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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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沿途的風景很美,到地方,斜坡上的花開的千姿百態,五彩繽紛,煞是好看,湖裏的荷花冒出水麵,有半開和全開了的,蝴蝶圍繞其中,展開一雙彩色的翅膀,在陽光下的照耀下,光彩奪目。

    順著小道一路蜿蜒直上,空氣中時不時的傳來一些花的清香氣息,很是香甜。

    守在一旁的翡翠瞧著王妃臉上不斷增加的笑容,也是暗自高興的很,看來王妃出來這一遭還是來的很值得。

    彼時皇宮裏,南宮琰聽到屬下回報,說王妃和君無痕去了寺廟,原本就冷冰冰的臉上,瞬間更是冷卻下來,周身充斥著蕭殺之氣,寒月靜靜的站在一邊,心裏非常的忐忑,甚至是有那麽一瞬間的很是後悔告訴王爺。

    良久之後,南宮琰才漸漸的收斂了一些煞氣,長長的舒出一口氣,什麽也沒說,低頭繼續的瞧著手中的那份人的名單,看看有什麽是遺漏的,隻不過臉上的寒霜並未降下來。

    下晌,君無痕把容錦歌送回到邪王府後門,看著她平安走進邪王府,君無痕放心的趕著馬車離去。

    “回來了!”

    一進屋,就叫南宮琰站在床邊瞅著外麵的景色,並未轉頭看向她。

    容錦歌心裏一緊,隨後倒也很是大方的走過去,輕輕的頷首:“恩,和大師兄出去轉了一圈。”

    心裏有些發緊,可是轉念一想,她出去並未背著任何人,跟著出去的人更是大師兄,她根本就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有什麽可怕的,很是自然的走到床邊上,任由翡翠服侍她換衣服。

    看著女人,他無聲的歎口氣,自打歌兒知道凝香公主的事情,她就沒有笑過,就算是笑了,那也是應付一笑,根本就不是從心裏發出的那種笑,這讓他為之擔憂,可也無可奈可,隻有等北凝香選定完駙馬之後,娘子才可能真正的開心起來。

    “出去轉轉也好,等過完這段時間,我就能空閑下來,到時候就能多陪陪你,我們清晨去看日出,傍晚去看日落,我知道京城有一個地方,那裏風景很美。”

    轉身摟著容錦歌,低頭笑看她,把心裏那些小心思全部掩藏起來。

    君無痕是什麽樣的人,他接觸不多,但還是找到此人並非是什麽小人,隻不過行事比較張揚了一些,對於別人什麽態度,他不是很清楚,但對容錦歌,還是很真誠。

    容錦歌窩在他的肩甲處,聽著他說的話,緩緩的閉上眼睛,嘴角勾著一抹微笑,輕輕的頷首:“好。”

    聽到這一聲溫柔的聲音,這讓他的心瞬間落地,不再是緊張,含笑的摟著人,一同走向外室,準備用晚膳。

    吃飯期間,南宮琰順手把一張紅色的帖子放在容錦歌的眼前:“這是大理寺卿溫新遠送上來的請帖。”

    容錦歌吃飯的手一頓,轉頭看著他:“大理寺卿?”

    打開請帖一看,容錦歌晃過味兒來,原來是明天要領著溫宛如上門道歉,合住帖子直接被丟到了一邊,想到那個囂張溫家大小姐,她就一肚子的火,輕撇了一眼那請帖,輕佻下眉:“不去。”

    男人聽完她的話,一瞬間,淺笑,嘴角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這讓他有了一種充滿陽光的味道,並不再是憂鬱的臉龐甚至是整天的吊著一張冰冷的臉,有那麽一瞬間,她被這笑給看癡了。

    “笑什麽?”看不男人如此的笑,有些生氣的問。

    “沒什麽,隻是我的想法和你一樣。”男人操著低沉暗啞的聲音,隱隱含笑的回著。

    容錦歌不由的一怔,而後失笑。

    “那這麽說,你已經替我婉拒了。”若是這樣倒也省了她的事兒。

    “對,有膽子敢羞辱你,那麽就要有膽子承受結果。”

    南宮琰還不避諱的道,雖然溫新遠是他的人,但在容錦歌的事情上,他依然的不會手下留情,沒了一個大理寺卿,他照樣的還可以扶持別人。

    聽到這話,容錦歌非常的暖心,可也知道,南宮琰做出的決定是不會輕易的改變,而她更是不需要去浪費口舌在這種小事情上,他有他的想法和做法,而她亦然。

    一頓溫馨的晚飯,悄悄的落幕,外麵的月光升起,微風徐徐的吹著,拂過樹葉,響起一陣沙沙的聲音,夜色深沉,整個王府路靜謐的很,隻有長廊上的華燈依然的亮著,侍衛有序的巡視著王府,如鷹一般淩厲的眼睛盯著王府裏每一處角落。

    次日,南宮琰早早的去上朝,而床上躺著的女人還在沉沉的入睡,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身邊的人已經起身,慵懶的睡顏印在南宮琰的眼裏極美,附身輕輕的親吻了下她潔白的額頭,含笑的注視了會兒,嘴角那掛著得意之色,就跟偷吃了魚的貓一樣,收拾利索之後,出了寢室,瞧著昨晚值夜的人是紅纓,小聲道的交代:“王妃昨晚累了,不要進去打擾,一會兒準備熱水給王妃沐浴。”

    “是,王爺。”

    紅纓福身回道,等到王爺走出了寢殿,她才起身,瞧著緊緊關閉寢室的們,含笑的轉身去完成王爺交代的事情,當屋子裏床上女人清醒的時候已經都日上三竿了,看到外麵大大的日頭,臉色純紅,很是不好意思,起身梳洗,聽到門房有人傳話,說是溫新遠領著溫婉茹上門負荊請罪來了,而起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

    “哦?”

