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香一直習慣住城市，一般在很早就會起床，這時候她擔心被她大娘知道，天還未大亮，她就起床了！來到她大娘那裏，才走到門口，就見她大娘的房門也正打開著。

    張雲香心裏一虛，裝作沒事人一樣，準備又往回走。

    張春蘭恰巧走了出來，一見她的女兒，張嘴就問：“雲香，今天怎麽這麽早？”

    “要拉尿。”

    聽到拉尿這兩個字，張春蘭忍不住笑出了聲。

    昨天她跟女兒聊天的時候，她還說自己是個鄉下粗人，不會說什麽上廁所之類的，隻會說拉大便或者蹲坑之類的。而她女兒之所以會說拉尿，也是因為昨天交談的緣故？

    “大娘也要去拉尿，一起。”

    落後的農村的廁所一般是在外頭，但一般會在家裏頭的某個角落放一兩個木桶用於尿尿，並會每隔一段時間就挑著尿桶去澆菜。

    不過呢，張春蘭家裏頭沒有放木桶，她嫌尿飄出來的氣味太嗆人，所以尿桶也是放在離房子有一百多米的土房子裏。

    那個土房子其實就是廁所，裏頭放著一個非常大的木桶，木桶上頭放著用於踩腳的木板，邊上還有木頭架子可以爬到上麵。

    廁所裏放著兩個尿桶，所以娘女倆就一塊走進廁所並脫下內內坐在尿桶上尿尿。

    “大娘，你每天早上這麽早起來不累嗎？”

    “農村人都這樣子，哪比得過你這住城裏的，”尿得哆嗦了下，有些舒服的張春蘭就繼續道，“去年的夏天我一般四點多起來，然後跟你姐夫摸黑山上。走到茶山的時候，天已經有些亮了，他們就開始采茶。夏天太陽太毒，他們必須趁早，那太陽曬得我這個人都黑了。”

    聽到這話，張雲香就開始打量著大娘。

    常年生活在農村，還要經常去山上幹農活，這確實讓張雲香的大娘皮膚有些黑。

    不過因為她們三娘女都是天生麗質，所以就算她大娘被曬得有點黑，一眼看去還是大美人一個。或者不能說她大娘的皮膚黑，應該說是麥色，也就是健康色，是很多女人想都不敢想的顏色。

    嗬嗬一笑，張雲香道：“大娘其實你長得真漂亮，咱們三娘女都很漂亮。”

    “就數你最靚了，”停頓了下，張春蘭就問道，“你有帶紙嗎？我剛出來急。”

    張雲香之前其實是想回自己房間的，因為大娘突然出現，她情急之下才說是要去尿尿，所以她壓根沒有帶紙。

    “我也忘記拿了。”

    男人尿完尿隻要甩幾下就可以了，可女人不同，她們尿完後，尿液很大程度上會沾在她們最柔軟的地方，所以必須用紙擦一擦才行。

    “要不就用手擦？”張雲香提出了意見。

    想了下，張春蘭道：“現在也隻能這樣子了。”

    張雲香沒有用手擦過，而且她覺得讓手沾上尿液是一件有些惡心的事，比咽下我興奮後的液體還來得惡心。所以呢，她沒有立馬動手，而是盯著已經蹲在地上，並將手伸到兩腿之間的大娘。

    或許是因為女兒在一旁看著，張春蘭就有些不好意思。

    而最讓張春蘭沒想到的是，她碰自己的身體竟然發出了低吟！

    聽到聲音，張雲香就噗嗤笑出聲，道：“老姐，看來你的身體比我想象中的敏感啊！”

    “女人都一樣。”

    “我就不會，”說著，蹲在張春蘭旁邊的張雲香就用手去擦自己那兒。

    見女兒沒有發出聲音，張春蘭就突然將手伸到女兒下麵並摸了一把。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不僅讓張雲香哼出了聲，嬌軀更是劇烈哆嗦了下。

    聽到大娘的笑聲，仿佛被羞辱了的張雲香就立馬用沾著尿液的手指去摸大娘的臉。

    一把抓住女兒的手，張春蘭就道：“你可以摸大娘下麵，但你不能用這手摸大娘的臉，最起碼的衛生觀念還是要有的。”

    “我真的可以摸你下麵？”張雲香帶著壞壞的笑。

    “在茅房裏摸大娘下麵，虧你想得出來，”白了女兒一眼，張春蘭就立馬站起來穿褲子。

    同樣也站起來穿褲子的張雲香就道：“剛剛大娘你還摸了我下麵，你還好意思說我。而且呀，我隻是說說而已，又沒有真的摸你。可你呢，還不是摸了女兒下麵？”

    “大娘隻是想確定你是不是個正常的女人，”笑著，張春蘭就走了出去。

    跟著大娘一塊走出茅房，張雲香就道：“姐，農村的清晨真不錯，灰蒙蒙的一層霧，而且還能看到葉子上有露珠。”

    “我這些年都看習慣了，沒覺得有啥。”

    “你先進去，我要在外頭看風景。”

