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的人設是極品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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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這話, 林知郎就幽幽地盯向嚴雁,“這卡是……刷不完的卡嗎?”

    嚴雁先愣了下, 才被林知郎這話給弄笑了,“哈哈哈!”

    “你笑什麽笑?”林知郎捶了下嚴雁的胳膊, “你笑得那麽高興做什麽?你又是耍我!”林知郎攥緊拳頭, 他覺得他這極品親戚做得太差了,實在是……太不對了。

    絕對是他做極品親戚的方法不對!他真想說:跪求做極品親戚的辦法!

    就在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不斷地撞地時, 嚴雁則是一把抱住了他, 一股溫暖籠罩了林知郎, 讓林知郎感覺到心好暖……才怪。

    林知郎隻覺得更抓狂, 他又不是想要被嚴雁給抱住,林知郎毫不猶豫地把嚴雁的手給拍開了,“我跟你不熟。”

    “這卡不是刷不完,隻是金額太多了。”嚴雁朝湊了過來,在林知郎的耳畔吐出了這句話, 而聽了這句話後, 林知郎一臉震驚, “怎麽可能?竟然有那麽多錢?”林知郎幽幽地盯著嚴雁, “真想把你的卡給刷爆。”

    “刷不爆的。”嚴雁無奈地聳了下肩膀, “誰叫我太優秀了, 賺了太多錢給小甜心你花。”

    “……嘔。”林知郎實在是忍不住被這話給嘔到了。

    見林知郎被嘔到了, 嚴雁隻是笑得更燦爛, “小寶貝兒, 身體不舒服嗎?來, 跟我去醫院檢查下,指不定你現在肚子裏都有我們的孩子了。”

    “誰跟你有孩子了?”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了,他生氣了,“你就是在耍我,我不想跟你聊天了,我走了。”林知郎連東西都沒有拿,他把那卡放在嚴雁身旁的桌上,然後就走了。

    他完全不想看嚴雁,他覺得他需要思考很久後才能夠想到辦法去整治嚴雁。

    這樣走了後,林知郎就真的……三天都沒有見到嚴雁。

    “……沒想到,這一別後,日後真的就那麽難相見了。”林知郎看著電視機上的嚴雁,隻見嚴雁已經飛到國外了,在國外接受采訪,他穿得相當斯文,簡直就是……

    “斯文敗類。”林知郎按了下遙控器,他撐著下巴,他手敲著桌子,“絕對是那兒沒有弄對,極品親戚可是壞人中的典型人物,怎麽可能會那麽難當。”

    林知郎在地上滾來滾去,“不科學,不科學,極品親戚……極品親戚有著許多不好的習慣,應該是很令人厭煩才對,為什麽自己最終卻沒有扮演出來?”林知郎抓狂地想著,“究竟要怎樣才能算是極品親戚啊?!”

    係統緊張地說,“宿、宿主,你別太抓狂了,極品親戚什麽的,應該是要懷著一顆惡毒的心的。”

    “惡毒的心?”林知郎聽係統分析。

    “極品親戚,總是愛欺負小白菜,成為小白菜厭惡憎恨的對象。”

    “然後呢?”林知郎期待係統的分析。

    見林知郎那麽期待,係統自然也就眉飛色舞起來,“想要成為極品親戚,很簡單,就是做一些讓小白菜厭惡的事,讓小白菜特別厭惡這人。”

    “哦,也就是說,隻要我做一些讓他厭惡的事,他就會認為我是極品親戚?”

    “是啊,你現在是親戚了,你差的隻是一個壞名聲。”係統握緊拳頭,“宿主!上吧!你最厲害了!”

    “好!”林知郎喊了下,“我現在就去!”

    嚴雁特別潔癖,想要讓他厭惡,自然就得讓他變得相當之髒。

    “之前就該把雞血潑在他身上,之前真是失測了。”林知郎之前隻是把雞血放在四周,沒有把嚴雁本人給弄髒,他現在就直接準備了許多髒兮兮的東西,用來迎接嚴雁。

    林知郎正坐在機場裏,他正等著嚴雁回來。他看了下日期,今天就是嚴雁回國的好日子,他要把東西往嚴雁的身上潑,這樣的話,擁有著潔癖的嚴雁,絕對會恨透了自己。

    一想到這點,林知郎就覺得爽翻了。

    “不行了,一想到那場麵就覺得好爽!”

