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女人、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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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豪聚在一起能幹的隻有一件事:“吃喝玩樂。”具體一點的劃分是女人、賭博、喝酒。
真正的有錢人才三四十個,其餘的都是他們的隨從、跟班、私人職員什麽的,俊男靚女來來往往如穿梭,有的人在尋找改變命運的機會,有的想獵取一勞永逸的人生。
佟康非常高興,那些隻能在媒體上看到的豪門中人就在眼前跟他隨意談笑風生,的確是一種難得的經曆。
佟康在春城絕對有市場,他是一言九鼎的官方代表,但是在香港不太好使,人家可不認識內地的一個官員,也沒事求到佟康的頭上。
葉靜跟這些人混的很熟,逐個介紹我們認識,年輕英俊的李子航跟在葉靜的身邊,給葉總增加了被關注的分數。
由於我和葉靜的上下級關係,在香港大佬的心裏我比佟康更有分量,很快就能一起談笑,我在羊城受到羅紫蘭狠狠教育的社交禮儀派上了用場,即使是麵對一些資產比我更雄厚的大佬也能坦然自若,不覺得比他們矮了半分。
佟康的觀察力敏銳,很快就自覺變得低調做人,和黃婭在一旁竊竊私語,說著隻有他們才能聽清楚的悄悄話。
過了一陣,一位名字叫做司馬衍的大財閥說道:“常董,你平時愛好什麽?”
我愣了一下,說道:“我平時上學。”
“哈哈哈……”司馬衍笑得十分歡暢,說道:“你真會開玩笑,上學學習如何玩女人?男人離不開聲色犬馬四種東西,反正來到船上就是玩兒的,我們不如玩幾把梭哈,娛樂娛樂有益身心健康。”
很久沒有跟人賭博了,全世界的大賭場都不歡迎我這個攪屎棍,害怕破壞了他們發財的風水,好在我的賭興不高,不賭不嫖一樣活的挺滋潤。
白鯊號遊艇上麵有一個小型的賭場,規矩跟澳門那邊的一樣,進門先兌換籌碼,港幣、美元、歐元、人民幣都接受,按照當天的匯率兌換等值的籌碼。
德鸝很精明,尤其是做涉及金錢方麵的事情更是智商瞬間提高了三倍,不等我發話就用vip金卡兌換了兩億美元的籌碼,我十分的無語,低聲說道:“你瘋啦?兌換那麽多的籌碼幹啥?他們就是娛樂娛樂,也不是真的賭錢。”
“我打算用籌碼嚇退他們,自動輸錢給你。”德鸝聽阿威說起我發家的第一桶金就是從賭場贏來的,而且因此被人追殺一年之久。
梅蘭達雙眼放光,對潘瑜和鍾倩倩幾個配角說道:“你們各自找樂子去,南哥暫時不需要人伺候了。”
剩下的都是重量級的人物、我、伊莎貝爾、德鸝、梅蘭達、佟康、黃婭六個人進入一個大大的房間裏,擺在中間的賭桌足足有半個籃球場那麽大,十五家大財閥分別坐在四周,身邊都隻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陪伴,他們的隨從在一旁喝茶或低聲聊天。
我對佟康說道:“佟大哥先玩兩手,我觀摩觀摩佟大哥的賭技,給大哥呐喊助威。”
“你玩,我是官員,不能賭博的,你也不要下注太大。”
“行,肯定聽大哥的話。”我答應下來。
由於參加賭局的人比較多,這一次使用兩付撲克牌。
對我來說幾付牌並不重要,參與者太多給我的印象是牌局的速度好慢,輪到每一個人都要衡量一番,判斷牌麵占據的優劣。
最近兩年我的生活多舛,經曆了高低起伏很多,培養的很有耐心,手裏拿著一串翡翠玉石的念珠慢慢把玩,眼睛卻仔細看著每個人的反應和態度。
大財閥都是精明的老狐狸,每一個人的經曆都可以寫一部長篇,沒有任何人的成功是僥幸的。
賭品就是人品的表現,在叮叮當當作響的籌碼麵前更能看出人生百態。
德鸝在我的身邊站著,賭場給客人隻安排了一張椅子,女伴隻能站著,或坐在某個大財閥肥嘟嘟的腿上。
我看到一個被長發遮住了半張臉的女人十分眼熟,她雙手摟著一個四五十歲男人的脖子,上半身幾乎緊緊貼在一起,我多看了幾眼,有一次那個女人轉頭扔籌碼我才認出來,她竟然是瓦希德拍賣所的引導員嚴絲柳。
我很驚訝,對德鸝說道:“你看,那個女人是不是嚴絲柳?她離開了瓦希德拍賣所嗎?”
德鸝倒是知道一些消息,說道:“高朋跟瓦希德在法庭上互相撕逼,嚴絲柳幫著高朋作證,對高朋打贏那場官司起了很大的作用,事後瓦希德肯定不會留下嚴絲柳繼續工作了,她傍上大款了嗎?”
