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故弄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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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你先等一下,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七年前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顧憐凡覺得自己神經已經錯亂了,七年前自己和爸爸還去參加這個人的葬禮來著,還害得自己流了不少眼淚,現如今這個人除了多長幾根白頭發以外,好像沒什麽變化。
    “我功德圓滿,死而複生了不可以嗎?”男人吸了一口煙,伸手在煙灰缸裏撣了撣煙灰。
    顧憐凡愣在原地許久,終於確認自己看見的真的是寧之行,這個人和爸爸交情頗深,雖然之前是錦城稱霸一方的****老大,但在顧憐凡麵前,就是一個十足的老頑童。
    “傻丫頭,那是為了避風頭,要是我不死,七年前錦城那場火拚之後的事情可就都要我扛了,要是我真進去,這輩子根本就沒機會出來了。”
    “那你,這七年時間怎麽也不見你露個麵兒啊,這麽長時間,我還以為你是真的死了,你去哪兒了,怎麽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顧憐凡腦海裏盤旋著一係列的問題,想一股腦的全部丟給麵前的這個人。
    “我在美國待了段時間,後來去了墨西哥做些生意,不過還多虧你爸的幫助,要不然啊,我的這條老命早就不知道被誰拿走了。”
    “所以,你活著這件事情我爸爸是一直都知道的?”顧憐凡坐在男人的對麵,看著他悠然自若的品著煙,滿是鄙夷。
    男人點了點頭,臉上還是帶著一副笑意,顧憐凡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看了看周圍,這裏連一個窗戶都沒有,裝飾簡單,甚至有些簡陋。
    “你今天故弄玄虛的叫我過來,不會就為了告訴我你還活著吧?”顧憐凡嘟了嘟嘴,對於寧之行今天的做法有些不滿,瞥了一眼坐在那裏的男人。
    “年紀不大脾氣倒是見長,你寧叔叔大老遠的跑回來你也不說歡迎一下,竟然還給我鬧脾氣。”男人坐起身把指間的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裏,頓了頓繼續說道:“我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幫你爸爸脫身,雲城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一個姑娘家怎麽可能扛得住,你放心,你寧叔叔回來就是給你們出了這口惡氣的。”男人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一身黑白分明的西裝更是襯出男人咄咄逼人的氣勢。
    “寧叔叔,你這麽說我真的很感激,但是你現在為了顧家再一次出現在錦城是不是太冒險了,畢竟你已經是死了的人?”
    “放心吧,這一點小事我手下的人還是能辦的妥的,今天叫你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寧之行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什麽事情?”顧憐凡坐直了身子,皺了皺眉問道。
    “你爸爸的事情你查到哪一步了?”
    “我覺得整個事情似乎成宛筠才是關鍵,據我所了解的,成宛筠剛剛從意大利回國,現在正在堇色住著,即使如此,我還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跟這件事情有關,所以我現在正在搜集證據。”
    “那你覺得成宛筠自己說出來怎麽樣?”寧之行抬眸看了一眼顧憐凡,雙腿交疊的坐在巨大的沙發上,頭上灰白的發色更給人一種狠戾之感。
    “自己說出來?寧叔叔,你不要開玩笑了,她那種人怎麽自己說出來。”
    “哦,是嗎?那今天寧叔叔就讓你好好的長長見識,看看成宛筠到底會不會承認。”寧之行說完,對著身後的小弟使了個眼色,站在身後的小弟向著門外走去,看起來有些神神秘秘。
    “寧叔叔,你不要告訴我說找到成宛筠了。”顧憐凡有些發懵,看著眼前這個人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寧之行嘴角彎起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門口,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顧憐凡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發現空空如也。
    片刻之後,剛剛走出去的那個小弟身後跟著兩個人,中間架著一個女人走進來,到了寧之行的麵前驀地一鬆手,女人癱坐在地上,頭上的黑布被身後的人揭開。
    女人的臉被淩亂的頭發遮住,嘴角一片青紫,不斷地往出滲血,被白色的尼龍繩綁住的雙手不住地顫抖著,大口的喘著氣,似乎很害怕,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腿上的傷勢也不輕。
    “寧叔叔,這是?”顧憐凡雖然心裏有個答案,但是還是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就是成宛筠。
    站在成宛筠身後的小弟向前走了一步,直接抓著女人頭發向後一拽,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顧憐凡的眼睛裏,成宛筠此時也緩了過來,看見了顧憐凡,臉上的表情一陣抽搐,似乎有吃人的氣勢。
    “成宛筠,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你的女兒說啊?”寧之行手裏不知何時拿著一隻鋥亮的手槍,另一隻手拿著一塊黑布緩緩地擦著,看起來氣定神閑。
    “呸!就這個賤人還配當我成宛筠的女兒,我恨不得一刀殺了她。”成宛筠的眼神裏滿是狠絕,牙齒上還沾著血,看得出來,成宛筠在寧之行的手裏受了不少罪。
    “嘖嘖嘖,你怎麽說也是雲城集團的總裁夫人,怎麽說話這麽粗俗呢,看來啊,還得讓我寧之行好好的叫你說話。”寧之行癟著嘴搖了搖頭,繼續擦著手裏的那把槍,身後的小弟一個箭步走到成宛筠的麵前,光亮的皮鞋對著女人的腹部就是狠狠一腳。
    顧憐凡心裏一驚,隻見成宛筠身子緊緊的蜷縮在一起,嘴裏不住地呻吟著,頭上滿是冷汗,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此時變得更加蒼白。
    寧慎行抬了抬下巴,示意身後的小弟把成宛筠撈起來,女人像是一灘爛泥似的被身後的小弟揪了起來,嘴裏不斷地粗喘著氣。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的說話,你要是再讓我聽見任何一個讓我不舒服的字兒,下一次可絕對沒有這麽客氣了,明白了嗎?”男人的眼神淩厲,看著跪在那裏的成宛筠,語氣裏滿是不怒自威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