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還有更流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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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坐在寒月早已經包下的雅間裏,女人怒視眼前的男人,撇撇嘴,抓起筷子看看那飯桌上的菜,幾乎都是他喜歡吃的,撇了幾眼,最後又放下,眼睛不時的瞄著門口,真是恨不得寒歲立馬的趕緊的來。

    坐等了幾分不來,又等了一小會兒還是沒來,歎氣:“這兄弟兩個辦事效率真的不一般的差,你看看當哥哥的寒月,咱門道了這家酒樓,才都已經上完了,在看看弟弟寒歲,買兩隻鴨子就已經這麽長的時間,真是...你真的應該好好的訓練訓練他門了。”

    南宮琰微不可擦的點了點頭,沒說話,看看她眼前的幹淨的盤子,裏麵一點的菜都沒有,有些不悅,伸出筷子給她夾了一道紅燒魚放在她跟前的盤子裏:“吃,不然就算是有鴨子你也不許吃。”

    “不要。”女人聞言瞪直了眼睛。

    他也不甘示弱:“不信試試。”

    “你要是敢,我....我就毒暈你。”

    男人放下手中的筷子,優雅的從寬大的繡袍裏掏出一下羅的瓶瓶罐罐和一些抱著的藥粉在她麵前的晃悠:“你說的這個?”

    女人神色一變,伸手摸摸腰間和袖子裏的東西,沒了!

    “你..你還給我。”女人伸手一搶沒夠著。

    南宮琰嗬嗬的開心的笑著:“我傻啊,讓你搶回去。”頓了頓:“不過你要是有本事能搶回去,我就還你。”

    容錦歌閃爍了幾下眼睛,趁著他不注意長臂一揮還是沒碰道,氣的鼓著腮幫子,她發誓,等自己搶道一定給他渾身撒上毒藥,哼,折騰不死他。

    男人似乎玩上癮了,不斷的誘惑著她,容錦歌忽的站起來湊上他身側,雙臂一攔,藥瓶沒攔住,倒是攔住了南宮琰的頭,一人驚訝的低頭,一人錯愕的抬頭,嘴唇不小心的碰在了一起。

    “主子,鴨子...買...還吃麽。”

    寒歲拎著手裏的兩隻醬鴨,有些傻眼的看著眼前的狀況,主子和主母...這個樣子...。

    容錦歌臉頰頓時便的緋紅,緊忙的坐回了自己的作為,低頭拿著筷子夾著盤子裏的魚肉,不敢看向南宮琰。

    男人眼皮狠狠的狂跳,抬眸,甩著刀子眼,鷹眸微微的眯起:“進屋不知道敲門?”

    這麽好和娘子親熱的機會居然被打斷了,真是應該在回去訓練訓練。

    寒歲瞧見主子的似笑非笑,頓時脊背生風,他已經預知自己未來的這段時間講會過的非常的慘,苦著一張臉指指門:“沒關。”不是他不想敲門,而是這門真的沒關。

    南宮琰冷眼看看門,鼻腔發出哼的一聲,雖然很輕,但是習武人的耳朵很敏感,寒歲還是聽見了,抖了幾下身子,有些忐忑接下來主子說的話。

    “把東西拿來。”

    乎!還好,主子並未懲罰自己,剛剛暗自高興了一番,下一秒又打入冷窟:“買隻鴨子都這麽慢,速度現在不行了,回去加強訓練,恩...就連三個月好了。”

    寒歲微微的閉上了雙眼,主子說話想來說一不二,最後認命的點頭:“隻,主子。”不敢再停留,緊忙的出去,順手把門關上,他暗自的瞪著門半晌,也不知道是誰走的時候居然不關門,讓自己栽了這麽大的跟頭。

    三個月啊!三個月,還是訓練速度,真是...真是一場噩夢。

    屋子裏,男人把抱著的醬鴨拆開了一個,用鼻子嗅嗅:“恩,還真是挺香的。”

