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瑤姐剛剛反應過來，想要拉住劉嬸，但劉嬸已經大步流星的朝著堂屋走了過去。

    “啪嗒。”

    房門打開，劉嬸眯著眼笑道：“黑娃，不忙吧？給我瞧瞧病咧。”

    “啊？”劉嬸看到床上躺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全身還包裹著紗布，頓時捂著嘴嚇得不輕，“這，這這這……”

    瑤姐急忙過來拉住她，不滿道：“這什麽這啊？黑娃在忙著呢，你就先別打擾我了。”

    我過去，拍拍瑤姐的手，微笑道：“瑤姐，沒事兒，你們先出去忙吧，燒點米粥，她需要稍微補充一下能量。”

    “能行？”瑤姐朝著劉嬸瞥了瞥。

    我點點頭，笑道：“你們先出去吧，陳怡，傻看什麽呢？沒事的話，就去找倩倩玩去。”

    “誰想看了，我才不想看呢！”陳怡撅撅小嘴，立即走去過道。

    我關上門，看了看身邊的劉嬸，這劉嬸一直好奇的盯著穿上的趙紫菱打量著，不由走過去，小聲問道：“姑娘，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渾身都是傷啊？”

    我急忙將她拉回來，笑問道：“劉嬸，你就別關心別人了，她是我的病人，在山上不小心摔到了，身上滑了點傷很正常。說吧，你過來找我什麽事啊？”

    “噢噢。”劉嬸被我拉著朝旁邊走，但臉還是側著朝趙紫菱那兒看，“我這胸上有點問題……這小姑娘還真是夠慘的啊！嘖嘖，可憐，可憐！”

    我搖頭歎道：“你還是先別關心別人了吧，胸上什麽問題？”

    “疼。”劉嬸還是盯著趙紫菱，嘖著嘴，連連搖頭，為她感到可惜。

    我一把掀開劉嬸的衣服，腦袋立即探了進去，當我在裏麵晃蕩了幾秒鍾後，劉嬸這才反應過來，立馬推開我，驚呼道：“你幹什麽呢，黑娃？”

    我皺著眉，說道：“當然是幫你查看一下了，不然呢？”

    劉嬸眉頭皺成川字，不滿道：“你都沒問問，就朝我懷裏鑽，你這是在給人看病嗎？你個小混蛋，就是想吃老娘的豆腐是吧？”

    我翻翻白眼，恥笑道：“劉嬸，你說話可要有憑有據。按照你這麽說的話，那床上這個女人豈不豆腐被我吃光光了？人家全身都光光的，也沒說啥，瞧你那勁兒，就這樣還跑過來找我看病？你門診費交了沒？”

    聽到門診費，劉嬸頓時咧嘴笑了起來，道：“嗬嗬，大小夥子了，生什麽氣啊？瑤姐不是逗你玩呢麽？話說，這個小姑娘的奶.子還真夠挺的啊！”

    趙紫菱：“……”

    “噗。”我憋住了，差點就笑出來。

    我看看床上的趙紫菱，那張小臉紅得都不成樣子了。趙紫菱心中暗罵：這些沒文化的村姑！

    趙紫菱本就是軍院裏的大小姐，投身行伍之中後，她的身上依舊有著城裏女孩的性子在。這些村裏的女人說起話來一點也不覺得害臊，真讓人受不了！

    我搖搖頭，含笑道：“看病，還是聊天？”

    “當然看病了。”劉嬸急忙道。

    我點下頭，依靠在桌子上，問道：“說吧，什麽個情況。看在鄰居多年的情分上，我就免費幫你看看。”

    劉嬸聽到免費，頓時笑了起來，轉而，她又沉下臉去，唉聲歎氣道：“唉，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這奶.子上吧，突然多出一個硬梆梆的東西來。黑娃，你說這是咋回事？”

    “什麽咋回事？”我從煙盒裏抖出一根煙，放到嘴上點燃，抽著煙，平靜道：“我是不會再動手了，你自己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劉嬸臉色一板：“這叫什麽話？你是醫生，你不給我看看，那怎麽行？”

    我無所謂的說：“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看呢？剛剛我要去看，你又把我推開了。得了，想認真給我看的話，你就自己弄好了。”

    “這……”劉嬸側臉看了看趙紫菱，“能不能叫她閉上眼？”

    我愕然道：“幹什麽？你看病又不管她的事。”

    劉嬸臉上頓時一紅：“嬸不好意思嘛”

