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他有沒有像我一樣滿足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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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可聽著鬱墨寒的皮鞋踩在玻璃上發出讓人骨骼生疼的吱嘎聲,她也不敢動彈更不敢叫喊。
鬱墨寒毫不客氣的把她扔在了地上。那件鬆垮垮的,他親手穿上的毛衣,像是一個無聲諷刺的笑臉。
鬱墨寒的眉眼裏凝著極重的戾氣,湛可撞上了那對深不見底的眸子,嚇得趕緊轉身,想攀著浴缸邊緣爬起來往外逃,又被鬱墨
寒一把拖回來,壓在冰冷的地板上褪去了衣物。
湛可徹底慌了,逃無可逃裏,她偏過頭去,哀求道:“墨寒……冷……不舒服……”
鬱墨寒的輕笑了一下:“還不準備老實交代,還要死死的捍衛著那個男人?”
“嘶……疼!”湛可隻覺得腦子像是炸開了一樣。
“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像我一樣滿足過你。”男人的表情像是嗜血的狼族,帶著些惡趣味的挑逗,他加重了手指尖的力道。
撕裂的澀疼,強烈的屈辱感和對眼前這個幾近瘋狂男人的恐懼戰勝了內心裏頭虛無的糾結,她搖著頭拚命求饒:“我真的不知道
他怎麽找得到我!我聽得到他的聲音,就好像他就在附近一樣……”
“啊!”
鬱墨寒起身,撈過浴缸上方的水龍頭。撕裂感消失,湛可還來不及喘一口氣,下一秒冰冷的水柱像夾著寒冰的瀑布一般不顧一
切的往湛可的嘴裏、眼裏灌著……
“靈肉合一?湛可,你還真是情癡到了一定的境界。”
嗆水的女人不顧一切的掙紮著,轉過身體掩住了自己的臉。
一想到與自己日夜相處的女人,腦子裏在無時不刻的想著其他人,鬱墨寒的理智就立刻灰飛煙滅。他依然麵無表情,隻是徒手
加大了水流量,毫不客氣的衝刷著湛可的身體。
這一刻,湛可才明白,鬱墨寒是把自己當做了一輛車、一個物體,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來對待。
曾經他視若珍寶的身體,此時此刻不過就是被人玷汙的舊物。那雙愛意泯滅的眼睛裏隻有報複、仇恨和滔天的醋意。
湛可身上的小衣褲被打濕,鬱墨寒手指一挑,輕而易舉扔掉了她最後的屏障,狼狽不堪的女人不著寸縷的匍匐在他的腳下。
肩頭鮮血凝固的傷口,那些好不容易長的血痂被衝開,冰冷的水流封凍住了湛可的疼痛感官,卻讓新泡開的傷口汩汩流著鮮血
。
女人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直至消失,鬱墨寒眼裏的凝重晦澀卻依然在漸漸聚集。
水流消失了,在湛可要昏厥前的一秒,鬱墨寒撲了上來。
沒有任何愛撫,男人近乎發泄的趴在她身上宣告主權。疼到難以複加時,湛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鮮血從她雪白的牙縫裏流出
,猩紅著眼睛的鬱墨寒冷笑著,舔舐著她嘴角的血跡,不斷加重著身體的力道……
湛可徹底昏死了過去。
清冷的光掃在湛可身上,有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方家的水牢裏。在睜眼前,那些昨天發生的一幕幕洶湧擠入了腦海裏,
湛可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冷、餓、疼,所有的感官都在叫囂著念著這三個字。
她醒在了一間小房間裏。潔白的被褥鋪在單人床上,旁邊是一個小小的衣櫃和衛生間,頭頂是一盞清冷的燈泡。
“墨寒……”湛可無意識的喃喃出兩個字,想從床上跳下來,卻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她的身體像是被撕裂成好幾塊,大腿中心和肩背上的傷口讓她疼的狠狠蹙起了眉頭。她摸了摸肩膀,那兒已經被新的繃帶綁紮
,但因為昨天的冷水酷刑,她根本抬不起來。
她不知道現在自己體溫多少,隻覺得高燒折磨的她臉骨頭都在疼。而隨著她的起身,一些黏膩的液體從腿間緩緩流出。
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坐了會兒,恢複了些力氣,湛可轉身去了屋子裏自帶的衛生間,找到了些衛生用品,換好後,湛可輕輕推開
通往外麵的木門。
門外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站著,看到湛可出來,臉上有一瞬間的無措。
“咳,湛小姐,鬱少讓我們傳個話。”
“墨寒人呢?”湛可忍著嗓子間的巨疼,吃力的問道。
“鬱少說他很忙,沒空見你。鬱少讓我們問你,是願意回中國,還是留在這裏。”
“他什麽意思?”湛可抬起蒼白的小臉。
“鬱少的意思是,您回中國,他會立刻安排人馬讓你安全到達湛家。如果留在鬱家,咳,您隻能做低等女傭。”
“沒有其他選項?”
湛可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們。
保鏢們臉上有些尷尬:“我們隻是傳話的。鬱少說了,如果您執意跑去別的地方,他可以保證,美國你的那些朋友,活不到明天
。”
湛可垂下了頭,苦笑了一下。片刻後,她抬起頭,輕輕說道:“我留在這裏。”
那兩個保鏢交換了一下眼神,卻還是畢恭畢敬的遞過了一疊衣服:“那,這以後就是您的居所,這是您的工服。”
湛可望向那黑白相間的裙裝,在裙裝的最上方,有一小塊銀質的牌子,寫著四個阿拉伯數字:3280。
心裏頭劃過一絲異樣,湛可還是收下了那套衣服,昏昏沉沉的轉身進了屋子。
不知道在冰冷的屋子裏呆坐了多久,餓的眼睛發花的湛可還是換上了那套衣服,走了出去。
許是鬱家的人都被鬱墨寒關照過,幾個路過的仆人看到湛可都趕緊低下頭,逃也似的離開,誰也不願意與她說話。
湛可有氣無力的拖著不能動彈的胳膊,兩條腿像踩著棉花,慢慢的挪到了西側翼的盡頭。門廊處,鍾沛榮正弓著腰送陸司辰與
梁施施離去。
“管家,有什麽活是我可以做的麽。”
鍾沛榮一回頭,嚇得咽了咽口水:“湛小……咳,3280,鬱少說了,你若選擇留下,就是鬱家的女仆,直接聽命與他。他讓你
做什麽就是什麽。”
“湛可!”
陸司辰的手心一空,梁施施忙不迭的跑過來,一把抱住了失魂落魄的湛可。
女孩的身體修長高挑而柔軟,抱住湛可的時候,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她心底攀升出來。即便左胳膊疼的厲害,湛可還是輕輕舉起
右手,抱了抱她。
梁施施鬆開了湛可,眉頭卻緊緊蹙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是誰?”湛可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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