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壞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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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川刷完牙洗完臉之後麵已經涼了,他捧起麵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走到沙發這邊來,“奶奶,你今天不是還要出去賣紅薯嗎,該準備了。”
“嗷,哦。”季奶奶被季延川這麽一說連忙從座位上坐起來,跟季延川一起準備,看他們都在忙夏希又怎麽可能會幹坐著,當然也跟著他們一起出去了。
隻是跟著去也幫不上什麽忙,因為該做的已經做好了,季延川隻是把那袋子紅薯提起來罷了。
“對了,你還沒吃過我奶奶烤的紅薯,要不要嚐嚐?”他問夏希。
“可以嗎?”她眼眸亮晶晶。
“你不嫌棄就好。”
“我怎麽會嫌棄呀,趕緊給我。”她連忙朝季延川伸手。
季延川帶上了手套,打開了爐灶的蓋子,從上麵撿了一個紅薯出來,放在袋子裏:“嚐嚐。”
夏希拿著袋子,紅薯還有些燙她不是很敢動,但聞著上麵那香甜的味道,好香啊,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這渴望的模樣被季延川看在眼裏,他忍不住笑了笑:“喜歡嗎?還要嗎?”
“不不不,我已經吃過早餐了,這一個就夠了,我懷疑吃了它中午飯都有些吃不下了呢。”
“嗬嗬,也是紅薯管飽。”他說完之後幫他奶奶整理好東西拉了出去。
看他們出去,夏希也跟著一起出去了,她看看季奶奶在那裏賣烤紅薯,如果沒事的話她也能來幫忙一下呢,看著季延川把電車開走,她跟季奶奶一起出了去。
他們在攤位上站了一會兒就都被季奶奶給趕走了,說是這裏有她就夠了,你們趕緊去忙吧,於是她跟季延川就被趕回去。
這時候她手裏拿著的烤紅薯已經涼了,她拿起來紅薯把皮撕掉,烤了好一會兒的紅薯已經起皺了,撕開也很容易,把皮撕開之後露出了裏麵那金黃的顏色,濃鬱的香甜味道也從中散發開來。
嗯,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啊嗚,好甜,好好吃。”咬了一口,她眼底掩藏不住露出欣喜之色。
“好吃吧?”
“嗯,簡直太好吃了,我以前也挺喜歡吃烤紅薯的,看到就會買,沒有想到季奶奶賣的烤紅薯更加好吃,香甜軟糯。”她毫不猶豫給季奶奶的紅薯點了個讚。
“你喜歡以後我每天都給你帶一個。”
“真的嗎?”她欣喜看他。
“嗯。”他低聲應和。
“那真的太好了,那我不是不用帶早餐了。”
“也差不多。”
“那我不是要被你包養了啊?”
“傻瓜,每天一個紅薯那算得上包養你,再說你也包養了我一個月不是?”他說的是之前夏希帶來早餐的緣故,夏希皺了皺鼻子:“那這樣好了,你給我帶一個月的紅薯,我給你帶一個月的早餐怎麽樣?”
“也好。”一路說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季家,季延川拿鑰匙把門給打開來。
“對了,你昨天去打架有沒有受傷。”
“沒有,他們怎麽可能傷害得了我。”季延川否認著說。
“你騙人,不行我要檢查一下。”
“你想怎麽檢查?”
“你脫衣服,我看看你那裏受傷了。”
“哦,你要我脫衣服啊?我想你來看看我有沒有受傷是假,想看我的身體是真吧。”他停下了腳步,後麵正在吃瓜的夏希根本沒有注意到他,一腦袋撞了上去,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啊!”她吃疼的叫了一聲,紅薯埋了她整張臉。
季延川感覺後背被東西燙了一下,回首一看,便看到了滿臉金黃的夏希,她的嘴巴,鼻子,下巴上都有著紅薯,看模樣頗為狼狽。
“嗚嗚嗚,好痛,好燙啊。”
“燙到那裏了。”
“鼻子嘴巴。”她嗚咽道。
季延川麵色都變了,他連忙拉著夏希來到他們家的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拿過一邊的麵巾濕了水給她把臉上的東西給清理幹淨,之後又用充滿涼水的毛巾覆蓋在夏希的臉上。
好一會兒後,夏希跟他說沒事了。
季延川鬆開了手,抬起她的臉仔細端倪了一遍,發現她鼻子隻是有些紅並沒有什麽大礙。
被他抬起頭來,夏希眨巴眨巴著眼睛看他,對上他的視線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小臉兒微微紅,為了環節自己的尷尬,她開口道:“季延川,我能不能跟你說件事。”
“怎麽了?”他繼續捏著夏希的臉,視線沒有轉移一下。
“你停下腳步能不能提醒我一下啊,我都撞上去了。”
“好,下次記得提醒你。”
“那你記住了啊,還有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好。”他放開了抓住夏希下巴的手,被他一放開夏希有種失落的感覺,她還以為他看這麽久會對她做些什麽呢,結果沒有差評,季延川忽略夏希眼底神色,看她明顯失望的眼神,他失笑。
抓住她纖細的手臂把她的人兒往自己的懷裏一拉,低頭對著她柔軟的唇瓣吻了下去。
輕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一震,之後他忍不住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甜滋滋的,因為吃了烤紅薯的原因還有紅薯的香味兒,他忍不住撬開了她的檀口,大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領地裏翻湧著,夏希微愣,小手無意識的揪緊了他胸前的衣服,人軟軟的依偎在他的懷裏,檀口張開讓他肆意的在裏麵攻略,氣息越發的混亂了。
最後她被親的暈乎乎的,整個人靠在身後的洗臉台上,季延川的體重壓著她,兩人灼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組成一道道曖昧的聲樂。
好一會兒之後,他停了下來,湊到她耳邊輕笑一聲:“如你所願,我親了。”
“誰,誰要你親我了。”她臉紅紅的說。
“是麽,可是我剛才分明看到某人的眼睛裏透露著一個消息,那就是,快親我,快親我,我放開的時候她那麽失落,讓自己女朋友失落可不是好男朋友,所以,我親了,你對這還滿意嗎?”他朝她耳朵吹了口氣,他的動作有些惡劣輕佻,這一口氣吹在她的耳朵裏她的身子都軟了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