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素素的床邊，我咽了下口水，小聲問：“素素，最近幾天，你有沒有用力揉自己？”

    “有，但不是經常！”素素低著頭，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悄聲問，“行了？”

    “快了！你也別急，我還得檢查一番，可能會湊得近，不過我向你保證，一定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好了，我是醫生！”說著，我就湊了過去，並聞到了一股非常濃鬱的胸香，這讓我都想啃上幾口。

    仔細觀察了番，我就左右手各握住一顆，邊揉著邊問道：“會不會覺得很脹？”

    素素點了點頭。

    十指用力往裏壓，我又問道：“會不會疼？”

    想了下，素素道：“不算疼，我男人這麽捏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

    見析出了一點兒白色液體，我就用拇指抹了下。

    這麽一抹，素素身子就哆嗦了下。

    聞了聞，我道：“氣味沒問題。”

    舔了下，我又道：“味道也沒有問題。”

    見我吃下了流出的胸水，素素臉蛋就更紅了，還拉著衣服的她就問道：“看好了沒？”

    “你可以放下衣服了。”

    待素素放下衣服，我就將門打開，我可不想讓春花嬸以為我對素素有企圖。

    事實上，我還真對素素有企圖，不過這得一步步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是背上強奸的罪名，我就要倒大黴，別說開診所了，我到時候都沒辦法在寡婦村立足。

    “我該怎麽做才會有？”

    下午大娘說了之後，我有用手機上網查相關的資料，所以裝作很有學問的我就慢條斯理道：“第一，加強寶寶的吸吮。實驗證明，寶寶吃胸後，大娘血液中的催乳素會成倍增長。這是因為寶寶吸的時候，可促進大娘腦下垂體分泌催乳激素，從而增加乳汁的分泌。第二，避免服藥。哺乳期內，你一定要不能亂服藥，就算感冒了也是如此。有些藥物和食物會影響乳汁的分泌，如抗甲狀腺藥物、山楂等。如果確實要吃藥，你就必須詢問醫生。”

    見素素聽得非常出神，還時不時點頭，幾乎是將自己下午查的資料背出來的我就繼續道：“第三呢，就是補充營養了。乳汁中的各種營養素都來源於大娘的體內，如果大娘長期處於營養不良的狀況，自然會影響正常的乳汁分泌。所以呢，你一日三餐最好是選擇營養價值高的食物，比如牛奶、雞蛋、蔬菜、水果等。同時，多準備喝一點湯水，對乳汁的分泌能起催化作用。”

    停頓了下，我問道：“你最近這一個多月情緒如何？”

    想了下，素素就道：“因為一直沒有胸水，我就有些煩躁。”

    “這可不行，”我立馬變得嚴肅，“保持良好的情緒是必須的。分娩後的大娘，在生理因素及環境因素的作用下，情緒波動較大，常常會出現情緒低迷的狀態，這會製約母乳分泌。醫學實驗表明，在情緒低落的情況下，乳汁分泌會急劇減少。”

    “我記下了，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

    “豬蹄和花生米也能催乳，你不妨叫你婆婆弄一些給你吃，最好是燉湯。”

    露出潔白的牙齒，素素道：“你懂的真多，今天可讓我長見識了。”

    “反正我剛剛說的幾點都很重要，”見素素胸前有一點兒的水漬，知道那是自己剛剛擠了之後流出來的，我就舔了下有些發幹的嘴唇，並問道，“你男人出去打工了？”

    “是啊，種地賺不了幾個錢，要是遇到惡劣天氣，還可能顆粒無收，”歎了口氣，長得確實很標誌，而且行為舉止都很溫柔的素素就道，“為了養家糊口，也為了以後能讓女兒過得更好，我就去東莞那邊打工了。”

    “你也出去打工過，或者說你應該不是本地人。”

    “你怎麽知道？”

    “談吐上，你更像是城裏的女人。”

    眯眼笑著，素素就道：“我是江蘇那邊的，在東莞打工的時候跟他認識並相愛，然後我就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很窮，他爸媽準不會同意這門婚事，所以我就先到他家住著，打算生完孩子，再抽空帶孩子和他回我家去提親了。反正呢，孩子都生下來了，我爸媽也就不會反對了。”

    “我覺得你男人很幸福，因為寡婦村真的不怎麽樣，很少有外地女人願意嫁過來的，一般都是村裏頭嫁來嫁去的。”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唄，”看著熟睡中的女兒，素素道，“我打算在家裏帶孩子到四五歲，然後就跟我男人一塊去打工，女兒就交給婆婆帶著。”

    “夫妻倆一塊努力會讓生活變得更好。”

    “對了，你叫什麽？我還不知道呢。”

