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宣傳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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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訂閱率不足, 需要補訂閱  自己走了吧,放她在這裏她會不會出什麽事?要是管到底,萬一對方真是碰瓷自己呢,那她小樓總的一世英名不就被毀了麽?

    嘖。

    樓寧之站在原地,和“躺屍”的莊笙大眼瞪閉眼眨也不眨地瞪了三分鍾, 重重地出了口氣, 認命地走上前。

    誰讓她善良美貌義薄雲天路見不平就愛拔刀相助呢,每天都要承受自己這個年齡不該有的讚美, 樓寧之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就要被累死了。

    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骨節, 雖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但一點都不影響她囂張上前的氣勢。哼, 如果被我發現你真的碰瓷的話, 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蹲下身,撩開對方遮住臉頰的亂發, 一張臉上布滿細汗、素白漂亮的臉映入了眼簾。

    美人啊。

    樓寧之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瞬間就不怎麽後悔這個舉動了。說實話她剛剛拉人的時候, 太陽太大了,又背著光,就看到個身材不錯, 沒想到臉和身材一樣不錯。

    也就比自己差上那麽一點點吧。

    樓寧之想著想著自己樂了起來。

    好吧,就算被碰瓷我也不拿刀捅你。樓寧之在對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輕輕掐了一把, 和她想象的手感完全一致, 決定大發慈悲把她送去醫院。

    把車開到人旁邊, 細瘦得仿佛一掐就能就折的兩條雪白胳膊伸進對方腋下, 箍在對方胸前,一使勁,起……沒起來,對方紋絲不動。

    樓寧之:“???”

    她還就不信了,樓寧之轉到她對麵,屏息凝神,兩隻手分別拉住對方胳膊,用力往後一拉,嘎嘣一聲,嚇得樓寧之瞬間鬆了手,滿臉惶恐地去摸對方胳膊,自己不會把她弄骨折了吧?這麽容易骨折的嗎?

    莊笙本來就躺在凹凸不平的路上,這結結實實的一下後腦著地,縱使在昏迷中也痛苦地蹙起了眉頭。

    “哈。”樓寧之也嚇了一跳,這不是真碰瓷吧?“醒了?”

    “……”

    沒醒,樓寧之收回自己在她胳膊上摸來摸去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其實她哪兒知道骨折什麽樣,就是看電視劇裏摸,她也跟著瞎摸摸,摸完了她自我感覺應該是沒骨折,開始了新一輪的搬運。

    坐著搬,蹲著搬,站著搬,躺著搬,溫柔的,粗暴的,生拉硬拽的,所有辦法都用過了,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粗氣。

    我的媽,人居然有這麽重的嗎???

    她滿腦子都隻剩這麽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

    某酒吧。

    自稱狗哥的人已經坐了一刻鍾了,染了滿腦袋五顏六色,其中綠的最為顯眼,簡稱綠毛,綠毛隻有十六歲,還是虛的,雙腳一翹,搭在卡座前的桌子上,眉眼裏都是桀驁:“你們老大人呢?”

    樓寧之的小弟聽著耳機對麵吭哧吭哧的喘氣聲,一腦門子汗。

    他們老大好像在做什麽很高深的事情,老大真的是老大,幹這檔子事居然也不掛電話。

    比起來找場子,這檔子事還是重要一點。

    小弟挺起胸膛:“我們老大在幹很要緊的正經事,你在這兒等著就行。”

    他眼睛往綠毛胯|下輕蔑地一掃,你小子特麽毛都沒長齊吧,我們老大已經正式成年了,牛逼吧!

    他“牛逼”的老大一巴掌擋在自己腦門上,正在給醫院打電話:“喂,120嗎?我這兒有個病人,昏迷……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路人,熱愛見義勇為的那種……症狀是……我有車,我這不是弄不動她麽,賊沉,不知道吃什麽長大的……地址?地址是……你等我一下,我再拿個手機看一下導航,噢,xx區xx路xx廠旁邊,有個岔路口,往裏走個兩三百米吧,岔路口從哪兒進去?我看看啊,地圖上顯示有個叫勝庭超市的,超市北邊……我說不清楚,要不我們加個微信,我給你發個定位行不行?”

    救護中心:“……”

    “哎,我是本地人,但我沒來過這兒啊……救人如救火,你們就開車過來吧啊,把那個救護車滴度——滴度——的聲音放大一點兒,我聽見就出去找你們。你們快點兒來啊,都躺好一會兒了。好的,謝謝您,拜拜。”

    二十分鍾後,120救護車的聲音到了。

    滴度——滴度——滴度——滴度——

    和電視劇裏一樣響。

    灰頭土臉坐在地上的樓寧之一下如捕食的獵豹一樣彈起來,然後不小心趔趄了一下,往前走了好幾步才沒讓自己摔一跤。

    真他娘的倒黴啊今天。

    樓寧之一瘸一拐地衝路口跑,生怕錯過救護車,跑出去十幾米遠又折返回來,從車裏翻出條薄毯子從頭到腳蓋在對方身上,雖然隻有兩百多米,但是萬一附近有人看見美人倒在豪車旁邊,見色心起,把人給擄走了呢?

