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臉的臉被毀了，神經係統也出了問題，更不會說話，甚至連腦子都有問題，這讓我都覺得歪臉有些可憐。

    但，此時，歪臉是我的敵人，我不會去同情自己的敵人。

    雖然爬不起來，可為了攻擊我，翻過身的歪臉就用兩隻胳膊壓著地麵往前爬。

    走向歪臉並一個跳躍，我就落到了歪臉後麵。

    慢慢退向村民那邊，我就道：“村霸，三局我三勝，所以請你依照約定帶走你的人。”

    看著好像狗一般爬向我的歪臉，村霸就怒道：“狗東西！別再丟人現眼了！”

    似乎，這個歪臉隻聽村霸的話，所以村霸這麽一吼，歪臉就停了下，隨後就爬向村霸。

    看著我以及那些很是得意的村民們，村霸突然拿槍指著我，卻又慢慢將槍口移到瑤姐身上，並道：“你讓我陳家絕後，搞得我兒子成了廢物，就跟死了沒什麽兩樣。所以，我也要奪走你最心愛的人。”

    猛地擋在瑤姐身前，我就道：“好歹你是一個幫派的老大，如果你出爾反爾，想必以後你也很難服眾。甚至，當你將手下當成豬狗對待時，他們就會產生反抗情緒，到時候就是沒有人出手，你也會被推翻。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唐朝就開始流行的名言想必你也清楚。”

    “你等於殺死了我兒子，我殺死你或者你最親密的人也是正常的，”惡狠狠地盯著我，村霸就吼道，“去他.媽的名言！現在我就殺死你們兩個！”

    村霸有槍，村民根本就不敢往前，所以就都很著急地看著。

    當然，要是村霸開槍了，村民絕對會衝過去跟那群混蛋拚個你死我活的！

    瞄準我胸口，看著害怕得都吞下了口水的我，村霸道：“這一槍是替我兒子報仇，待會兒的一槍是替我兄弟報仇。”

    話音剛落，村霸就立馬扣下扳機。

    砰！

    我原以為這一槍會要走自己性命，哪知道開槍的同時，槍口卻突然往左邊大幅度傾斜，直接導致子彈飛向了沒有人的方向。

    與此同時，張春蘭家的二樓突然傳來孩子咯咯的笑聲。

    三個孩子正躲在張春蘭家的二樓，他們都拿著彈弓。村霸剛剛之所以會有那反常的舉動，正是因為有一顆石子打中了步槍。

    村霸正欲再次舉起槍，看準時機的我已經衝了過去。

    一腳踹開村霸的同時，我還搶走了村霸的步槍，並將槍口對準了村霸。

    如此以來，我不僅解除了危機，還成功限製了村霸的自由。

    當然，這不是我的功勞，而是那三個還在開懷大笑的孩子。

    緩緩後退，村霸就道：“我知道你不敢殺我，因為你根本不可能殺掉他們。要是你殺了我，他們就會報警，到時候你這輩子就得呆在牢裏。想必，為了你心愛的女人，你不可能犯這種錯誤？”

    眾目睽睽之下，我確實不敢殺村霸。但，此時的我也沒有打算殺村霸，就這麽殺了村霸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上次割了李鐵頭那根，已經差點將村霸氣死，那要是在村霸麵前拿李鐵頭開刀呢？

    想到此，我就道：“帶著你的人立馬滾出鐵頭村。”

    村霸現在更本討不到好處，所以我就讓大家沿原路返回。

    “呃，啊，呃。”

    聽到歪臉在叫，扭過頭的村霸就叫道：“如果不是你輸了！那兔崽子已經死定了！你自己給我爬回寡婦村去！”

    說罷，村霸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好歹是你們的兄弟！”我喊道。

    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村霸這麽的冷血，所以走在後麵的兩個人就走向歪臉。

    這時，站定的村霸就叫道：“不要扶我！就讓我爬回去！我是罪人！”

    村霸是老大，老大都發話了，他們兩個盡管有些不願意，可還是走了。

    看著他們漸漸走遠，歪臉就像個孩子般嗚嗚哭著，兩行眼淚就滴在了地上。

    走到歪臉麵前並蹲下，看著歪臉那滿是驚恐的眼睛，察覺到歪臉智力應該還停留在孩童時代，我就問道：“想吃雞腿還是吃糖？想吃雞腿就豎起食指，想吃糖就豎起中指。”

    歪臉就豎起了食指和中指。

    小孩子有一個毛病，就是看到幾樣好吃的，他們都想占為己有。所以看到歪臉想也不想就豎起兩根手指，我就確定歪臉智力停留在孩童階段。

    站起身，我就道：“你雖然已經長大了，不過智力還跟孩子一樣，所以才聽從了村霸擺布。現在村霸丟下了你，他們應該給你一個新的家。你的膝蓋差不多一兩天就可以康複，等你康複後就可以幫大家幹粗活。你長得很壯，就像一頭牛一樣的，不論什麽粗活重活在你看來就像是玩過家家一樣的。所以，有沒有哪家願意收留他？”

