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半個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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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著德鸝的疑惑,我的腦子飛快轉動,說道:“人家不可能說的那麽透徹,就是點了一下,我是啥智商?一下子就猜到了根源,拿出昂草說明了功效,黃婭抱著就跑,我再傻也猜到了內情。”

    德鸝果然沒有再疑心,說道:“那個昂草果然有效果?”

    我連忙搖頭說道:“我還沒有親身試驗過,怎麽知道啥效果的?反正能賣出一千萬美元的價格,不會是假的。”

    德鸝深以為然。

    過了一會兒,德鸝問道:“你還有昂草嗎?”

    “你要幹啥?”我暗想:“不會是還想著小源黑閃?如果你敢給他,老子馬上飛到日本,不帶多等一秒鍾讓小源黑閃做不成男人,讓他做東方不敗,還不會繡花。”

    “給我爸爸一棵。”

    我的大腦足足停頓了半分鍾,然後說道:“女兒給爸爸送昂草?你心裏是咋想的?再說你爸爸多大歲數了?不需要生兒育女了,如果再生一個兒子來,將來還得跟你爭奪家產。”

    “你給不給?不給從此以後別來打我的主意。”

    “這怎麽叫打你的主意呢?咱倆是真心相愛的好不好?”

    “反正我就跟你要一棵昂草,你拿來,咱們繼續談戀愛,拿不來就吹。”

    “哇!你敢威脅我?”我跳起來喊道。

    最後妥協的隻能是我,這一次不需要偷偷摸摸了,讓值班的馮平去花草市場買了十個有泥土的空盆回來,在臥室裏,德鸝親眼看見我一個個複製昂草,心裏麵徹底相信了我的話。

    然後她興高采烈地捧著一盆昂草交給秘書鍾倩倩,讓鍾倩倩立刻飛去北方的城市哈爾濱交給她爸爸。

    隻要不給小源黑閃那個爛貨就好,我還真不太關心德鸝的爸爸是不是很性福,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一轉身我讓潘瑜抱著一盆昂草交給我媽媽,在電話裏我仔仔細細囑咐了一番,免得中毒,媽媽竟然直接忽視了昂草的價值,關注它的效果。

    昂草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啊,老少皆宜,居家必備,性福源泉,快樂基礎。

    昂草的風波就是一個快樂的小插曲,很快就成為過去式,事後我把潘瑜狠狠批評了一頓,最後指出:“如果你再敢在背後說領導的壞話,到處散播謠言,立刻開除,滾。”

    經過這一次之後,潘瑜明白是她在背後打小報告的事情敗露了,跟德鸝哭訴一番,德鸝也沒啥辦法,拿出幾個限量版的奢侈品牌包包給了她,讓心裏委屈的潘瑜總算是有了物質補償,安慰受了傷的精神。

    過幾天,一直留在日本的金百飛了回來,向我報告說道:“在富士山河口湖襲擊南哥的就是黑龍會的人,的確是受趙普的委托刺殺南哥的,代價是五百萬美元,事後黑龍會跟趙普要了二百萬美元的辛苦費。”

    對於河口湖的襲擊事件,我沒有放棄不理,而是讓精通日語的金百留下追查,二十多天之後才回來報信。

    既然有了目標就好辦,我讓金百回家休息,批給他一個月的假期,發了一百萬美元的出差補助,其中有香港豪賭的時候金百不在的遺漏補償,還有他花錢收買情報的損耗等等。

    金百和阿威追查什麽事都是通過當地街麵上的小混混,這些小混混平時沒啥工作,他們有一個長處,那就是很注意誰家生了孩子,誰家的男主人工作有了變化,誰家來了陌生的客人等等,也就是說,他們相當於地方上的耳報神,誰需要關於這條街上的情報,花幾個錢就能收買到,就連警察破案也需要收買眼線,小混混就是眼線。

    留在日本的金百詢問了很多的當地小混混才找到追殺我的人,確認了主使者。

    而阿威那邊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來,他一邊追查趙普的下落,一邊在肯特組織的赫爾幫助下訓練一批死士,所謂的死士就是不屬於我名下任何公司的人,但是他們隻為我一個人服務,不但需要身手好,還要有忠肝義膽的素質,這是由於我一直不太平的環境逼迫成立的一個小隊,將來執行的也是秘密任務。

    一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時間,終於讀到了大三,鑒於暑假期間給德鸝做手術的遭遇,我決定不能浪費美好的學生時期,選讀了臨床外科,也就是說,將來哪怕不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外科醫生,做個小手術什麽的就行,再有九命還魂丹的幫助,不必讓德鸝遭罪了,還挨了她一腳。

