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劉大娘旁邊，抓了十幾顆瓜子啃了起來後，我就問道：“昨晚大娘你舒服不？”

    “舒服得不得了，做了這麽多年女人，還是第一次那麽舒服，”摸了下我膝蓋，劉大娘樂嗬道，“我那死去的男人也不頂事，一次就弄個一兩分鍾，我剛有了感覺就沒了。鐵球那娃兒啊，也好不到哪裏去。幸好你以後都呆在村裏，要不然大娘都不知道該怎麽解決了。黑娃，晚上再弄大娘一次，好不？”

    大娘近四十，不過身材皮膚臉蛋之類的都很好，算是熟婦級別，所以我當然同意了。

    不過呢，我又想拿一點好處費，所以就道：“大娘啊，這事當然是沒問題的，但是啊，你也知道經常做的話，我會腰疼腎虛之類的。”

    “那你不弄大娘了？還是大娘伺候得不夠好？大娘的技術沒那麽差？”

    想起昨晚劉大娘弄嘴巴的情形，我某處就有了反應。

    趁著周圍沒人，我就順手捏了下劉大娘的胸，道：“大娘的技術頂呱呱，一個頂兩，讓我滿意得不行。要是可以打分，我準給你打個滿分。”

    “那你晚上到底弄不弄大娘啊？”

    “弄啊！”我回答得很果斷，卻又補充道，“大娘，我想看小玉洗澡，可以不？”

    一聽，劉大娘臉色隨即變得有些難看，就瞪了我一眼，道：“小玉是我兒媳婦，是我兒子的老婆，你說話之前就不能動下腦子？哪有婆婆讓其他男人看自己兒媳婦洗澡的？別以為大娘昨晚給你了，你的尾巴就可以翹上天了啊？”

    我早知道劉大娘會是這反應，所以我就笑道：“不看也成，那大娘你晚上穿著小玉那黑色的罩子總可以？”

    “你到底想幹什麽啊？”

    “晚上我會把大娘伺候好的。”

    眼珠子一轉，劉大娘就道：“成，我答應你。”

    既然劉大娘會答應戴著兒媳婦的罩子給我弄，那麽隻要我把她伺候好了，說不定以後我想看小玉洗澡，她也會答應！

    坐在門口聊了一會兒，我就進屋喝豆漿。

    喝完豆漿，沒事幹的我又坐在外頭跟劉大娘聊天。

    聊了半個多小時，我們就看到鐵球張玲正從山下走下來。

    看到張玲，劉大娘這才想起了一件事，所以她就迎了過去，並將鐵球扯到了一旁。

    “大娘，有啥子事啊？”鐵球顯得有些不耐煩。

    看了眼也算是個美人的張玲，劉大娘就道：“你老實跟大娘說，小玲是不是生病了？”

    “沒這事。”

    “之前小玲想說話的，你卻不讓她吱聲，”停頓了下，變得有些嚴肅的劉大娘繼續道，“鐵球，你是個愣頭青，你不曉得女人下麵要是生病了有多危險，很可能以後都沒辦法生娃兒的。”

    劉大娘這話把鐵球給嚇到了，他就支支吾吾道：“我媳婦這些天一直說下麵很癢，用了潔爾陰也不頂事。我琢磨著過幾天就會好了，所以就叫她忍著了。”

    “你還真是愣頭青！”劉大娘瞪著鐵球，“要不是我剛剛說了黑娃是治女人病的，小玲還不會說出自己生病的事，你呀你，你真是想把小玲給整死了啊？”

    “大娘，我錯了。”

    “黑娃是專治女人病的，你讓他給小玲瞧一瞧，看是生了什麽病。”

    “這哪成，我媳婦下麵怎麽能給黑娃看？”

    “這病是絕對不能再耽擱了，你瞧小玲剛走路都有些奇怪。”

    劉大娘說的確實是事實，可一想到自己媳婦最隱秘的地方要給我看，鐵球還真下不了決心。

    不過在大娘的開導下，鐵球最終還是同意了，但要求自己也在一旁看著。

    鐵球同意後，大娘就將這事跟我說了。

    一想到自己即將看到鐵球媳婦下麵，我二話不說就同意。

    之後呢，我、鐵球以及鐵球的媳婦張玲就一塊走進了大娘睡覺那屋，走在最後麵的鐵球還順手把門給鎖上。

    張玲是個很本分的女人，很少說話，隻喜歡幹活。隻要給她活幹，她可以一整天不說話。鐵球是個愣頭青，不愛說話，所以張玲覺得跟鐵球結婚很搭配。

    可是呢，結婚後，張玲就發覺鐵球雖然愣頭愣腦還不愛說話，可偏偏多疑，尤其怕她去找其他男人，所以基本上都不讓她出門，甚至連最基本買菜之類的，鐵球也要親自去。

    鐵球買菜的時候，張玲基本就是呆在家裏。

    有次她去隔壁找一個婆婆聊天，結果鐵球買完菜回來沒有看到她，等她回來就發火。什麽髒話都說得出口，就差沒動手了。

    所以呢，要是在我麵前脫衣服，還要將隻能被鐵球碰的地方給我碰，那鐵球豈不是要殺了她？

    想到此，心裏有些害怕的張玲就道：“要不還是算了，反正熬個幾天就沒事了。”

    “這不成，”說話的是鐵球，“剛剛大娘說得對，有病就得醫，尤其是女人的病，所以黑娃你給我好好檢查檢查，看我媳婦這是怎麽了。”

    極為嚴肅地看著鐵球，我就道：“鐵球，醜話我先說在前頭，我是要看你老婆下麵的，甚至還可能碰，因為我要確定到底是生了什麽病，該用什麽藥。要是你接受不了，你就立馬帶你媳婦去縣城看，別事後又對我鬧脾氣什麽的。”

    “不會的啦，”鐵球樂嗬道，“大娘都說了，你是專門治女人的病，那應該看過不少女人那了，我媳婦給你看一看也沒啥子大不了的。但是啊，看過就是了，可別對別人說，咱還是要麵子的。”

    “沒問題，”拉起袖子，我就道，“小玲，橫躺著，把褲子和內內都脫了，再然後就張開腿並曲著，這樣我才能看個清楚。”

    張玲還是很怕老公會發脾氣，所以就僵硬地站在那兒，什麽動作也沒有。

    見狀，鐵球就吼道：“你這娘們！叫你脫你就脫！支支吾吾著是等著下蛋啊？我就沒見你能下蛋！”

    鐵球的話中含義是張玲還沒懷孕。

    鐵球和張玲已經結婚一年半了，可張玲這肚子就是一點隆起的跡象都沒有，任鐵球怎麽弄都弄不大。

    農村人娶了老婆就想要孩子，尤其是老一輩的，所以張玲一直懷不上，急的不隻是鐵球，還有鐵球爸媽。鐵球爸媽都以為兒子太傻，不知道怎麽搞老婆，所以還教了好幾次，就差站在床邊教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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