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我的人設是極品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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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諒了嚴雁這樣稱自己可愛的事後, 他就發現, 嚴雁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偏生這樣的得寸進尺還不讓人討厭, 而自己的行為也特別奇怪,竟然一次次地縱容嚴雁這家夥。
林知郎覺得自己很奇怪,然而無論是怎樣的原因,都無法說明他現在的情況。
他覺得自己……病了。
而偏生讓他繼續這樣病下去的原因,是嚴雁那不經意的的小細節與動作。
林知郎覺得心特別暖。
就好比自己本來來這裏找嚴雁就是想要原諒嚴雁, 跟嚴雁談戀愛,雖說中途有點小插曲, 自己上了船後, 更是暈了船, 並且心情糟透了, 還潑了水給嚴雁, 打了嚴雁幾下, 可最後嚴雁竟然不生氣,這讓林知郎覺得特別震驚。
其實仔細一想,他覺得像嚴雁這樣的成功人士, 為什麽要對自己那麽好呢?
每當想到這一點,就會越發地發現嚴雁對自己真的是特別好, 好到了讓林知郎忍不住……心跳了。
“……”為什麽會心跳?
林知郎坐在床上, 看著正拿著勺子, 溫柔地投喂自己的嚴雁, 他表示:好奇怪啊。
昨天由於上了輪船, 一整天都在暈船,暈得特別嚴重,甚至因為原諒嚴雁說自己可愛,自己的心情不怎麽好,還給了嚴雁五六拳,然而嚴雁一點氣都沒有,如今還這樣含笑地看著自己,這讓林知郎的眼神微妙。
這……嚴雁就那麽愛自己?
他們現在處於靠海的別墅,林知郎坐在那兒,可以看到外麵大海的風景,然而,當海風吹過來時,林知郎就表示……嘔。
“不行,我不能吹海風!”林知郎現在對什麽都特別敏感,他一旦暈船了後,一旦跟海鮮沾上邊的,他都會統統地反胃。
見林知郎那麽反感,嚴雁自然擔心得緊,他對林知郎說,“我帶你去另一……”
“不用了。”林知郎毫不猶豫地拒絕,昨天嚴雁也說帶他離開這裏,但他完全不想動,他對嚴雁說,“不用了,這樣挺好的。”
“你聞不得這些海風,我們到更遠的地方去。”
可林知郎隻是一味地拒絕,完全不知道。
嚴雁想了下,便說,“是那兒不舒服,所以無法移動嗎?來,我給你找醫生。”
然而,找了醫生過來後,查了下林知郎的身體,起初醫生不知道,一副茫然,然後,他想到什麽,便一敲手心,“我知道了。”
林知郎覺得這醫生不怎麽靠譜,他看向嚴雁,“這醫生真的沒有問題?”
“沒問題。”嚴雁似乎很信任這醫生,當後來林知郎得知,原來這醫生很有名,是在醫學界裏數一數二的巨人,並且得過許多獎後,是公認的鬼才後,他就表示:果然鬼才什麽的,性格都是有點怪怪的啊。
如今的林知郎,可不知道這一層,他就用微妙的眼神看著這醫生。
然後,這醫生就看向林知郎,“你最近是不是睡覺的時候,總是愛打呼嚕?”
“……沒有吧?”林知郎想了下,特別認真地說,“我覺得我應該沒有打呼嚕。”
“哦,看來你是打呼嚕了。”這醫生特別理所當然地說著。
“……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打呼嚕?”
“因為你睡著後,是無法知道你是否打呼嚕的,而你卻下意識覺得你自己沒有打呼嚕,那麽,很有可能你打呼嚕了。”這醫生說得特別快,林知郎想了下,才說,“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打呼嚕,你卻問我是否打了呼嚕,這樣的你,不是很怪嗎?”
