溫熱的舌尖碰到南宮韶的肚子,南宮韶渾身一緊,腦子霎間一片空白。

    就連喬晚是怎麽把那顆花生米喂到他嘴裏他都沒發現,就覺得渾身的氣血都朝下腹湧去……

    “好,還有最後一個……”

    “滾!”南宮韶忍不住了,直接從床上起來,把那些人一個個拎著扔出去。

    “將軍你這樣是犯規,還沒結束呢!”有人在外麵敲著門大喊。

    曾峰等人滿臉壞笑的說道,“別拍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別打擾將軍了,走,喝酒去!”

    “對,喝酒去,走!今兒個心情好,不醉不歸。”大家說說笑笑就繼續喝酒去了。

    而房裏的南宮韶,把人往外一丟,直接就把喬晚撲倒在床上,把她按住好好一頓強吻。

    喬晚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慢慢的回應他。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南宮韶聲音低沉,眼眸中充滿欲火。

    “多磨人?是這樣,還是這樣……”喬晚身上的衣裳半敞開,露出雪白如玉的香肩,她還微微抬頭,在南宮韶喉結上輕輕的啃咬一下,伸出粉色的舌尖,圍著他那好看的薄唇輕輕的畫圈圈……

    嘶!

    南宮韶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低頭吻住她,開始瘋狂而不失溫柔的掠奪!

    這一晚,喬晚徹夜未眠。

    這一晚,屋內熱情纏綿。

    ……

    接下來這兩日,喬晚都在床上度過,南宮韶那個牲口直接就沒讓她下過床。

    喬晚整日除了吃睡便是做做做,她都後悔為何要答應嫁給他?

    他簡直就是個牲口,完全不知道累的那種。

    白天晚上的折騰她。

    喬晚現在看見南宮韶就覺得腿軟。

    第三日,便是回門日。

    且,因為喬晚身份特殊,她除了要回喬家以外,還要去皇宮跟皇上謝恩。

    因為這日不能在家窩在床上,南宮韶昨晚狠狠的把她欺負了一頓,喬晚早上都起不來。

    南宮韶幫她洗漱換好衣裳,直接抱上馬車,到了宮裏,才把喬晚叫醒。

    “不要鬧,我要睡覺,牲口……”喬晚以為南宮韶又要折騰自己,氣鼓鼓的罵他。

    “小晚兒,你真可愛,讓我想把你一口吃下去。”看見她這麽一副可愛的模樣,南宮韶又想把她撲倒。

    喬晚被他一句話給嚇醒了,睜開眼睛才發現不是在將軍府,這小小的模樣,像是在馬車裏。

    等等,馬車裏?

    喬晚瞬間清醒了,一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哪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是哪裏?”喬晚怒氣全消,眨眨眼滿臉無辜的問南宮韶。

    “皇宮。”南宮韶伸手在她頭上揉了兩下。

    皇宮……好吧,喬晚嘴角抽搐兩下,她這兩天完全就過糊塗了。

    要不是他提醒,她恐怕都要忘記這回事了。

    喬晚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跟南宮韶一塊下馬車。

    許是這兩日做得太狠,喬晚下馬車的時候腳碰到地麵,直接就腿軟了險些摔到地上。

    幸好南宮韶一直都注意著她,眼疾手快的把她扶著,才沒摔倒。

    “小心些。”南宮韶不放心的叮囑。

    “怪誰?”喬晚扁著嘴小聲嘀咕了兩句。

    南宮韶沒聽清,不過猜也能猜到她在嘀咕什麽,眉毛一挑問她,“你說什麽?”

    “沒什麽。”喬晚趕緊把臉別開,不理他。

    這還是二皇子逼宮後,喬晚第一次來皇宮。

    就連新帝登基,她都沒來。

    在看皇宮,雖然一切都是一樣,但細看之下,還是有些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比如,守衛更加森嚴。

    見過皇上後,喬晚又去拜見了太上皇,他們都毫不掩飾對喬晚的欣賞和喜歡,紛紛叮囑南宮韶且不可欺負她。

    快到晌午的時候,喬晚和南宮韶才離開的皇宮。

    回去的馬車上,喬晚問南宮韶,“太上皇還有多久?”

    太上皇病重並非作假,看他那模樣,喬晚估摸著也撐不了多久。

    “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太上皇的身體已經徹底垮了,現在不過是用藥石養著,能撐一日算一日。

    喬晚無奈,歎了一口氣。

    南宮韶伸手把她擁入懷中,低聲說,“別難過,終有這麽一天。”

    “我並未覺得傷心難過,隻是覺得有些感慨罷了!”喬晚依偎在南宮韶懷中,低聲道。

    “我知道。”南宮韶點頭,沒多說什麽。

    對皇上,南宮韶的心情非常複雜。

    太上皇,論起來他其實應該稱他一聲皇兄。

    不錯,南宮韶的生父便是先祖皇帝。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南宮韶先前隻是懷疑,後來從皇上口中得知一些事才肯定了自己的懷疑。

    他們誰都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

    馬車離開皇宮先回了趟將軍府,給喬晚備上的回門禮早就準備好了,整整一馬車。

    喬大強等人早就在家中翹首以盼了,好不容易才把他們等來。

    一家子人又是一番寒暄,便開始吃午飯。

    直到下午,喬晚和南宮韶才離開。

    至於酒兒,吵著要留下來陪小舅舅玩兒,不肯跟喬晚他們回去。

    南宮韶也不逼她,這樣他就能多點時間跟小晚兒相處,他求之不得。

    轉眼,距離南宮韶和喬晚成親已經過去七日。

    這日,南宮韶下朝回來,火急火燎的找到喬晚,跟她說了一件事。

    “你說什麽?”喬晚聽南宮韶說完,整個人都懵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南宮韶摟著喬晚笑眯眯的說,“你沒聽錯,我辭官了。往後沒有鎮國大將軍,隻有你的夫君。”

    喬晚看著南宮韶,久久沒回過神來。

    她知道,南宮韶這樣做都是為了她。

    若非是因為她,南宮韶可以站得更高,飛得更遠。

    但對南宮韶而言,他不想站得太高,也不想飛得更遠,他隻想跟她在一起,過普通人的日子。

    喬晚一頭紮進南宮韶的懷中,紅了眼眶,咬著下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韶臉上堆滿笑容,眼中滿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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