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還是說,你背著我找了更多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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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醫生都是伺候了鬱家一輩子的老醫生,多多少少聽聞鬱家兩任家主之間的廝殺。

    在鬱世勳傳言被自己親兄弟殺害,屍體搜求未果的情況下,湛可這一聲幾乎無意識的嚶嚀簡直點燃了某個看不見的火藥桶。

    鬱墨寒沉聲揮了揮手:“一小時內我要看血檢報告,出去。”

    幾個醫生收拾了東西,逃也似的離開。

    偌大的臥室隻剩他們兩個。湛可側頭看了看被包紮好的針眼,從床上剛剛支起自己的身子,去突如其來的被鬱墨寒壓回了被褥深處。

    方才在樓下,春風和煦哄著自己喝粥的男人此刻周身散發著熱騰騰的戾氣,深邃的墨色眸子死死的盯著湛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跑出去的這幾天,和鬱銘琛鬼混在一起?”

    “我,我不記得了……”湛可聲音顫動著,像是被嚇壞的小兔子。

    鬱墨寒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說謊!”

    “我沒有……”

    不容她解釋什麽,鬱墨寒一把撕碎湛可的裙子。毫無防備的湛可一下身體緊繃,疼痛難忍中縮成了蝦米……

    “說,他有沒有動過你!”

    “沒有……”湛可咬著發白的嘴唇。

    “跟他跑過一次,現在還要跑第二次!”鬱墨寒咬著牙,緊繃的下頜彰顯著盛怒。

    湛可直接哭了出來,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滾落到耳畔,她拚命搖著頭:“放開我,我沒有!”

    偏偏這種在男人身下哭叫求饒的樣子讓鬱墨寒心裏升騰的欲火裏多了幾分異樣的快感。在百爪撓心的躁動裏,容不得她再掙脫,鬱墨寒再次占有了她……

    不知過了多久,世界才從白光裏恢複了原樣。湛可隻覺得大腦因為過度缺氧而突突疼著。她趴在床沿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手指關節抓著被褥泛著白。

    空氣裏都是荷爾蒙的味道。她的身後,鬱墨寒冰冷的目光掃視著她漂亮的脊背,停留在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上。

    “生日宴那天你告白完一個又去撩另外一個的囂張勁兒去了哪裏,湛可。”

    鬱墨寒支起自己的身子靠在床背上,強忍著把她撈進懷裏的衝動,嘴角噙著冷笑。

    “混蛋……”湛可低低的從嗓子眼裏蹦出兩個字。

    “我是混蛋,可也是你主動爬上了我的床。沒等我醒過來又跑了。怎麽,湛可,是我沒有滿足你,所以你迫不及待的去找了別的男人去做比對?”

    湛可背對著鬱墨寒搖著頭,想說什麽,可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她的沉默就像一種消極對抗的信號,讓男人剛剛退下去的怒火一下又升騰了起來。鬱墨寒一把抓住湛可的胳膊,把她勾到了自己麵前。

    淩亂的發絲還纏繞在她臉上,混合著兩人的汗水和未褪去的紅暈,讓那張小臉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一想到過去的一周裏,湛可與鬱銘琛背著自己朝夕相對,而他卻像個傻子一樣布下天羅地網的去找她。

    嗬,鬱墨寒,你真是一個笑話。

    男人陡然加重了捏在她腰際的力道,湛可疼的蹙起了眉頭,眼眶不自覺的又紅了一圈。

    “湛可,你這個破身體,真的吃得消同時有兩個男人?還是說,你背著我找了更多備胎?”

    接連的兩個問題,湛可還未來得及回答,鬱墨寒就率先轉過了她的臉,逼著她看向自己。

    “嗯?”

    “他沒有像你這麽粗暴的對待過我!”

    下巴被捏疼,忍無可忍的湛可衝著冷笑的男人怒吼了一句。

    鬱墨寒動作一頓,像是從來不認識湛可一樣的看著她。越看,眼眸越深諳,室內的溫度一秒一秒的下降著。

    嫉妒像一條火蛇,舔舐著鬱墨寒每一寸肌膚,咬的他生疼。男人危險的眯起了眼睛,眼裏所有的光芒都暗淡了下去,湛可縮了縮脖子,很明顯感覺到了男人的前所未有的怒氣。

    突然鬱墨寒翻身下床,慢悠悠的走去了衣帽間。

    正當湛可喘了口氣以為他要更衣離開時,鬱墨寒折了回來,手裏多了兩個銀光閃閃的東西。

    冰涼的手銬落在湛可的手腕上,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鬱墨寒,顫聲問道:“你瘋了麽。”

    黑色的碎發下,那雙褐色的眸子陰冷的像隻沒有人性的動物。鬱墨寒沒有說話,隻是狠狠的把湛可禁錮在床頭。不著一縷的身子劇烈掙紮起來,湛可驚恐的看著鬱墨寒:“你幹嘛!你放開我!”

    鬱墨寒露出了一絲笑意,有些苦澀也有些無奈:“放你下來,再讓你去感受別人的溫柔?湛可,我自問沒有那麽大方……”

    如湛可所說,整整一個白天,鬱墨寒像是瘋了一樣,花樣百出的折磨著她,大有不死不休的氣勢。

    整個鬱家的傭人們都自覺回避了二樓。長長的走廊裏,哪怕隔著隔音良好的兩扇門,女人淒厲的慘叫和哀求依然不絕於耳……

    夕陽落在湖麵,粼粼的水麵漾著些許白光打在鬱墨寒臥室天花板的一角。湛可失神的望著天花板上的“小湖泊”,自嘲的咧起嘴:她已經,累的出現幻覺了麽。

    男人眼底的猩紅褪去,氣息慢慢平定下來。鬱墨寒望著被她折騰的氣息奄奄的湛可,喉結動了動,終是什麽都沒說。

    他輕輕解了手銬,把湛可從束縛裏放了出來。隻是她手腕上已經隆起了觸目驚心的血痕。湛可“割腕”留下的疤痕也呈現紫紅色,隱隱滲著血珠。

    湛可感覺不到疼痛,或者她已經不在意那些疼痛。混亂的認知與記憶滾動在她的大腦裏,構不成一個完整的故事。而她也迷失在支離破碎中,找不到自己,認不清眼前人。

    軟若無骨的身體被男人抱起走向盥洗室時,她聽到鬱墨寒輕輕在耳邊問了句:“疼麽?”

    溫水一層層漫上來,包裹住了兩人的身體。倚在鬱墨寒的懷裏,像個洋娃娃一般,木然的被他擦拭清理,湛可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

    鬱墨寒有些不安,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廓:“說話,湛可。”

    回應他的隻有沉默。直至被他擦幹淨抱上床,上了藥,湛可都保持著魂飛魄散的模樣。越來越濃重的夜色裏,鬱墨寒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她。

    “我把晚飯送上來,陪著你吃。”

    湛可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j3k5bl1gfwhvzeeinsofvcxk59m4qvzjsopcaamffdwzkxd6wxbcyffalk5jumla==

    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鍾沛榮的聲音緊跟著響起:“少主,明珠小姐回來了。血檢報告也出來了,她說有話要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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