“我確實是挺怪的,但是我問這問題,是想要了解你的情況。”醫生笑得特別燦爛,“好了,我已經知道你是得了什麽病了。”醫生想了下,便說,“是得了一種打呼嚕的病。”
“……不,我隻是單純地暈船,不能聞海風而已,僅僅這樣而已,你可以走了。”林知郎指了下醫生,朝嚴雁說,“這醫生完全不靠譜,別讓他過來……”
嚴雁見醫生這樣說,也很不喜,對醫生說,“我對你很失望。”
一聽這話,這醫生僵了下,他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會兒後,他才朝林知郎說,“好了,我知道你的病該怎麽治了,這個給你。”這醫生給了林知郎一瓶子藥,但林知郎看著這藥,完全不敢吃。
很快,這醫生就走了。
見醫生走了,林知郎就把藥放在桌上,看向嚴雁,“他靠譜嗎?”
“不靠譜。”嚴雁歎了口氣,“沒事,我找另一個醫生來這……”
“不用了。”林知郎擺了下手,他思考了下,便對嚴雁說,“你把那個人的資料給我看,我就知道他是否靠譜了。”
而當林知郎看完資料後,他表示:這人好厲害啊。
可是感慨完後,林知郎就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向嚴雁,“原來你那麽厲害,可以讓他來,可以讓他走。”
“你需要他給你再看一次病嗎?”嚴雁倒是沒什麽感覺,他完全已經習慣了讓這醫生過來給他看病了。
“……這醫生是你的私人醫生,是吧?”林知郎撐著下巴,眼底是一片不解,“但這醫生是很出名的,除非是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不然誰都不去治,你是怎麽讓他成為你的私人醫生的?”
嚴雁微微勾唇,低笑了下,伸手揉了下林知郎的腦袋,“你很想知道?”
“當然想知道。”林知郎往後退了幾步,避免嚴雁再揉自己的腦袋,“這種事情,真的很好奇。”
“大概是我……”嚴雁說到這兒,就上前抱住了林知郎,沙啞的嗓音在林知郎耳旁響起,“在他快要死的時候,我請了醫生治他吧。”
一聽這話,林知郎就頓了下,然後看向嚴雁,“你和他認識多久了?”
“五年?”嚴雁用一種疑問的話語來說,他也不確定他與那人認識多久了,反正那人就是個路人甲。
“哦,這樣啊。”林知郎掏出手機,然後敲了一排字,隨後點了下信息發送。
嚴雁起初不知道林知郎在做什麽,可是當他察覺到自己的手機突然來了信息,他翻開一看,見是林知郎傳給自己的,他心花怒放,可是當他翻開信息的那一瞬,看到上麵寫的話時,他的眼神倏地暗了下來。
見嚴雁的眼神暗了下來,林知郎隻是坐在床上,然後把杯子放在手裏,緩緩地喝著水。
嚴雁微微捏著手機,他見林知郎的表情如此淡淡的,似乎完全不在意這條短信,他微抿唇,說了句,“我對他不感興趣。”
“可你跟他認識了那麽久。”林知郎指了下嚴雁手上的手機,“你看看上麵我寫的字。”說著,林知郎就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著嚴雁,“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他?你們都認識五年了。”
“……我完全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為什麽如此信任他?”林知郎不高興了,“你跟我認識沒有五年,你喜歡他也是正常的,我不會怪你。”
“……不,這不是怪不怪的問題,而是我沒有喜歡他的問題。”嚴雁握住了林知郎的手,“我沒有喜歡他,真的。”
“不說這些了,先說說這藥吧。”林知郎已經把嚴雁的話給無視掉了。
