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我能驅使聖器是因為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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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瓶解藥君允有所顧忌,現在喝下去,冷如月還會不會回來是個問題。

    可現在不喝下去,他一定熬不過月底。

    白宅附近的巡邏雖然鬆懈,但還是有的,偶爾回來白宅搜一下。好在夙夜稱職,扮鬼嚇人的事情,沒少幹。

    而流久一直負責打聽宮中的事情。

    “殿下。宮裏麵似乎有變化?”

    正如君允所料,他不出手是正確的:“蔣雲堂的老嫗們是不是集體誦經了?”

    流久立刻點頭:“殿下果真料事如神。”

    上一次蔣雲堂集體誦經,是他父皇還未登基之時,那****的皇叔因為謀朝篡位,被皇爺爺拿下了。這誦經是個提醒,卻沒有想到,成為了君允心裏麵最佩服父皇的故事。

    因為父皇沉得住氣,由此可見,這一次,君禹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好了,繼續關注,這外圍的情況亦不能放鬆尤其是仙域要找的那個女孩兒,多打聽一下,是否最近朝陽國內有出現過這麽一個奇人。”

    “是,殿下。”

    流久退下,君允幹脆動用自己的靈力,尋找周圍是否有冷如月的蹤跡。

    然而半個時辰過去了,他仍沒有感應。

    冷如月到底去什麽地方了……

    如月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森林裏麵的霧氣漸漸散去。可招魂燈還是十分警惕,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絕對不是人類。

    他跟在冷如月的身邊,四處搜尋著。

    “我們接著走吧!”

    如月和招魂燈就要離開,卻聽見不遠處笑聲殷殷,攔住了他們的腳步。

    他的饒有興味的聲音,讓冷如月好奇心大增:“怎麽,這就走了?這屋子,也不能白讓你住吧?”

    一個黑色的身影恍然繞了她一圈停在了她的身邊,一隻胳臂搭上了如月的肩膀,她一扭頭,就可以看見那蒼白麵容,微微一笑。

    如月迅速向前跑去,想要逃離他,可他緊追不舍,甚至能夠預測到如月下一步地動作。

    他很強大,魔力外露,確如招魂燈所言,不是個省油的家夥。

    “怎麽昨晚不見你怕我?”

    “這位先生,昨晚是個好人,但看今天的動作,似乎不像是要幹什麽好事兒。”

    如月冷靜,卻著急離開,畢竟找不到聖器,她也需要馬上離開這裏,到下一個地方去修煉。

    可這男人,似乎沒有讓她離開的意思。

    他大袖一揮,冷如月腳下的土地碎裂開來,她縱身一躍,卻被他在空中製服住。

    他傲然說著:“我們大人要見你。”

    如月隻覺得他兩手一鬆,她整個人掉入一片黑暗之中。

    接著就她便失去了意識……

    “主人?”

    魂叔的聲音,讓如月的頭腦微微清醒了過來,灰暗的光線是從招魂燈裏發散出來的,他擔心非常:“你沒事兒吧?我們現在應該在魔窟裏麵。”

    如月伏地而起,坐在地上揉了揉眼睛,這四周的昏暗,隨著兩聲擊掌,漸漸亮了起來,四周一絲絲幽冥之火在火把上麵搖曳著。

    她坐著的地方,似乎是一個眺望台,冰涼的石板地麵,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冷戰。

    “誰要見我?”

    暗影之中,那男人走出來,將如月扶了起來,蒼白的微笑,在黑暗中十分嚇人。

    “怎麽,這就害怕了?溯溪將軍,這應該不是你要找的姑娘吧?”

    他的身後又走出一個審批盔甲的高大男人,妖孽絕豔的臉孔,眼睛裏麵閃著茫茫的紅色光暈,很快,那紅色的瞳孔,注視著如月上下打量起來。

    他抬手十分客氣地介紹著:“係尤,我的軍師,我,地界的大將軍王。”

    沉著冷靜的聲音,悠雅客氣的舉止,倒是讓如月很有好感。

    起碼比這個二話不說,就把她扔下來的男人要好很多吧?

    係尤仍舊笑意不減:“她頂多算個小女孩兒,乳臭未幹,怎能靈氣直逼仙域。”

    如月想了想,自己在鑫海國的時候,靈力噴湧,是為了能夠救人。

    可現在想想,他們說的仙域的事情,該不會就是自己,她心裏歎氣,表麵故作鎮靜:“你想多了。我怎麽可能是靈力高的女人?我連基本的靈術都還沒學會,我是武者,也就是說,我用武力的,我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煉器師。”

    “是嗎?”係尤靠近她,招魂燈趕忙上前,卻被他扔到了一邊,“如果真是這樣,就讓鄙人先見識一下!”

    係尤幾乎在第一時間,雙手一隴,一把白色長劍,已經在他的手中。寒光霖霖,他沒有任何停頓,一下子刺向眼前的冷如月。

    如月的第一反應,雙手擋在了頭上。雙臂之上,恍然橙光大顯。

    係尤瞳孔微張,停住了攻擊的動作。

    “係尤你太粗暴了。”

    鑫海國的事情,他們並不清楚,溯溪上前詢問著:“那麽姑娘,鑫海國王大婚的時候,你在什麽地方?”

    “我?”如月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器具已經消散,“我並不知道,鑫海國王什麽時候大婚的,鑫海的國王不該是個老頭子嗎?”

    她在鑫海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的好。

    如月低著頭,盡量不讓溯溪看出什麽端倪來。他想了想,吩咐係尤:“放她走吧。她應該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係尤有些不樂意!他扯著溯溪說道:“這個姑娘連我都不怕,她下到這裏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慌張和不安,關鍵是,她驅使聖器,這一點足夠證明該……”

    “證明什麽?不是你自己說的,她還是個孩子!”溯溪的眼睛十分銳利,他低頭一瞪,係尤便閉了嘴,什麽話都吞回了肚子裏麵,憋的滿臉通紅。

    如月趕忙上前:“多謝大將軍王,我能驅使聖器是因為我母親。她從前是聖器的主人,並且將我和聖器的命運連接在一起,我才有此殊榮。”

    溯溪皺著眉頭:“聖器的主人?”

    他本要離開的,可以因為如月的解釋,他竟立刻回身,連手握的寶劍都扔在地上。

    他上前雙手按住了如月的肩膀:“你的母親是誰?是誰!”

    他近乎瘋狂地咆哮,連腳下的平台都抖了三抖。

    係尤晃蕩了兩下,趕忙上前安撫:“將軍,您沒事兒吧?這不是戰場。”

    如月已經愣住了,他的力道很大,再大一點兒,如月的肩膀就就要碎了,她努力揉了揉肩膀,然後退後一步,有些恐懼地看著他。

    這讓溯溪也有些尷尬。(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