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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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偉既然半夜去了會麵北烈,那北烈走的是那條路,蘇偉定然知道。

    宰相府,裏裏外外的人全部被帶走。

    總共數下來好幾百人,一行人浩浩蕩蕩被龍衛壓著去大理寺天牢。

    而蘇偉則是龍衛親自押送到皇宮,交給皇上處理。

    南宮琰做在椅子上,瞅著下麵跪著蘇偉。

    “說說吧,北烈是怎麽回事兒!”

    蘇偉抬眸定定的望著南宮琰,微微的眯了下眼睛堅定的道:“無可奉告。”

    南宮琰挑了下眉,對他的回答顯然是知道的,並未生氣。

    “你是北烈的人,還是南宮銘的人?”

    這點他倒是非常的好奇。

    蘇偉麵對南宮琰,心裏說不上什麽來膽戰,隻是他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樣快就被暴漏而已。

    “無可奉告。”

    被抓,現在說什麽都已經無濟於事。

    說與不說都是死,這裏又沒有什麽區別。

    至於自己是哪方麵的人,似乎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緩緩的閉上眼,等死。

    南宮琰麵對他,心裏也說不上來什麽感覺。

    厭惡,惡心,似乎都不能說明此事他的心情。

    看的出來他已經不會在說些什麽,而自己也沒有那份耐心去聽。

    不論現在他是誰的人,而那兩個人都是自己的敵人。

    北烈,南宮銘,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隻是這兩人聯手,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既然聯手,為什麽南宮銘還攻擊北國?

    南宮琰懷著疑惑起身,擺擺手,讓寒月把人帶下去。

    “人交給你了,這也是間接殺死香菱的凶手,怎麽說審,你說了算。”

    男人在沒有看望下麵的人一眼。

    寒月瞅了眼地上的蘇偉,充滿恨意的眼眸眯了眯。

    想到香菱,自己即將過門的未婚妻,居然死的那麽慘,他的心就如刀絞一般。

    “是,屬下遵命。”

    說的咬牙切齒,可此時南宮琰已經出了禦書房。

    寒月冷著一張俊彥,一把就把地上的蘇偉抓了起來。

    冷笑的把人拽進皇宮內的地牢。

    看著綁在木樁子上的人,寒月漏出瘮人的笑。

    手裏抓著的皮鞭,一鞭一鞭的抽打樁子上的人。

    腦海離卻是想著香菱身上那些鞭痕,暗自的把那些鞭子數倍的還給這些人。

    眼底充斥了恨意的眼光。

    對他連續鞭打了幾個小時,才緩緩的收起手鞭子。

    “說,你是北烈還是南宮銘的人?”

    “咳咳……”

    身上終於不再被鞭打,蘇偉輕咳了幾聲,嘴角泛著淡淡的血痕。

    垂眸,泛著白眼珠看向寒月,嗤笑幾聲,隨後冷笑。

    “無可奉告。”

    寒月也沒指望著他能現在能說出來。

    可是看見他的冷笑,心裏便堵的慌。

    扔掉手裏的鞭子,看向一旁烙鐵。

    那三角形的烙鐵在紅彤彤的火堆裏已經被燒的火紅,顯然已經燒透了。

    嘴角一列,朝著勞裏的獄吏揚揚下顎。

    “拿來,給我往死裏燙。”

    寒月狠狠的說著。

    見獄吏點頭,朝著火盆走過去,抓著把柄,在回盆裏撥弄了幾下。

    拿出來,直直的朝著木樁子上的蘇偉走過去。

    伸手把他身上已經被鞭打壞的衣服一扯。

    隻聽見哢嚓一聲,衣服應聲而裂,漏出滿身的觸目的鞭痕。

    泛著淡淡的血絲,慢慢的往外還往外滲血,密密麻麻的,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而獄吏似乎對這種情況已經極為熟悉一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下手及其不就請。

    照著他的胸前,使勁的一摁。

    隨後傳來刺啦的聲音。

    “啊…啊…”

    屋子裏傳來一股子燒焦的味道。

    蘇偉胸前烙鐵按下去的地方還有冒著淡淡的煙,味道就是從那裏傳來。

    寒月冷眼瞅著,估計胸前烙鐵的地方已經燙熟了。

    還某望向蘇偉的臉,冷笑,剛才鞭打的時候發出悶哼,愣是不叫。

    他還以為對方是一硬骨頭,沒想到這才是剛剛上刑沒一會兒。

    就尖叫了!

    寒月聽到這聲尖叫,瞬身的血液像是在沸騰,直衝像腦子。

    “說,你是北烈的人還是南宮銘的人?”

    沒有聽到答案,卻是被他給白了一眼。

    “有種!”

    寒月了然的點點頭。

    “都說隻是連心,那就把他的指甲全部拔了,記住還有腳。”

    獄吏二話不著,在牢房裏的桌子上,從一堆器械中翻找鉗子。

    片刻,牢房裏傳來聲聲的腳尖,就在牢房外的獄吏聽的都真真的。

    寒月在潮濕的牢房裏,一呆就是一天。

    ……

    合歡宮裏的錦歌聽到蘇偉被抓,心裏咯噔了下。

    心裏卻是五味雜陳。

    也算是他活該。

    當年麵對自己的死,他都無動於衷,這樣的心是死的,更是冷血。

    現在的他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自己也不必為他感到傷感,相反,心裏卻是有些解脫。

    “娘子……”

    蘇偉畢竟以前是她的爹。

    可此時卻在牢裏……不知道娘子會不會傷心或者是……生氣。

    容錦歌回眸,望向男人那雙擔憂的眼神。

    嘴角勾勒出笑,搖搖頭。

    直接打斷他的話:“我沒事,該怎麽樣就怎樣,再者說,我已經不會蘇錦歌,她已經死了!”