見到嚴雁這樣因為自己無視掉他的話而有點著急的模樣,林知郎看在眼裏,不知道為什麽,心情蠻愉悅的。
這醫生自然不是真的跟嚴雁有問題,後來嚴雁就想絞盡腦汁如何讓林知郎高興,把這事給解釋清楚。
然而,伴隨著時間過去,嚴雁完全沒有找到機會解釋醫生的那事,或者說,他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開頭去解釋這事。
如果突然說的話,就太突兀了。
見嚴雁這樣,林知郎隻是高興地吃著手裏頭的小甜餅,他覺得這小甜餅相當好吃,他這樣吃著時,目光卻放在嚴雁的身上,心裏想著:也不知道這家夥什麽時候才能想到辦法跟我解釋。
林知郎估摸著,如果嚴雁一直都想不出來的話,大概一直都會糾結這事。
一想到這些,林知郎就覺得之前被嚴雁說可愛的火氣少了不少,現在自己完全不生氣了,簡直還很愉悅。
然而,當晚林知郎正蹦躂到外麵,正跟嚴雁一同去看煙花時,星空中綻放了超級漂亮的煙花。
這煙花比林知郎看過的任何煙花都還要好看,林知郎看在眼裏,心微微顫抖,然後他微微扭頭,看向嚴雁,對嚴雁說了一句……“好虛情假意。”
“……”嚴雁沉默了。
林知郎把目光收了回來,然後就把桌上的茶杯,遞給嚴雁,“我覺得,你放煙花,一點也不讓我感動,還不如幫我倒杯水更感動。”
這林知郎的行為,讓嚴雁察覺到,他這樣的追求方式很是錯誤的,是不對的,因此,他一改作風。
林知郎其實是不覺得嚴雁改了什麽,畢竟嚴雁平日裏就是淨做一些不討喜的事。
當林知郎從暈船的事件緩過來時,大約是暈船的第四天。
這時候就算是吃著龍蝦,也完全不暈船了。
他覺得人生真的是充滿希望啊,他完全沒有之前因為暈船,而感覺到灰暗的感覺了。
林知郎打算回家去,由於嚴雁之前就說,他有事需要做,因此,林知郎知道嚴雁不會來送自己。
然而,當林知郎上車,坐上嚴雁安排的車,開回家時去,他正把安全帶給係上,看了下車窗外的景色,然後,他想到了什麽,便讓司機放一些音樂,卻突然發現原來這人就是嚴雁啊。
“……你怎麽在這兒?”林知郎微微皺眉,他完全不知道嚴雁是想要做什麽,然而,嚴雁隻是微微勾唇,發出相當低沉的嗓音,“我陪你回家。”
“不用了。”林知郎回想了下嚴雁手下的模樣,他朝嚴雁說,“我記得現在好像是有個超級緊張的會議,你這樣來陪我是不對的,你趕緊回去。”
“不,陪你比會議更重要。”嚴雁隻是這樣固執地送林知郎回家了。
送回家後,林知郎站在門門口,掏出鑰匙,剛插進門口時,他突然想到什麽,便回頭看向嚴雁,“你不用跟來了。”
嚴雁沒有說話,隻是這樣定定地凝望著林知郎。
他覺得他似乎在無意識中,讓嚴雁變了一些。
林知郎把門給打開後,剛回到家中,嚴雁就進來了。
林知郎本來以為嚴雁會做一些讓人不喜歡的事情,或者是喪心病狂的事,然而,嚴雁竟然什麽都沒做,隻是這樣照顧著林知郎,然後對林知郎說,“你還是病人,別把自己給累著了。”
林知郎擺了下手,“我其實不是病人,我已經好了。”
然而嚴雁異常緊張林知郎的身子,他完全不肯讓林知郎勞累,這也就導致林知郎這幾天林知郎吃好喝好睡好,完全就是什麽都不做,就有人照顧著他。
然而,三天後,林知郎表示:我不是殘疾人士。
林知郎幽幽地看著嚴雁,這時候還是早上八點,林知郎覺得自己必須得從這樣懶惰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了,而且……
“我跟你是在談戀愛,現在突然來老夫老妻的相處模式,不太對吧。”林知郎握住了嚴雁的手,他認真地說,“你可以出門去了,你不是想要追求我嗎?思考一些追求我的花樣。”
誰知道,這時候耳畔響起了讓林知郎心微顫的話,“但你不喜歡花樣,不是嗎?”
