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社會陰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將軍攻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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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邊日頭正好,淡金的陽光照耀進來,淺淺地灑進燕子郗的眼睛裏,為那雙幹淨的眼睛暈染了流金般的色彩。

    他放下手中筆,勾唇看向顧沉:“父皇不日將傳召將軍,以將軍之智,還有閑情逸致在此享樂?”

    那也是你害我的,顧沉想道,他朝燕子郗一拱手:“末將之事,不勞太子殿下費心。”

    幾次向這詭計多端的太子殿下求助,事態都朝著不可預計的狀態發展,顧沉除非是嫌自己麻煩事不夠多,不然絕不會再找燕子郗。

    他以血淚總結出經驗,燕子郗卻不打算放過他,徑直起身向顧沉走去:“本宮並未為你費心。”他微微一笑,光華璀璨:“本宮隻是好奇你將如何解決此事,若你死於此事,本宮平白少了許多樂趣。”

    燕子郗模樣不似作偽,也絲毫沒隱藏自己的惡意,他的確要輔佐顧沉稱帝,可若顧沉連這樣的小事都解決不了,他甚至不介意再加速推動顧沉的覆滅。

    顧沉心裏一冷,上前靠近燕子郗:“太子殿下當真要與我為敵?”

    “嗯……”男人的氣息逼近自己,燕子郗身上發軟,語氣有些飄忽:“本宮是你的敵人,可你,卻沒資格做本宮的敵人。”

    顧沉敏銳地覺得不對勁兒,又找不出燕子郗究竟是哪裏不對,話語,態度,分明都一樣惡劣,為何他心中總多想。

    燕子郗退後一步,拉開同顧沉的距離。雖說他現在不便,可之後這樣的日子極多,燕子郗不可能因為身體原因而耽擱正事。

    他步伐緩慢地出了營帳,顧沉落在他後麵,朝身後燕子郗所坐之處看了一眼,那裏一片坦蕩,沒有任何不對。

    顧沉皺眉,心裏鄙視自己胡亂多想。含章太子無論是身份還是性格氣質,哪裏是會做那等事的人。

    校場上此時一片火熱,禁軍們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打了幾場後也狂放起來,有大膽子的索性脫下衣服,被人罵道:“豎子,在太子監軍麵前失儀,看你是活膩了。”

    燕子郗也含笑看了眼那禁軍,身體有些發熱,安王的藥物以及自小的改造,令含章太子的身體變得格外敏~感,尤其最近他為得安王信任,擅自加了藥量。

    燕子郗從不為做了的事後悔,想要得到什麽,總要付出代價,他感覺藥膏有些融化,微笑道:“無事,要脫衣的去另外的校場,原地留下的衣冠整潔即刻。”

    這聲音有些低啞,令顧沉為之側目,見到的燕子郗卻高貴優雅,隻是臉頰有些泛紅,眼裏格外的軟。

    顧沉喉嚨一動,腦海裏浮想聯翩,想起夜夜夢中燕子郗的癡纏和服軟,他急忙轉過頭,把卑劣不堪的心思壓了下去。

    他覺得自己心思真是齷齪,心裏羞愧地回了營帳。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日,在顧沉無數次覺得自己的想法侮辱了燕子郗時,安王設宴,借故賞花,同時邀請了顧沉。

    安王府邸燈火通明,卻沒有大肆操辦,隻是如雲的仆役和珍饈,都足以說明安王對顧沉的重視。

    尤其是,要管好不安分的燕子郗。

    安王陰著臉,麵前擺了幾個盒子:“自己放進去。”

    燕子郗柔順地走過去,將盒子打開,眼裏立馬帶上瑟縮:“……王爺……換一件可好,我害怕。”

    &nu~~起:“太子該知道反抗本王的下場,今夜顧沉前來,本王不希望你再不知天高地厚地同他起嫌隙。”

    燕子郗眼裏帶淚:“我不會的,王爺信我。”

    安王搖頭:“太子再說這些也已經晚了,本王心意已決,你放進去,今天在外麵全聽本王的,免得你再不知天高地厚同顧沉作對。”

    安王知道燕子郗不如表麵的溫順,貓總是有爪子的,所以在今日,他才會以外物來製約燕子郗,確保萬無一失。

    安王態度強硬,燕子郗隻能照做,因為痛楚,他眼裏的淚順著臉流下來,但還是乖巧地沒發出聲音,看似順從地接受安王的一切給予。

    安王臉色稍霽:“太子真乖。”

    藥膏即刻發揮作用,很快,燕子郗便臉頰緋紅,氣息微喘地躺在安王腳邊。

    真美,安王滿意地點頭:“收拾好自己出來,今夜你隻好好享受,沒有力氣同顧沉作對。”

    燕子郗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隻能看著頭頂的橫梁。

    顧沉來得算快,他知道安王為人光風霽月,也就並未掩下自己行蹤,也好叫多疑的皇帝安心。

    管家早已等候在門口,一見顧沉笑眯眯地將他請進去,裏麵算是熱鬧,除了顧沉外,還有些其他同僚。

    官場的奉承聲傳進顧沉耳朵,顧沉本麵無表情,卻想起燕子郗的話:“情緒隻是無用的東西。”他也就盡力收斂自己的臉色,甚至還對著前來敬酒的文官點了點頭。

    安王爽朗的聲音傳來:“顧賢弟來了,本王還以為這種賞花種花的事情,你不會參加。”