    林知郎腦補的小劇場就是,嚴雁從飛機上下來,剛走了幾步路,就突然被一個人給潑了許多東西,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為什麽,當眾出醜,傷心難過地哭了起來。

    一想到嚴雁會因為被自己弄髒了而大哭一場,林知郎就忍不住被自己所幻想的畫麵給笑死了。

    “哈哈哈哈”林知郎捧腹大笑,在那兒笑個不停。

    剛下了飛機,就看到有人在遠邊正喝著咖啡拍桌笑個不停,嚴雁那冰冷的眼神染上一點溫度,可是在看向別人時,很快就降溫下來。

    係統說,“宿主!你看!那就是嚴雁!你趕緊上!”

    “好!我現在就去!”林知郎反正就是朝作死的方向作,他覺得他日後可以改個名了,他幹脆叫作死算了。

    “宿主,你好有才。”

    “那是自然,我是誰?”林知郎特驕傲地昂了下腦袋。

    然後,係統與宿主二人就同時發出一陣爆笑。

    他們兩位說話別提有多愉快了。

    而遠邊一直觀察著林知郎一舉一動的某人,也覺得心情相當愉快,他可是有幾天沒有見林知郎了。

    林知郎手裏拿著咖啡杯,他打算潑咖啡在嚴雁的身上。

    他也準備了很多髒兮兮的東西,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實在是不好拿著這些東西接近嚴雁,畢竟嚴雁周圍有許多保鏢,如果想要靠近嚴雁,又想要潑東西給嚴雁,必須得手拿著正常的東西才能靠得過去

    林知郎幻想自己很容易靠近嚴雁的,可誰知道,周圍有太多記者了,然後前方又有太多保鏢,完全……擠進不去。

    “……”難道計劃就要破產了?林知郎正深沉地想著時,嚴雁突然走了過來,他讓周圍的那些記者讓開點,林知郎就發現有條路可以直接跑到嚴雁那邊,林知郎高興地往嚴雁撲去,故意假裝不小心將咖啡潑向了嚴雁。

    嚴雁見這潑來的咖啡,本來下意識想躲,可豈料,這時林知郎腳突然扭了下,他就往地上倒去了,嚴雁毫不猶豫地上前抱住了林知郎,然後“砰!”地一聲,咖啡就潑了嚴雁一身。

    嚴雁蹙眉,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他厭惡地看了眼衣服上的咖啡。

    林知郎見嚴雁眼中裝滿厭惡,就知道嚴雁是厭惡自己,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比了個成功的手勢,他終於成功了一次,成功地讓嚴雁覺得自己是極品親戚啦!

    “不知道為什麽,莫名好想哭該怎麽破?係統,我努力了那麽久,終於成功了!”

    “對啊!宿主!好感人!”係統也忍不住拿紙擦淚了。

    林知郎覺得他做了那麽久的極品親戚,終於做對了一次了。

    可是在嚴雁的視角看來,就是林知郎惡作劇地把咖啡潑在他身上後,卻又開始愧疚與後悔了,難過地哭了起來,眼眶裏都有淚水出來。

    所以,有時候真相真的很傷人。

    嚴雁把林知郎扶起來,拍了下林知郎的肩膀,試圖安慰林知郎,“別傷心。”

    “嗯……”林知郎揉了下雙眼,他說,“我沒有傷心,也沒有哭,你別亂說。”

    嚴雁可沒有說林知郎哭了,見林知郎這樣把自己給坑了,嚴雁隻是笑了下,然後,就看了眼周圍的人們。

    周圍無論是記者還是那些保鏢手下們,個個都一臉震驚。

    嚴雁是出了名的潔癖,如今嚴雁被潑了咖啡,不僅沒有臉色大變,發怒起來,還如此溫和地對林知郎,還安慰林知郎,簡直就是……讓他們心情相當微妙。

    而按照林知郎的預想,潑了嚴雁一身咖啡,刷了嚴雁的惡感和厭惡後,嚴雁應該會對自己很差,應該是這樣的發展才對。

    然而,當林知郎坐在咖啡廳裏,看著嚴雁正溫柔地拿著甜點,想要投喂自己時,林知郎表示:這樣的發展好像不對!