    見大家沒有吭聲，我補充道：“就當是請了個隻要吃飯吃零食的苦力。”

    人群竊竊私語了足足半分鍾，一四十歲左右的大嬸就站了出來。

    看了看歪臉，大嬸就道：“我男人前年死了，現在我一個人過日子，很多活幹不了，你看能不能讓他跟我一塊過日子？”

    “當然可以了，”說著，我費了一番力氣才扶起了歪臉。

    攙扶著腦袋依舊歪向一側的歪臉，我就道：“大嬸，你帶路，我把他扶過去。”

    “這邊來，”大嬸急忙走在前麵。

    看著走開了的大嬸，我就道：“謝謝鄉親們，我沒什麽好報答大家的，要是大家生個病什麽的，我如果還在鐵頭村的話，你們就盡管來找我，我就住在春瑤姐家裏。”

    說到這，我就看著瑤姐，道：“我去去就來，你先跟瑤姐雲香去屋裏休息。”

    瑤姐點頭後，我這才扶著歪臉跟上已經停在百米之外的大嬸。

    走了一段路，將歪臉扶進大嬸那有些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我就問道：“家裏頭就你一個人？”

    “是啊，”說著，大嬸就推開了房間的門，“你扶他躺到床上去。”

    扶著歪臉躺在床上，並替歪臉輕輕揉捏著膝蓋，我就問道：“孩子在外麵打工？”

    “我男人不中用，我一直沒懷上，他死了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看著麵容醜陋的歪臉，大嬸就道，“看這孩子怪可憐的，年紀也不大，我就想著當兒子養算了。醜是醜了點，不過既然你說他腦子就跟小娃兒差不多，那還是可以好好教的。哎！其實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像我之前說的，是因為我家裏頭沒有男人，很多活兒都幹不了。”

    見大嬸一直盯著歪臉的褲襠，察覺到了什麽的我就道：“瑤姐，我跟你說，他身體很棒，但你要是跟他整可得小心一點。我不能保證他這腦子是後天被他爸打壞了，還是生下來就是壞的，所以要是整了，可千萬不能讓他噴進去。”

    我這話說得很直白，讓大嬸的臉都紅了，她就忙道：“我怎麽可能想那檔子事啊？”

    嗬嗬笑出聲，我道：“瑤姐，咱們都是大人，還有什麽不好說的？你四十左右，應該還很想那事，所以以後會跟他一塊弄也很正常。但是啊，就像我剛剛告誡的，瑤姐你可記在心頭。”

    沒有說話的大嬸就點了點頭。

    閉上眼輕輕揉著歪臉的膝蓋，我道：“骨頭沒事，應該是我之前敲得太用力，直接給他敲麻痹了，幸好，幸好，嗬嗬。”

    “那事你可不能說出去啊。”

    “放心，我要是說出去，我就立馬遭雷劈。”

    “可別咒自己，要是真的被雷劈了，你做了鬼魂是不是要找我索命？”

    “反正不會說出去，但是瑤姐你可得注意一點，”站了起來，我道，“我也該回去了。”

    “我送你。”

    走到屋外頭，讓大嬸進屋後，我就離開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麽做對不對。但有一點我是百分百確定的，那就是絕對不能讓歪臉回到村霸身邊。歪臉心智就像個孩子，本身不帶攻擊性，但要是被人唆使，就可能變成極惡之徒。

    反正呢，就算那大嬸要跟歪臉做那事，那其實也沒什麽，或許歪臉還能從她身上得到母愛，然後就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甚至還會變得更加開朗。

    我走後，故意躲在窗戶邊觀察一下大嬸在房間裏麵到底幹啥事。

    見歪臉髒兮兮的，大嬸就打了盆水進屋。

    將門窗關上後，大嬸就將歪臉的衣服都脫了。

    看著那根軟軟的就很有分量的玩意，大嬸那眼睛瞪大得就像看到了珍寶一般。

    咽下口水後，大嬸就給歪臉擦身子。

    擦到歪臉那兒，大嬸就忍不住用手握住。

    大嬸原以為歪臉腦袋瓜子就跟孩子差不多，應該不可能有反應，哪知道隨便弄了幾下，那家夥就硬了起來，那熱度讓大嬸都不忍心鬆開。

    看著歪臉，大嬸道：“小歪，大嬸可以讓你更舒服，你要不？”

    歪臉什麽也不懂，他就是本能地點了點頭。

    見歪臉同意後，大嬸就立馬爬上.床。

    “醜娃兒安全，別人勾不走，”嘀咕著，脫下衣服並用兩根手指分開花瓣的大嬸就將歪臉那大家夥一點點地吞了下去。

    完全吞沒後，大嬸就趴在了歪臉身上。

    上下活動了下屁股，大嬸就問道：“小歪，這樣子舒服不？”

    歪臉確實感覺到了舒服，所以就使勁點了點頭。

    樂嗬嗬地笑出聲，大嬸就開始賣力地上下甩動屁股，啪.唧啪.唧的身體碰撞聲就在屋裏回蕩著，更是夾雜著大嬸那有些壓抑的呻吟。

    而此時，我就站在窗戶下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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