    顧沉轉身看向他,目光在一旁站著的燕子郗身上停留一瞬:“王爺好意邀請,末將自然不會推脫。”

    安王上前親近地拍拍他的肩膀:“私下裏,不必自稱什麽末將,咱們還沒生疏到那個份上。”

    顧沉也放鬆地看向安王:“那卻之不恭。”他見燕子郗一言不發,也有些奇怪,隻是見他一臉冷色,便不同他搭話。

    宴會很快開始,燕子郗坐於上首,他坐下那刻,眉心微微一皺,輕輕咳了兩聲,連呼吸都粗~~重起來。

    顧沉坐得離他極近:“太子殿下身體不適?”

    若放在平時,燕子郗不想說話就不會說話,隻是現在安王在他旁邊,他隻能給顧沉麵子:“沒有,多謝將軍掛懷。”

    這麽好的態度……顧沉心裏有些毛,有些坐立不安,這個太子難道又私下對他做了什麽事?

    他驚詫的表情太明顯,燕子郗懶得理他,微微靠在座椅上,臉色發紅,表情冷淡。

    顧沉習慣了他這個態度,心裏稍微安定,安王卻不悅起來,在桌子底下用腳抵了抵燕子郗,這個寵物極易起反應,他倒要看看他能倔到什麽程度。

    大庭廣眾之下,燕子郗難受得緊,他隻能強打起精神示弱,主動同顧沉說了一句話,顧沉受寵若驚,麵上沉穩,心裏越來越毛。

    直到安王不再‘懲罰’燕子郗,燕子郗身體也越來越ruan,酒香順著夜風傳到他鼻子裏,險些火上澆油。

    燕子郗起身:“皇兄,本宮有些頭暈,先暫去歇息,待會賞花時再來。”

    安王見他微顫的手,就什麽都明白了,這個寵物,忍耐力還是差了些。他衣冠楚楚道:“太子去就是,本王等會叫人來喚你。”

    燕子郗點頭,正常地離席,月輝照在他身上,冰冷而高傲。

    他的座位上,卻留下了一點極淡極細微的水跡,顧沉眸子有些深,不確定是否是自己看錯了。

    汗水?

    安王又舉杯同沉思的顧沉寒暄幾句,顧沉勉強應答,滿心想著燕子郗的古怪,最後尋了個理由離席。

    安王府邸極安靜,這個時辰,就連不值班的仆人都躲在房間裏,生怕衝撞了貴人。

    燕子郗朝客居走去,路上青竹幽幽,就連人影都沒看到。

    冷風吹到他身上,燕子郗身體卻熱得緊,他無力地扶到一塊青石上,燥熱侵襲了理智,索性靠到青石上,任冰涼的石麵觸到自己身上。

    沒用,根本沒用……藥膏因受熱,順著流下來。燕子郗掙紮著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客居而去。

    他腦子裏全是漿糊,顧沉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看了眼青石,上麵留下的,是止也止不住的水跡,被月光一照,閃著點點水光。

    顧沉眸色越來越深,跟上燕子郗前去。

    之後的景象,令顧沉永世難忘。

    你可有過敬仰之人?在心裏將他奉若神明,連肖想都不敢。燕子郗對於顧沉來說,就是這樣一個人,他運籌帷幄,殺人於無形,即便與人為敵,也讓人不得不承認他的出眾。

    顧沉連自己之前懷疑他,夢裏冒犯他,都覺得是侮辱了他。

    可是現在,這個人忽然脫下了冷漠的外衣,展現出極致的fang~dang。是的,fang~dang。

    顧沉覺得自己絲毫沒用錯詞語。

    他看見屋內的含章太子,甚至還沒走到床邊,就用手扶住桌子,無力地靠在桌上。

    顧沉麵對著他,能清晰看見他表情痛苦又享受,眼角甚至掛著淚,一隻手繞到後麵去。

    他要拿什麽?顧沉想,他以為自己今日受到的衝擊已經足夠大,無論燕子郗拿出什麽來,他都會麵不改色。

    可是,他呼吸還是一窒,含章太子拿出來的東西,顧沉此生未見過,也絕不想見到。

    顧沉不笨,這到底是什麽用途,他大概能猜到。

    他神色複雜地看著燕子郗拿出東西,身體微微發抖,黑發遮掩了燕子郗的表情,顧沉看不到他眼裏的仇恨,隻能看到汗水順著發梢,滴到地上。

    他沉默地圍觀完全程,甚至在看見燕子郗從袖中拿出帕子擦幹淨那東西,重新放回去後,也隻輕輕抬了抬眼皮。

    屋內的shui~跡被燕子郗細致擦幹淨,顧沉親眼見到他將帕子燒化,不留下一絲痕跡。

    腳步聲傳來,顧沉躲到一旁,就聽一名侍女道:“太子殿下,賞花已經開始了。”

    屋內傳來一聲冷漠的應答。

    門吱呀一聲打開,燕子郗有禮吩咐道:“帶路。”

    清貴優雅,看著同往日別無二致。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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