    容錦歌還是比較驚訝,昨兒王爺已經拒絕了溫新遠的請帖,今兒怎麽又上門來了?居然還是負荊請罪!

    “把人請到前麵的大廳,本王妃一會兒過去。”

    紅纓把話傳給門房的人,轉身的又進寢室服侍王妃,梳洗完,裝扮好妝容之後,才領著紅纓前去前廳,路過小後院的時候,瞧見幾個侍女正在那采花,容錦歌的眼眉不由的一挑,微微的側身拂過湖邊上的楊柳枝,問道身邊的紅纓。

    “上次古玉珠的事情查的怎麽樣?”

    “王妃,據奴婢調查古玉珠,綠豆湯並未是她所熬的,據她侍女說,當時古玉珠是收到一封信才去的書房。”

    聽紅纓的話,容錦歌腳步一頓,輕笑,她就說古玉珠那麽笨的人怎麽會算計好時間,算計好南宮琰隻帶著一名侍衛回到書房,並且算計好的藥性發作的時間,若是她心理猜測內容不錯的話,應該是說南宮琰讓她此時去,古玉珠當時一定是興奮至極,根本就沒有想這事情裏會不會有鬼,而更可恨的是暗地裏下藥的人那個時候應該就在書房附近才對,一是為了試探南宮琰,二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挑撥離間,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恰好那個時候收到一封信。

    紅纓跟隨王妃身後,通過調查自然也想到了一些事情,可要不是王妃提醒,她當時一定會認為下藥的那個人就是古玉珠,畢竟那個時間也太過巧合了。

    “王妃,奴婢有一事不明。”

    容錦歌淺笑的回眸望了一臉疑惑的紅纓,笑道:“你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我會知道下藥的不是古玉珠,而是另有其人?”

    紅纓對王妃的觀察力以及揣摩別人的心思感到了一種進乎的恐懼,在說話間,她都能想得到她下句話想要說什麽,可……自己卻有的時候猜不透王妃的心思,難道麵由心生這句話是對的?

    “奴婢不是很理解,畢竟藥效發作的時間裏隻又古玉珠出現在書房,而書房周圍根本就沒人,所以,王妃為什麽不會懷疑她。”

    容錦歌沿著湖邊,邊走邊沉吟,望向麵上,揚著下顎朝著湖麵輕輕的點頭:“你瞧見那湖了沒有,湖麵上看似清淨的很,可若是你到了湖底下就渾濁的很。”

    “相同,南宮琰身種春藥,藥效剛剛發作,而古玉珠就出現了,第一時間,任何人都會想到是古玉珠放的藥,可你有沒有想過,王爺本身就是會武,若是剛剛發作的藥,王爺肯定會知道身體出現不適,畢竟王爺那個時候甚至還是清醒的,若是你,你會選擇在那個時間去嗎?”

    “第二,王爺種的春藥不是一般的藥,而是一種極其貴重以及罕見的‘百花香’,無色無味無解的藥,隻能通過和人發生關係才能夠解毒,若不然,種藥者,就會渾身血液逆流薄壁而亡,哪怕王爺是百毒不侵的身體也是枉然。”

    “第三,剛才說道了百花香,而這種春藥是一種秘藥,衍生在西寧國,當時西寧國的大祭司認為次藥太過邪惡,所以曾經像西寧國的皇上建議,取消這種藥,隻是沒想到這種藥居然時隔多年會出現在王府裏,而且還給王爺用上了,所以……”

    容錦歌回眸,看向紅纓:“你去告訴管家這件事情,王府裏有人不純,務必要小心徹查此事。”

    紅纓被王妃這一分析,頓時覺的手腳冰涼,完全的不敢相信王府裏居然還有別過的細作。

    “這……奴婢這就去。”

    紅纓的心裏的憤怒不斷的升華,南宮煥逃跑之後,凡事他送過來的人全部解決清了,而又在府裏摸排了一遍,並未發現還有細作,隻是這次突然的出現,弄的她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是一點心理防備都沒有,而此時眼看著三國聯盟的日子就要到了,若是到那時候,府裏的細作在給王爺下藥,那後果……想想就覺得瘮的慌,腳下步子一挺,轉身就要走,可手臂卻是被王妃一把給拽住。

    “慌什麽!繼續跟著我走。”

    容錦歌抓住的她的手臂改成了扶著她,眼睛目不斜視,而餘光卻是看向了周圍,此時她也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但是她卻是裝作不知情一樣,任由王爺把古玉珠給丟出府去,一是給暗地裏的人看看,不讓背後的人覺察到了什麽,二是,她們可以從明麵上轉入到背地裏去調查,其三也順便的把府中的那些女的可以清除掉一些,這樣可謂是一舉三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