    不等林知郎思考多久,這嘴裏就已經塞了甜點了,剛吃了口,林知郎就覺得甜得要飛起。

    於是,林知郎也就忽略掉這些詭異的地方,乖乖地吃著甜點。

    而看到林知郎這樣乖巧吃甜點,嚴雁的眼底一片笑意。

    待吃飽後,林知郎才回神過來,被係統提醒,“宿主,再這樣下去,你就要被收買了,清醒點!”

    “你說得對,我得清醒點。”林知郎歎了口氣,“怎麽欺負大白菜,會是那麽艱難的事情?”

    林知郎看了眼嚴雁這顆“大白菜”。

    雖然這顆大白菜很難欺負,但是之前已經開始有點欺負成功了,很好,就朝這個苗頭發展下去。

    “大白菜”朝林知郎笑了下,眼神相當柔和。

    “……”這大白菜笑得如此溫柔,我都有點不忍心去欺負了。林知郎沉默了起來。

    可是該欺負的終究還是會來,就當出了咖啡廳後,林知郎的欺負計劃又來了,在街道上,找機會故意推一把嚴雁,讓嚴雁的衣服沾上髒東西,渾身都髒兮兮的,那樣嚴雁一定對自己更厭惡。

    而林知郎東張西望就是為了找這個機會,很快,機會終於出現了。

    林知郎毫不猶豫地把嚴雁給推了出去,推倒在地上,可誰知道,這時候,左邊有一陣白光,林知郎抬手捂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給拉了一把,然後摔出去了,而擦肩而過的便是車。

    “……”發生了什麽?林知郎懵了,這時候,嚴雁卻隻是一把抱住林知郎,“你剛剛為了救我,把自己留在車那邊,太危險了。”

    嚴雁看向林知郎的眼神溫柔,但他在看那輛與林知郎擦肩而過的車時,眼神冰冷,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恐怖的氣場,可他看向林知郎時,眼神卻是越發地溫柔。

    這時候,林知郎再怎麽遲鈍也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林知郎表示他不是想救嚴雁,然而嚴雁卻很美妙地誤會他是想救嚴雁了。

    林知郎真是連解釋都不知道從那兒開始解釋走。

    林知郎隻是想要表示:為什麽做個極品親戚難度會那麽高?

    然而,就算難度再高,林知郎也要繼續做。

    既然這招不行,那麽就……嗬嗬。

    林知郎一想到這些,就忍不住心情好了起來。

    很快,林知郎就跟嚴雁回到家中去了,剛一回到家中,林知郎就故意躺在沙發上,然讓嚴雁先去洗澡。

    然後,聽到上麵的水聲響起時,林知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把水給調冷,調到最冷。

    “嗬嗬,我要冷死你。”林知郎這樣做了後,就特別愉快地到外麵去了。

    然而,剛走了不過幾秒,林知郎於心不安,就又把水的溫度給調了上去,而且還比之前更高了。

    “現在天氣比較冷,還是別做這種事吧。”林知郎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況且嚴雁對他還是挺好的,要做極品還是有其他辦法的。

    於是,林知郎又把溫度給調了上去。

    而調完後,林知郎就坐在外麵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劇。

    很快,嚴雁洗完澡,下來了。

    林知郎側頭望去,突然想到什麽,便朝嚴雁說,“怎麽?被冷到了?”

    林知郎想表示那短短幾秒的冷,就是他給嚴雁調出來的,他就是那麽可恨的存在。可誰知道,嚴雁隻是一把抱住了林知郎,渾身的香味都撲麵而來,讓林知郎有點不適,隻是僵在那兒,這時,耳畔響起讓林知郎忘記一切,隻開始抓狂的話,“你剛剛為了我把溫度調高了,我洗得時候,感覺很溫暖,謝謝你。”

    “你誤會了,我不是想幫你把溫度調高。”林知郎幽幽地盯著嚴雁,他總覺得他似乎不是把惡感刷高,而是把好感刷高了,該怎麽破?

    此刻嚴雁順勢握住林知郎的手,摸了兩下,“要去洗澡嗎?我幫你?”

    “不用。”林知郎擺了擺手,完全拒絕嚴雁的幫忙。

    然而,嚴雁卻隻是拉著林知郎上去了,然後就進了浴室的門,把門給關上,開始想要給給林知郎剝掉衣服。

    林知郎自然是拒絕,“不不不!不用了!”