    一句不是蘇錦歌,讓南宮琰心裏釋懷。

    放下了擔憂,雙眸染上笑意。

    伸手摟住娘子:“那就好,為這種人傷心不值得。”

    “傻瓜,當年他知道南宮琰要殺我,卻選擇了冷豔旁觀,對我不聞不問,當我知道的時候,心已經死了,對他毫無親情可言,現在他落的這樣的下場也是他自找的,和旁人無關。”

    南宮琰聽到這些話,有些感概。

    “若當年他真的阻止了,那就不會有你我的現在,說起來,我是不是還要感謝蘇偉!”

    男人瞧的出來,娘子心裏還有些怨恨,故作輕鬆的說著。

    “你要感謝大師兄才對,要不是大師兄這一段時日對我細心照顧,恐怕你早就見不到我了!”

    女人不想再蘇偉的事情上打轉,此時的她更希望和蘇偉不曾相識過。

    把自己的精力完全的放在孩子身上。

    就蘇偉這見事情,南宮琰看的出來,娘子是真的對蘇偉已經釋懷。

    也就不在這件事情在說些什麽,反而對君無痕是又愛又恨。

    感謝是一定要的,但報複是一定不會少的。

    初夏的日頭越來越長,外麵的氣溫也日漸升溫。

    整整一個月,容錦歌都不曾出門。

    若是不是她執意要出這個們,恐怕此時還要被關在寢室裏做月子。

    一次生了兩個,至於要她在屋子裏做兩個月的月子嗎?

    有點太小題大做了,雖然她毒術了得,但她的醫術也沒有荒廢掉。

    自己什麽身體,她在清楚不過了。

    走出合歡宮,女人一身清爽的走在皇宮裏,凡事沒過一個宮人,對她畢恭畢敬。

    在背後也聽不見什麽嚼舌根的事情了。

    不過今兒她出來看著宮女和太監少了一些。

    “宮裏又剪人了?”

    女人邊走邊問道後麵的人。

    紅纓瞅瞅這冷清的皇宮,頷首:“上次那件事情,皇上聽聞了一些謠言,大怒,罰了一些人,又遣散了一些人,而剩下這些宮女和太監也都嘴嚴之人,不會在嚼舌根,聽了心煩。”

    對皇上這做法,紅纓還是非常的任何。

    若不是這些多事的宮女亂嚼舌根,此時此刻,皇後也不會受了那些平白的委屈。

    聽到南宮琰居然會為了這件事情居然懲罰那些嚼舌根的,這倒是讓她有些驚訝。

    容錦歌笑笑的點頭,關於皇上表妹周思明的事情,她也知道了事情真相。

    是她鑽牛角尖了,也讓周思明鑽了空子。

    不過沒有這種事情發生,她也不知道南宮琰會對她感情有多深。

    經過這件事情,她已經對南宮琰不在去懷疑。

    人生一世幾春秋,有懷疑那時間,還不如好好的珍惜每一日。

    皇宮很大,人卻很少,頓時顯的冷清了許多。

    容錦歌心情極好,好久沒出來透氣了。

    看見這周圍綠意盎然的,生機勃勃的景象,心情又有另一番景象。

    穿過長長的長廊,走向後宮。

    看見進進出出的人,在看向他們拖車裏的磚土,容錦歌微微的蹙眉。

    “這是怎麽回事?宮裏在修補宮殿?”

    貌似後宮裏沒妃子,這個時候修哪門子的宮殿。

    依照南宮琰那冷清的性子,他也不會去管理這些事情。

    翡翠看了眼紅纓朝著她微微的搖頭。

    “皇後娘娘,這前段時間下雨,有一部分的宮牆被衝了下,這些匠人正在修補中。”

    翡翠並沒有說出事情,反而臉色上有些紅潤,嘴角微微的上挑。

    “是這樣,那是要好好的修補一番。”

    這皇宮時間長了。

    貌似這皇宮自打南宮古國做到現在也是有一百多個年頭了。

    而後宮這些宮殿又眾多,現在被放棄在這裏,也是容易引起疏忽。

    要是可能的話,她倒是希望這些宮殿都能用上。

    俗話說的好,房子不怕住,就怕不住。

    “娘娘,這前麵正在修補宮牆,裏麵定然是灰塵漫天,不如走另一邊如何?”

    紅纓瞅著皇後的眼光還朝著工匠幹活那邊的瞅,轉動了幾下眼珠,朝著皇後建議。

    容錦歌淡淡的收回了視線,微微的點點頭。

    “恩,走吧。”

    偌大的後宮轉悠小半圈,時間依然過了一個多鍾頭,就這樣還沒有轉悠到完。

    容錦歌瞅著這深牆大院的,苦笑了下。

    “就這皇宮的後宮裏就這樣大,若是轉悠上一圈,那的需要多少時間?”

    “娘娘,這偌大的皇宮要是轉悠起來,怎麽的也需要一天的時間吧。”(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