    “我，你叫我黑娃就好，村裏人經常這麽叫我，”說著，我就站了起來，“記住我說的話，如果記不住，你就讓婆婆打電話給我，我在電話裏再教你一次。”

    “好的，謝謝，”頓了頓，素素道，“我叫張素，你叫我小素或者素素都可以。”

    “吸，勿用藥，好心情，營養，補充水分，記住了沒有？”

    “記住啦，”張素笑得非常甜，一點兒也沒有因為胸被看過的尷尬。

    走出裏屋，和春花嬸交代了幾句，我就準備跟大娘一塊回家。

    正打算騎上摩托車，我就聽到了喇叭聲，村霸騎的那輛越野車就從我旁邊呼嘯而過，眼睛很尖的我還看到了，看上去好像半死不活的李鐵頭正橫躺在後車座上。

    村霸負責開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則是許琴。

    我早上有買了一張電話卡發短信給村霸，目的是想讓村霸將李鐵頭接到家裏住，沒想到村霸還真的很聽話地接回了李鐵頭，這讓我非常高興。

    這就好比是在下象棋，每顆棋子都按照我的意願走著。

    既然村霸將李鐵頭接了回來，那麽我就應該進行下一步了。

    我一開始的計劃就是先拿村霸的親人開刀，所以我接下去的計劃依舊是對李鐵頭下手，並不會直接拿村霸開刀。

    直到將村霸氣得半死不活了，我就會對村霸痛下殺手！

    我不僅是要替大娘出口氣，更是想給那些被村霸欺負過的村民出口氣！

    一想到村霸曾和我的手下強奸村裏頭的女人，我就恨不得將村霸碎屍萬段！

    見把著摩托車的我遲遲沒有動靜，大娘就走了過去。

    見我的表情有些凶，大娘就道：“我聽燕子說過那天的事，其實村裏人都很討厭那老東西，但警察都拿我沒辦法，他們又能怎麽樣？聽大娘的，咱們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甭管其他的。”

    “我知道這道理，”笑了笑，我道，“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得回去了。”

    “一直都在等你呢！”

    發動摩托車，並等到大娘坐好，我就開著摩托車往回駛去。

    現在已經快九點，路上基本上都沒有人，所以大娘就摟著我的腰。解放了我那玩意後，大娘就像之前那樣摸了起來。

    發覺我比之前還興奮，大娘就問道：“是不是摸了春花她兒媳婦的胸了？”

    “大娘你跟我熟，我就直接跟你說，不過你可不能跟別人說，”頓了頓，我道，“我有讓素素掀起來給我摸，不過我沒有摸很久，就是摸幾下，而且是為了確定她為什麽沒有胸水，不是想做壞事。”

    “摸就是摸了唄！還找那麽多借口，”笑出聲，大娘就道，“黑娃，前麵有高粱地，你跟大娘去快活快活？”

    之前跟張素的相處已經讓我很有衝動，加上大娘一直在刺激我，所以二話沒說的我就將車停在了前麵的路旁，隨後就拉著大娘沿著小路往下走。

    馬路兩側都是水田，但有一部分水田被放水後種上了玉米或者是煙草之類的。

    帶著大娘到離馬路隻有兩百餘米的高粱地後，我就有些猴急地亂摸著大娘的身子，並一把將大娘推倒在地上。

    這裏是高粱地，地上都是泥巴和雜草，甚至還有一些玉米杆子，所以大娘就讓我溫柔一點，別把她弄疼了。

    事實上呢，大娘才不希望我溫柔，她這種年紀的女人就是希望對方能瘋狂和賣力一點，要不然哪裏會舒服？

    解開大娘上衣扣子後，我就將罩子往上一推，隨後就爬下去盡情品嚐著。

    我品嚐的同時，不斷叫出聲的我還使勁握著那玩意，恨不得立馬弄進她身子裏。

    五分鍾後，大娘就催我趕緊進去。

    將我的褲子和裏頭那件往下一扒，我就壓在了大娘身上，並狠狠衝了進去。

    充實後，大娘就舒服得抱緊我，就像隻癩蛤蟆一樣的夾住我的腰，並一個勁地喊我老公。

    大娘越的騷，我就越是幹勁十足，所以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我就盡情在大娘這塊肥沃的土地上馳騁著，衝擊著。

    至於大娘呢，她的沃土本來就已經很濕，被我弄了之後，水分就流失得更嚴重，她更是被弄得神魂顛倒的，那啊啊的叫聲就在這片空曠的土地上傳播著，她甚至還抓著後頭的玉米。

    因為我還在衝擊著，所以玉米就不斷搖晃著，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要是有人經過，或許還會以為有賊呢！

    瘋狂過後，我就將瘋狂的產物都送給了大娘，隨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還讓大娘用嘴巴幫我清理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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