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阿威還真的在馬爾代夫弄了五個科係的博士學曆，一天沒去讀書，反正是花錢找了一家不出名的大學搞的學曆，盡管學校不太出名，但是五個博士說出去還是蠻嚇人的，在國人看來屬於實實在在的海龜。

    我的保鏢們紛紛效仿阿威，都搞了不止一個博士的學位回來，然後讓我給他們漲年薪，我氣得大罵道：“老子現在變得牛逼了，用博士當保鏢，夏誌，我問問你，什麽是手表定律？”

    本來有點緊張的夏誌鬆了口氣說道：“切，我還以為南哥的水平有多高呢，手表定律就是電子表不如機械表值錢，金殼表不如鑲鑽的值錢，鑲鑽的不如限量表值錢，南哥，你不會不知道？”

    “噗！”我也是醉了，氣的罵道：“你們哪，就是有了博士學位也是大老粗，手表定律指的是，擁有兩塊以上的手表並不能幫人更準確的判斷時間，反而會製造混亂，讓看表的人失去對時間的判斷，這就是著名的手表定律，手表定理所指的另一層含義在於每個人都不能同時挑選兩種不同的行為準則或者價值觀念，否則那個人的行為將陷於混亂。”

    我看夏誌還是不懂的樣子，進一步說道：“也就是說，你們對我是一個態度，那就是忠誠就足夠了，如果執行兩個標準，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遇到緊急事件的時候，你們還能選擇絕對的忠誠嗎？這就是著名的手表定律，跟他媽的金殼表、鑲鑽表完全沒有關係。”

    夏誌這才明白過來，說道：“南哥，這個題目完全不需要考慮，我們也不會搞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把戲，時間上執行的也是京城標準，保家衛國。”

    “不管你們怎麽說，那個破學位沒有含金量，別拿出來顯擺了，我都覺得丟人。”

    那些事情以後才出現，我和媽媽在家裏聊著閑話，過了一會兒，德鸝出去了。

    媽媽低聲對我說道：“阿南，媽媽問你一句話，你可要實話實說啊！”

    我忽然緊張起來，不知道老媽要問啥，腦子加快速度過濾一遍有沒有做對不起家裏的事，然後再想有沒有做對不起親戚的事情，至於在外麵殺人放火的那些事直接過濾掉了，相信媽媽不會把我送進監獄的。

    腦子比真空高速列車還快轉過一片片的畫麵，我很冷靜地說道：“媽，你想問啥？”

    媽媽嚴肅地說道：“除了德鸝之外，你還有女朋友嗎？”

    “沒有啊！”我從這句話裏麵感覺到不妙，卻猜不到她指的是啥。

    “怎麽不多找幾個呢？現在的有錢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

    “啊？”我目瞪口呆，哪怕想一輩子都沒有想到媽媽會問到這個問題，更想不到她會這麽說。

    媽媽接著說道：“以你的家產，找十個不算多，小區對門擦皮鞋的那個瘸子月收入一萬，都有兩個老婆，你找十個女朋友，媽媽支持你。”

    我的腦子有點發麻，喃喃說道：“月收入一萬兩個老婆，我月收入十億，能找兩萬個老婆，媽，累死我了。”

    媽媽眼巴巴看著我說道：“沒事，生娃媽媽幫你帶。”

    “你能帶幾個？”我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媽媽張開手指說道：“十個……八個……六個，我至少能帶六個。”

    我的眼前陣陣發黑，說道：“你怎麽帶六個呢？”

    媽媽說道：“我肯定能帶六個孩子，一隻手的五根手指一根牽一個孩子，另外一隻手還能抱一個啊。”

    剛才老媽還誇德鸝孝順、能幹、長得漂亮呢，怎麽一轉眼就變了心態？她這話被德鸝聽到了，會不會拿大手抽媽媽的嘴巴子啊？我不敢聊下去了，急忙落荒而逃，想到媽媽伸開手指，說她能帶五個娃的一幕，我的老臉都有些微微發紅，太向往那種美好的生活了，但是做人不可以那麽無恥。

    我和德鸝回到公司，

    一路上看到的熟人都熱情洋溢地打著招呼，有時候停下來寒暄幾句，速度就慢了下來，我的腦子裏想著媽媽說過的那些話，精神上不覺有些恍惚，德鸝很認真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麽。

    我進入辦公室，甘樂薇遞給我一些文件，板板整整擺在桌子上，我看德鸝去了她的那個辦公室，就問甘樂薇：“你說，有沒有女人會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有很多個女人？我是說，他們的感情很好的前提下，咱們假設一下。”

