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割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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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一些姓名,性別,之類的東西,就沒有再問了,是我自己直接拿過資料,把它寫上的。

    “嗯,是這樣,想問你一下,你當天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你可以把當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詳細的說一遍嗎?”憨厚警察一旦開始審訊,倒是變得不憨厚了,很是嚴肅。

    跟周隊長一模一樣。

    我清了清喉嚨,打算把這個所有的故事,全部說出來。

    “是這麽回事兒,小芳之前死的前一天,我也來做個筆錄,當時我就說起了,小芳告訴我一件事,就是我們的學校的學生,有人夥同外麵的社會人士,想要警告我。”我盡量讓小芳的話全部完整的展現。

    我等了等,等警察把這些都寫上,才開口:“後來,那天我真的就在路上碰上了他們,我那天正好心情不好,想一個人到安靜的地方走一走,所以特意挑了一些比較僻靜的小巷子,那時候o,我剛開始沒有看到社會人士,隻有我們自己學校的學生,男女生都有。”

    我喝了口茶,因為被打的有點蒙,所以記憶稍微出現了一些混亂,我仔細地回想事情的全部經過,接著說:“我跟他們聊了兩句,他們就直接衝上來了,在他們打我的時候,我的手正好碰到了手機,就趕緊給周隊長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我就被打暈了,後麵的事情我就真的都不知道了。”

    顯然昨天的事情,他們還是有印象的,而且也的確是如我所說,所以,憨厚警察認可的點了點頭。

    事情差不多說完了,我笑了:“後麵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們知道,周隊長,後來告訴我,那個妖豔女人的確在後麵出現了,不過應該是在我暈了以後,他想帶我走,想殺了我,但是被周隊長及時趕到,把我救了下來。”

    這不是很認可我的話,憨厚警察不停的點頭,還嗯了一聲。

    見他不再繼續問問題,我提醒他:“整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憨厚警察反應過來,又問我:“你那天為什麽會去到那裏?”

    我笑了,他這也是糊塗了:“可能你不知道,在妖豔女人死的前一天,我的好朋友小芳,就被發現死亡了,所以我過來警察局和白子謙一起做筆錄,就在回去的路上,發生的這件事。”

    “那你為什麽沒讓那個朋友和你一起走?”

    “因為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相信我這樣的說法是說的通的,畢竟我最好的朋友剛剛被發現死亡,而我自己還沒來得及悲傷,就被懷疑為殺人凶手。

    我心裏不好受,想要一個人安靜一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我不知道那個凶手,究竟是想害我還是想幫我。

    說是幫我吧,你卻是在幫我,每一個,對我有惡意的,或者,比我有過不好的,都被他給殺了。

    雖然我並不需要。

    就是在害我吧,每個人死後,警察都懷疑到了我的身上。

    憨厚警察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顯得有些尷尬,畢竟警察局又一次,錯認了凶手。

    其實我知道這些事情不是他們,做的。

    就是那個一直想致我於死地的那個警察,就那一個光頭,在劉偉死的時候我見過一麵,從此以後再也沒見過了。

    應該是陪著妖豔女人去了吧。

    我和憨厚的警察配合都很愉快,把這個筆錄給做完了。

    憨厚警察對我也很好,沒有問我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完全是就事論事,針對我的答案,問我幾個有關於事件方麵的問題。

    而這時,警察局突然躁動了起來。

    我和憨厚警察都站起身,有些不明所以,發生什麽事了?

    有一個眼尖的警察看到,還是兩個人在房裏,趕緊對我們說,應該是,主要對著憨厚警察說:“快,警察局出了一件事情,有一位死者的心肝,被人割了。”

    我有些納悶,怎麽回事,他們應該是早就被割了,現在才被發現吧。

    不然,怎麽可能會有人能夠潛入警察局,割了一天死者的心肝。

    他這麽做有必要嗎?

    但是這件事情,有很大的重要性的,這說明警察局被人隨意進出了。

    畢竟,警察局裏保存了大量有關於審訊方麵的資料,這些資料是絕對不能外泄的,是需要嚴格保密的。

    所以憨厚警察明顯的慎重起來。

    他大步起身往前走,我跟在他的身後去看熱鬧。

    開玩笑麽,我才不要一個人待在這間房子裏麵,知道有人能夠隨意進出警察局,還挖了一個人的心肝,我還一個人待在這裏,我是瘋了嗎?