    女人咬著筷子,雙眼直勾勾的瞅著他山手的鴨子,伸出手想把另一隻拿來,可是她快,有人比她還快。

    “想吃?”男人拿起鴨子晃動了下。

    女人眼睛看著鴨子也來回的晃蕩:“恩。”

    “表示一下。”

    容錦歌不用想,側過身子親了一下,順手就把那隻鴨子拿了過來,笑著私下鴨肉,一口接著一口的吃,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男人見她笑的很開心,微微的搖頭,第一次知道這個女人也有小女人的一麵。

    下午趕路,不似上午那般慢悠悠的。

    馬車一上了管道之後就跟瘋了似的,四匹馬拉著車廂狂奔,坐在馬車裏的南宮琰心情很是愉快,穩坐泰山的坐在椅子上,抱臂閉著雙眼養神。

    容錦歌可就不像他那麽淡定,臀部剛剛坐會道椅子上就被甩了下來,還沒等坐回去,馬車軲轆壓住一個石子,又顛了一下,她的身子也跟著一顛,還沒走出半個時辰,就被顛的七暈八素,隻感覺眼前的車廂轉圈,車壁來回的晃動,自後顛道薄毯子上,再也無法的起身,才擺擺手:“你故..故意的。”

    男人不語。

    她簡直是欲哭無淚,不就上午說了句慢麽,至於下午這樣弄她,看他還在閉幕眼神,氣的伸手拽著他的褲子爬起來,一屁股做道他的身上,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袂,就不信他能把自己扔出去。

    男人不舒服的睜開了眼睛,平視著她,輕笑:“這馬車的速度怎麽樣?”

    “勉強可以。”

    “哦,居然是可以!沒道道寒月敢馬車也能如此的之慢。”輕飄飄的一句話從車廂傳了出去,寒月聽聞更是不敢鬆懈,拽著韁繩,揮著皮鞭,那四匹馬就像是瘋了一般的往前衝。

    女人坐在車內感覺心髒狂跳,抓著他的衣袂反而是變成的摟著他的脖子,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處,聽著他的微弱的心跳,微微的歎息,這個男人,可恨,可憐,可氣,更是可惡,而她似乎不是很討厭他。

    馬車狂奔了一會兒,後來慢慢的又放回了原來的速度,車廂裏又如上午那般的平穩,容錦歌適應了一會兒,才放緩的身子,從他胸前抬眸對上他的視線。

    男人看著她清澈的大眼,裏麵含著一汪柔情的水潤,看的他心一動,緩緩的低下頭,吻上期待已久紅潤的粉唇。

    和印象中的一樣,很甜美,伸出冰涼的翹舌,打開她緊閉的牙關。

    唇好涼,卻也很清甜,像一口溪水一樣,她似乎很渴,很迫切的想要吸取更多的溪水。

    輾轉反側,纏綿許久,直道感覺身下女人微微的喘氣聲才停止,慢慢的抬眸看著她,雙唇中間漏出一絲曖昧的銀白色的現。

    下午瘋狂的跑了一段路之後,錯過了住宿,他門一行人隻好的露宿在一片樹林子裏。

    守著這一大片的樹林子,最起碼吃飯是有了著落,容錦歌撇了撇嘴,這身衣服都穿了一天而身子也出了一身的汗,想著要洗洗澡,可是看看周圍那有什麽河水之類的,垂眸喪氣,心裏越是覺得該洗澡,就越是覺得身子散出一股酸爽的味道。

    寒歲領著幾個屬下去了樹林子找吃的,南宮琰就和容錦歌相對而坐,兩個人都很尷尬。

    過了好半晌,等道寒月把寒歲打來的野雞和野兔烤熟之後分別給了王爺和王妃。

    “等等!把野兔給本王,王妃不吃兔子。”南宮琰眼尖的看見寒月手裏拿的那個野兔,張嘴說道。

    寒月的手剛要一轉就被容錦歌的手給扣住:“我吃兔子,不吃雞。”

