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九點忙到十點半的時候，陳家過道裏的人這才少了下來。現在在過道那兒的，就是左右隔壁的趙紅霞和劉嬸了，她們兩人在那擇菜，陪瑤姐閑聊著。

    “最後一個！哥，最後一個了！”陳怡大聲朝堂屋裏喊了聲。

    我已經忍不住了，一個多小時沒抽煙，一直忙著看病心裏難受的很。當我聽到最後一個的時候，沉凝的麵容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啪！”

    房門打開，一個年輕女人抱著孩子走了進來。

    “登記過了嗎？”我問道。

    “嗯。”年輕女人點點頭。

    辦公桌擺放在床的旁邊，我坐在床上，手裏拿著筆，抬眼打量了下桌前的女人。她穿著很是單調，衣服粉色調帶因為洗過多次的原因，顏色不像以前那麽鮮明了。穿著灰色褲子，黑布鞋，樣子很是簡樸。

    臉蛋談不上漂亮，但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個性子溫柔的女人。當女人抱著孩子坐到凳子上，我開始問道：“怎麽了？是大人，還是孩子？”

    女人抖了抖懷裏的孩子，說道：“孩子。”

    “叫什麽？你叫什麽？”我繼續問道。

    “張翠芬，河東村的。”

    我點點頭，在本子上記了下來，最近幾天從河東村趕過來找我看病的也不在少數了。不過，像這個女人穿的這麽簡樸的倒是沒有幾個，看她的情況，家裏應該不是很富裕。

    城裏人總以為農村非常窮，事實確實是這樣，但如今的農村卻也不是哪個旮旯裏都是一樣的，也有非常富裕的農村。就寡婦村河東這兩個村子而言，在整個華夏國中算得上中等，至少村民衣食無憂以外，每年手裏還能夠落下一點錢。

    “張翠芬，22歲……嗬嗬，你年紀挺小的嘛。”我笑道。

    張翠芬微微一笑，點頭道：“不小了，都22了，還小啊？嗬嗬，我聽人說黑娃醫生也才20歲，要說年紀，我還比你年長兩歲呢！”

    “這倒是。”我笑了笑。

    “哇哇哇！”

    孩子不是好帶的，不知道因為什麽，張翠芬懷裏的孩子嗚哇哇的哭喊了起來。

    “噢噢。”張翠芬抖了抖腿，雙手抱著孩子搖了搖，然後將她放到大腿上，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奶、子。

    我被這突然的一幕驚呆了，我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這些村裏的年輕少婦為了方便帶孩子，給孩子喂奶，基本上都很少穿胸罩。她們喜歡穿上深色調的衣服，這樣的話，胸部不容易走光。

    孩子的臉被湊到胸上，她張開嘴就將紫紅的葡萄咬在了嘴裏，嗦了起來。

    “哇哇哇！”

    張翠芬以為孩子喂飽了，但是鬆開她，她還是一個勁的哭。她頓時急了，也不知道孩子是怎麽了，她蹙著眉急忙看向我，求救道：“黑娃醫生，你快幫我看看，這孩子是怎麽回事？”

    我站起身，繞道過去到了她麵前，目的低垂下去卻先打量了下她露出的半個奶、子。隨著她將孩子抱開，衣服稍微落下去一點，卻還是可以看到一點胸肉。

    我扒開孩子的嘴看了看。張翠芬急忙問道：“怎麽了？”

    “你看……”我指著哇哇直哭的孩子的嘴。

    “怎麽了？”張翠芬不解道。

    我說道：“是鵝口瘡，怪不得孩子一直哭了。”

    “幹什麽？”

    張翠芬見陳鬆要掀開她的衣服，急忙抱著孩子將身子側到旁邊，立即將衣服拉了下來，緊緊的攥著衣角。

    我搖搖頭，說道：“我要給你的奶、頭做一下檢查。”

    “你……”張翠芬蹙著眉，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你這人怎麽這樣？”

    我訝異的看著她，嗤笑道：“你如果是用奶粉喂的話，孩子的病根應該是出現在奶瓶和奶粉方麵，而你是用母乳喂養的，孩子口腔生病，自然是因為你胸的原因。搞不明白你們這些人，到底是不是來看病的？”

    說著，我就朝裏麵走，“好了，你回去！”

    “黑娃醫生，我……”張翠芬急忙拉住我，“你……你說的都是真的？難道真的是我……我，我我……”

    奶、子這兩個字，那些四五十歲的村裏老婦女說出來根本不覺得有什麽，但是這些初為人母的小姑娘卻並不太好意思。

    我在張翠芬的身側蹲下身子，孩子被張翠芬抱在左腿上麵。張翠芬慢慢將她的衣服朝殺昂掀，正經的說：“不一定，你不要擔心，不是說你的胸就一定有問題。”

    “呼呼。”張翠芬頓時鬆了口氣，但心裏還是非常的擔心。

    初為人母的張翠芬一聽到自己的胸有問題，整顆心都繃緊了。她生怕知道什麽不好的事情，要是自己有事那也就算了，如果牽連到孩子身上那可怎麽辦？

    我掀起她的衣服，將臉湊過去，近距離的觀察了一下。她的胸算不上完美，飽滿的程度還算不錯，但或許是因為當上姐姐之後一直沒有穿胸罩的緣故，胸部已經開始有下垂的征兆。

    我用抓住她的下奶朝上麵一托，張翠芬頓時“啊”了一聲，她低眼看著我，擔憂的問道：“黑娃醫生，有，有什麽事嗎？”

    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動著柔軟的胸部，乳、頭上頓時有奶、水溢了出來，我抬起左手將奶、水擦掉，微微笑道：“別擔心，沒多大的事。這個孩子的鵝口瘡就是因為你的胸才引起來的。”