    料想女兒在外頭也不會出什麽事，張春蘭就進屋去做早飯。

    張雲香以前對農村沒什麽感覺，就覺得是個很髒很亂的地方。可這次下鄉，張雲香發覺農村比她想象中的好很多，尤其是和充滿尾氣和喇叭聲的城市比起來。

    所以呢，張雲香目前來說還是挺喜歡鄉下的。

    當然，她不喜歡茅房。

    茅房實在是太不方便了，不僅臭烘烘的，而且蹲在那大木桶上麵時，她還會看到那些蟲子。

    要不是我陪著她去溪裏洗澡，或許她還會抱怨洗澡太麻煩了。

    沒有衛生間，洗個澡隻能在廚房，或者是自己打水到房間裏擦身子。

    而且呀，農村的房子保密性實在是太差了。

    就像她大娘的房子，廚房那泥巴築的牆壁都裂開了好幾條縫隙，一隻胳膊都可以伸過去。那要是脫得光.溜溜的在廚房裏洗澡，豈不是有可能有人會趴在縫隙往裏看？

    張雲香雖然不是處，可她也不想莫名其妙被人看光。

    而且呢，她已經決定隻做我的女人，當然更要保護好自己了。

    所以呢，接下來的幾天，她要是想洗澡，就得叫我陪她去溪裏了。

    想起洗澡的時候還可以跟我做那事，張雲香臉上就泛起淡淡的紅暈。

    吃過早飯，張雲香就讓我帶她去抓魚。

    料想著白天也沒什麽事幹，我就答應了。

    至於大娘，她要去老婦人家裏學手工活，所以就沒有跟他們一塊去了。

    八點半，拿上水桶的我跟張雲香就出門了。

    沿著小溪走著，走了好一段路後，他們就停了下來。

    眼前這片水域大大小小的石頭非常多，水流很緩，水道也很窄，有一米多深的水潭，也有連腳丫子都沒辦法沒過的淺水區。

    看到時不時有一群拇指那麽大的魚兒遊過，張雲香就露出潔白牙齒叫道：“看到沒！那裏有一群！喏！那裏還有幾隻趴在石頭上麵！扁扁的很像娃娃魚啊！”

    隻要張雲香高高興興的，我也就後高興，所以拿著水桶舀了小半桶的水後，我就將褲管卷得盡量高，並問道：“香香，你知道我為什麽選擇這段水域嗎？”

    張雲香見我嘴角有些上揚，顯然是打算像個老師般教學生，所以張雲香幹脆就道：“我又沒有抓過魚，對於選擇哪個位置，我怎麽會懂呢？你就說為什麽選這段。”

    確實有些得意的我就道：“這段水域有深有淺，而且因為石頭非常多，會隔出非常多的小圈圈，這些由石頭圍成的圈圈很多都是隻有一個碗口那麽大的口子。所以一旦魚遊進圈圈，他們隻要用旁邊的石頭把口子給堵了，魚就成了甕中捉鱉了。”

    “不過石頭與石頭之間有細縫，魚兒那麽小，不是可以從細縫溜走的嗎？”

    “那種情況咱們就先不考慮，反正現在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說完後，我就脫掉鞋子下了水，並觀察著那些成群結隊，遊來遊去的魚兒。

    一開始到鐵頭村的時候，張雲香就被那蜿蜒的小溪給迷住了，之後泡在深潭裏更是讓她覺得溪水比什麽礦泉水、自來水之類的都讓人興奮，所以這會兒她就非常勤快地脫掉鞋子拉起褲管，之後就略顯興奮地踩進了水裏。

    太陽雖然已經有點曬人了，不過來自山澗的溪水還是那麽的清涼，這種清涼簡直就會深入骨髓，宛如萬馬奔騰般，一瞬間就占據了張雲香整個身體，所以覺得非常舒服的張雲香就打了個哆嗦，並忍不住彎下腰捧起水，之後就看著亮晶晶的水流順著她的手指縫流回水裏。

    看著張雲香那敞開的領口內的兩個白得刺眼的肉.球，想著昨晚和張雲香的瘋狂，我就吞下口水。

    “香香，看我怎麽抓魚的。”

    看準一群魚兒，我就捧起水忽而潑左邊，忽而潑右邊，那些魚兒就不斷避開落水的地方。

    盡管有一部分逃得遠遠的，卻有幾隻順著我的指引溜進了一個由石頭壘成的圓圈裏。

    隨後，我就小心翼翼地接近圓圈，還拿著一塊大石頭準備堵死出入口。

    可惜的是，我急於成功，所以我走動時產生的水波就傳入了圓圈，那些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魚兒受到水波的影響就立馬亂竄著，紛紛從我腳的兩側或者中間溜了過去。

    隻是眨眼間，我的獵物就不見了。

    見狀，張雲香就道：“我覺得他們應該拿一個網來。”

    “這裏又沒有捕魚，一般抓魚都是用竹篾編織成的簸箕，抓著兩邊往水裏一撈，可能就有好幾隻魚在跳來跳去的了。”

    “那咱們回去拿簸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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