    可嚴雁隻是固執地幫林知郎,“不用害羞,我幫你。”

    “……”這那裏是在幫?完全就是在強迫啊喂!林知郎完全不情願,他正打算全力抵抗時,係統突然說了句話,“宿主,他不是有潔癖嗎?他肯定沒有給別人洗過澡,你隻需要在洗澡的時候折騰他,折磨他,他絕對就會……”

    “厭惡我,很討厭我?!”林知郎一想到這裏,雙眼都發亮了,那裏還管得上在嚴雁洗澡害羞的事,他隻知道,現在是完成任務的好時機。

    林知郎不僅不像之前那樣抗拒,相反,還把嚴雁給壓在牆上,一手撐著牆,說,“怎麽?那麽想要給我洗澡?”

    “你這是在做什麽?”嚴雁的眼神暗了下來,林知郎見嚴雁這麽“不樂意”的表情,心裏頭的小人不知道笑得有多歡快。

    “你不是想跟我洗澡嗎?那你就一起來洗澡吧。”林知郎說著,就故意弄水把嚴雁的衣服也弄濕了。

    他知道嚴雁是有潔癖,讓他和別人洗澡什麽的,肯定是做不來的,對於他來說肯定是種折磨,絕對是……

    等等,拉我出去做什麽?

    林知郎被嚴雁拉出去了,然後就到了一處特別的大的溫泉,一起泡溫泉。

    “所以說,為什麽會這樣發展?”林知郎嘴角微抽,他看向嚴雁,幽幽地說,“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麽?為什麽要一起泡溫泉?”這時候的發展不該是你厭惡我這位極品親戚嗎?

    可下一刻,林知郎就表示,他再也不想跟嚴雁對話了,嚴雁隻是上前輕柔地撫摸著林知郎的後背,湊到林知郎的耳畔吐出喪心病狂的話,“我知道,你是愛我愛到這樣,才會做這些事,你的心意,我已經全部接收到了。”

    “……”不,你完全沒有接受到我的“惡”意,如果你收到了,就不會這樣了。

    林知郎已經無力吐槽嚴雁的行為了,他隻是僵在原地,想著該如何做好一個極品親戚。就算泡完澡,躺在床上,看著星空上的星星,林知郎也表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

    嚴雁就在身旁,然而,自己卻不知道該如何做。

    林知郎微微側身,幽幽地盯著嚴雁,在夜晚之中,看起來有點嚇-->>

    人,然而,嚴雁完全不怕,相反,還特別喜歡,他抱著林知郎,就揉了下林知郎的腦袋,“是想要吻我嗎?”

    “不不不!”林知郎被這話給弄得心裏頭別說有多詭異,他往退了兩步,他朝嚴雁說,“我隻是想到我們應該分開睡,不該在一起睡。”

    “一起睡不是挺好的嗎?”

    “……不好。”

    “挺好。”嚴雁完全就是粘著林知郎不放手的意思,“我覺得特別特別好,你覺得不好,一定是因為你還沒有適應過來。”

    “……這種事怎麽可以適應得過來?!”林知郎翻了個白眼,他已經無法適應這樣越發展越詭異的節奏了。

    第二天,林知郎坐在沙發上,他看著已經出門的嚴雁,他表示:絕對要做好極品親戚。

    “但是,我總覺得你沒有做好。”係統說。

    “我當然知道我沒有做好。”林知郎歎了兩口氣,“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好,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為什麽好像除了潑他一身咖啡,刷了一下惡感之外,其他事似乎都沒有刷到惡感。”

    “宿主,我看了下,做極品親戚似乎需要一顆金剛心,以及不斷朝作死方向的想法。”係統特別認真地說,“沒做好是不是因為你做得不夠死?”

    “那我該如何作死?”林知郎幽幽地說,“難道是……派人暗殺他?”

    “有可能。”

    “難道是……掏空他的錢財?”林知郎想了下,便撐著下巴,“可之前不是拿著他的卡刷了下嗎?完全沒有效果。他一點兒都不在意。”

    “也許是因為……力度不夠?”係統,“打個比方,像是他需要□□般的攻擊力道,可你隻給了雞蛋般的攻擊力道,因此,他覺得不痛不癢。”

    “有可能。”林知郎若有所思,他覺得係統說的話相當正確,“那現在我們該怎麽做?”