    我攤手，表示無奈：“這我可沒辦法，你如果想她閉上眼，你自己去和她商量著辦唄。不過，耽擱時間久的話，要是有其他人也過來看病，那我就沒辦法想了。到時候瑤姐奶.子有問題的事情，肯定立馬傳遍整個村子。我做醫生的，我不說，但其他人的嘴，我可捂不住。”

    “來吧，都是女人，怕個啥？”劉嬸索性道。

    我抽口煙，努努嘴。

    “嗯？”劉嬸遲疑在那。

    我淡淡說道：“自己脫唄，難道還需要我幫你慢慢脫不成？”

    “噢。”

    劉嬸應了聲，再回頭看看房門鎖上了沒有，她見房門沒反鎖，又將它鎖上。背對著我，她慢慢將灰色上衣脫了下來。

    劉嬸有著四十二歲的年紀了，皮膚和瑤姐的比起來，顯得粗糙很多。不算白，但也不算黑，很普通的女人皮膚顏色。

    “轉過來啊。”我喊道。

    劉嬸咬著嘴唇，雙手抱在胸前，慢慢轉了過來。

    “這胸……”我喉腔裏動了一下，黃皮膚，但被粉色文胸緊緊包裹著的玉峰卻有點白，和周圍的皮膚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雙手也環抱在胸前，抬手抽著煙，煙霧在眼前彌漫著朝著上空飄散，我仔細的看著劉嬸，她那神情之中帶著幾分尷尬，看到她這個樣子，我身下的兄弟頓時挺拔了起來。

    熄滅香煙後，我朝前走過去，拉開劉嬸的膀子，問道：“哪裏有問題？”

    “這裏。”劉嬸咬著下唇，朝著胸-罩下麵點了點。

    我再次努努嘴：“脫下來吧。”

    “非要脫嗎？這樣不能檢查嗎？”劉嬸猶豫不決。

    我翻翻白眼：“你是肚子上有病，還是其他的？這裏有病，我不看我怎麽知道你是什麽問題？不是我嚇唬你，要是有什麽惡性腫瘤的話，你再晚一點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那也救不了你。”

    “我就怕這個來著。”劉嬸歎口氣，雙手伸到背後去解扣子。

    當胸-罩扣子鬆開後，上麵的肩帶頓時有滑落的跡象，劉嬸急忙用雙手護住胸-罩下緣，使得它沒有全部掉下去。

    被胸-罩遮擋的地方白色，周圍是黃色肌膚，我不覺一笑，恐怕這個劉嬸的身上，也就這對奶.子是雪白的了。

    我再次拿開她的手，慢慢將罩葉朝下麵拉，然後用手指朝著剛剛她點的地方點了下：“這裏麽？”

    “啊？”劉嬸驚呼一聲，咬咬牙，她點頭道：“下麵一點。”

    我雙手放到她肩膀上，將胸-罩全部拉出來，劉嬸開始還有點猶豫，後來想想腫瘤的事情，立即撐開手讓我脫下胸-罩。

    胸-罩一剝落，劉嬸立即又將雙手抱在了胸上，奈何，她根本抱的不到位，乃頭都露了出來。紫紅的葡萄和床上的趙紫菱對比一下，要大出不少。

    我雙手朝兩邊擺擺，說道：“放開。”

    “呼呼。”劉嬸很緊張，僵硬的鬆開雙手，咬著嘴唇將下巴高高抬起來轉到旁邊，雙手手指一直在那緊張的動著。

    我湊近過去，仔細的觀察她的一對胸，胸部有明顯下垂的征兆，朝下麵耷拉了一點，不過，卻不是非常的醜，並沒有到垂到肚子上那種程度。

    對於這樣圓滾，下垂還不明顯的胸，我心裏默默給它打了個七分。我側臉朝著趙紫菱看了眼，她的胸完全可以打上十二分！

    趙紫菱美眸一翻，啐道：“呸，看我幹什麽？”

    “嗬嗬，劉嬸，你這奶.子都下垂了啊？”我從下到上撥弄一下劉嬸的奶.子。

    “啊？”劉嬸身子頓時一顫，“我這把年紀了，下垂還不正常啊？幾個孩子都吃過了，不下垂才怪呢！”

    我笑而不語，又朝著趙紫菱看去。

    “呸！死流氓”

    “這裏？”

    “這裏？”

    “到底是哪裏啊？”

    我一直到處亂捏著，劉嬸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急忙抓起我的手，將我的食指按在了準確的位置上。