林知郎微微愣住了,他微微抬頭,就見嚴雁深邃的眼眸全是自己的身影,“經過之前的事情後,我深刻地意識到,我做很多事情之前,並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我以為你會喜歡鮮花,所以,就送你鮮花,我以為你會喜歡煙花,就給你放煙花,然而,你卻並不喜歡這些。這些也許在追別人時,有效果,然而你並不喜歡。”
嚴雁輕柔地撫摸著林知郎的腦袋,而被這樣撫摸著,林知郎的眼底浮現出一絲茫然,他不明白嚴雁想要些什麽,然而他有一種特別不妙的預感,他覺得接下來嚴雁說的話,也許會特別地……催淚。
“對於你來說,你所想要的不是一個瘋狂地追求著你,浮誇地說一些甜言蜜語,哄你開心的人,而是一個可以在你脆弱的時候陪伴在你身旁,在你需要喝水時,會在你身旁默默地照顧著你,守護著你的人。”
伴隨著這些話語,林知郎感覺到心微微顫抖,他沒有料到,嚴雁竟然一直都在觀察他,他本來以為嚴雁隻是考慮他自己的感受,很少會考慮自己的感受,畢竟……嚴雁總是在做一些自己異常不喜歡的事。
林知郎微抿唇,他看向嚴雁,“其實你也不是不考慮我感受,隻不過你的性格是這樣而已,你喜歡做一些你認為好的事情,因此才無視了我的感受,這並不是你……”的錯。
“別說了,我明白的。”嚴雁知道林知郎是想要說他沒有做錯,是想要安撫他的情緒,但是他明白的,嚴雁緊緊地握住林知郎,“我明白的,你其實是挺喜歡我的,你也覺得我挺帥的,有時候你會看我看入迷,會走神,但是你遲遲不肯接受我的原因,是因為你覺得我……太浮誇了。”
“……”林知郎沉默了,他沒說話。
可這一刹那,卻已經證實了嚴雁的想法。
嚴雁歎了口氣,他便將林知郎給抱住了,他這擁抱很輕,但是他卻感覺到懷中很溫暖,他知道,如果他不改變自己的追求方式,他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被林知郎喜歡。
“我會改變自己,會讓你看到我是真心喜歡你,真心愛你,而不是一時的衝動。”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林知郎聽到這些話時,心像被什麽給擾亂了,他知道嚴雁是想要為了他而作出努力與改變。
林知郎心裏的小人感覺到心暖暖的,忍不住捂住胸膛,他感覺到很高興。
“其實我覺得你很熟悉,我覺得你這人挺好的。”林知郎也回抱了嚴雁,“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覺得你很熟悉,跟你在一起很愉快,但就是有一種莫名地違和感,讓我覺得不能和你走得太近,讓我有點抵觸跟你繼續這樣下去,當你做一些送鮮花的事情時,我更是有這樣的想法。”林知郎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你其實也不需要怎麽改變自己,你隻需要不做那些讓我討厭的事就夠了。”
“我會努力做得更好的。”嚴雁見林知郎肯說這些,他的嘴邊浮現出一抹笑意,“你肯對我說這些,我很-->>
高興,我明白了,我日後不會再做一些讓你不高興的事了。”
見嚴雁這樣為了自己改變這些,林知郎感覺到很感動。
然而第二天,林知郎就表示:自己的感動都被喂狗了。
因為……報紙上的那個女人是誰啊喂!?
林知郎看了眼這報紙,然後,他就淡定地掏出手機,打嚴雁的電話,他想了下,現在還是不要先冤枉人,先把情況給問清楚再說。
如果嚴雁這家夥真的喜歡女人,他可以成全他的。不過……嗬嗬,之前做那麽多事,還不斷地打直球,都是鬧那般啊喂?!
林知郎的心情特別糟糕,他本來以為嚴雁會朝很好的方向改變,可誰知道會變成這樣。
電話響了五聲,都沒有人接。
然後,林知郎正等待下一秒有人接時,突然聽到“哢嚓”的一聲,然後林知郎就發現自己的手機突然壞了。
“……這可真是夠倒黴的。”林知郎想了下,便掏出備用手機,他朝嚴雁發了條短信,他思考了下,便寫了一排字,“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見到我了!”
敲完這排字後,林知郎就等待嚴雁回信息,可誰知道,這手機竟然也突然“哢嚓”地壞了。
“……完全不知道為什麽會壞。”
林知郎覺得很無語,這時候係統對林知郎說,“可能是昨晚打雷的緣故。”
“打雷?那這跟手機哢嚓地壞了有什麽關係?”林知郎完全不覺得有什麽關係,可係統說,“這雷與往日裏的雷不一樣,應該是把這手機裏的金屬零件給打壞了,通過……”
“夠了,別說了。”林知郎整個人都沒有精神,他被這事情給打擊到了,他撐著下巴,他說,“這家夥究竟在做什麽啊,喜歡妹子就早說啊。”林知郎趴在桌上,一臉無聊,“我感覺好累啊。”
說著,林知郎就用死死地盯著一旁的蘋果,他伸手就拿起水果刀,正打算削蘋果來喂自己時,突然林知郎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打濕了,林知郎微微低頭,還沒看自己究竟濕了那些地方時,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聲音,“住手!”
