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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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瑤姐在自己的床邊一件一件脫去自己的衣服之後,燈光下,她那裸露的身體散發出一種粉紅色的光芒!我不知道,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皮膚為何那麽豔麗?一對驕傲的突起空前絕後,令少年不諳風情的我,血脈賁張。

    瑤姐的巨胸是我早就知道的,我常常故意在瑤姐麵前裝脆弱,讓瑤姐把我抱進她的懷裏,在她的懷裏,我能感受到她胸前那對柔軟的寬廣和厚實,不過,那僅隻是存在於我的想象之中,如今親眼看見,這不得不令我這個懵懂的少年感到受驚而又顫抖了。

    瑤姐彎下身子,整個身軀彎成一張弓,她伸出長長的手臂,浸到那冒著熱汽的水桶之中。這時,瑤姐整個後臀就暴露在我的麵前。

    那是怎樣一副絕美的風景?我知道十多年來,我還從來沒有如此清晰地看到一個女人的屁股,它怎麽可以如此完美?如此晶瑩剔亮?那優美的曲線勾勒出我所有青春的向往和熱情,也勾出我懵懂情懷中的那一抹鮮豔的亮色。

    我額上清晰地感到有滴滴汗珠浸了出來,我感到自己的心快要跳到嗓子口了,我憑住呼吸,貪婪地盯著瑤姐。

    瑤姐是我生平僅見最豐滿最性感的女人,我不得不承認,值到若幹年後的某一天,當我回憶起來,內心裏總會湧現一股濃濃的溫暖和某種揮之不去的溫柔。

    隨著木桶裏的熱汽不斷地往外冒出來,瑤姐把半個身子,藏在了木桶之中。隨著木桶裏嘩嘩的水響,瑤姐手裏拿著一塊毛巾,開始在她的身體上緩緩地擦拭著。她的動作是那樣安靜緩慢,仿佛不是在洗著自己的身體,而是在洗著一件晶瑩剔透的瓷器,一件藝術品。

    我口幹舌燥,體內暗藏著某種火焰,此刻恨不得自己變成瑤姐手中的那一塊毛巾,可以毫無忌憚地輕輕觸摸到瑤姐的身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不知道自己已經藏在衣櫥的洞口偷看了多久,值到瑤姐從木桶裏站了起來,全身裸露地呈現在我的麵前——

    天啦!我終於看到了我作夢都想看到的一切!隻是這一切來得太快,在我還沒有仔細品味之前,房間的水蒸汽連同著瑤姐身體上的水珠混合著一種特別模糊的幻景!我隻是匆匆地瞟了一眼瑤姐那芳草叢叢的潮濕一角,接著瑤姐很快就轉身了!她披了一件輕衫,把自己裹了起來。

    我的視線緊張地跟隨著瑤姐的一舉一動,然而,瑤姐很快移走了木桶,把自己藏身在床上的被子之中,接下來燈光一滅,一切景象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我悵悵地離開了衣櫥背後的洞口,感覺一身軟綿綿的像要虛脫了似的!可是我的眼睛卻仍然十分亢奮,在黑夜之中發出藍幽幽的光芒!這光芒使我想起了村裏的貓,在黑夜之中急著尋找它的口中之食。

    山村的夜安靜而寂遠,我摸摸索索來到自己的那張小床邊,躺下身,用手靜靜地按著自己的胸口,想讓自己平靜一會。可是怎麽也平靜不起來,我的腦海時而清楚時而迷糊,時而高山流水,時而萬馬奔騰。

    我心裏恍恍惚惚明白,自己的純真時代很快就要過去了,從此後,我已經成了一個成熟的少年,心裏有了這些小秘密之後,我便開始向成年人的隊伍裏靠攏了。

    這一個晚上,我做夢了,我夢見學校裏的那個美女,同我一起穿行在村裏那片高粱地裏,可是高粱地好像沒有盡頭似的,我們一直走呀走,卻永遠走不到盡頭。

    美女笑聲清脆,她走在我前麵,時不時回頭對我一笑,嘴裏不停地說著:“來呀,黑娃!跟上我!”

    我拚命向美女追去,可是她總是在我的麵前,我的周圍,一直都是紅紅的高粱!我們兩個奔跑的人影,就隱沒在這紅紅的高粱地中……

    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瑤姐弄好了早餐,輕敲著我的房門,嘴裏叫著:“黑娃,該起床了!你這隻懶貓,別遲到了,遲到了老師又要罰你做作業的。”

    聽著瑤姐溫柔中帶著一絲慵懶的叫聲,我故意賴在床上不起來,其實就想瑤姐在這個時候抱一抱我。

    我裝作迷糊的樣子躺在床上對瑤姐說:“瑤姐,你抱抱我,你不抱我,我就不起來。”

    “黑娃,你都是初中生了,還要瑤姐抱,這要是傳到村裏麵去,看人家不笑話你?”瑤姐翹起一張紅潤的小嘴,那模樣看得我心裏一蕩。

    “我不管,反正瑤姐不抱我起來,我就賴在床上!”我把被子蒙在自己的頭上,腦海裏卻在想著瑤姐剛才翹起小嘴的樣子,在被窩裏忍不住嘿嘿嘿地偷著樂了起來。

    瑤姐歎了一口氣,她沒辦法,隻好真的抱我了。

    我知道,在瑤姐的心裏,她一直是深深地疼著我的。

    “唔,瑤姐,你的身上咋就那麽香呢?”我被瑤姐抱著,一臉得意洋洋,把頭舒服地靠在瑤姐那寬廣的胸懷上,鼻子裏忘情地呼吸著她的氣息。

    “黑娃,別淘氣,快點下來,早晨是記憶力最好的時候,我幫你熱了早飯,你吃了早飯之後,就在院子裏看書,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故意在瑤姐那柔軟的地方擦了擦,然後戀戀不舍地滑了下來,在我剛落地的那一瞬間,我還不忘伸手繞到瑤姐的背後,在她那微微往外翹的肥臀上輕輕地摸了一把。

    瑤姐的臀部是我特別著迷的地方,摸在手裏的感覺特別柔軟而又有彈力,每次隻要一碰到她的臀部,我就要胡思亂想好半天。

    瑤姐注意到我的不安份,一張俏臉立馬紅了起來,她嬌嗔地瞪了我一眼,說:“黑娃,你這是幹什麽呢?

    “瑤姐啊,是我不小心滑下來的時候碰到的!”

    瑤姐不吭聲了,她扭著她那好看的屁股去廚房去了。

    望著瑤姐去廚房的背影,有時候我會在心裏想,將來我長大了,要是讓瑤姐做我的媳婦兒,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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