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遇見他你就這麽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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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累了,回家吧。”
沒有解釋,甚至臉上的表情都那麽平靜,男人原本幽幽的泛著藍光的火焰像是被澆上了一罐汽油,轟的一聲,幾乎就要將男人腦海裏所有的理智燒掉。
努力克製,白佑希努力克製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冒起,喉結滾動,隻是現在,這個畫麵怎麽又不會讓人浮想聯翩。
這個女人的妝已經卸掉了,頭發還有衣服怎麽會因為隻是上了一個衛生間就變的淩亂了,不會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你不解釋一下麽,顧憐凡?”男人向前挪了一步,距離逼仄的令人快要窒息,挑起女人的下巴,指腹在女人的臉上遊走:“我現在想到了很不好的畫麵,顧憐凡,我覺得我應該給你一個機會解釋,對麽?”
聲音是幽幽的,卻像是地獄來的撒旦。
顧憐凡睫毛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卻覺得現在這個場景真是諷刺至極,白佑希竟然在質問自己,他們之間真的可憐的連這些信任都沒有了麽。
“我現在不舒服,回家再說好嗎?”顧憐凡的手臂抵著男人因為克製而起伏明顯的胸膛,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將來自白佑希的淩厲隔離開來。
“見了周瑾同就不舒服了,還是見到我不舒服了,你告訴我?”男人一把鉗住女人手臂,絲毫沒有疼惜,一個巨大的力道拽著顧憐凡向著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走去。
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被反鎖上。
“現在可以說了吧,嗯?”男人聲音變的格外的低沉暗啞,卻也帶著半分逼迫的意味:“我在等你的解釋,寶貝兒?”
顧憐凡抬起頭看著白佑希,生生的似乎是回到了半年前,那個時候的白佑希也是這樣表情,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讓人沁骨寒涼。
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指尖都開始發顫,腦袋已經混沌一片,額頭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布了一層薄汗,心裏的高牆卻在一點一點的崩塌。
”不是你想的那樣。“顧憐凡根本不知道從何說起,更不知道怎麽給白佑希一個所謂的解釋,聲音顫抖的厲害。
”不是我想的哪樣,顧憐凡,你覺得我應該想成哪樣才合適?“言語裏是赤裸裸的挑釁和懷疑,顧憐凡隻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的理智已經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說什麽都會無濟於事,幹脆也就轉身準備開門離開,這樣的環境下真是一分鍾都呆不下去了。
隻是還沒有走出去一步,身子就被男人再一次的拽回去,這一次,白佑希索性掐著女人的腰將顧憐凡放到了洗手台上,雙臂撐在女人身子的兩側,兩個人之間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空氣。
顧憐凡的雙臂即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還是阻擋不住男人落下來的吻,帶著惡劣的懲罰,隻要顧憐凡一個反抗,就重重的咬下去,很快,口腔裏很快蔓延著血腥的味道。
女人是被男人用一隻手托著後頸強迫接吻的。
痛痛痛,豆大的眼淚的順著臉頰滑落,雙手攥成拳頭死死的抵在男人的胸口,但終究是敵不過男人先天的優勢。
“白佑希,你這個瘋子,放開我。”顧憐凡害怕極了,再也克製不住聲音裏的哭腔,卻在下一秒淹沒在男人的吻之中。
顧憐凡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隻瀕臨死亡的魚,在一次次的掙紮之後變得無比的絕望,甚至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悲哀到不如一粒微塵,至少它的存在是自由自在的。
男人呼吸聲越來越重,下一秒,身上的裙子被男人一把扯下,炙熱的雙唇落在女人白皙的皮膚之上。
“我求你了,白佑希,不要,不要。”顧憐凡咬著雙唇,幾乎就要滲出血來,白佑希卻像是一隻失了控的獅子,腦袋裏浮現出來的畫麵,讓顧憐凡掙紮的更厲害了。
“不要?”男人終於是停下來了,但還是死死的禁錮著女人的身子動彈不得:“我覺得我應該很有必要讓你明白你到底是誰的女人,嗯?”
男人的下身抵在女人的腿上,像是一團勃勃燃燒的火焰,對於顧憐凡來說自然是危險至極的信號:“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求你了不要這樣。”
聲音顫抖的厲害,顧憐凡已經沒有後退的地步了,索性就環上男人的脖子,像是一個孩子一般蜷縮在男人的懷裏:“我們回家好嗎,我不要呆在這裏,不要在這裏。”
顧憐凡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了,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飄飄然的虛脫狀態,害怕到不行。
顧憐凡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低低的嗚咽,像是一隻受傷了的小兔子似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嘴裏不停的祈求著。
白佑希閉了閉眼才睜開。
自己怎麽會想到在這裏強要了她?
此似的顧憐凡已經哭成了淚人,蜷縮在懷裏不停的發抖,男人的臉色還是猶如剛剛一般的陰沉,但終究是沒有再繼續,將滑落的裙子給女人穿上,一股濃稠的歉意從心底裏升起。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話還沒有說完,顧憐凡便推開站在原地的白佑希,腳剛剛落到地上,隻覺得雙腿發軟有些站不穩。
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夠讓顧憐凡精疲力盡了。
“白佑希,我是真的錯了。”眼中帶淚的看著男人,手包已經被手指抓的變形:“我錯的一塌糊塗,我真是昏了頭才會嫁給你。”
“不許你說這樣的話,鬧脾氣也不行!”
鬧脾氣,顧憐凡失笑,這個男人竟然到現在都認為自己是在鬧脾氣。
“你是多不自信才會看到一個周瑾同就讓你如此的大動幹戈,你是堂堂vk總裁,遇見他你就這麽不淡定?”顧憐凡一隻手扶著洗手台,身子倚在那裏,有著說不出來的悲涼和狼狽。
很明顯,這句話不偏不倚的紮在了男人心裏最敏感的地方。
“且不說我和周瑾同沒有什麽關係,就算是有什麽關係,我犯得著在他的訂婚宴上犯賤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