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結局篇:求婚求成這個樣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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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靳原拉著她的手臂,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
側過身親昵地湊在她的耳邊,薄唇輕啟,用滿是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許小姐,什麽時候願意結束對我的考驗,嫁給我?”
他又說道:“你眼前的這個男人即將三十四歲,要是再不收,那可真的沒人願意收了。”
說話間,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邊,帶著撩人的癢。
許初見淺笑:“顧先生,求婚求成這個樣子?”
她眨動著眼睛,之後就這樣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他隻需一低下頭,就能看見她卷翹的眼睫,如同振翅欲飛的蝶。
在他詫異而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她微微抬起頭,略帶緋色的櫻唇觸碰了一下他的薄唇。
蜻蜓點水,淺嚐輒止。
與此同時,男人的眼底顯然不能用驚訝來形容,而是鋪天蓋地的震驚而隨之而來的巨大喜悅。
他伸手緊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的美好遠離,強勢而繾綣。
許初見閉上了眼睛,掩蓋住了眼睛裏麵的那些酸澀,周身鋪天蓋地的都是他的氣息。
清淡冷冽的檸檬香,卻又熟悉的溫暖。
他的吻溫柔而強勢。
以前的很多次,他們兩人總是非要到鮮血淋漓才算,一個強勢的掠奪,一個不斷地閃躲。
而此刻,像是千帆過盡之後的繾綣,帶著萬般的憐惜。
依依不舍,輾轉反側,極盡溫柔。
身後暖陽將他們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拉的很長,描摹著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初初,我們錯過太久了。”他低啞著嗓音呢喃。
許初見有些鼻酸,近在眼前的英俊五官漸漸模糊不清,重疊交織。
是啊,真的錯過了太久。
許初見睜開眼睛,就見到眼前的男人單手撐在枕頭上側著身靜靜地睨著自己。
未著寸縷的上身,從那寬肩和手臂上還能很清楚的看到抓痕,這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留下的……
“原來我的初初還是隻小花貓,這愛撓人的喜好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他見她醒了,揚唇淺笑。
許初見麵上一紅,從臉頰到耳朵,緋紅之色不斷地蔓延。
不過最讓許初見覺得可惡的是這個男人,那唇邊的那抹淺笑,簡直和偷了腥的貓一樣,怎麽看怎麽得意。
她氣不打一處來,想要轉過身不去看他得意的神色。
哪知道剛動一下身子,就覺得渾身酸痛,哪裏還有力氣?
昨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他抱著她看了一下午的電影,都是纏綿的愛情片。
在她淚腺時控的時候忍不住恨聲說:“這都是編劇來騙你們眼淚的!還就不能有點出息不哭麽?”
本來隻是想煽情一下,可他又忘了這小女人說到底還真的就是個水娃娃。
動不動就哭鼻子。
不過和以前不一樣的是,她會惱怒的瞪著他,一邊哽咽著一邊向他反駁。
那委屈又微惱的樣子,看得他心裏癢癢的。
而到了晚上,才是極盡纏綿的時刻。
黑色的大床,氤氳著水汽的浴室……
一個忍了太久的男人,一旦得到了機會,便是極盡瘋狂。
好不容易等到了這麽一天,怎麽會不盡興就罷休?
於是,可憐的小女人被吃的很徹底,到最後連罵他的聲音都沒有。
隻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顧靳原俯下身唇畔帶笑看著她,又好像怕她跑了似的,將她圈得緊緊的。
房間內空調的溫度有些低,他拉高了被子,將兩人重新納入一片溫暖之中。
不過這放在被子下的手,又開始漸漸不規矩。
略帶粗糲的指腹在她的鎖骨間徘徊著,尤其是在那些他留下的痕跡上摩挲著。
這些痕跡,無一例外的都是他留下的。
顧靳原的眼底又有些熱,他左邊臉頰上的酒窩越來越深,笑的壞壞的。
“你走開!”她悶聲推開他。
隻是這哪有用?
許初見臉上很熱,甚至是在發燙,尤其是在看到他眼底的那一片火熱,更加羞愧的隻想把自己埋在被子裏麵。
再也不看他。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她的手很小,他隻要收緊掌心就能將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這種能夠緊握在手裏的幸福,令人心安而滿足。
顧靳原湊在她耳邊,用著略帶沙啞的嗓音問:“初初,嗯?你讓我走去哪?這下你可得對我負責,還是說我表現不好?”
說著,他還指著自己手上的抓痕給她看。
他!
如果許初見手邊有個什麽枕頭,她肯定第一時間砸到他臉上,這都說的什麽?
