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開慢點,不然容易出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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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男人欺身上前,修長的手指遊移到下方,力道不輕不重。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她仰起了下巴,死死壓抑著喉間的聲音,硬生生的咽下所有的恥辱。

    “明明不願意,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

    男人複又加入一根,動作深深淺淺,看著她抗拒卻又逼迫自己承受的表情,低聲開口問著。

    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才用著斷斷續續的聲音說著:“因為……出價很高……”

    慕熙南的唇角劃過一絲耐人尋味之色。

    對他們來說,若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怕是這世界上最好解決的事情了。

    他始終沒破除那一層禁忌,隻是任由她傅在他身上,等著那一陣藥力一點點過去。

    空氣中溢滿這****因子,升騰起的溫度一點點下降。

    慕熙南自顧自地穿上衣服,意味深長地看了坐在床上的人一眼。

    走至床邊,他伸手拿過自己的外套。

    不料外套的一角被她伸出手抓住,猶豫了好半晌,有些難以啟齒地問著:“不繼續了嗎?”

    “放心,不會少你的錢。”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麽,輕笑一聲。

    她垂下眸子,視線不知道落在何處。

    “若是你想要更多的,可以考慮考慮我的提議。”

    說罷,他拿起外套便往門口走去。

    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燈紅酒綠的地帶,正是一場夜的盛宴。

    清冷的路燈下,男人自顧自地在前麵走著。

    江南的冬夜,冷風將他最後一絲酒意吹散,腦海裏麵不斷回放的還是那張容顏。

    已經遠去了很久很久的一個人,即使再像,也不可能是那個人。

    他停下來,身後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慕熙南轉過身,眸光有些冷然地看著在不遠處站定的人,語氣有些嘲弄:“你跟著我做什麽?你的酬勞,一分都不會少。”

    纖細的身影在寒風中有些瑟瑟發抖,她抬起眸子執著的看著眼前的人,慢慢開口:“慕先生,我姓蘇,單名離。”

    聽說,這人是京裏的權貴……

    “離?女孩子叫這個名字,倒是顯得淒涼的很。”慕熙南細細念著她的名字,若有所思。

    蘇離絞著手指,呼吸屏住,似是在等著他接下來說的話。

    “我可以認為,你是打算跟我走?”

    “嗯。”

    “那就跟著我姓吧,離這個字也不好,換成琉璃的璃可好?”

    “好。”

    此刻他的眼中已然不帶酒氣,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才見麵不到兩小時的兩人,輕描淡寫的就完成了一場交易。

    深夜,豪華酒店的陽台外,慕熙南的指間煙火忽明忽滅。

    口袋中的手機不斷震動著,他點開接聽。

    “慕大少爺,在我這拐了個女人回去?”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十足的挪俞。

    “嗯。”慕熙南應了一聲,一時之間出現在腦海裏的又是那個人的臉。

    “怎麽樣,是不是很像?說來也巧,我也是無意中看到的,又恰好你在這。”

    命運這東西就是說不清,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便是這樣巧合的離譜。

    慕熙南沉了沉聲音,俯瞰著這座城市的夜景,神色間染上了絲陰狠之色。

    “再幫我做件事,還能更巧合一些。”

    他的聲音冷的像是著冬夜的風,透著萬般寒氣。

    “棘手?”那邊的人正了正語氣,問著。

    “在你的地盤上,不算是件棘手的事情。”

    “好。”

    天色大亮,房間內滿是****的味道。

    許初見動了動自己的腳踝,立即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經過了一夜之後,扭傷的腳踝高高地腫起,她試著自己下床,剛著地便站不穩重新跌在了床上。

    她艱難的挪到浴室,洗刷。

    腳踝處痛得厲害,整個人的重量隻能放在一隻腳上,光著腳一點一點的挪著。

    顧靳原開門進來就看到她麵色蒼白的坐在床邊,像是有些氣餒。

    他手中拎著一份打包的早餐,放在床邊的矮幾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料被她一把拍開。

    他忍著情緒,也不是很惱,隻是冷這聲音說著:“吃點東西。”

    “我不想吃。”她漠然的拒絕。

    厚重的窗簾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拉開,陽光進入室內,將他高大的身子勾勒著一片陰影,而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這陰影之下。

    不想吃就算!

    “三個小時之後機票,餓著回去也沒事。”顧靳原的峰眉挑了挑,語氣也有些不善。

    許初見最恨的就是他這幅自作主張的樣子,把所有的事情都按著他的喜好來做,將別人的計劃全部打亂,強加著自己的想法。

    “顧先生,那裏是你家,不是我的。”她抬眸,語氣中盡是失落與無奈。

    她想要回家。

    若是不出意外,今天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在外公身邊,而不是像這樣在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身邊。

    “京裏軍區醫院對老年人心腦血管疾病這一塊,還是很出色的。”顧靳原淡淡的拋下這麽一句,他知道她的症結在什麽地方。

    許初見直視著他狹長的鳳眼,明眸中生出一絲嘲諷,她哽著聲音道:“這算是,昨夜的報酬?”

    “算是吧。”顧靳原沉吟了一瞬,聽到她這麽說著,心頭不免又生出了不快。

    “果然公平的很。”

    許初見低著頭,有了他這句話,便知道他不會再把那張光盤拿出來說事。

    那張光盤在他手裏,就永遠像是捏著她的命脈,令她喘不過氣來。

    “顧先生,那張光碟……”她試探性地問著。

    顧靳原的唇畔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視線落在床頭櫃上的早餐,聲音淺淡:“你乖一點,我自然就不記得那什麽光盤。”

    這語氣就像是在哄著自己的寵物,半是威脅,半是寵溺。

    許初見伸手端起桌上的早餐,沉默著吃著。

    手腕上和掌心都被纏上了厚厚的紗布,都在提醒著昨夜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場恐怖的夢靨。

    她的手有些顫抖,有些拿不住手裏的勺子,抬起手的動作微微顫顫。

    顧靳原從她手裏接過,“你說,你到底是逞什麽能?”

    這麽怕疼的人,怎麽就在自己身上劃下這麽一道?

    他攪動著勺子,一口一口送到她嘴邊,許初見機械地張嘴咽下,也沒有再與他唱反調。

    她逞什麽能?許初見也這樣問著自己。

    若是有可能的話,她真的想將刀片抵在他脖子上,而不是在自己身上劃下這一道。

    許初見勾了勾唇角,“顧先生,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沒有膽子給你一刀,所以隻能衝著我自己來。”

    聞言,顧靳原的臉色陰鬱著,將勺子重重地壓在她唇上,生冷的眸光不輕不重地落在她身上。

    “別逆著我的意思,這一次算是讓你長個記性。”

    許初見握緊了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指甲深陷也未發覺。

    “嗯。”她淡淡應了一聲,算是回應著這個男人的話。

    直到碗底見空,顧靳原才收回了手。

    不知道從何處,他拿出來一雙柔軟的拖鞋放在了她腳邊。

    “能不能走?”顧靳原看著她高高腫起的腳踝,語氣有些生硬地問著。

    “能。”她咬著牙,有些倔強地回答。

    出酒店的時候,服務員神色曖昧看著兩人結了賬,目送他們離開。

    隻是眼前的這一幕顯得有些奇怪,英俊優雅的男人跟在瘦小的女人身後,始終保持著兩三步的距離。

    許初見每走一步都覺得腳踝那邊像是針紮一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一點點挪著步子。

    而身後跟著的顧靳原耐心似是出奇的好,就這麽在她身後慢慢地走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