    “他有潔癖,他也不喜歡別人在他工作的時候打擾他,因此……”

    “我去打擾他?”林知郎一敲手心,然後想到什麽,露出壞笑,“然後在跟他聊天時,故意把他的文件給弄髒,損失他幾筆大生意,讓他恨上自己,厭惡自己這極品親戚甚至趕自己出門!”

    “說得對!”係統說,“可這樣也太不夠作死了,你應該當著所有人的麵,吻下他,讓別人都以為他是同性戀。”

    “你說得對!”林知郎一拍桌,越來越有精神,“要幹就要幹場大的,從他的事業、愛情上動手,嗬嗬,我就不信,他被吻了後,他日後還能正常地、愉快地跟別的女人結婚生子,那些女人定然能聽到他喜歡男人的傳聞。”

    “是啊!”

    “係統,你太聰明了。”林知郎忍不住被係統的智商給折服了。

    “那裏那裏,宿主你才是,你也聰明。”

    就這樣,懷著一肚壞水的林知郎就朝嚴雁所在的辦公樓去了。

    剛上去,林知郎就對裏麵的人說,他是來找嚴雁的。

    他本來以為是不會那麽順利的,他可能見不到嚴雁,畢竟見嚴雁可是要預約的,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故意在樓下鬧事,跟別人大鬧一場,就說自己是嚴雁的愛人,是毀嚴雁名譽的時候了。

    就在林知郎摩擦著拳頭打算這樣盡情地作死時,這位工作人員卻說,“請進,這是您的卡。”

    “……什麽?”林知郎愣了下,把卡接到手。

    這是一張通行卡,他完全沒有料到會那麽容易就拿到卡,並且那麽容易就能去見嚴雁。

    當林知郎走進電梯,看著自己到了那個地方,用通行卡刷了幾下,就到了嚴雁的門口時,他還沒有實感。

    “……沒有想到那麽快就到了。”林知郎低喃時,耳畔突然響起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小甜心這是耐不住寂寞,就來找我了?”

    一聽這話,林知郎就差點沒有把飯給嘔出來,他還沒有往一旁站去,就突然被人給推到牆上被壁咚了,嚴雁相當俊美的臉就在自己麵前放大,被那成熟的氣息給圍繞著,林知郎的心髒“怦怦!”地跳動著,讓林知郎有點忍不住捂住胸膛,他說,“我、我隻是路過而已,我不是來找你的……”

    “嗯?可我接到電話,說有人找我。”嚴雁把林知郎的手腕給逮住,“還把圖片傳了上來,是小甜心你找我。”

    “……別說這三個字。”林知郎被嚴雁的話給刺激得有點抓狂了,“我不是小甜心。”

    “小寶貝總是這麽受不了刺激,真擔心日後會不會更受不了刺激?”

    嚴雁說這些話時,眼底是一片笑意,完全不覺得有什麽不對。

    可是當林知郎看著周圍那詭異微妙的眼神時,林知郎表示:我快受了不了!

    原本林知郎打算毀了嚴雁的名聲,可不知道為什麽,林知郎覺得自己反而是名聲被毀的,林知郎趕緊推了把嚴雁,“別再在這兒壁咚我,先回到你辦公室再說。”

    “要回辦公室?”嚴雁完全是不肯走,他就這樣笑著看向林知郎,周身散發著成熟的男人氣息,他發出低沉性感的嗓音,“你不覺得在這兒,我們調調情挺好的嗎?”

    “……誰想跟你調情?”林知郎的臉色已經不能更差了,他隻是死死地盯著嚴雁。

    然而,下一刻,林知郎就發覺,原來這世上真的沒有最喪心病狂,隻有更喪心病狂,下一刻嚴雁就朝自己的耳裏吐氣,說,“你說,不如我們到辦公室裏,玩一玩?”

    “……”一聽這話,林知郎就覺得他們的對話已經超級地沒有尺度了,這時候,周圍的人們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微妙了,而是異常地微妙了,特別地微妙了。

    看著他們的表情,林知郎的心情也如此微妙,他毫不猶豫地把嚴雁給推開了,就想下樓,離開這辦公樓。

    他表示:我錯了,我不該以為自己能鎮壓得住如此喪心病狂的“大白菜”的。

    然而,小羔羊都送上門了,“大白菜”豈會乖乖地放小羔羊走?

