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秀秀也沒有在我懷裏，這讓我都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穿上鞋子走出裏屋，見秀秀正在準備早飯，我就問道：“昨晚睡得好不？”

    “挺好的，”秀秀頭也沒有回，“我弄了你的飯，你吃了就回去，然後把那床濕被子拿去曬，那樣你晚上就不用來我這睡了。”

    “那我回頭就把被子藏起來，跟瑤姐說被人偷了，那樣我就可以天天來秀秀你這兒睡了。”

    看了眼我，秀秀笑道：“我老公沒在家，你是想當我老公不成？”

    “隻想抱著秀秀睡，讓秀秀睡得踏實些。”

    我這麽一說，秀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撇了撇嘴道：“昨晚是我喝多了，要不然才不會被你占便宜。還有呀，昨晚我一直等你，你這娃子死哪去了？我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你回來。”

    “城裏呆太久了，回來的時候特別喜歡晚上的家鄉，所以昨晚就逛了久一點。”

    “有啥子好逛的？不就是樹啊田啊房子啊。”

    “我在城裏呆得很久，對城裏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我對鄉下很有感覺。秀秀你一直呆在農村，要是我帶你去城裏，你準高興得不得了。”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秀秀道：“這倒是。”

    “再打個比方。秀秀你已經很久沒有跟你老公睡了，所以要是我跟你睡的話，你一定也高興得不得了。”

    “哈哈！”笑出聲，秀秀就道，“我就知道你這娃子不安好心，看，尾巴露出來了。我跟你說，姐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要不是昨晚喝酒了，我怎麽會讓你捏胸子呢？”

    “手感很好，”說著，我兩隻手還做抓狀，“今晚我請秀秀喝酒。”

    “甭想了！”白了我一眼，秀秀就盛了一碗地瓜飯放在桌上，“農村沒什麽好吃的，你將就著吃些。”

    “謝謝秀秀，”說著，確實肚子有些餓了的我就開始狼吞虎咽。

    吃飽後，我就回家，秀秀則端著一臉盆的衣服到門外頭的水井前洗，其中也包括罩子和內內。

    我回家的時候，瑤姐正在吃早飯。

    農村人的早飯基本上都很簡單，瑤姐吃的是更簡單，就是白粥加了一勺的白糖，另外還配著昨天的鹹鴨蛋。

    對於早餐，我其實也沒什麽要求，不過我還是不希望瑤姐吃得這麽沒有營養，所以我就決定以後像個一家之主一樣控製著瑤姐飲食，盡量讓她變得越來越健康，越來越漂亮。

    吃過飯，我就跟瑤姐坐在外頭聊開診所的事，比如診所該開在哪個地段。

    至於開診所要費多少錢，進藥又要多少錢，這就不在瑤姐的能力範圍內，所以我也沒跟瑤姐提起。倒是，瑤姐詢問了開診所要多少錢，還問要不要她去跟鄉親們借。

    瑤姐身子本來就不好，又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平時就是幫人打一打針線活，叫她去借錢，那準要給人臉色看，所以我就讓瑤姐不要管這事，身為男人的我會搞定的。

    說是搞定，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麽搞定。

    片刻，看到劉大娘正在水井前殺老母雞，我就露出了笑容。

    昨晚劉大娘說我要是把她弄舒服了，她就把她家的老母雞殺了給我補身子，沒想到劉大娘還真的殺了。

    除了劉大娘外，水井邊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秀秀，另一個是劉大娘的兒媳婦小玉，她們兩個都蹲在水井前搓衣服。

    寡婦村並不發達，加上很多鄉下人都認為用洗衣機會洗壞衣服，手洗可以更好的保護衣服，所以有一半農村人還是保留著手洗習慣。

    見天上都沒有雲朵，藍得有些刺眼，瑤姐就道：“我把昨天的髒衣服拿來去洗。”

    “後頭不是可以洗嗎？”

    “順便跟她們嘮嗑嘮嗑，”說著，瑤姐就轉身往家裏走去。

    農村的發達程度沒辦法和城市相提並論，可以玩得地方更是少得可憐，所以農村人最愛幹的就是閑暇的時候坐在一塊嘮嗑。

    所以呢，就算瑤姐可以在後門的台子上洗衣服，她也想將衣服拿到水井那兒洗。

    我不愛看電視，開診所的事還沒個著落，所以我就跟著瑤姐去水井那邊。

    見我也跟來了，劉大娘就想起昨晚被我弄得神魂顛倒的事，她就拋了個媚眼給我，隨後就拿著剪刀剪開老母雞的肚子，將內髒一點點地掏出來。

    看到我，小玉就想起昨天我給她吸蛇毒，還一直揉她胸子的事。加上婆婆就在一旁，所以像是做錯事的她就急忙低下頭搓衣服。

    至於秀秀，她昨晚雖然和我也產生了摩擦，不過她是個有些大大咧咧的人，所以她一點也不害羞，還邊洗白色內內邊和我打招呼。

    找了個位置，瑤姐就拿著她的水桶想打水，而擔心瑤姐力氣不夠，我就主動接過水桶，並將打上來的水倒在了盆子裏。

    見狀，劉大娘就笑道：“小瑤啊，你可真是撿了個寶。要是當初我把黑娃給領養了，指不定他現在就留在我身邊孝敬我了。”

    “大娘你這話說的，”瑤姐笑道，“黑娃可不是我一個人養大的，是鄉親們一塊養的。他小的時候啊，經常吃不飽喝不夠的，還不是鄰裏鄰居的養著他。”

    “終歸是你領養了，”劉大娘瞟了我褲襠一眼，“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哪裏都大了。”

    隻有我才知道劉大娘的話中含義，所以被劉大娘這麽一誇，我就笑得更加燦爛，更是因為這種大庭廣眾的曖昧而漸漸有了反應。

    她們四個都在忙活，我就負責給她們打水，所以不用打水的時候，我就是坐在水井邊上。

    不管是洗衣服還是殺鴨子，都是蹲著還彎著腰，所以她們四個的領口都敞開，一片片雪白就被我盡收眼底，我還看到了她們五個的罩子顏色。

    瑤姐和大娘的都是白色的，秀秀的是豔紅色，而最讓我驚詫的是，小玉這妮子的罩子竟然是黑色，而且還有蕾絲花邊，這種罩子款式不普通，而且很容易吸引男人，就比如此時的我的目光就會經常流連著小玉那微微起伏著的肉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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