    常樂上了高三,她偷偷跟我說不打算在內地上大學了,而是準備在香港讀大學,我很羨慕常樂,起碼香港大學的排名在世界上都是前二十名的,教育質量杠杠的好,我那個時候機遇不好,窩在春城三年不能動彈。

    我支持她的決定,現在的常樂已經有了經濟基礎,事業也在香港,將來的成就肯定比我高。

    大三的學生在學校裏屬於大哥大姐的級別,再看大一的新生,眼角瞥一下,滿滿的都是不屑,有的時候抓到了某一個新生,做出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小妹妹,慢慢熬,等你到了大三的時候才會明白過來,什麽叫做真正的大學生活。”

    就連一直不務正業的陸征北都動情地說道:“總算是熬到了看見陽光的那一天,每一次想起快要畢業的時候,我禁不住淚流滿麵,曾經有一個詩人寫道,畢業是女孩子深情款款的等待,是精心打造的樹葉搖曳多姿的季節,是我繽紛燦爛的等待……”

    “切。”我和賀西對著陸征北一起豎起食指表示最大的蔑視。

    我公司裏招聘的都是大學畢業生,他們慢慢磨去大學生的青澀和單純,走向職場,為終身的事業打拚,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無法達到葉靜現在的職位,百分之八十的人拿不到潘瑜的薪水。

    在象牙塔裏長大的陸征北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世事艱辛”,人都說從貧困進入奢侈很簡單,從奢侈進入貧困非常的艱難,如果陸征北花錢還是跟黃河之水滔滔不絕,他這輩子難有成就。

    曲向東一如既往地跟遊戲比賽,沉醉不知歸路。

    賀西兩次假期打工,性格成熟了很多,原來一再譏嘲世事,評論社會是非的行為完全看不見了,經常跑圖書館學習。

    洪五赤幫我搞定了選讀的臨床係,繳費之後拿來三十多本專業書籍,我立刻投入緊張的學習中,陸征北看我竟然讀起了醫學,驚訝地問道:“南帝,你打算從大一學起啊?以你的億萬身家,還用讀書嗎?”

    “我打算開一家醫院。”

    “哦,那你這是打算親自給患者做手術嗎?”

    “我不會做手術,還不會挑毛病嗎?如果一點不懂醫學,哪怕是一個在醫院裏工作的清潔工都看不起,我必須懂一點醫學常識啊,他們聽我不時冒出來一兩句專業名詞,也不敢說我不懂醫學是不是?”

    “對對對……”陸征北被我忽悠的連連點頭。

    相對來說,醫學領域的知識非常獨立,跟文學專業完全不同,文學非常講究發揮,可以把想象當成一個白鴿自由放飛,誰放的高,放得遠,就意味著文章寫得好,才能獲得讚美。

    醫學絕對不需要發揮,而是一切都需要按照老師傳授的規矩來,比如老師說做闌尾手術隻需要割開二寸三的傷口,哪個學生割開二尺三的傷口,肯定會被揍得爹媽不認得。

    老師說頸動脈的血管在哪個位置,就在哪個位置,誰不服去別處找頸動脈,肯定不是合格的學生。

    因此,醫學重視科學性,書本上的每一句話都是用生命換來的,每一個藥方都經過無數次的臨床檢驗。

    我要想追上醫學大三的課程肯定很難,好在我是選修的科目,無所謂拿到畢業證,心裏沒有了成績的壓力,隻憑著喜好來學習,進度非常快。

    人的潛力其實是可以無限挖掘的,一開始學習十分艱難,根本看不懂專業術語,很多的英文單詞都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後來請教一位老教授,每一次有了疑難問題就登門求教,兩個月之後才適應下來。

    每一次登門求教都是需要付出代價,一個小時二百美元,一次一結賬,不拖不欠。

    看起來一個小時付出二百美元的代價很高,其實費用並不多,前一個月我每天都要跟老教授學習一個小時左右,第二個月一個星期學習三個小時左右,第三個月我已經不需要跟老教授學習了,前後花了不到一萬美元。

    並不是說我學習兩個月就能做一名醫生了,而是醫學的基礎課弄明白了之後,茱莉婭已經從美國購買了原版的教學視頻,隻要跟著視頻聽講就行。

    需要實際操作就直接買回來一頭豬殺死,然後做各種的手術,有時候麻醉了解剖活豬,在這樣的條件支持下,我的外科技術成長非常快,就連做我助手的錢甸和馮平都知道一些胸腔主血管的位置。

    大三的上半學期是我有生以來學習最繁忙的階段,有的時候課時有衝突,我在醫學院上課,潘瑜替我上文學專業,回來交給我老師講課的內容,我的車在教學樓之間來回奔波。

    緊張的學習中時間過得非常快,當考試來臨的時候,我才赫然發現,半個學期竟然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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