    林知郎自然是一把被人給抱住,然後就往辦公室抱去。

    剛一抱到那兒,嚴雁就把林知郎給放在桌上,“小寶貝兒,你都來找我了,不就是暗示我嗎?我還不跟著你的暗示來,就真的是太……失敗了。”

    “不,你完全不失敗!”林知郎僵住了,他完全沒有料到嚴雁會這樣說,如果他知道嚴雁會誤會成這樣,他打死都不會來這。

    然而,林知郎說這些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嚴雁已經把門給緊緊地關上,把窗簾給拉上,他將外套扔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就朝林知郎走去。

    每走一步,都讓林知郎感覺到危險,他表示:他絕對要離開這裏!

    這時,林知郎就發現自己原本的計劃,麵對嚴雁時,完全失效。

    原本他計劃是他把嚴雁的名聲給毀了,讓嚴雁再也無法以正常地心態娶別人,可為什麽最後會發展成這樣?

    林知郎已經有點受不了,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發展。

    就在林知郎想這些的時候,嚴雁就已經開始脫林知郎的衣服。

    林知郎自然是不想脫的,他不斷地掙紮著,然而,嚴雁隻是低笑了起來,“你真是好可愛,明明都這樣暗示我,誘惑我了,最後還這樣捂著,真可愛。”

    “別說我!”林知郎已經快要受不了了,他覺得嚴雁再這樣下去,他會忍不住掄起一旁的東西,就往嚴雁的頭上砸去。

    然而,嚴雁卻隻是越發地玩火,他把林知郎給抱在懷裏,就吻了下林知郎,“怎麽害羞了?別害羞,很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就一下,不會很疼的。”

    “……鬼才信你的話。”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了,他的心髒已經嗨不住了,他往外跑去,然而,還沒有跑幾下,就被嚴雁給抓住了,摁在牆上,狠狠地吻著。被嚴雁這樣吻著,林知郎的心情可相當糟糕了。

    他之前都以為嚴雁隻是說說,就算是吻了下臉,也不過是隻是說說而已,可現在吻了下嘴,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這人真喜歡男人?林知郎覺得有點害怕了,他往後退兩步,他這樣害怕恐慌的模樣,著實讓嚴雁笑了起來,“怕什麽?來這兒的人不是你嗎?為什麽還像是我在欺負你?”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誤會了。”林知郎打算用語言跟嚴雁正常溝通。

    “是嗎?原來你不是暗示我?”嚴雁一臉不解。

    見嚴雁這樣,林知郎便以為嚴雁終於反應過來了,他表示:果然一早就該跟嚴雁正常溝通。

    可下一刻林知郎卻表示:認為能夠正常溝通的自己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

    因為嚴雁直接一把抱住林知郎,就到了休息室裏,這兒有床,特別大的床,嚴雁直接把林知郎給放在上麵,然後就俯身吻去,吻著林知郎的脖頸。

    “……”林知郎完全不知道會這樣發展,林知郎的臉瞬間裂開了,他完全無法掩飾住自己的情緒了,他一把抓住嚴雁的肩膀,就開始搖,“為什麽要吻我?你在做什麽?!”

    “小甜心,你總是這樣害羞,日後我們做這樣那樣的事時,你就會更加害羞了,不行,不能這樣。”嚴雁低笑了下,他吻了下林知郎的額頭,“我會慢慢地改變你害羞的習慣的,為了我們日後的幸福,我……”

    “打住打住!別說了!”林知郎已經怕嚴雁這顆“大白菜”了,他不該以為對方是顆“大白菜”就想著欺負對方,林知郎現在覺得自己錯了,他向神懺悔,他不該有欺負“大白菜”的心,如今他就被欺負了。

    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我錯了,我不該不自量力地招惹你的,我走了,我……”林知郎這樣說著,就想出去,他已經不想再見到嚴雁,也不想要再跟嚴雁相處了。

    但有時候不是他想走就能走得了的,嚴雁大手一撈,就將林知郎給緊緊地抱在懷裏,從上到下,吻了個遍,將林知郎給吻得肌膚浮現出緋紅來,也不停下。

    就這樣,當到了中午,林知郎就躺在床上,他表示:自己被折騰了。

    而他幽幽地盯著這愉悅得不行,但偏生還故作一本正經,坐在老板椅上,開始處理事務的嚴雁,他表示:此仇不報非君子。

    “係統,你說我該怎樣把他往死裏弄?”林知郎裏頭的小人表情相當猙獰,他搖著係統的肩膀,“他這樣折磨我了,我如果不整回去,我還是人?”