    甘樂薇沒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秀麗的眼神鼓溜溜在我的身上轉了一圈，然後說道：“如果他們的感情真的很好，那就超越了人們心中的審美價值，女人肯定男人有很多個老婆，你看古代的皇帝，哪一個不是三宮六院的？就是號稱情聖的朱元璋，一生隻愛馬皇後一個女人，但是他也有幾十個老婆，因此，那種偉大的男人，不可以用專情和忠貞的定義來衡量，應該用愛江山更愛美人的眼光去評判，一個偉大的皇帝老婆再多不是毛病，但是失去了江山才是昏君，從這個角度推論，老婆多了更男人。”

    我仔細品著她的話，心裏隻有一句話：“此屁有理。”嘴上卻附和道：“不愧是中文係的高材生，一個很荒唐的話題被你分析的井井有條。”

    “能替常董分憂是我的榮幸。”甘樂薇樂滋滋地說道。

    接下來我處理一些消息，其中的一條吸引了我，原來是京城的宮蕎報上來的，就在京城分公司的對麵新開了一家珠寶店，老板是朱世豪，而且這家珠寶店處處針對我的分公司，兩家在商業上的競爭十分激烈，宮蕎落在下風，被擠兌的搖搖欲墜，已經看不到利潤了，這樣下去遲早關門，分公司人心惶惶，有意誌不堅定的職員已經在尋找其他的出路，無心工作。

    我按了一下呼喚的鈴兒，甘樂薇推開門，我說道：“田助理呢？”

    “在。”

    不一會兒田青走了進來，我把宮蕎求助的那份文件給他看過了，然後把如何跟朱世豪結怨的經過細細說了一遍，自然跳過了那些有異能的細節，最後說道：“你跟我在一起也有半年多了，時間真的很快，我的為人你可能也了解了不少，我這個人雖然不是太純粹的商人，但是從來沒有針對誰、去策劃陰謀，用下流的手段侵占別人的資產，想不到朱世豪這個紈絝子弟一再跟我作對，唉！君子不跟小人一般見識，我思前想後，還是你去京城協助宮蕎對付朱世豪。”

    田青的小眼睛在我的臉上打轉轉，消化了我的消息之後，說道：“我怎麽對付朱世豪？是打殘了還是讓他‘自殺’了？”

    我擺擺手說道：“不必那樣做，朱世豪這個人雖然紈絝了一些，但是家世背景不俗，做事別留下把柄才好，朱世豪的腦子不太靈光，你這個人善於使用計策，最好挖個坑讓朱世豪跳下去，他自己作死的話，怨不著別人是不是？”

    說到這裏，田青有點醒悟了過來，直截了當地說道：“常董的意思是，我是小人唄，用小人的手段對付朱世豪？”

    我心裏就是那麽想的，但是不可以說出來，當麵說自己的屬下是小人，做人太不厚道了，我語重心長地說道：“田青啊，我知道你是大將的風度，君子的坦蕩，那是對自己人如此，對朱世豪這種人不能跟他講究什麽風度，必須要使用一些看起來是流氓的手段，我相信，為了公司的利益，你一定肯犧牲自己的，這件事做好了，拿著成績回來，我給你一個老總幹幹，有了成績就能堵住別人的嘴巴，是不是？這是一次極好的機會啊，你一定要抓住了，踩著朱世豪的肩膀高升。”

    我的一番話包括拉攏、抬舉、許諾幾個條件，很快吸引了田青的眼球，他坐在那裏想了想，拍著胸脯說道：“我接下這個工作任務了，常董希望快一點還是慢慢來？”

    使勁靠在椅背上，我斟酌著詞語說道：“我希望你越安全越好，京城的分公司也不會那麽容易垮掉，就是關門十年，我也賠得起錢，問題總是要解決掉的，不能讓一個無恥小人毀了咱們的生意。”

    “我明白了，這就去京城。”田青轉身走了出去。

    然後我把甘樂薇叫進來，說道：“你安排一個公司裏的老職員，去世界各地看看我的資產情況。”

    隨手把我這幾年在世界各地的資產列了一個名單交給甘樂薇，其中包括幾乎被遺忘的在高加索山脈的那一大片山林。

    當初那個地方花了一美元買下來，過後再也沒去看過，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應該適當安排幾個人管理一下，畢竟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弄回來的不動產，白白扔掉了被人撿去隻能在背後罵我傻逼，不會感激我的。

    我憑著記憶去寫名單，甘樂薇需要按照我的提示線索尋找房地產的證書、合同什麽的，派去巡查的人不可能雙手空空去了，哪怕是一個房子都有人看守，忽然冒出一個陌生人，人家還以為是騙子，外國人都很野蠻，萬一把代表我前去的人一槍打死那就麻煩了，因此必須拿著憑證，哪怕是合同的複印件也可以，隻要是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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