一聽這話,林知郎就覺得無語,他抬頭望去,就見是嚴雁來了。
一見是嚴雁,林知郎就知道是那條短信起作用了。
不過……
“你趕得可真夠快的,你坐什麽來的?”林知郎還有心情吐槽,然而,嚴雁卻沒有心情了,他嚴肅地說,“把刀放下來,給我。”
“不要。”林知郎特別幹脆地拒絕了,他往椅子靠了下,就看向嚴雁,“我想要做什麽,你還管不著,你這個可恨的家夥,你可以走了。”
生氣中的林知郎,他覺得他現在對嚴雁的好感已經降成負的了,本來他昨晚聽了嚴雁的那些話後,他的好感已經成為正的八十了,現在完全成負的了。
見林知郎這樣,嚴雁也不敢刺激林知郎。
林知郎見嚴雁站在那兒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林知郎隻是笑著說,“怎麽突然來找我?哦,對了,大概是看到那條短信的原因吧。”
“是的,我看到那條短信了。”嚴雁似乎是怕刺激到了林知郎的心情,他便特別小心翼翼地說,“我跟那個女人沒有關係,她是明星,她想要漲人氣,所以將我卷進去,那是陰謀,你別信。”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陰謀,我隻知道,上麵寫著你要跟她結婚了。”林知郎把報紙放在桌上,攤開裏麵的第一頁,然後對嚴雁說,“好了,你要怎麽解釋?”
“我解釋,這不是真的。”嚴雁特別認真地說。
“……宿主,我覺得你的心情很糟糕,糟糕到性格都變得不對勁了。”
“我心情怎麽可能會好得起來?”看到這報道後,林知郎才知道,自己跟嚴雁的距離其實就是天與地的區別,然而……他並不覺得自己配不起嚴雁。
畢竟嚴雁這家夥,還是有很多缺點的,一直都說自己很可愛之類的。
就算是這樣說嚴雁有缺點,但不可否認的是,嚴雁有很多追求者。
這時,林知郎又感覺到一陣熟悉感,那是一種久違的熟悉感,他似乎曾經也為了某個人,而感覺到有點不爽,有點小小的憤怒,甚至吃醋。
為什麽要吃醋?林知郎覺得自己真的是奇怪極了。
可是這時候的林知郎,在嚴雁看來,就是生無可戀。
他趁林知郎沒有注意時,毫不猶豫地上前,然後就一拍林知郎的手腕,把刀給奪走了。
“好痛!”林知郎被拍了,他感覺到他痛死了……欸,怎麽一點也不痛?
而由於林知郎剛剛說了好痛,所以嚴雁以為林知郎很痛。
“那裏痛?是我剛剛下手太重了。都怪我,我剛剛沒有控製好力道。”嚴雁剛剛已經竭盡全力控製力道,隻是把刀給拿走了。可他沒有料到,哪怕這樣控製住了,還是弄傷了林知郎,他很愧疚。
嚴雁不著痕跡地把刀給放到一旁的桌上,保證不會讓林知郎拿到後,他就握住林知郎的手,自責地說:“抱歉,來,我給你吹下。”
“不用了。”林知郎完全不知道嚴雁想做什麽,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為什麽嚴雁要這樣做了,隻見眼前的嚴雁說,“你別想不開自殺。”
“……我有什麽想不開的。”林知郎嘴角微抽,他完全不知道嚴雁在說些什麽啊,莫非這家夥那麽緊張自己是因為……覺得自己要自殺?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性,林知郎看向嚴雁的眼神就暗了起來。
嚴雁抱緊了林知郎,他朝林知郎說,“這是不實的新聞,我現在就讓這新聞消失在這世上,你放心。”嚴雁定定地凝望林知郎,他的眼底是一片溫柔,“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委屈的。”
嚴雁說這話時,周身散發著一種與平日裏粘著林知郎時的氣息並不一樣,是一種相當危險的、恐怖的氣息,林知郎見了,微微握緊拳頭,他說,“算了,我不介意。”
“這怎麽能不介意?”看來嚴雁很介意,“因為這新聞,你差點都想要離開我了,不可以,我不能讓他們做了傷害你的事後,還能夠如此逍遙。”
林知郎不想聽嚴雁講這些,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你為什麽會覺得我自殺?”林知郎把嚴雁的手給拍開了,他一想到這事,他突然就不感動了,他說,“原來你是因為覺得我快要死了,才撒謊騙我?我真的感覺到好失望。”