    她好容易善心大發一次還弄巧成拙,找誰說理去。

    確認蓋得嚴絲合縫後,樓寧之一個箭步朝路口奔去,救護車就在不遠處逡巡,樓寧之站在路口的石樁子上,伸長了手臂招手,扯開喉嚨嚷嚷:“這兒!醫生!這兒!”

    一陣風忽然湧起,灌進嗓子,咳嗽震天,差點把她從石樁子上嗆下來。

    好在對方已經看見了她,車駛過來,樓寧之跳下來,狂奔著給救護車帶路。停步上去就掀毯子,鬆了口氣,幸好美人還在。

    隨車的醫護人員輕輕鬆鬆搬上了車,樓寧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繃著好看的小臉,問最後上車的護士:“姐姐,您覺得她重嗎?”

    護士:“……”

    樓寧之:“……”

    護士繼續:“……”

    樓寧之:“……好嘞,您忙。”

    救護車帶著人走了,樓寧之回身開了自己騷黃色的蘭博基尼跟上,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

    莊笙醒過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入目是一片白茫,混雜著消毒水的氣味,很陌生。她打量了頭頂的白色,視線往下,看見自己手背上的針管,再往上,是輸液器和輸液瓶。

    醫院,吊針?

    她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為什麽後腦有點疼,兩條胳膊也疼,跟被誰打了一頓似的。身上的衣服完好,就是髒了點。

    “你好。”她問這時候正好進來的一個護士,“不好意思,請問我為什麽在這裏?”

    “你中暑,暈倒了,有人送你過來的,醫藥費已經交過了,吊完瓶就能回家。回去以後注意飲食清淡,多喝水,多吃蔬菜水果,備點防暑藥,藿香正氣和清涼油都可以。”護士用手掌給自己扇著風,說,“今年夏天是挺熱的,中暑的每天都送過來好幾個。”

    “有人送我過來的?”莊笙坐起來了一點,這麽多句話裏她隻注意到了這句關鍵的。

    “對啊。”

    “叫什麽,長什麽樣子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不是接你的隨車護士,安心養著吧啊,這麽好看的小姑娘,在外麵暈倒多危險啊,以後一定要注意。”

    “好的,謝謝您。”莊笙重新躺回去。

    “不客氣,大概還要十五分鍾,你這瓶兒就吊完了。”

    莊笙心裏浮起了一個個問題,她昏迷前的最後印象停留在下車,和身後昂貴跑車悶響的引擎裏。是不是那個女孩兒救的自己?她不是要去和什麽什麽狗哥找場子嗎?去了嗎?她那麽瘦看起來也不像能打架的人,估計連倆磚頭都拿不起,怎麽找場子?

    擔心完別人又替自己後怕,她剛剛昏在沒人的郊區,萬一沒有遇到好心人,而是個心懷歹意的壞人,新聞裏那些被拐進大山從此求生無路求死無門的女人霎時間浮上腦海,莊笙躺在床上,剛剛幹涸的後背又是一陣冷汗。

    要不然這幾天跟劇組請個假吧?要是再中暑怎麽辦?這個念頭一升起來嘴角便是一個自嘲的苦笑,想什麽呢,她隻是一個群演,這個工作都是她從各式各樣的人當中競爭出來的,工資比一般的都要高。請假?她不如直接去辭職,反正有的是人要吃這碗飯。

    望著視線上方的吊瓶,還有十五分鍾,就十五分鍾,讓她偷懶一會兒吧,煩心事晚十五分鍾再想。

    莊笙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厚重的呼吸漸漸平緩。

    “沒有。”莊笙也不知怎麽,方才的冷硬頃刻間化解得無影無蹤,下意識就回答了她。

    樓寧之:“那不就得了,遇到了就是朋友,何況咱倆兩天遇見三回,北京城人這麽多,這得是多大的緣分啊。”

    樓寧之一腳刹車把跑車停在了她側邊兒,長發被夜風撩起,光線裏迷離的側臉驚人的帥氣。

    莊笙愣住。

    樓寧之:“上來啊,趁著人交警還沒過來給我貼條兒。我這新手上路,不好在警察叔叔那裏留下壞印象。”

    >

    >

    莊笙:“……”

    嘖,看不出來她還這麽遵紀守法。

    半分鍾後,她已經在副駕駛坐好並係好了安全帶。

    樓寧之沒心沒肺地笑說:“這才乖嘛。”

    莊笙心裏腹誹道:小屁孩兒。

    嘴上卻沒反駁她,隻因為樓寧之的語調裏有一種很輕的寵溺意味,雖然隻是她想象中的。她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快消了氣,大抵就是敗在了對方的沒心沒肺上,和她置氣不值當,因為置氣半天,人家根本就發現不了你在生氣,隻能把自己氣個半死,以後長點兒記性。

    以後?

