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範經理，這，這有沒有獨立的更衣室？你看，這，這麽多的人……”我瞅了瞅等待區的那些姐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嘿，人家這些女孩子都沒有害羞了，你害羞什麽？”範鬆明看了那些姐妹一眼，那些姐妹都笑了起來。這個時候，一個媽咪進來喊道：“快快快，來幾個姐妹，要學生裝，學生裝！”

    在等待區的好幾個姐妹馬上站起來，來到了更衣室，迅速的脫掉了原先身上的裙子。隻剩下內衣褲，並迅速的找了學生裝的製服給穿上。每一個女孩的身材都很好，肌膚雪白，雪白的胸脯，雪白的大腿。讓人看了，心跳不已。這些姐妹一點都不避諱更衣室裏其他男公關的目光。我眼睛在那些姐妹身上流連，都看呆了。

    “程成鋼，你還要不要接客了？趕緊的啊！”範鬆明喊道。

    其他男公關已經換好了衣服，陸續跟著範鬆明往外走了。沒有辦法，既然來當男公關，就必須放下麵子，否者來這裏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似的，客戶都搞不定，那以後怎麽升職加薪？怎麽會平步青雲？就算有人要幫你，你也須要自己努力啊！

    我看著範陽他們已經出了更衣室，再看看那些姐妹的目光。現在換衣服已經來不及時了。我看到衣架上有一套醫生製服。馬上拿起醫生的白大褂穿上。配套的還有聽診器。也掛在了脖子上，就趕緊跟在了範陽他們身後，來到了304號包廂。

    304號包廂裏頭，音樂震耳，有三個老女人，估計有四十多歲左右。身材有些走樣了。都染了頭發，一個染了黃色，一個染了桃紅，一個染了酒紅，有一個還燙了大波浪。穿著貴氣，穿金戴銀的。金鏈子，金戒指。有個還戴著珍珠項鏈。濃妝豔抹的。旁邊放著的包包，幾乎都是上萬的價格。

    “嗬嗬，麗姐，蓉姐，芬姐，你們要的人給你們帶來了！”範鬆明笑嗬嗬的說道。

    “怎麽樣？我跟你們說過，這裏的男的都不錯吧？你看，一個個的臉蛋，嘖嘖！怎麽樣？挑幾個？”黃發的，估計是麗姐，開心的跟兩個姐妹交頭接耳。其他兩個姐妹也都開心的笑著，指指這個，又指指那個，在商議說要挑誰。

    範陽和施強還有石開他們馬上就對麗姐他們擠眉弄眼，或招手，或者是搔首弄姿。看的我都有點想吐。我站在那，如坐針氈，就好像自己是那砧板上的肉，隨便讓人挑選。我感覺我口幹舌燥，有些抬不起頭來，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我程成鋼怎麽就到了這部田地？之前我看不起那些女公關，女陪酒，現在我也成了男公關。我都有種自己瞧不起自己的感覺了。

    “好，就你你你還有你了！”麗姐伸出手來，對著我們點點點點點的點了一通。我也不知道她點了誰。我很想逃，跟著那些沒有被選中的人就要走。給範鬆明一把推住：“唉唉唉，成鋼，你留下！”

    “我？選我了嗎？”我指了指自己，回頭看了看麗姐他們。心砰砰亂跳。比之前陪楠姐還要緊張。陪楠姐那個時候，是被逼無奈，破罐子破摔。當時的心裏就是我隨便應付。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是要從事這個工作，如果我連這個都做不好的話，那想要坐上範鬆明的位置，那簡直不可能！

    “咯咯咯，醫生那個，來來來，坐我身邊來！”麗姐笑著，拍了拍自己右邊的位置。

    “來來來，你們過來啊！”蓉姐和芬姐也都朝我們招手。範陽，施強，石開他們笑著走了過去，不得已，我也走了過去。坐在麗姐的身邊，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水味，有點刺鼻。

    “來來來，麗姐，你是我們的老客戶了，每次來都捧我們的場。我敬你！”坐下後，範陽他們馬上給麗姐她們倒酒。我第一次幹這事情，手腳不不知道往哪裏放了。隻好範陽他們幹什麽，我就學著幹什麽了。

    “那是當然的啊，每次你這小子，都伺候的我舒舒服服的，我當然要點你啊！是吧？我的小乖乖！”範陽就坐在麗姐的另一邊，麗姐笑著，小手勾起範陽的下巴，摸了一把範陽的臉。

    “嗬嗬，麗姐這麽照顧我，我當然要好好伺候麗姐的嘛！”範陽笑著，在麗姐的手上親了一口。幾個人喝起酒來。

    麗姐看我不說話，扭頭看著我說道：“嗬嗬，這位是新來的吧？怎麽不說話呢？”

    “是，麗，麗姐，我，我第一天在這裏上班！”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我就說嘛，之前怎麽沒有見過。哎哎哎，姐妹們，這是新來的呢！我們好好歡迎他啊！”麗姐馬上招呼蓉姐和芬姐。

    “是嗎？呦，還是個醫生啊？嗬嗬，我就喜歡醫生！”芬姐和蓉姐馬上饒有興趣的過了來，分別坐在我兩邊。芬姐抓起我的手，讓我拿著聽診器的一頭，放在了她的胸脯上，嬌聲說道：“醫生，醫生，人家這幾天不舒服，可能有病了，你幫我聽聽看，我是得了什麽病嘛！”

    “額……”我的手給芬姐拉到她胸脯上，感覺軟軟的。但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她們是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那我可能會激動心跳不已。但是，我除了尷尬就是尷尬。

    “醫生，我也感覺我病了，晚上都睡不著。要不，你聽聽我的心跳怎麽樣？”蓉姐跪在沙發上，把我的頭就摁在了她的胸脯上，得意的抖動著她那大胸脯。

    “我是不是有病了，要不，今天晚上，你跟我回家，給我這裏打上幾針？”蓉姐說完，就轉過身，把翹臀向著我，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側臀上，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去，玩這麽大？我尷尬的不能夠再尷尬了。麗姐笑著說道：“好啦好啦，阿蓉，阿芬，人家可是新來的，你看把人家嚇的！來來來，喝杯酒壓壓驚！”

    麗姐笑著，給我端起一杯酒。蓉姐和芬姐馬上笑著，離開我的身邊，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和施強，石開他們調笑起來。芬姐說道：“麗姐，我們知道，新來的是你的嘛，我們是不會和你搶的！”

    “謝謝麗姐！”我鬆了一口氣，接過了那杯酒說道。我突然懷戀楠姐了，雖然都是陪酒，但是跟楠姐一起，不會像跟她們幾個一樣，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說如果是幾個漂亮的姑娘，我恐怕會覺得是個享受，可是這幾個老女人的話。我不明白，範陽，施強和石開他們，是怎麽下的了手，跟她們聊的這麽開，而且還把手搭在她們有些變形的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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