    側過臉，我安靜的感受著，這一次，我沒有繼續去挑弄劉嬸，用心的觀察著她胸部內的狀況。手指稍微點進胸肉裏麵，明顯的可以感覺到一個硬塊存在。

    我又抓著劉嬸的胸揉了揉，硬塊大概有大顆黃豆那麽大，如果不仔細去摸的話，倒是感覺不到。我正過臉看著劉嬸，問道：“你是怎麽知道自己這裏有硬塊的？”

    劉嬸說道：“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按到就感覺很奇怪，後來問了下芳芳，她就讓我過來找你看看了。”

    “她怎麽不來？”我問道。

    劉嬸尷尬的笑著：“嗬嗬，你也知道你們兩個的關係，她不太方便過來。黑娃，你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到底怎麽樣？是不是很嚴重啊？”

    我皺眉道：“確實是囊腫，你運氣還不錯，不是什麽腫瘤。”

    劉嬸頓時鬆了口氣，手放到胸口緊張的拍了拍，道：“那就是一點事情都沒咯？”

    “我可沒說。”我道。

    “那……”劉嬸怔在那。

    我慢慢解釋道：“這個囊腫是一種良性疾病,它可以長在人體表麵,也可以長在內髒裏，你這個就是長在胸裏麵了。這個囊腫裏麵是液態，我建議還是去開刀切除為好。”

    “把我的奶.子切掉？”劉嬸頓時大驚失色。

    趙紫菱美目直翻，這個女人也太那啥了……簡直無法直視！

    我沉吟道：“到底它會不會繼續滋長起來，我也無法肯定，如果你想要根除的話，我當然要給你這個建議了。不過，也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切掉你的奶.子，直視開刀罷了。又不是什麽乳癌，非要切掉的。”

    頓了頓，我繼續道：“以現在的醫療技術，對囊腫的治療方法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傳統的開刀切囊腫的方法，也就是對囊腫開窗引流治療或剝離治療。這種方法，切口長，流血多，創傷重，花費多，而且還容易複發。”

    “第二種呢？”劉嬸問道。

    我說：“第二種就是新技術了，就是在腹腔鏡下切囊腫，隻是打個孔，創傷也比開刀小得多，但還是要住院，至於那個費用嘛，嗬嗬，也不算少吧！怎麽個治法，還是要看你自己。不過，我們鎮上是沒這種技術的，如果你想做第二種，恐怕要去市裏麵。”

    “這第一種在鎮上，我也不放心呐。”劉嬸歎口氣，一臉的苦惱，甚至於都忘記要穿上自己的衣服了，就赤.裸在那，晃蕩著奶.子。

    歎口氣，劉嬸問道：“黑娃，這大概要多少錢啊？要是錢多的話，那我就不看了，反正你也不是說過了麽，是良性的！以後如果再有情況的話，那以後再說好了！反正你就是醫生，我以後隔三差五的……黑娃，你可千萬要給瑤姐看看啊！”

    “嗯，沒事的。你回去叫芳芳過來一趟吧！”我說道。

    劉嬸一怔：“叫她過來幹什麽？”

    我淡淡說道：“你認識字麽？你如果認識字的話，那我就跟你說好了。”

    “是開藥麽？”劉嬸湊過臉去，身上的奶.子頓時又朝前晃悠了幾下。

    “嗯，去吧。”我點點頭，很淡定的說。

    “這個藥貴不貴啊？”劉嬸又問道。

    我呼出口氣，鬱悶道：“你到底有完沒完？我去，瑤姐，你就安心回去叫芳芳過來就是，難道我還能坑了你不成？”

    “嗬嗬嗬，黑娃可是好孩子來著，怎麽會坑瑤姐我呢，對吧？”劉嬸去拿起胸-罩。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你那個胸-罩太緊了，以後不要穿了，要穿稍微寬鬆一點的，這樣對你有好處。反正你都這個年紀了，也不在意胸部是否下垂，不是麽？”

    “噢噢，好。”劉嬸忙不迭的將衣服穿上，然後攥著胸-罩就走了。

    “爽不爽？”趙紫菱道。

    我朝她看一眼，笑道：“什麽爽不爽？你居然帶著有色眼鏡看待我這個正直的醫生啊！”

    “嗬。”趙紫菱鄙夷的笑了笑。

    我湊過臉去，低聲賊笑道：“馬上讓你知道什麽才叫作爽！”

    趙紫菱看著我，不明所以。

    “芳芳來了啊？”瑤姐的聲音在過道那兒傳來。

    張芳芳和瑤姐搭了幾句話，就朝堂屋這邊走來。這中間居然花掉了足有十幾分鍾，也不知道劉嬸回去和她說了些什麽。

    “咚咚咚。”張芳芳敲了敲門。

    我抬頭看著外麵：“進來吧，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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