    莊笙兀自愣了下,想什麽以後,她那樣地位的人,哪裏會有什麽以後,趁著現在能看見的時候多看會兒吧,也許這就是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麵了。

    莊笙轉過臉來,裝作看風景似的四處環顧,每次望到樓寧之那個方向就很短暫地停留一下,用力地將對方的麵孔留在自己的記憶裏。

    沒心沒肺的樓寧之自然什麽也沒發現,她耳朵上掛著耳機,和上次一樣,對方在催促,她脾氣暴躁地應好。莊笙有些納悶,為什麽樓寧之對她從來沒有這麽壞脾氣過。

    其實很好解釋,第一個可能是她和自己不熟悉,第二個可能就是自己對她來說是特殊的。莊笙不是個自作多情的人,放在平時,她肯定想都不想排除了第二個答案,但是她現在心裏有點兒什麽,心裏一直在這兩個選項中做著艱難的角力。

    她想得太過專注,錯過了兩次樓寧之看向她的眼神,也忘記了再次跟對方澄清,她的名字,是笙簫的笙,樂器,而不是十二生肖的生。

    樓寧之也納悶:這小美人怎麽理都不理她。

    兩人一路無話,到了酒吧附近,找了個停車位停下,下來步行。這兒是條有名的酒吧街,樓寧之拋著車鑰匙玩兒,輕車熟路地鑽進了一間酒吧。

    莊笙臨進門前,看了一眼酒吧的名字:“……”

    這麽巧?

    樓寧之往裏走了一段,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麽,回頭一看,跟在自己後頭的人落後了好幾步,她退回來,一把牽住了莊笙的手:“發什麽呆,我差點兒沒找著你。”

    樓寧之的手很軟,又軟又滑,那是從小嬌生慣養才能養出來的一雙大小姐的手。

    手心傳來的熱度讓莊笙一愣。

    她覺得她今晚上一半時間腦子裏都是一片空白,都是在發愣狀態。

    不用樓寧之說,莊笙一眼就注意到坐在豪華卡座裏的那些和樓寧之差不多年紀的公子哥兒和千金小姐們,二代們東倒西歪地坐著,桌上堆了一大摞的空酒瓶,這群人已經喝了不少了。

    樓寧之本來想吊兒郎當地晃過去的,奈何手上牽著個人,影響她發揮,隻好端端正正地走了過去,一身懶骨頭十分不得勁兒。

    “老大來了,快給老大讓個座兒。”

    “老大旁邊那個是……”

    “不是嫂子吧?”

    一群人鬧哄哄地起哄,樓寧之踢開了一條企圖從北京抻到上海的腿,在對方的假樣哀嚎中,橫跨一溜大腿,大爺似的坐在了最中間。

    她長歎了口氣,整個人沒個正形地歪在了卡座上,舒服極了。眼睛一眯,瞧見坐在半圓沙發最外邊的莊笙,樓寧之把自己身邊的小弟一號一推:“你快起開,給蝴蝶讓個座兒。”然後高興地朝莊笙招手,“你離我那麽遠幹嗎?過來挨著我坐呀。”

    小弟一號委屈,莊笙則是一臉懵逼。

    說實話她看到這兒這麽多人就後悔了,這些人和她的生活都離得太遠了,那種和繁華都市的隔閡感,在這些人身上感覺得更加鮮明。

    她搖了搖頭,即使這兒有樓寧之在,她也打算告辭了。

    隻是那句“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堵在喉嚨裏,怎麽都說不出口。她這一下沒說出口,樓寧之就沒再給她說出口的機會。

    樓寧之雖然驕縱,但是待人接物還是懂的,莊笙是她帶來的人,斷然沒有讓人家到一邊坐著,她自己嘻嘻哈哈玩得痛快的道理,於是她不高興道:“你過不過來?”

    莊笙還在猶豫。

    樓寧之已經站了起來,一副“山不來就我我便來就山”的架勢,在座的一圈兒二代都盯著莊笙看,目光裏仿佛帶著無聲的責備。

    人家都是出來玩兒的,你在這兒瞎矯情什麽。她想。

    莊笙邁開長腿,趕在樓寧之過來之前,坐在了小弟一號給她讓出來的位置上。樓寧之眉開眼笑,勾著她的肩膀,跟大家介紹道:“這個是莊生,我朋友,都認識一下。”

    小弟們還等著她介紹更多的背景,比如她家裏都是幹什麽,爸媽又是哪個大佬,可樓寧之說完就沒下文了。看她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

    二代們不動聲色地交換了一個目光,小弟一號被推出來代表大家發問,笑嘻嘻:“人幹什麽的你總得說一下吧?”