“沒有。”嚴雁一把握住了林知郎的手,“我並不是因為你要死了,才說這些話的,這些都是我心底的真心話,我不想你離開我。”
“……夠了,你別說了。”林知郎已經不想跟嚴雁聊了,他覺得嚴雁不過就是騙他。
“不是的,我沒有騙你。”嚴雁直視著林知郎的目光,“我想對你好,但我沒有料到,因為這事而導致你想自殺,我很自責。”
“……好吧。”林知郎想了下,看嚴雁那麽認真,也沒有必要撒謊騙自己,他就說,“是我的錯,我誤解了你。”
聞言,嚴雁心花怒放,笑了起來,他能感覺到林知郎是愛他的,而不是他單相思。
林知郎自然不知道嚴雁在想些什麽,也不知道原來嚴雁這笑容代表了那麽多含義,如果他知道自己說這些話,會讓嚴雁覺得自己不再是單相思,不知道林知郎會有什麽感想。
不過,林知郎倒也不介意,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嚴雁,“好了,你現在就趕緊去辦這事吧,我……”
“已經辦好了。”誰知道嚴雁突然說了這話。
“哦……那麽快啊。”林知郎覺得嚴雁的效率好高。
“是啊。”嚴雁似乎想到了什麽事,周身的氣息突然變了,他深邃的眼眸裏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任何膽敢欺負你的人,都該有心理準備。”
“……”這話怎麽能說得那麽恐怖?
林知郎覺得他有點心理陰影了,然而,林知郎突然想到了什麽,看向嚴雁,“說到最後,你好像還是沒有回答我那個問題,你為什麽會覺得我要自殺?”
林知郎對這問題很好奇,他似乎沒有說過自己要自殺,也沒有產生這樣的想法。
“你說,你永遠都不會再見我了。”
“……那隻是永遠不再見你而已,這跟自殺有什麽關聯?”林知郎完全不知道嚴雁是怎麽轉到這個問題上的。
“永遠不見我,如果你還活著,我定會來找你,再次相見。”嚴雁說這話時,特別平淡,然而林知郎聽到這些時,隻覺得嚴雁很欠揍,“因此,如果你想要永遠都離開我,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死。”
“……最終我不打算死,還真的是對不住你了。”林知郎幽幽地盯著嚴雁。
“怎麽會?”嚴雁一把林知郎給抱在懷裏,“是我誤解了你的意思,應該是我說對不住才是。”
林知郎知道嚴雁是想要安慰自己,他說了,“算了,你別說了,你走吧,我沒有打算死,你白跑一趟了。”
“我沒有白跑一趟。”嚴雁說到這,就吻了下林知郎的臉,“我陪著你,感覺好幸福,我要一直都這樣陪著你。”
林知郎原本以為嚴雁隻是說笑的而已,可是當他被嚴雁給粘上了幾天後,他就表示:糟了,自己最初就該把嚴雁個這人給踢開的,不該讓他粘著。當林知郎這樣意識到時,已經太晚了。
他已經漸漸地被嚴雁給粘著無法離開嚴雁了。
由於嚴雁超級溫柔與體貼,林知郎在跟嚴雁相處時,特別地幸福。
林知郎覺得這樣的嚴雁,真的跟最初的嚴雁判若兩人。
若是說跟以前的嚴雁相處,他總是有一種熟悉感,但同時又有一種被氣到的感覺,他感覺到有點疲憊。跟現在的嚴雁相識時,他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如果能這樣持續下去,那就好了。
至於之前那個女明星與嚴雁的新聞?自然是虛假的,而且還暴露出來了那位女明星為什麽要這樣做的理由。
當林知郎津津有味地看完所有的資料後,他表示:貴圈真亂。
不過……
“這女明星智商挺低的,你那麽有錢有勢,她這樣跟你扯上花邊新聞,她覺得她還有活路?”林知郎幽幽地盯著嚴雁。
然而,嚴雁隻是朝林知郎笑了下,跟林知郎解釋下這局麵。
而當林知郎知道,原來這女明星之前的金主是嚴雁的商業夥伴,這女人之所以會產生這種想法,是因為她覺得她攀得上這商業夥伴,自然就攀得上嚴雁。
然而,這女明星太自以為是了,最後就變成這樣了。
林知郎起初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然而當他看了眼那商業夥伴後,他就明白了。
