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把你媳婦下麵掰開嗎？”

    “可以，可以，隨便你掰。”

    鐵球都同意了，身為我媳婦的張玲自然也就沒有意見了。

    讓張玲將腿盡量張開後，我就用嘴巴叼著手電筒，隨後就繼續拉近距離。

    拉近距離後，我的臉離張玲那兒隻有十厘米左右，看得一清二楚的。

    張玲這病並不是很嚴重，就是被她撓得有些紅斑而已，隻要定時用高錳酸鉀洗液以及金黴素軟膏就能治好。

    不過因為鐵球之前的態度實在是差，所以我就沒有打算立馬結束會診。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看。

    用兩隻手將之輕輕拉開，我就注視那粉嫩之地。

    此時的張玲非常害羞，因為她老公都很少做出這種事來，更很少看她那兒，尤其是如此近距離的。加上老公就在麵前，張玲就更害羞了，她總覺得這像是在出軌，可她又不敢拒絕，因為她也很想要個娃。

    在農村，結婚就是為了傳宗接代。

    要是張玲沒辦法懷上，鐵球公公婆婆對她的態度隻會越來越差，甚至還會說她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所以就算那兒被看被摸，張玲也沒有反對。她反而是更盡力將腿張開，以讓我能夠看得更清楚一點。

    這時，我就豎起中指。

    知道我要幹嘛，鐵球就道：“不許進去！”

    “抱歉，我剛剛隻將她當成病人，忘記她是你媳婦了，”裝作很尷尬地笑了笑，我就道，“鐵球，你來幫我。你把手指放進去，然後摸一摸內壁，確定一下到底有沒有因為生病而潰爛或者是腫起來。”

    一臉納悶的鐵球就問道：“我該怎麽確定？”

    “噢！”恍然大悟的我就道，“我忘記你沒有學過醫，沒有摸過其他女人裏頭。哎！這可難辦了！”

    說到這，我幹脆就下床，並道：“我還是沒能確定她生的是什麽病，而且你又不肯讓我把手指放進去。除非我有透視眼，要不然我還真沒辦法確定你媳婦的病。要不這樣子，你現在就帶你媳婦去縣城看病。”

    下午有一趟班車去城裏，可這個點班車都在回來的路上了。

    所以要是鐵球想去縣城，我就得騎自行車到村裏，再搭其他班車去縣城。

    鐵球不喜歡麻煩的事，所以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去縣城。

    而且啊，大醫院那麽多人，要是碰到一個男醫生可咋辦？

    緊皺眉頭地看著我，鐵球就道：“黑娃，你給我好好檢查著，一定要曉得我媳婦是啥子病。”

    “可以讓手指進去？”

    鐵球點了點頭。

    心裏冷笑過後，一臉微笑的我就道：“我也知道我碰你媳婦下麵，你會覺得很不爽，這證明你還是很在乎你媳婦的。所以呢，我的建議是你先到外頭等著，我差不多花個十分鍾就可以確定是什麽病了。”

    鐵球雖然是個愣頭青，可我也知道讓媳婦和我單獨相處很可能會出事，所以他就搖了搖頭。

    要是張玲沒有生病，我還真有亂來的衝動。

    因為張玲生病了，所以我現在的方針是先和張玲搞好關係，以後要搞她也容易多了。

    “那我要開始了，”我道。

    “開始，開始，弄好就早點回家煮花生，”鐵球都有些不耐煩了。

    再次跪在張玲兩腿之間，我就吸了吸自己的手指，並道：“女人裏頭都是很脆弱的，而唾液有殺菌效果，所以我這麽做是要確保不會帶入更多的細菌，而且濕潤點也更好進去。”

    聽到我這話，張玲竟然有些莫名的感動。

    鐵球是個粗人，做那事甚至連最基本的濕潤都不知道，每次就是想要了就往裏捅。捅的時候呢，鐵球還會抱怨張玲太緊，把他弄得都有點兒疼之類的。鐵球甚至把堅持不夠久的原因也歸咎到張玲身上，說是張玲太緊，所以才把他弄出來的。

    張玲也知道裏頭濕一點會更容易進去，也會進行得更順利，可她又不敢跟老公說，就怕老公說她是個騷貨，竟然會去想著那種事。

    看著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張玲，我已經讓中指慢慢進去。

    聽到張玲發出的嬌喘聲，我心跳加快了，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至於鐵球，他現在是又氣又急，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讓我去碰他媳婦那兒。可既然已經開始了，他又不好意思讓我結束，反正都碰了啊！

    隻是，鐵球最不喜歡的就是媳婦那好像是很舒服的叫聲，這叫聲他媽的就像被搞了一樣啊！

    我摸索的時候，張玲嬌喘聲就變得更加明顯，嬌軀甚至還在不停地哆嗦著，這更讓鐵球怒不可遏，可他就是不敢發火，隻能握緊拳頭等著婦科檢查早點結束。

    摸索了差不多五分鍾，我就收回了手指。

    看著手指上的甘露，又見張玲雪峰起伏得厲害，我就知道張玲還是比較容易來感覺的。

    用那隻帶有甘露的手拿下嘴裏的手電筒時，我還深吸一口氣，一股淡淡的騷就直往我鼻孔裏鑽，卻讓我心曠神怡得不行。

    要是鐵球沒在這，我還真會把張玲給辦了！

    見我下床了，鐵球就道：“趕緊給我穿衣服啊！你還像個青蛙一樣長著腿，你是想幹嘛呢？”

    我沒有說結束，所以張玲以為還要檢查，可她又不敢反駁老公，所以就什麽話也沒說地開始穿褲子了。

    “怎麽樣了？”鐵球比張玲還急，他迫切想要個兒子。

    放好手電筒，我慢條斯理道：“輕度的外蔭瘙癢，不過也不能坐視不管，必須確保不會變得更嚴重。”

    “那她裏頭有事沒？”

    “很好。”

    聽到這話，鐵球就鬆了口氣。

    多看了麵色紅潤，仿佛剛被臨幸過的張玲幾眼，我就道：“接下來我說的這幾點，你們都要記在心上，別犯錯了。總之呢，等病完全好了就沒有那麽多規矩了。第一，經常保持外蔭的清潔、幹燥，不穿化纖內內。發病期應避免夫妻生活，適當休息。每日可用一比五千的高錳酸鉀液洗外蔭或坐浴二到三次，若有潰瘍可用抗生素軟膏塗抹，乳癰新黴素軟膏或金黴素軟膏等。”

    我是說得很順暢，可鐵球壓根就聽不懂，尤其是那些藥，所以他就再問了一次。

    知道鐵球怎麽也記不住，我幹脆拿出手機，說要發短信給鐵球。

    鐵球是有手機，可他不識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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