我這才知道還有內幕,說道:“看樣子像是做了服務員,人家幫著高朋打官司,是冒著失去工作的危險,高朋沒給補償嗎?”
“不太清楚,如果今天不是看到了嚴絲柳,都忘記了瓦希德那件事。”
我點點頭過了一會兒看到那個男人的手伸進嚴絲柳的衣服,嚴絲柳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還不能拒絕,在男人的耳邊祈求道:“宮行長,請您輕一點,大庭廣眾之下給我留一點麵子。”
“你就是一隻雞,有啥麵子,媽的,沒看到老子這把牌能贏嗎?回頭給你一百萬,乖乖的別出聲,嚇跑了老子的鴻運當頭,你倒賠我一個億。”
都怪我的耳朵太超帥,那麽小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嚴絲柳說的宮行長,是一家香港的行長,貌似葉靜在介紹此人的時候說過一句:“這位是宮士先生,他是美國格林銀行的香港分行行長,是我們的財神爺。”
從成立公司以來,我很少從銀行貸款,有幾次是去緬甸公盤大規模賭石,需要用資產作抵押籌資,事後立刻在一個星期之內就把貸款填平了,因此我對銀行領域的人不是很重視,也沒有深交的想法,對於宮士這個人的印象並不深刻。
這把牌我記得非常清楚,宮士的牌麵是黑桃4、5、6、7,底牌是一張方片10,他這是一手爛牌,竟然能贏一個億?是不是喝了假酒?
我的牌麵是雜色3、4、5、6,底牌是3,也就是說,隻有一對3,比宮士的牌麵大。
十五個玩家第一輪就淘汰了三家,第二輪退出兩個,第三輪退出去一個,到了第四輪退出去六家,都是拿到了第五張牌之後發現沒有賭下去的意義,這才放棄的。
宮士和我沒有退出,另外一家是一對q,他看到我和宮士兩家還在麵不改色地扔籌碼,想了幾秒鍾放棄了,老實說,一對q算不得很大的牌麵,這位玩家肯定認為我和宮士兩個人有一家是順子,特別是宮士的牌麵好得很嚇人,清一色的一條龍,在牌桌上基本通殺。
我聽到宮士吹牛皮,心裏哼了一聲,對德鸝說道:“扔一個億進去,我要替嚴絲柳出出氣。”
“你又犯渾,跟人家鬥氣就要拿錢打水漂嗎?”德鸝滿臉怒氣,她一定想起了八十億那件事,到現在為止,德鸝還不明白我為什麽拍下紫星之王。
但她還是按照我的吩咐扔下一個億的籌碼,剛才的下注隻有十幾萬,宮士下了十二萬就把一對q的玩家嚇跑了,德鸝忽然扔進去一個億把所有的人都嚇住了,大家不再嘻嘻哈哈,而是密切關注著賭局的發展,一把牌賭一個億的情況非常少見,他們都不知道我為什麽忽然發瘋了,都在心裏猜測,要麽我是投機,要麽是穩贏。
對照一下桌麵上的明牌,大部分人都認為我在投機,無論是花色還是順子的數字都沒有宮士的好看,處於下風頭,死死被宮士的牌麵壓住。
由於賭局的變化,嚴絲柳終於注意到我,她的眼睛深處閃過一絲喜色,然後緊張地注視著賭桌。
宮士處於非常糾結的狀態,心裏很清楚,說這一局肯定贏那是吹牛皮,基本上屬於最小的牌麵,但是其餘的玩家都在用眼神鼓勵他。
他的手在嚴絲柳的身體上重重捏了一把,痛得嚴絲柳眼淚嘩嘩直流,宮士這貨一定是喜歡虐戀的人,從女人痛苦的感受上尋找精神上的滿足。
宮士哈哈大笑,說道:“我的牌麵明顯比你大,哪怕你是順子也得輸,一個億啊,常先生,你很有錢,但是一個億不是一個小數字,你那麽衝動需要付出代價的。”
宮士色厲內荏地說著廢話,嚴密觀察我的表情,想知道我的反應如何,他害怕我的牌是順子,如果我的牌很雜那就一定有一對,他也會早早放棄,但是看我的牌麵不像是對子。
我指著嚴絲柳說道:“這個女人我認識,是我的朋友,你先放開她。”
“是嗎?”宮士獰笑一聲,不但不放開嚴絲柳,還加重了力量,瘋狂地摧殘嚴絲柳的身體,痛得嚴絲柳死死咬住嘴唇,已經快死去活來了。
按照嚴絲柳現在的身份,如果她違抗了宮士的命令,一塊錢的小費也拿不到,因為做她這一行的規矩就是讓客人高興,客人不快樂就有理由拒絕付錢,因此一個女人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會走到出賣尊嚴的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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