因為這商業夥伴長得挺帥的,隻比嚴雁差那麽一點,然而這商業夥伴卻似乎一顆心都掉在女明星身上了,甚至到嚴雁麵前求情,讓他把這女明星給帶回去。聽說這女明星已經懷孕了。
“這孩子是這人的,對吧?”林知郎說著這話,然而嚴雁卻遺憾地表示,這女明星懷的孩子不是這商業夥伴的。
“……其實我覺得他長得挺不錯的,怎麽就那麽慘?”
這商業夥伴哀求了嚴雁許久,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哀求成功,嚴雁還是下令把這女明星給封殺雪藏,並且將她往年的事情給暴露出來,讓她為自己以往的行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林知郎倒是沒有什麽感覺,他隻是看著大發神威的嚴雁,想到了什麽,突然說了句,“如果有一日你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也會像對她一樣地對我?”
林知郎說完這話後,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麽話。
他覺得自己說這話,實在太傻了。
這話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他本來就是為了完成任務才跟嚴雁談戀愛,他這樣說,好像顯得他很在乎嚴雁似的。
然而林知郎這樣微微抿唇,有點不高興的小模樣,嚴雁自然是看見了。
然而,他卻在愣了下後,便壓抑不住狂喜地抱住了林知郎,然後吻著林知郎,吻得林知郎忍不住給了他兩掌後,嚴雁才放開了林知郎,對林知郎笑著說,“你問這話,是你……喜歡我嗎?”
“……你真自戀。”林知郎把腦袋給撇開了,他才不聽嚴雁講的話。
然而,嚴雁隻是一把抱住了林知郎,緊緊地抱住,他微微垂下眼睫,遮擋住眼底一片幸福,他笑了起來“我真的好喜歡你,好愛你,我怎麽可能會像對待外人一樣地對待你?不可能的,我最愛你了,我不可能會放開你的。”
“但也許你會覺得你不愛我了。”林知郎很理智地說,“現在你還愛我,你當然會說,我是如此愛你,我是不會離開你的。然而一旦你不愛我了,你就會說,我們不合適,我……”
“不會的。”嚴雁緩緩地說,他微微抬頭,看向林知郎,定定地凝望著林知郎,“我對你的愛,永遠都不會變。”
嚴雁說這話時,相當認真,眼神相當嚴肅,他的眼底是一片堅定,他說,“我會永遠都愛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若是有一日,我突然說了那話,那麽,那人一定不是我,你千萬不要相信。”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對我的愛了。”林知郎被嚴雁這樣告白,感覺到心微微跳了起來,他知道嚴雁不是在說甜言蜜語哄自己,因為……嚴雁這家夥完全沒有說那種話的意識,平日裏不把他給氣死就算好了!
可如今聽到嚴雁這樣說,林知郎覺得心裏頭樂滋滋的。
見林知郎笑了,嚴雁也笑了起來。
然而,還沒有笑多久,林知郎突然想到了什麽,便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嚴雁,說,“我有個問題,你得老實回答我。”
“什麽問題?”嚴雁下意識感覺到不對勁,但既然自家小可愛問自己,他自然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林知郎看向嚴雁的眼神相當詭異,“你真打算回答我這個問題?”
“可以拒絕回答?”
“不可以。”林知郎一口拒絕。
“……你說吧,我等著。”嚴雁知道這個問題是無法拒絕回答的,況且他也沒有什麽不可以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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