許初見麵紅耳赤,決定選擇性失聰,想要掙紮著抽回自己的手。
他不肯放,就這樣揉捏著她的掌心,把玩著她細嫩白皙的手指。
許初見一愣,下一秒又看著自己左手手指上突然出現的東西出神。
戒指。
她沉吟著,低啞著嗓子問:“這是什麽?你沒有經過我同意。”
顧靳原帶著笑意的眼睛微微眯起,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淺淡地聲音裏麵半是誘惑,半是威脅:“小丫頭,這麽快就要反悔了?你昨天可不是這麽說的,要不再重溫一下?”
他慵懶地挑起眉,什麽沒經過同意?
她要是再說一句,今天就不要想下床了!
下意識的將她摟緊,直到現在還依舊有一種在夢裏的感覺,卻又如此真實。
就算是一場夢,也美好的讓人不願醒來。
想要就這麽一直沉淪下去。
聽著他這麽不正經的語氣,麵子薄的小女人又又羞又惱。
他那麽……
她對這個男人折磨人的手段一點招架能力都沒有,總是到最後能讓他聽到那些如願的話。
不回答他的問題,或者沒有說出他想聽的話語,便一直耗著,或是誘惑,或是哄騙。
這種戲碼活脫脫就是狐狸調戲小白兔,而且他玩的得心應手,甚至樂此不彼。
一年半的等待也摧毀了他的憐香惜玉。
她最後實在受不了,在迷迷糊糊之間,好像是有答應什麽了?
許初見咬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恨聲說:“你……女人在床上說的話也不作數!”
以前他們兩人冷戰的時候,一場情事結束之後,沒有耳鬢廝磨,隻有冷言冷語。
那時候他說了什麽?他冷聲反問她,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也能當真?
現在,這是報應!
顧靳原斂了斂眉眼,下一秒又淡淡笑開:“初初,我不管你說話作數不作數,你昨晚叫了無數聲,哥哥。”
她尷尬地別開眼:“流氓!”
他低下頭,薄唇欺上她的唇瓣,流連輾轉。
“初初,以後可以換個稱呼了,不要哥哥,叫老公。”
“你想的美……”
他開始吻她,吻她的眉眼,敏感的耳後,一切屬於他的那些地方。
“你……你別……”
“嗯,別什麽?”
“就知道欺負人!”
“乖,不欺負。”
他對她的低聲控訴照單全收。
耳根子軟,心軟,全身都軟,控製不住的陷入他編織的一張黑色大網中,無法自拔。
一室的無邊繾綣。
天邊晚霞粲然,預兆著明天又即將是一個好兆頭。
民政局外麵上演著一幕強迫的戲碼。
“來這幹什麽?”她怒瞪著眼,氣衝衝的問他。
“你不識字?”顧靳原慢悠悠的出聲,卻硬拉著她的手想將她拉下車。
哪知,許初見抵死不從,扒拉著車門就是不願意下車。
她哪裏是不識字?隻是自己心裏莫名的慌張而已,這是什麽地方是個人就會知道好吧!
“我……我沒答應嫁給你。”許初見支支吾吾。
顧靳原捏著她的手,摩挲著她手指上的戒指,笑的燦爛而刺眼:“乖,這大庭廣眾的不太好,有什麽話我們回去說。”
“明明是你威脅人!”許初見一聽見他說這話,臉色又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顧靳原輕用力,掰開她的手指,直接動用武力將她從車子裏麵打橫抱起。
她一聲驚呼,剛想要掙紮,就見周圍人來人往,全都往他們的方向看著。
這曖昧眼神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放我下來!”許初見壓低了聲音恨恨道。
“放你下來要是跑怎麽辦?”他的尾音上揚,眼角彎起好看的弧度。
許初見認命地說:“我還能跑到哪裏去?”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從他身邊逃開過。
不管怎麽樣,這命運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遠點。
她枕邊的人,依舊是他。她身邊的人,依舊是他。
現在他甚至是自己孩子的父親,這一點是無論如何都改不了的事實。
直到今時今日,她才有種覺悟,誰讓她少不更事時,糾纏上了這樣一個強勢又別扭的男人?
可偏偏許初見心裏有過不去的一個梗,她遲疑了一瞬,問他:“是不是因為孩子,你才想要娶我?”
她說話聲音很低,卻又像是在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
此時此刻,不難聽出她言語裏麵缺乏的安全感,發生過太多的事情,以致於她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太長時間。
“初初,娶你是很早之前做的決定,從來不是因為孩子。”男人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沉吟一瞬,繼而又道:“娶你,是因為我非你不可。”(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