    “啊？”張翠芬頓時驚呆了，“你，你是說我得了乳腺癌？”

    我一窒，旋即搖頭一笑，又用手在她的左奶上撫了下，樂道：“我什麽時候說你得了乳腺癌了？你們這些個女人就是喜歡到處亂想，本來沒有病的反而被你們自己嚇出病來了。”

    “沒有啊！”張翠芬鬆了口氣，胸部上下起伏著。

    她懷裏的孩子還在哇哇直哭，張翠芬抖動著腿，哄著孩子，胸部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而上下顛簸著。我輕輕將手放到孩子身上，運用一絲真氣安撫她的情緒。待孩子消停下來後，我對張翠芬說道：“你先把孩子放到床上，讓她稍微休息下，我再給你檢查一下。”

    “好好好。”張翠芬忙不迭的起身將孩子放到床上，拉了點毯子蓋著孩子的身子，她生怕自己真的得了什麽病。

    我點頭：“站著別動，把衣服拉上去，讓我看看。”

    張翠芬的臉上也沒有任何害羞的樣子，急忙就將衣服拉到了胸部上麵的位置，我彎著腰湊過去，左邊瞧瞧右邊看看。

    張翠芬：“黑娃醫生，怎麽樣？有什麽病嗎？有什麽的話，您可千萬要告訴我啊！”

    我一本正經的說：“奶、水弄點給我看看。”

    張翠芬立馬將雙手捏住自己的左胸，從底部朝頂峰一擠壓，水液頓時“嘶”的射了出來，射得我滿臉都是。

    我抹了把臉，我勒個去，這女人的奶、水含量是不是也忒高了點？

    “醫……黑娃醫生，對不，對不起……”

    我將食指放到嘴裏舔了舔，我還是第一次嚐到母乳的味道，味道有點鹹，到後麵，我頓時皺起了眉頭，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呸，好腥氣啊！”

    張翠芬微微一笑，說道：“嗬嗬，黑娃醫生不知道奶、水有點腥的啊？”

    我尷尬一笑，點點頭：“嗯，我還以為跟牛奶一樣呢。”

    張翠芬道：“那些牛奶也是加工過的撒。對了，黑娃醫生，我這胸到底有沒有問題？難道是我奶、水不好，才讓孩子得病的？”

    我從桌子上抽了張紙巾，擦擦臉，讓張翠芬再將衣服拉上去，我盯著兩個胸看著，問道：“你漲奶嗎？”

    “嗯，奶、水太多，有時候漲的都睡不著覺。”

    我狐疑道：“怎麽不叫你男人吸一點？”

    張翠芬臉上頓時一紅，小聲道：“我，我去外地打工了。”

    我微微一笑，心裏很想說，要不我幫你吸一點？但看張翠芬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一個守婦道的人，不似童蘭秀那些個女人。

    隻能用手！

    我又將雙手托上了她胸的下麵，輕輕一擠壓，然後再朝上麵捏，奶、水頓時激射了出來。張翠芬大口的呼著氣，腿上頓時一軟，險些栽倒在地。

    “怎麽，怎麽樣？”張翠芬氣喘籲籲的問。

    我微微頷首，鬆開手，身下的小兄弟雖然漲地很難受，我卻也不好再深一步的做什麽。笑了笑，我說道：“你看你的胸已經開始有點下垂了，但這不是重點。說起你孩子的病來，還是因為你胸的原因。”

    “啊？”張翠芬的喘息頓時被我嚇停，她驚愕的盯著我，忙問道：“什麽病？”

    我伸出兩隻捏住她的乳、頭，輕輕一碾，張翠芬頓時嬌呼了起來：“黑娃醫生，你輕點！”

    我點頭說道：“你低頭仔細看，你的乃頭很不衛生，第一是因為你沒穿胸罩的關係，當然，我也知道村裏的女人為了方便給孩子喂奶，所以基本都不太愛穿胸罩。你又漲奶，以前的胸罩恐怕現在都穿不上了？”

    “嗯。”張翠芬重重點下頭，“確實穿不上了，緊的很，很疼。”

    “嗬嗬，別浪費了。”我笑道，“正好我最近臉上幹的很。”

    張翠芬咬著下唇，將臉側到旁邊，輕聲說：“黑娃醫生，你能好好看病嗎？”

    “幫你解決漲奶的事，難道不是看病嗎？”我正經道。

    “啊？”

    張翠芬頓時正過臉，驚駭的盯著我，她怎麽也沒想到我居然嘴巴直接含住了她的乳、頭，手上擠壓著，嘴裏還在不停的吸吮。

    舌尖在嘴巴裏摩擦著她的乳、頭，張翠芬驚呆了幾秒後，立即緩過神來想要推開我。

    沒等她使力，我卻已經離開了，我將嘴裏的奶、水全部吐到地上，然後說道：“你自己看，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喜歡飲酒對不對？”

    “啊？”張翠芬怔了下。

    我在她還沒有罵自己是色-狼之前，就已經成功轉移了話題，“你家孩子臉上紅撲撲的，顯然就是因為吃了你的奶，有了醉奶的征兆。其次，就是鵝口瘡的事情，你這人不太注重衛生，平時給孩子喂奶之前，沒有清洗過乃頭。常言道病從口入，你這樣不負責任，你的孩子怎麽可能不生病呢？”

    “可是……其他人都這樣啊！我們怎麽沒事？”張翠芬訝異道。

    我搖頭而笑：“都說不幹不淨吃了沒病，但這個對孩子能起作用嗎？再者，我們大人的體質都是不一樣的，更何況是孩子呢？你家孩子的體質相對弱了點，如果你再不注重細節上的事，很容易出大事情。夏天容易出汗，在你給孩子喂奶前，一定要記得清洗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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