    “那個……”樓寧之撓撓頭,想起來她上午在片場看到的裝束,“演員吧。”

    “噢噢噢——”二代們又起哄,憑借他們豐富的聯想力腦補了一出霸道二世祖包養小演員的戲碼,小弟一號更是從昨天的電話裏聽到了某些曖昧的聲響,於是想得更多。

    小弟一號:“老大你昨天下午是不是跟這位莊小姐在一起?”

    樓寧之:“對啊。”

    她昨兒拉人家滴滴來著。

    小弟一號曖昧地笑:“好嘞。”

    樓寧之拍了他一巴掌:“想什麽呢,一臉淫|蕩。”

    小弟一號衝她豎了豎大拇指:“沒想到您好這一口,怪不得學校裏那麽多帥哥追你你都不稀得搭理人家,嘿嘿嘿。”

    樓寧之:“???”

    把話說清楚,她幹什麽了,好哪一口了?

    小弟一號保持著“淫|蕩”的笑容,跟身邊的人咬耳朵,一個傳一個,大家看向樓寧之的目光都透著詭異的興奮。要知道他們都是一些剛成年或者臨近成年的二代們,雖然囂張跋扈了一些,但是家裏對於兩性之間的活動項目管得很嚴,大多數人還是空白狀態,少數幾個也是開了個青澀的葷,隻有樓寧之,一成年居然找了個包養對象,還是個小明星——他們不認識莊笙的臉,但是根據主觀想象,將對方定義為了小明星。

    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們打量起莊笙的目光便不一樣了。要不說老大是老大呢,眼前的小明星絕對是純天然的,他們都文化課不好,說不出華麗的形容詞,就是覺得很好看。

    樓寧之聽不懂,不代表莊笙聽不懂他們的打趣。這種事情她見得很多,和她一起的群演,今天還在演背景板,明天就攀上了高枝兒,去了別的小劇組演配角,要是運氣夠好,還能直接擔綱女主,可謂一飛衝天。就連她自己,也沒少人給她塞名片,那些東西都被她轉頭丟進了垃圾桶。

    如果給她塞名片的是樓寧之呢,自己還會拒絕她嗎?

    她沒來由地這麽想道。

    搭在她右邊肩膀的那隻手忽然變得燙人起來,莊笙僵住,左手拿起了桌上開了瓶口的啤酒,喉頭滾動,仰頭灌了一口下去。

    “忘了。”大姐厚顏無恥地進行選擇性失憶,再次撿起了地上的玩偶公仔,關了音響,把床上的一個枕頭挪開,不請自來地換上了自己的,躺進被子裏。

    樓寧之在繼續生氣把人趕出去和見好就收差不多得了當中糾結了一下,沒吭聲,默認了對方的舉動。但是不吵不鬧不是這位大小姐的風格,她在被窩裏折騰來折騰去,時不時用自我感覺非常長的大長腿蹬蹬被子,裝作不經意地蹬在樓宛之,然後非常敷衍地說聲“不好意思,腿太長了,踢到你了。”

    樓宛之不和她計較這些小事,等她踢蹬夠了,才問:“分數出來了嗎?”

    “出來了,過線了。”樓寧之撇了一下嘴,眼底的得意卻暴露出來。

    按照樓寧之成天混日子的脾性,讓她光憑文化課考試考上好學校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直接送出國就更不行了,在家裏有人管著都能浪成這樣,這要是去了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幹出什麽事他們都不覺得驚訝。樓家雖然有錢,卻一點都不想養出來個成天無所事事的廢人,雖然樓寧之現在比這個也沒差到哪兒去。在父母的諄諄教誨以及兩位姐姐的威逼利誘下,樓寧之走了藝考的路子,又選了理科,高考比文科又再低了幾分,經曆了幾個月的魔鬼集訓,低空掠過目標院校的錄取線,終於在千軍萬馬中走到了獨木橋的對麵。

    要不是這樣,她能從樓安之那裏借來車出去浪去?

    首都電影學院攝影係,雖然她從小都不大愛念書,但是有真材實料的感覺也不賴,她那些狐朋狗友送錢的送錢,托關係的托關係,出國的出國,都有了好去處,但是都服氣她。為什麽?不就是因為她有本事麽,自己就能考上。樓寧之不是不知道自己是紈絝子弟,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但經過高考以後,她覺著自己可能也是有點兒長處的,大大增長了自信,就比如那藝考,人家過得磕磕絆絆,她輕輕鬆鬆就拿了高分,文化課更是從零開始突飛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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