    說完還使勁的咬了一口手種的兔肉,對著南宮琰翻翻眼皮。

    南宮琰抽出了幾下嘴,這他麽的誰說容錦歌不吃兔子的,看她吃的多香,完全的沒有一點難以下咽的感覺。

    默默無聲拿過那隻雞,眼睛卻從未離開過容錦歌。

    吃了大半隻的兔子已經吃飽了,抬起兩隻手看了看,歎氣,轉眸看了看附近,起身找道寒歲一問,才知道原來山裏麵還有一處水潭,容錦歌咬咬牙,問清了方向,轉身回道車子上拿起了自己的衣服,朝著寒歲說的方向走去。

    此時她有些後悔沒有把香菱帶來,要是那樣的話興許還能有個人給她守著,歎氣的搖頭,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下次說什麽也要把人領來。

    走道那個水潭,看看周圍並沒有人,小心快速的脫出了外麵的衣服,穿著裏衣下了水,瞬間被裏麵的涼水打了個激靈。

    乎,好涼啊!

    遠在樹上的人輕笑,縱身一躍也道了水潭的邊上,腳剛落地,身上的錦袍也隨之落道草地上,他像是一尾魚一樣的悄然無息的潛入水底,慢慢的滑道剛脫下裏褲的容錦歌跟前,賊笑的一湧。

    “啊....。”容錦歌腰間多出了兩隻手,嚇的頓時驚叫,連拍帶打,在抓的弄著腰間上的手。

    嘶嘶嘶!

    聽見幾聲道抽氣的聲音,抖了抖耳朵,怎麽這麽耳熟?

    回眸一看,居然是他!

    “流氓。”臉色一紅,這自己剛才的樣子是不是被他看了去!

    想道在說下脫去裏衣裏褲的場景,臉上的緋紅更深!

    南宮琰緊了緊好看的眉,流氓?

    “這樣就叫流浪?還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試試!”平淡無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要死的是她居然還認為這聲音很好聽,寒迷人。

    深深的長吸了一口氣,抓開他鉗製自己的手:“你最好被惹我,小心我讓你光著身子躺在這草地上。”

    “嗬嗬,你以為你的毒能耐的了我?上次你用嘴吸毒不都已經知道了麽,怎麽還總是在恐嚇我!”

    容錦歌閉上無奈的眼睛,她說的一點都不錯,即便是在狠辣的毒,都會讓他身體的裏盅給吸食了,那些毒反而對他根本的就不好使,所以自己自己說的好就似乎像是恐怕,不帶一點威脅的恐嚇!

    “你可是高高自上的王爺,能不能不要這樣賴皮。”無奈,使出下下策。

    懷柔政策!

    後者鬆開手,聳聳肩:“我也是來洗澡的。”你能怎麽辦吧!

    女人咬咬牙,舉起一節白皙的碧藕:“你...你轉過身子去,我走。”

    說不過,走還不成麽!

    可南宮琰似乎沒聽見一樣,當著她的麵脫去了裏衣,嚇的她頓時轉過身子,從頭道腳的把他罵了一頓,似乎不解恨,狠狠的踩了水底下某人的腳。

    聽見他倒吸冷氣的聲音,她笑著走向水潭了另一處,靠在岸邊上看著臉色扭曲的他,笑的很無良。

    “這個水潭這麽大,你洗澡就站在那裏好了,咱門相互不幹涉,所說我那些毒你不怕,但是有一種東西你可能接受不了!”容錦歌有備無患的笑道。

    南宮琰首次聽說有什麽東西是自己受不了的,他狐疑:“什麽?”

    容錦歌笑著指指他身上的某個地方:“醫毒不分家你應該清楚,若是我把你的小弟弟弄的癱瘓了,這輩子你都別想當男人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