    “宿主,你、你確定你整得回去?”係統表示擔憂,“你現在就是那種想要整他,最終卻被他給欺負了的情況,我好擔心。”

    “別擔心我。”林知郎握緊拳頭,“之前我會被整,隻是因為我沒有提防,從現在開始,我絕對會提防的。”

    突然靈光一閃,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就陰笑了起來,“係統~你說你說,他不是喜歡男人嗎?可是他卻沒有公開,我要不要幫幫他?”

    “宿主你想到什麽壞點子?”

    “喜歡男人什麽的,這樣令人不喜的嗜好,恐怕他是一直都藏在心裏麵的。”林知郎越想越覺得興奮,他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以免被人發現小情緒,“我今天中午就要跟他一塊兒去吃飯,然後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故意說一些撒嬌的話,讓別人誤會,讓別人知道,他原來喜歡男人,然後毀他名聲,讓他日後在別人麵前都抬不起頭!誰叫他是一個喜歡男人的變態啊哈哈哈哈!”

    “……”係統表示:宿主已經進入了幻想狀態,無法清醒過來了。

    在笑完後,林知郎就撐著那微酸的腰,他朝嚴雁走去,他的脖頸全是吻痕,偏生他不自覺,他故意擋住嚴雁的視線,讓嚴雁看著自己。

    嚴雁一見到這樣的林知郎,就想要撲上去將林知郎給拆骨入肚,可他隻是緊緊地握住鋼筆,他知道如果貿然行動,會招惹林知郎不喜。

    可這時,林知郎隻是上前一把握住嚴雁的手,“來,我們去吃飯。”

    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正興奮著等待接下來的事情發生了。

    林知郎說:“這家夥敢這樣毀我名聲,我如果不毀回去,我還是人嗎?”

    係統:“……宿主已經被這人給欺負得走火入魔了。”

    嚴雁一把抱住林知郎,低笑了起來,“你想吃什麽?”

    “隨便都行。”林知郎說了這話後,突然想到什麽,便看向嚴雁,“去你愛去的店吧。”嗬嗬,隻有你平日裏熟人多的地方,你丟起臉來才帶感,不是嗎?

    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這樣陰暗地想著,然而嚴雁卻隻是被這話給觸動了心靈。

    有誰會這樣關心他的愛好?會說出去吃飯的時候,就到他愛吃的地方?

    嚴雁的眼神溫柔起來,他輕柔地撫摸著林知郎的腦袋,低笑,“你可真是可愛。”

    “……”可愛個頭,放心,下一刻你就會為你所說的話後悔了。

    這樣想著,林知郎的臉上卻隻是掛著特別燦爛的笑容。

    就這樣,腦回路完全不同的兩人,就到了那家店。

    剛一到那家店,林知郎被什麽東西給絆到了,要摔到時,就被嚴雁給抱在懷裏。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嚴雁給抱住,林知郎的身子僵了,他完全無法適應這樣的節奏,但他一想到這是可以讓嚴雁丟臉,回擊嚴雁之前所做的事的時候,他靈光一閃,林知郎就突然伸手勾住了嚴雁的脖頸,突然說了句,“討厭,這樣抱著人家,人家都快走不動了。”

    說完這話後,別說別人是否被這話惡心到了,反正林知郎是被惡心到了。

    林知郎站在那兒,他幽幽地盯著嚴雁,他覺得丟臉得不行,但是他的目的就是,讓嚴雁丟臉,就算要自己跟著丟臉,他也要達成目的。

    可是哪怕林知郎做好了心理準備,當被周圍的人用那種特別詭異微妙的眼神盯著他時,林知郎還是覺得特丟臉,臉超燙。

    可是隻要一想到,這次可以讓嚴雁丟臉,林知郎就一臉淡定,假裝自己很淡定,完全沒有事,哪怕心裏頭的小人已經覺得丟臉得在撞牆了,然而他還是盯著嚴雁,想要看看嚴雁有什麽反應。

    嚴雁隻是一直沉默著,突然伸手抱住了林知郎,上前吻了下林知郎的額頭,低笑了起來,“小甜心,原來你好這一口,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了?”林知郎嘴角微抽,他完全不知道嚴雁明白了什麽。

    為什麽嚴雁一點丟臉的感覺都沒有?還一副淡定的模樣?不不不,這不是淡定的模樣,而是有點高興的興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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