    我決定從現在開始,我要寸步不離,跟著叫位好心的警察。

    其他的警察我都不認識,雖然有些的是有過一麵之緣的,但是畢竟隻是做了一次筆錄而已,他們一天要做那麽多人的筆錄,又怎麽可能記得我。

    找一個現在就認識我的,和我關係還處的比較好的,就是這個憨厚警察了。

    一看就是個好說話的,就算我跟著他,他也不會凶我!

    可是我馬上就後悔了,如果,我知道他是要去停屍房,我是不會跟過去的。

    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已經跟他到了這裏,現在退步,我還說自己是衛校的學生呢。

    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

    我感受著那股停屍房特有的冷氣,有些慌亂,我不停的給自己鼓勵,我學的就是這個,我怕什麽,他們就不會起來,他們就不會動,頂多就是不好看了點。

    這時候有很多趕到的警察,已經進去了,我發現裏麵有一個屍體,已經被拿出來了。

    那些警察,似乎都不把這個人當回事,就這麽明白擺的,也沒有蓋上白布,擺在哪裏?

    就是因為這樣,我一眼就看出了那個人是誰,那不就是小芳嗎?

    又是一股很不好的預感,我不想讓自己那麽想,但是她就是那樣告訴我的,被挖了心肝的人就是小芳。

    我聽到周圍人的談話,總算是確認了,被挖了心肝的人就是小芳,就是他們現在不知道的是,小芳的心肝,究竟是什麽時候被挖的。

    因為小芳的外傷非常明顯,所以穆老沒有對它進行解剖。

    導致了我們現在不能確認,究竟小芳在死的時候,心肝,就已經沒有了,還是說,是有人特意潛入了警察局,特意挖走了她的心肝。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人,未免太無聊了吧。

    他這麽做,有什麽意義嗎?

    看過了現場,有幾個專業人士拍了照片,有警察馬上通報給人監控室,要求他們調查一下,最近幾日的監控錄像。

    讓人他們卻發現,的確是,有人在這兩天進入了挺屍房,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那個人的打扮很神秘,而且他似乎對警察局的監控方向非常的熟悉,了如指掌。

    一路上,他都避開了監控的攝像頭,能夠針對它正臉的方向。

    如果是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但是某一次都是這樣,就隻能說,就一個人經常來警察局,或者對警察局太熟悉了。

    在監控室中根本看不清那個人的身形,他把自己包裹的太嚴密,他就算是一個很冷靜的,經常處理屍體的,或者經常幫人分屍的人一樣,直接拉開一個又一個的箱子,找到小芳,開始了手術。

    場麵實在是太過可怕了,我根本就不敢看,我躲在了外麵,聽到他們說。

    我的眼淚不哭的往下掉。

    為什麽?為什麽是他?他隻是膽子小了一些,她o做什麽了會被人這樣對待。

    警察隻能把這段監控錄像給保存下來,既然那個人是對警察局非常熟悉的人,他們自己又認不出身形,那那個人肯定不是警察局內部的人。

    要調查這段時間,有誰經常進入警察局就好。

    因為衛校連續的這些事,引起了警察局高管的重視,所以這件案子,被他們放在了一次,一起上,一起處理。

    當天那件事情發生以後,我根本不想在警察局多待了,等到他們看完監控錄像出來,我跟憨厚和警察打了個招呼,不顧他的阻攔,執意要回學校。

    我知道,這段時間就算我缺課,老師都不會給我掛科。

    但是我現在,隻想回到我自己的房間,我想寶兒了,我已經有好久的時間沒有見到他了,我不叫他出來,他也不會出來。

    我也不想再走路了,也不想再散步了,雖然我知道我叫一路上非常安全,不會出事,但是我還是有些後怕,不想去做同樣的事。

    我很快就回到了寢室,寢室依然還是隻有我一個人,我的這個房間,學校一直沒有安排其他的同學進來,不知道是學校故意這麽做的,還是他真的把我這個房間給忘記了。

    如果一直如此的話,我還真的落了個清淨,我也不希望寶兒的存在,都其他人給發現。

    畢竟如果是朝夕相處,連住都在一個房間的話,寶兒不可能日常月久的不出來的。

    我不想寶兒被人當成怪物。

    雖然說寶兒隻是一個孩子,也不是我生的,但是我在和寶兒相處的過程中,真的慢慢的,把他當成了我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

    我忍不住想把最好的都給他,我有的時候會想,如果寶兒是一個人類的話,如果他擁有生命的話,我一定會帶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聽到我開門的聲音,寶兒自覺的就出來了,我不知道寶兒怎麽會知道,有的時候我想見他,但是的確,每一次我想見他的時候,他就會出現在我的麵前。

    就像將離一樣。

    難道這就是他們所擁有的特異功能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