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愛你,顧憐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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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林雁南的一席話,顧憐凡吸了一口冷說道:“林律師,我能見見我爸嗎,有些事我想自己問問他。”
林雁南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周瑾同,麵露難色,歎了口氣似乎是是有些牽強的說道:“現在的情況還不明了,警察這邊似乎是掌握了一些很重要的證據,回旋的餘地很小,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慢慢地等通知,如果有情況允許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顧小姐的。”
“證據?能有什麽證據?我相信我爸爸的為人,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林律師,你一定不能掉進他們的陷阱裏,我爸一定是被陷害的,求求你,我爸爸絕對不能就這麽被打敗。”顧憐凡的眼角泛著淚花,聲音微微顫抖著,用一種近乎祈求的語氣對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女人說道。
周瑾同的心裏狠狠的揪了一下,一隻寬大的手掌覆上顧憐凡的瘦削的後背,輕柔的安撫著眼前這個像是受了驚的小鹿一般的女人,脖頸間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緩緩地說道:“放心吧,你要相信林律師,這件事她一定會查清楚的。”
林雁南看著周瑾同在安撫著顧憐凡,竟然有一絲陌生。
他周瑾同是誰,給外人的向來就是一副張揚不羈的姿態,對待自己的身邊的女人更是片葉不沾,沒想到還能看見這麽一幕,難得,實在是難得。
翻了翻手裏的資料,林雁南表情異常的嚴肅的說道:“顧小姐,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現在雲城所有的資產都已經凍結了,其中包括顧總名下的所有的資產,所以您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樣的情況可能還要持續很久,而且他們也會傳喚您去配合調查。”
顧憐凡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的腦袋有千斤萬斤重,似乎下一秒就要重重的砸在地上一樣。
當顧憐凡和周瑾同從警局走出來的時候,已然是暮色沉沉了,天邊的雲彩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整個天空的被照的紅的通透。
顧憐凡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周瑾同,滿是悲涼。
“周瑾同,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什麽都做不了,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爸爸去坐牢。”
“傻瓜,我怎麽可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那裏不管呢,隻要你能好好的,我做什麽都願意。”周瑾同的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絕美的俊顏在漫天霞光的照耀下透出一抹苦澀。
顧憐凡的鼻子一酸,她不知道該怎麽去開口說一些感激的話,對於周瑾同,她明白,自己欠的太多太多了。她轉到周瑾同的的麵前,踮起腳尖抱了抱眼前的的這個男人,滿是安心。
“周瑾同,等這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就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如果要對我的下半生有一個交代的話,我希望那個人是你。”女人的聲音溫軟細膩,一個字一個字的砸向周瑾同的腦海裏,像是細密的針尖,一下一下的紮著周瑾同的神經。
這句話,周瑾同等了五年。
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但是為了胸前這個女人的一句話,他竟然等了五年。
周瑾同的心裏五味雜陳的,但是他覺得值。
他微微彎了彎身,兩條結實的臂膀緊緊的蜷住懷裏的女人,把絕美的容顏埋到那捧散發著茉莉花香的長發裏。
“好。”周瑾同隻是回答了這一個字,但其中的苦澀又誰人能懂。
……
馬路對麵的黑色捷豹穩穩地停在那裏,車裏的人猛吸了一口煙,整個人被包繞在青白色的煙霧裏,帶著火星的煙蒂被兩根手指重重的壓滅在煙灰缸裏,腳下的油門被一腳踩到底,眼神裏滿是淩厲,車子像是一隻盤蜷了許久的猛虎一般,直直的的衝了出去,白佑希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眼裏的盛怒快要把整個人人都要點著。
兩人的身影在後視鏡裏變得越來越小,白佑希胸口像是被人砸了一拳似的,憋悶快要瘋掉。
或許說,這是一個男人之間的遊戲,自己的獵物被用硬生生的搶走之後,心裏的那份占有欲像是不斷膨脹的氫氣球,一觸即破。
心裏潛伏的那抹恨意像是一隻失控了的魔爪,不斷地浸潤著每一根神經。
顧憐凡,你的這輩子隻能困在我的手裏,永遠不得翻身,顧家的債我要讓你用這一輩子來還!
顧憐凡站在顧家別墅門口的時候,天色已晚。
周瑾同攬著女人的肩膀準備向著那扇紅木大門走去的時候,顧憐凡的腳步突然頓在那裏。
“怎麽了?”男人薄唇微微動了動,看著站在原地的顧憐凡。
“周瑾同,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回家吧。”女人微微的歎了口氣,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融到周圍沉沉的暮色之中。
“那好吧,有什麽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周瑾同放下搭在顧憐凡肩膀上的胳膊,一雙精致的雙眸眼裏滿是溫柔,頓了頓繼續說道:“不論發生什麽事情不要一個人扛著,你就算體諒體諒我,不要讓我再心疼了,隻要讓我陪在你身邊,我最起碼是踏實的。”男人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在顧憐凡心裏漾起的漣漪久久不能恢複平靜。
“好。”顧憐凡聲音有些沙啞,說完便轉過身去,踩著鵝卵石的小路一步一步的向著門口走去。
周瑾同看著顧憐凡的背影,皺著眉頭說道:“你記住,站在你身後的,隻能是我周瑾同,我會用我的命去護你,我愛你,顧憐凡。”周瑾同不知哪裏來的勇氣一股腦的說了出來,那麽的露骨卻又直戳人的心窩。
顧憐凡回頭看了一眼,兩片緋色的薄唇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瓷白的臉頰顯出兩個醉人的酒窩,一頭長發淩亂的散在風中,瘦削的身軀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吹走似的。
周瑾同車子的尾燈緩緩地消失在那片昏暗裏,周圍又是死一般的沉寂。
純白的別墅絲毫沒有沾染上暗夜裏黑,純淨的像是一個少女立在那裏。
踏著門廊上橘黃色的燈光,一步一步向著門口走去。
伸出手按了門鈴,劉媽開了門,表情有些局促,手裏不住的揉搓著係在腰上的圍裙,有些發皺。
顧憐凡疑惑地看著劉媽,皺了皺眉頭說道:“劉媽,怎麽了?”
劉媽歎了一聲氣,指了指客廳,沒有說話,顧憐凡跟在劉媽後邊,視線探尋著周圍。
下一秒,顧憐凡的視線定格在客廳的沙發上,半寸都挪不開。
男人坐的方向背對著顧憐凡,利落的短發和黑色的西裝給人以一種王者之氣,分明的發際線把男人肌膚分隔的恰到好處,男人的雙腿交疊的坐在那裏。
無聲。
“你來這裏做什麽?”顧憐凡的聲音冷極了,仿佛要把顧家這幢偌大的別墅都要結上一層厚厚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